不,他錯了,習性是不會隨著身體轉移而有所改變,就像那兩隻貓到現在還是會有貓的動作和語癖一樣。
被戳醒的蛇動了動,緩緩睜開雙眼,迷濛濛看著眼前的物體,露出軟綿的微笑,緊接著-- 因為靠近嘴邊的不是尾巴是手指,因此蛇也相當自然的狠狠咬住手指。
有鹿慘叫了,應該說在心裡憋住不叫反而讓耳朵有點痛。
鹿耳垂下還在顫抖,捏捏某隻蛇的臉。「老友,醒了嗎?」
慣例獲得手足無措的老友一枚。
明明已經是個百歲老人,甚至還是一米八的男人,現在卻是用著接近哭出來的顫音呼著被咬出血的手指。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自己醒來後第一個印入眼簾的東西就會誤認為早餐而張口咬下的習性從未改變,百年如一。
到底是為什麼改不了呢?明明知道要改的,自己也曾經這樣誤傷過妻子,雖然妻子甚麼都沒說只是笑著拍拍自己。
也因為這樣的危險習性,妻子從來不肯讓自己與孩子們睡在同張床上,這也難怪了……
搖搖頭,獲得新生命的自己不能再回想過去了,嚴格來說自己也算個鬼族,更甚著是殭屍……但是與妻子的那段時光真的非常美好而夢幻,儘管自己的真愛是眼前這男人。
「嗚……對不起…」對於懷念生前時光也對於咬傷了老友,兩方面的道歉。
該說什麼呢,就算清楚知道老友奇妙的習性,還是會懷疑對方真的沒有刻意嗎?
畢竟……哪有人每次都咬尾巴。
「老友,今天真難得是咬手呢。」
然後還舔,墨的耳朵是持續在顫。
「不要損我……」這次咬得太深了,血到現在還沒止住,「蛇就是用舌頭來表達情緒和試探環境的啊…會慣用舌頭也是很正常的吧……」說著繼續舔,完全沒發現老友的鹿耳在顫抖。
「老友你現在是人形偶……」聲音在抖了,但還是極力想穩住提醒老友總是想逃避的事實。
突然間,胸口有股煩躁感,不過不是抽回手而是反勾拉住舌
「老友……你舌是人型的還是蛇的舌……」
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呆,「唔?嗯?嗯?」既然是人型偶體,那就是人的吧,怎麼這樣問?
「惹、惹!」舌頭被勾拉住,完全沒辦法好好說話,音都錯了。
笑著放開手,用另隻手指又戳了戳。「要出去散步嗎?」
放過人不是良心來到,而是……今天自己有點煩躁有點……不安。
「嗯?好。」說起來最近有紅月祭典,老友沒問題嗎?
「老友……墨,精神狀況還行嗎?」
「嗯?還好啊?」終於救回手的墨是心疼的揉著明顯的齒印、其實已經成傷了。
「那你呢?沒看你吵著回家?……啊……」
沒有還好,是很不好,敲他自己都說出禁語了。
意料之外澄沒有大反應,他一如往常的溫柔笑著,「老友,腦子不好使嗎?我已經和妻子道別了。」還約好下世還要再相遇,「出去走走吧。」拍拍墨的肩膀之後伸下懶腰才下床。
「好……」察覺到自己不如前的精神狀況後,墨點點頭,站起身……
「好友……打一場吧……」
事實上他們也不是沒有互相揍過,只是鹿總是在體能上站極優勢……蛇有贏過,就那麼唯一會贏的事情就是冬眠。
「打一場啊…是可以,不過老友,你現在真的沒問題?別勉強。」答應是答應了,不過溫柔如水的蛇還是不忘提醒老友注意身體,雖然只要核心沒被破壞他們就可以不段更換新偶體……算是變相的永生吧。
「沒問題。」同蛇般的溫和笑容,可是只要稍微認識深一點,會發現……
牆上的劍出鞘--快如疾風的直掃蛇的鼻尖。
說沒被嚇到是騙人的,蛇在原地呆愣幾秒後跟著抄起與鹿手上拿的赤紅對應的冰藍劍,奮力朝眼前的胸膛垂直劃下。
不過顯然這次精神狀況真的不好,閃過藍色劍尖後就只是輕挑。
「我會贏就只有關冬眠的事情。」猛然朝對方腹部踢上一腳。
回神了沒
臉紅了沒
「阿...呃....」慌亂到連反駁都不能,只能被對方的攻擊牽著走。
「請回答我,這很重要!」衝上去抓住老友肩膀,非常認真的問。
第一次看到老友那麼執著於一件事情,讓墨是更為慌亂。
說實話嗎
逃
僵住
咬
吻
「要冬眠去冬眠啦!」狗急跳牆鹿急亂踢,還真的就這樣胡亂咬住對方鼻頭。
「又逃避!老友你總是這樣!」蛇直接把劍丟在一旁衝上去咬住對方耳朵。
說嗎
逃
說嗎
維持著臉貼地搞笑畫面,鹿尾垂下相當委曲的樣子「......
