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書房裡的最角落,聽見有人那麼喊道,闔上了書籍,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門外,一看見是那位神族,「那位...神族...你找夫君?」制止人在那麼大膽在族裡亂晃。
「阿!是小羽殤的媳婦兒,你知道小羽傷在哪嗎?他不在軍營也不在書房這,我好久沒找他玩了。」神族露出無辜的表情,企圖引起人得可憐。
踮起腳尖拍撫著人的頭安慰著「薰....也不知道夫君上哪去呢....」歛了歛眸,「冒昧問了你的名字,薰還不知道如何稱呼你呢...」淡淡笑著。
「嗯,名字....就叫炎吧,雙火炎。」笑得燦爛,看著美人兒拍拍自己的頭安慰自己,炎想著若被羽殤知道,羽殤會不會吃醋呢。
「炎,你泛著無聊薰陪你吧,可別拒絕薰呢...薰可是也著實無聊呢。」俏皮的眨了眸,拉著人的手向庭院走去。
「诶,這樣不太好,那個、小羽殤會把我扒皮的。」炎看著眼前的美人兒,俏皮的樣子,總覺得如果這時候小羽殤在身後,應該是黑著一張臉吧。
「....薰兒,汝等再做什麼?」一道極冷的嗓音自後方傳來,炎還想著『嗯嗯,小羽殤的聲音一定也會這麼冷.....诶?』
聽聞轉過了頭,急忙的鬆開人的手跑去人的身旁,「夫君...一大早的你跑哪去了?薰和炎泛著無聊想說在苑裡晃晃呢。」勾著人的手臂撒嬌的說,眼神不停的暗示著炎。
「哦?無聊,嗯?神族、吾不是說過汝別再族裡亂晃,族裡那些人可都憋著想讓汝再進輪迴的。」本是滿腔怒意的,此時看著人兒勾著自個兒的手臂撒著嬌,羽傷在怒也撒不到人兒身上,只好看著那還傻愣愣的炎,冷笑著說。
「哎呀~小羽殤~不要這麼生疏嗎,你以前都叫人家炎炎的哪~」炎一回頭看見了神色冷峻的羽殤,揚著燦爛的笑撲到人身前蹭著說,卻被羽殤一閃給閃掉。
「炎炎?」愣著鬆開了手,望著眼前的神族,之前的記憶又湧上心頭了,心中像是有什麼東西札著,些許的疼。「夫君...炎他有事找你,想找著你玩玩,炎...羽殤回來了,薰就不陪你了...」過長的衣袖正巧遮著自己有些失措的模樣。
「薰兒,吾說過的,這一生不會再放開汝。」握緊了人兒的手,低聲堅定的說。
「神族,汝找揍嗎?吾什麼時候這般叫過汝。」冷色的眸子看著那撲在地上的炎。
「阿哈哈.....我還以為騙的到小羽殤,可惡,小羽殤小時候比較好騙。」炎臉色跚跚得說。
拍了拍人握緊自己手的手,另一手倒是伸向倒在地上的人「炎...炎炎...起來吧,恩?」
「喔~還是美人兒好,小羽殤你變壞了,以前你小小一隻的時候比較可愛,軟軟的,說話聲音也軟軟的。」炎哀怨的看著羽殤,搭著薰得手站起來
苦笑著,畢竟自己不像是炎自小就認識夫君,也就無法理解炎所說的「啊…衣服…」看見人後頭的衣擺沾到了泥土,下意識的鬆開夫君的手,替人輕輕拍打衣服,將髒污拍去。
「薰兒,回來。」羽殤的臉有些冷凝,氣壓之強連神族都像後縮了縮。
「那個,美人兒,這點程度不礙事的,最初我見到小羽殤的時候可更狼狽呢,阿是說;那隻豹真得很漂亮,可是他還是不讓我摸。」炎一邊想著當時的場景,一邊露出略帶可憐的姿態,好似魔豹不讓他摸是十惡不赦一般。
「汝為神族,他怎可能讓汝碰觸,白癡。」
無辜的望著夫君,退到人的身旁去,聽著人的對話自己只能待在一旁靜靜的插不上嘴,斂眸,手捉緊自己衣物的下擺,有些不是滋味。
「薰兒,進書房吧,天寒。」輕握起人兒的手,淡笑著說。
「阿!小羽傷笑了,這麼多年來我還沒看過小羽殤笑呢。」炎輕笑著說。