......」
紅黑沒人能玩/藍綠太安靜
蛇又捏了捏鹿的臉頰,
紅:然後咬住鹿耳 / 藍:咬住鹿的手指 / 綠:開始揉捏起鹿耳朵 / 黑:搔癢攻擊
蛇不理會對方的抗議,繼續攻擊,甚至開始
紅:揉捏起鹿的雙耳 / 黑:往脖子舔咬 / 藍:咬唇 / 綠:開始慢慢曝露在床上的本性
不小心打下去了,糟糕.....會不會傷到他.....
「老友....對不起.....痛嗎?」
被揍了一拳的蛇稍微恢復理智,他起身離開鹿,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這次是我輸了。」恢復成原先的溫和笑容,只是多了幾分疲憊。
明明知道對方隱藏的本性,卻總是無法讓自己的老友拋棄面具,盡情將自己托付給他。
墨靠上前,保持爬地的姿勢由下往上看。
「老友......澄.....
」
紅黑對不起/藍綠窩上
「道甚麼歉,你又沒做錯。」這次蛇是真的笑了,起身同時也把鹿給拉起來,「出去吹吹風吧,你一開始也是提議散步。」還順便拍了拍對方沾上的灰塵。
本來是想以牙還牙的,想了想還是.....學誰用舔的。
對於老友舔自己手的舉動蛇顯得相當錯愕且慌亂,臉刷的爆紅之後也同時抽回手別過頭。
「散、散步去!」簡直是用逃跑的速度把門打開。
看來在床上的性格只有在床的場景才能展現,其餘時間都是軟蛇一隻。
「給我回來!」提回劍直接
紅黑砍/藍綠射
軟蛇就是軟蛇,完全沒有拿劍攻擊的意願,反倒是嚇得跳遠好幾步。
「老友!
」
紅綠:別嚇我啊!不是說要散步嗎!
藍黑:老人家心臟不好,別這樣嚇我!
嘖......又是這樣子,哪有自己總是贏,明明就是這隻狡猾的蛇先示弱。
走上前
紅黑壓在牆上/藍綠示弱
回敬似的,再度咬對方
紅黑鼻/藍綠脖
被咬了鼻頭,蛇
紅:往對方腹部揍下去 / 黑:朝對方臉頰揮過一拳 / 綠:反身壓,將對方雙手扣住強吻 / 藍:膝蓋用力往對方下體踹上去
/紅黑回敬/藍綠再咬
從以前就是這樣,不管自己揍得多大力對方總能擋下然後加倍奉還,就說贏不了。
蛇
紅:朝對方頸子大口咬下 / 藍:朝手腕張口咬下 / 綠:咬住鹿耳朵 / 黑:舔咬對方的頸部
「老友你才是!每次都要作不作的!」
紅黑回咬/藍綠回揍
「真是莫名其妙,你到底是要我做甚麼!
」
紅綠:幹你嗎!?
藍黑:跟你動真格打一場嗎!?
氣勢不再,只是羞紅臉垂下鹿耳。要人上自己怎麼想都很……
「老友……」
紅黑靠近/藍綠原地
被激怒的蛇並沒有因此冷靜下來,他
紅:反身將對方壓在牆上,強吻上去 / 藍:把對方揍倒在地,壓制住雙手強行索吻 / 綠:反而勾起笑容,將對方踹到床邊,牙刺入頸子注入蛇毒 / 黑:怒極而笑,調戲對方
「嗚!犯……規……」早知道老友不是普通的無毒蛇種,可是要到被咬才會替人到……
深藏不露的果然還是老……友
「老友……」
紅黑笑了/藍綠任人操控的動作
澄滿意將牙抽離對方的脖子,
紅:一開始只是玩樂性質的吻,在對方放鬆之際突然變成令人窒息的舌吻 / 藍:「所以呢?你現在希望我做甚麼?」那雙如黑水晶般透徹的眸子滿是笑意 / 綠:牙輕輕在胸膛劃出一道細微傷口,舔著滲出的血珠同時也一點點的注入蛇毒 / 黑:手伸進對方褲頭裡的抓捏玩弄
「老……呃……」
跟上次老友半途收手時不同,這次是很確實,徹底的就是要他起反應。
是很高興啦……可是……「老友……輕點……嗚……」
「輕點?」開始顯露毒蛇本性的澄冷不防又加大力道,「被上的你有什麼資格要求我?」尖銳的蛇牙輕輕劃過開始冒汗的臉頰,「你能做的就是發出我喜歡的聲音……」雙眼微瞇,「來吧,叫幾聲試試?」
「老友……你真的……個性變的也太大……」本來想打哈哈過去可是……老友的改變還有攻擊性讓自己只能乖乖呻吟,真是,無奈啊……
做到結束
/ 到此結束
「到底是誰不斷激怒我?」將手從褲裡抽出,上頭早以沾滿屬於對方的濁白,澄盯著看了會,「為什麼那麼堅持啊你…老友。」輕輕撫上半場開的胸膛,精液與汗水交融出一種奇妙的味道和景象,「說起來,大主人們的功力真是了得……」連那麼細微的神經反應也能完美重現。
「誰激怒你……」大概是不甘示弱,墨執起對方空著的手,又是一咬。
「老友.....澄......」有點艱難的坐起身,爬到對方身邊。「老友.....我錯了......」
看到對方示弱自己也沒辦法繼續放置,其實自己不怎麼喜歡紅月祭,屬於獸族的殘暴本性會相當輕易的被勾引出來,自己根本無法好好控制。
「抱歉……不是有意要讓你難堪…」語氣變得柔和但動作依然霸道,
紅藍:將對方壓制在地上後,也不管他是否做好心理準備,強行插入洩慾 / 綠黑:將對方的舌扯出,「想要我怎麼做呢?老友。」言下之意就是要對方用身體表達。
猛的被插入,墨倒吸口氣,無奈的是不只生前有大半時間耗費在復仇,現在這個身體、偶體……本來就是不是為了作這檔事造出的。
「老友……你說的跟做的不同啊……」還是習慣損幾下親愛老友
「
」紅綠:「還不知道是誰的錯?」 / 綠黑:「啊,說的也是,請大主人把你變成女的讓我用好了。」
「
」/紅黑:等等啊!你不是喜歡男的……啊啊(自爆)/藍綠:你要作快作!(自己動結果痛個半死)
「我是喜歡男的沒錯啊,不過變成女的你才可以懷孕。」
瞬間有種無力的感覺,「
」/紅黑:怎樣都好啦隨你啦,痛給我死啦
/藍綠:原來你在意性別是在意這點?