點頭,和人走進書房,到自己最愛的角落處,拿起方才還未讀完的書,「之前…也有神族入侵?」把書拿給兩人看。「羽殤…你父親身邊也有一位朋友…」
「.....吾不認識那混仗,還有他不是吾的父親,薰兒、吾只有母親。」看到書裡的敘述,頓了下,這是惡魔族,說的是母親和某一位同樣出生之後就神經接錯線的神族,那神族....碰巧就是炎的父親。
愣了下,「薰知道了…」拿回書繼續閱讀著,身旁放著薄被,拿起披在身上,「炎…你父親…原來是叔叔…」看見書裡所描述神族的模樣,和記憶中接觸過幾次的神族叔叔一模一樣。
走去人兒身邊,將人兒連著薄被一起抱在懷中:「薰兒認識?」
「诶诶,每人兒認識我父親嗎?父親他常常亂跑,而且那個漂亮的豹豹會讓他摸。」炎依舊殘念沒摸到那隻紫雲紋豹。
點了頭,「炎你父親…是魔王大人的朋友,自然薰也會認識,他…時常進出薰的房間。」暗了暗眼,「那隻豹是這隻嗎?」張開手心,浮現影像。
「嗯?父親?魔王,阿對,就是那隻。」炎看著那影像,開心的亮了眼睛。
聽到魔王兩字,羽殤身子僵了僵的,至今他還忘不了,那個威壓。
「你想要摸那隻豹嗎?薰是有辦法…」感受到背後那人的不自然,難道魔王至今依舊是心裡的障礙嗎,不管是對自己還是夫君…
在心底發誓會超過那個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人兒。
「诶?可以嗎?太好了!」炎則是開心的說。
淡淡笑了下「可以,不過你必須先打贏夫君,因為你必須染指薰,身上有了魔性,豹自然就會讓你摸了。」輕輕溝上夫君的手臂,微微挑起眉尖,饒是趣味的看著人的反應。更靠近人的耳際輕聲說「夫君...別急著找魔王大人...薰得陪你去...」
聽著人兒捉弄炎,羽殤不免忍俊不住。
看著炎又像被霜打蔫掉的小白菜:「小羽殤~沒有別的辦法嗎?」
「有,汝,墮落。」簡潔的說,然後攬著人兒在一旁調情,不再想魔王的事。
看著炎內心失望糾結的模樣,心情好了不少「那麼要嗎?薰能奉陪呢。」伸出食指搔刮人的頰畔,身軀倒是緊緊貼著夫君,在人身上到處點火。
「夫人,別害吾。」無奈的輕點人兒鼻尖,雖然說是調情,可沒想過要在炎面前演活春宮。
「阿~小羽殤你明明就有辦法對吧,除了美人兒說的那個方法。」炎再一旁低聲的咕噥著。
「夫君,薰什麼事情都沒做呢。」無辜的巴望著人,眨著藍眸,「辦法是有,不過不會讓你白白知道,你要做什麼回報薰呢。」慵懶的掛在夫君身上,等著人的回應。
「吾說過了,汝,墮落即可。」冷淡的說著,反正那個白癡神族根本就沒發現,他現在身上沾染了不少魔性,只因為都在魔族的領地裡亂晃。
「夫人乖。」拍拍人的頭,把玩著人兒的青絲。
「夫君,薰想要出去走走,讓炎跟著無要緊吧...」總有那麼些許無聊,剩下的樂趣只剩下這單蠢的神族。「神族和魔族的混血真有那麼些有趣了...」眼角撇到書最角落的部分,小小哼了聲。
「好,吾陪汝出去。」抱著人起身,對於人最後一句話有疑問,但也沒有很在意。
「想去哪走走?」柔聲的問著人。
窩在人的頸窩,闔上雙眼。「都好,安靜的地方就行了,頭有點疼...」稍稍打了小小呵欠。
「那去幻海森林吧,現在正是雪蓮盛開的最後時節。」保穩人,揚翅,像幻海森林飛去,也不管炎是否跟的上。
「羽殤我們還時要去找魔王大人....」輕聲語,畢竟這個人不論是對自己或是夫君都是疙瘩,放著也許會化膿,傷口也就越疼。「薰這身子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會好的,夫人的身體,吾會再回父族那尋些古方。」吻了吻人兒的額,輕聲的回應。
「魔王嗎....呵,吾已經很久,沒有畏懼的人了。」自嘲的說著。