興致被打消
/ 笑笑
散步吧散步
逃避窩床
/ 無辜
意外澄並沒有說話,或許是因為紅月的影響也可能是毒蛇本性被勾扯出,他只有勾起嘴角連聲音都沒有。
完全不顧對方感受就只是單純想逞獸慾--也有參雜想讓墨壞掉的惡質想法,「愛你,我的老友,墨。」
但是接下來的動作不但相當粗暴甚至還刻意的蛇毒沾指,放入對方口中。
從身後傳來的都是些初次體驗的劇痛,不管是老友刻意餵食的毒,還是令人崩潰的深入,身下的難耐只能讓墨被逼的乖乖舔食。
眷戀的舔著已經乾淨的手指。 到底是甚麼時候脫了序,表面是老友先愛上他或著是老友先當面告白。
「老……」 可是其實從很早、很早開始就只看得見對方了。
既然還能開口,表示不夠激烈是吧?
「墨……」冰冷的牙貼在對方的脊椎處,神經毒從這裡注入的話效果會最大呢……而且這樣要壞也最快。
紅:想了想,太快壞掉就不好了,手往下撈抓住對方高漲的性器,不甚溫柔的套弄。 / 黑:雖然對方體溫高的像要燒壞的感覺,可自己是冷血動物,這樣的溫差是最好玩弄呢--這樣想著的澄手往下撈,不斷戳揉著對方敏感的性器頂部。 / 藍:看著對方到達高潮的弓起身,他笑了笑不給喘息機會,手往下撈抓住墨疲軟的性器套弄。 / 綠:替我服務下吧,親愛的墨。刻意在對方要到頂點前一刻抽離,抓住墨的頭髮將自己還挺直的性器塞進對方口中。
在那冰冷抵到自己脊椎處時他忍不住到抽口氣,今天的老友實在變化太大了,也許.....這才是他隱藏了一生的真實面貌。
正以為有點喘息空間時口又被塞了東西,聽到的就是蛇滿滿笑意的命令。
阿.....老友......你是忍多久了呢?
可是,也不能讓你好受。
一開始先是細心舔著,而後是想把人玩壞的狠咬。
想玩壞你阿想玩壞你想玩壞想玩壞──
疼痛判別>
(紅>黑>藍>綠)
「唔嗯…!」吃痛的悶哼,只見澄先是將有些礙事的眼鏡摘下,那雙水晶黑的眼不知何時染上妖紅,緊接著狠狠捏住對方鼻子不給呼吸,「親愛的墨,很大膽嘛。」但也這樣才有趣啊,沒有強勢的攻擊只是揉了揉鹿的耳朵。
難受的窒息感、不客氣的揉捏鹿耳,墨難受的掙扎卻反而牽動還在體內的性器。而也許是習慣了,這次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老友似乎變得更興奮了,
黑:鬆手勾抬對方下顎,一開始只是玩樂性質的親吻,而後倏地轉為不給予呼吸時間的舌吻。 / 綠:蛇牙咬住對方獸耳,注入蛇毒同時也咬出個洞好方便之後給對方扣上耳針。 / 藍:「就這麼收手你會不會不高興?老友。」 / 紅:「被虐狂嗎,老友。」
一開始是還有些抗拒,但隨著因窒息感來的空白,墨逐漸順從,甚至有幾次是自行主動吻咬。
老友好像上癮了,蛇逐漸放手讓主導權讓給眼神已經開始有了迷戀的墨。
本以為墨會就這樣順從轉為主動,沒想到澄一停下,他也跟著停下動作。
一臉無辜的像是疑惑對方為什麼不繼續。
他笑了笑,「怎麼,那麼喜歡痛跟難受嗎?」張口朝最脆弱的鹿耳咬下,力道之大將耳朵給咬穿一個洞澄有些迷戀舔食著因自己的舉動而流出的鮮血,雖然不是吃血維生,但獸族本能多少還是會想舔舔血。
明明被插入的痛是這的百倍,鹿耳直顫,抬起的眼是已經有許久未見的--冰寒殺意。
可是也僅止於此,很明顯他是徹底呆住不動,可是對熟悉他個性的蛇來說,完全可以猜測老友在打算什麼。
終於想殺人了嗎?還以為可以無限下去。
濕軟的舌由頸脖一路舔咬至胸口,而在心臟部位忽然將牙刺入注毒--稍微刺激心臟。
瞬間的麻痺感讓墨一時是忘了他的打算,又成了隻溫馴的鹿……並沒有。「老、友……
」/紅黑:不怕我壞掉嗎/藍綠說不出話
他輕輕笑出來,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拉住對方的髮。「那好吧……你也要壞……」
「像這樣
」
紅黑:用力動結果自己痛個半死/藍綠:用力扯髮咬脖,舔
「澄……」低吼,這一來一往開始
紅黑不耐煩/藍綠體力不支
欺負老友好玩
/ 明明很痛幹嘛要自找麻煩
放置
/ 好啦,乖
「你體能比我好嘛。」提起對方的腰部,久違的粗暴抽插。
其實還想多玩些,畢竟這樣子的墨不常見到。
「哪──呃呃......」等待已久的粗暴果然讓自己,從喉嚨裡發出陣陣不像自己的呻吟,而他幾乎無法撐住自己體重只能靠對方的捉拿。
再嘴硬嘛,老友。
「墨……」沒有鏡片遮掩的妖黑瞳更加狂妄,「反應很可口喔……」刻意在老友耳邊輕喃--張口咬下因情慾高漲而透紅的頸脖,注毒同時也吸取鮮血。
「可口個頭……呃……」本來想辯駁沒想到頸邊的抽吸感,宛如戰場的忘我竟讓他沉迷不已。「澄……再來……」
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好像也不必太溫柔。
他輕笑幾聲,自己的毒居然對無毒生物那麼有效用?「老友,怎麼軟成這個樣子?」真的好想把你弄壞,壞的整個世界只有我一個人的存在。
「還不....你...」腰一扭,又是無用武的半自殘的反擊。
「老友.....快點.....」
不想讓對方痛快
/ 這麼難得一見的軟綿老友想再多欣賞一會
「可是想多欣賞這樣的你一會呢,怎麼辦才好呢?好友,墨。」用力抓捏住對方不斷抽蓄的性器官,就是不想讓他太舒服。
殺意滿點
「哈.....哈.....」本來在紅月這段時間墨就有很高機率會爆走,他本人不記得可是總是在家鄉造成大範圍的,殺戮。
這一抓又讓墨的理智不再,他的呼吸轉緩慢又漫長,漂亮的銀藍色眼睛是滿滿的殺意。
憶起生前每當紅月祭老友的暴行,似乎覺得過頭但又不想就此收手,掙扎之餘抓提起對方的軟腰再次進食。
「嗚……」終於順從點了,可是又猛的扭腰折騰自己和人痛個半死。「澄……」是在哀求還是示威呢?
你不是很喜歡痛
/ 老友你是M體質啊不是嗎
/ 平時的強霸呢?老友
「誰叫你把我拐上床,怪我?」看著因痛而低垂顫抖的鹿耳,忍不住又咬了口,「而我也只有這時候會欺負你而已啊……親愛的老友…我的鹿妻。」
因為說好要……還你……陪你……
對不起生為男人對不起一直欺負你對不起--讓你浪費一生又一生。
這次墨安靜下來,低垂頭忍著耳朵傳來的不適感。
大概是被對方沉悶所感染,澄的將因紅月祭而顯現的妖紅收回內心,收手。
「……到此為止吧,墨。」自己果然沒辦法狠下心,畢竟這是將近一個世紀無法告白,而現在好不容易到手的伴侶。
他將體力透支的老友扛起,走進浴室準備沖洗過後窩床入睡。
就這樣吧,玩也玩夠了。
「澄……老友……」這一折騰連鹿的紅月殘暴本性都徹底耗光了。他輕請拍打卻沒有多大力氣。
「
」
紅:玩的很開心啊/黑:開心嗎?/藍:對不起/綠:咬(表示愛意
)
「到底在道甚麼歉呢……」他苦笑,將對方放入浴缸開熱水,「今天你可真反常啊,老友。」拿起沐浴球倒些清潔乳開始替對方洗澡,「等等替你弄些藥膏吧真對不起,過火了。」
好不容易到手要好好珍惜才行啊,自己到底在爆衝甚麼
/ 果然是因為紅月的影響嗎,真是
/ 嗚……(垂耳
/ 其實還是很餓,完全沒被餵到
「愛你,墨。」與在床上的暴行截然不同,是相當輕柔的吻。
好不容易到手要好好珍惜才行啊,自己到底在爆衝甚麼……
ㄞ……(咬)
「紅月後你……呃嗯!」偶體竟然那麼敏感,雙主和大主人們這算造生物了吧……「你死定了……」
「是是,我死定了,就跟平常一樣。」有些敷衍的晃過來自對方的威脅,雖然這時候的他根本沒殺傷力……嗯好吧,蛇毒所留下的後遺症還是挺有殺傷力的,可是不在害怕那部分,是在飢渴這部分。
好想吃
/ 又餓了糟糕
/ 聽到聲音會忍不住耶
/ 老友你夠了,不要在浴室發出那麼好聽的聲音
雖然本來就沒有被餵食到的感覺,可是對方發出那個極度危險的聲音差點讓自己動手,小心翼翼的清洗對方的身子,而在要碰到下體時他猶豫了下。
「……你自己洗吧。」免得自己又爆衝。
看到笑容爆衝
/ 被咬所以爆衝
/ 沒有反應,就是一隻蛇
正在進食了,不要吵
/ 老友,你真的很M
其實蛇極度懷疑紅月祭老友早有準備,「……別在這種地方誘惑我啦…」嘴上是這樣說著的澄身體倒是很老實順從慾望,他就像條蛇似的滑進浴缸,舔咬著被自己的牙所傷的頸脖。
「呃!」
豪無預警,當墨正打算要開口督促老友的緩慢前戲時,下方傳來熟悉的異物入侵還有疼痛,看來這次某條蛇終於餓暈了,儘管自己痛的飆出淚,但隨之產生的快感也讓自己沉迷,還想要、還想要、更激烈更過分的被對待。
所以他發出命令了,「繼續!阿....繼.......」而後是一串無法辨認出意思的斷斷續續聲音。
不用你說也會啦,老友。
持續且逐漸加大力道的抽插,好想要你,好想獨佔,等了將近一個世紀好不容易得到手……
感覺到對方弓起腰身,卻仍然不想放過。
要滿足我才行啊,墨。
感覺到身後誰又停頓下來,墨不滿的悶吼,不甘不願的自己動作起來,只是輕輕一扯的撕扯感已經滿足不了他。
「澄....」
從來就不知道這個平時鴨霸的傢伙居然是M體質,那之前欺負自己是欺負假的嗎……不對,他總是勾自己去咬他自己的尾巴,從這點來看就可以察覺到。
聽見對方低沉的不滿,他壓身舔著對方溼透的背,同時抓抬起腰部又是一陣衝刺。
不知道隔了多久,澄才發現一直很有精力的墨已經癱軟,沒有知覺。
依照生前的性格絕對不會就此停手,而是將人弄醒繼續,大概是死過一次了,比較懂得要珍惜吧,雖然沒有很滿足的感覺,澄還是決定要讓人休息。
自然垂落下的髮、緊閉的眼還有微開的口呼出的熱氣,都讓人禁不住讚嘆、遺忘現在的他們其實只是個人造的偶體。
從浴室出來後,澄將癱軟失去知覺的老友放在床上,蓋好被躺在旁邊,明天紅月祭就結束了,而他們就是沒有出去過,雖然有點遺憾……
望著身邊的老友,就如同活著似的呼吸著,每當自己快要忘記時就會摸上沒有心臟的左胸。
已經不是活著的了,這個身體只是由一堆物質堆疊出的偽物--偽裝生物。
縱使有感知、會痛會流出鮮血、會感到疲憊而且受到過於嚴重的傷也會失去知覺甚至接近死亡的進入沉睡。
但這些都只是一個假象,全部都是。
「……沒資格回去的…」是啊,沒有資格,跟妻子訣別的時候就該……
老友沒有回應,不過就算有,大概也是回擺動鹿尾釣他吧。
在房門外有一黑一白各有對貓耳貓尾的少年,多虧黑白雙主的巧手打造,他們完全就像一般生物的“成長”。
黑色的柩正忙著如小貓蹭著白色的雙生,安撫最愛的雙生。
鹿和蛇是他和雙生的傑作,最好的作品而且也是很好的觀察對象。
黑黑不知道白白喜不喜歡,可是黑黑是喜歡鹿和蛇的。
所以,不能讓你們死咪~
蛇的靈魂一直處於不安定的狀態咪。
擁有白貓耳貓尾,宛如白鬼似的貓少年靈使勁蹭著最愛的雙生。
可是白白不會讓你們死咪,因為黑黑喜歡你們咪。
潔白外表的靈卻擁有與漆黑外表的柩成對比的內心,他不在意鹿蛇變得怎樣,只要黑黑喜歡下去,他就讓他們一直活下去。
「咪?咪?」
咪?白白咪?
也許是顧慮到房內兩人,柩是刻意用單純貓語來溝通。
「咪?咪?」
白白咪?怎麼了咪?
說著又是一蹭。
「咪?咪-」黑黑咪?白白沒事咪-
知道雙生刻意簡化語言的涵義,靈也跟著是用貓語溝通。
「咪-咪。」白白想睡了咪,黑黑跟白白一起睡咪。
「咪~」
不用多加解讀就知道對方答覆,只看到柩是開心的回蹭,牽起雙生的手往他們的房間走去。
只要有黑黑在就夠了咪。
回房途中靈是不斷蹭著雙生,都說雙眼是靈魂之窗,而柩的亮金黃與靈的暗金就是這句話最好的體現。
縱使音與盡在製作這兩貓時並沒有刻意使用不同的材料,但雙貓也能隨著對事物體認不同而有所差距。
想要什麼咪
/ 咪嗚?!!!!
咪?
「咪?想要什麼咪?」跟著雙生鑽進舒服柔軟的被窩後,靈眨眼抖耳回問。
「沒有咪……黑主和白主還有鹿蛇的遊戲咪?」隨後鑽進抱緊雙生。
柩獲得一隻炸成毛球的白貓。
「咪嗚?!咪嗚嗚喵?!」瞧他都嚇到哭了。
「喵、咪、黑、黑想……咪…?」渾身顫著回問,假使黑黑要咪,白、白……咪…
「咪!沒有咪!黑黑以為白白想要咪……」好像也放下心中石頭的,耳朵微垂死命蹭著安撫雙生。
咪嗚、白白不要、好可怕的事情咪、是戰鬥咪……
應對雙生的安撫靈也哭著抓蹭,過了段時間才冷靜。
「白白、不要跟黑黑戰鬥咪……」冷靜下來的白貓依然垂著耳將剛剛看到的觀察用自己的想法重新解讀,「一定要到一個人暈過去才結束咪……不要咪……」
「咪.....?」黑貓瞪大了清澈的金黃貓瞳,許久才反應過來。「咪!!!!沒有咪!!!!黑黑不會跟白白戰鬥的咪O口QQQQQQQQQQQQQQQQQQQQQQQQ!」
小小的房間傳來淒厲的貓慘叫。
「……盡,你覺不覺得靈誤會了甚麼。」剛從外頭玩回來的白魔族皺緊眉心問著身邊的黑魔族,從柩慘叫聲還有尚未消散的情慾氣息來判斷,一定是那兩位老友做了甚麼很激烈會讓雙貓誤解的事情。
早就掛在音賽希爾肩上的黑魔族沒有回應,只是靜靜沉睡。
啊,睡著了……嗯嘛,「晚安,盡。」白魔族晃著尾走回房內準備就寢。
=========哥,晚安(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