回吻著人。「羽殤...最快的方法就是魔王大人了,你就不用那麼辛苦....」輕嘆,若是人在如此奔波,自己要多內疚呢。「薰敬畏著魔王大人...」
「吾知道,但吾還沒有把握,沒有把握能在那個男人的手下,將汝護的周全,即便拼上吾全身之力,吾的性命。」淡淡的說。
「夫人,汝是吾的夫人,是吾一生珍愛的人,為汝奔波,汝不必愧疚。」知道人兒在想些什麼,柔聲的安撫著。
環著人頸肩的手,收緊了些。「羽殤....謝謝你...」內心激動便埋進人的頸窩。久久不能自己的落淚,長久緊繃不安的情緒,崩潰。
「诶,別哭...別哭,薰兒乖,這是吾應該做的,謝什麼呢?傻瓜。」感覺衣襟微濕,便知道人兒落淚了,抱緊人降至地面,也不管周圍是何處荒郊野外,輕聲柔語的哄著人。
安撫著人的不安,至少現在哭出來也好些。
發顫的身子,緊靠在人懷裡,等著眼淚不再崩落才敢抬起頭,「羽殤...薰又哭了...羽殤最不喜歡薰哭了....」紅著眼眶,帶著歉意的說著。緊抿的雙唇,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傻薰兒,不喜歡汝哭那是因為吾不捨得汝傷心難過,不必和吾道歉,是吾沒那個能力,讓汝一直開心的活著,吾才該道歉的。」額貼著額,柔聲的說著,柔柔一笑,深情的凝視人。
「乖,別哭,吾心疼。」輕吻人兒嘴角,淡笑著。
點點頭,親暱的回蹭著人,「羽殤…薰可以和你一起處理族務嗎…這樣能多點時間和你在一起,薰也不會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不是讓汝處理公文了?汝還得教導渝兒和晴兒,別累壞了才是,嗯?」捏捏人兒鼻尖,柔聲的問,對於人說的族務大概也知道,是些什麼。
「羽殤..你明白薰說的是什麼...薰是有能力的,別小看薰了...」皺起眉,撇向一旁,不甚高興的感覺。
「是,吾明白,吾都明白,想讓汝輕鬆些,汝就不願意待著。」無奈的輕笑,暗地想著先把公文丟給那兩個小鬼,會不會太揠苗助長?
「夫人現在陪吾去,還是讓為夫歇會兒再去,嗯?」
明白人已經退了一步,就不再為難人了。「羽殤不是要帶薰去森林...去那邊歇一歇可好,最近你可累著了...」心疼的撫著人有些疲憊憔悴的臉龐。
「能有夫人心疼,累又何妨?」輕笑著吻了下人,展翅離地,繼續著往森林那去。
飛了一陣子降落在雪蓮的花海中央,知到人喜愛著這兒的幻獸,刻意的收起魔威,壓抑魔力。抱著人坐下,背靠著森林古木,閉上眼小憩著。感覺到了那炎追來,想著炎不會傷害自己和懷中人兒,便也隨他。
抬頭,看著人閉著眼,明白人的疲憊只是輕輕的哼著柔和的曲調,希望人可以藉此放鬆,小心翼翼的挪動自己的身子,想要轉過身好好看著人的睡顏,索性直接離開人的懷裡,跨坐在人身上,能抱著人能聽見人的心跳,能看著人俊俏的臉,此刻覺得異常幸福而不自覺露出笑容。
感覺到人兒凝視的視線,緩緩睜開眼,衝著人溫和一笑:「夫人可滿意汝所看到的?」抬手請撫著人兒的頰側,到底是讓人兒擔心了,瞧著似乎又瘦了些。
「夫人會怪吾嗎?會怨吾嗎?可曾後悔過,認識吾、愛上吾?」小心翼翼的語調,捧著人的頰,凝視著人清澈的眸,輕聲的問著。
微微的笑了「當然滿意了...夫君可別再不安了,薰不曾後悔過,更別提怨不怨恨、怪不怪你了。」湊近人的臉龐,鼻尖蹭著鼻尖,甜膩的語氣說著。「薰愛羽殤...羽殤是屬於薰的...」蜻蜓點水的吻了下人。
「薰兒....夫人...」嘆息的吻上人,將人摟緊的像是要融入骨血一般。
在懷裡說著愛著自己的人兒是自己的妻,何其有幸,今生何其有幸。
笑了出來,推開了人。「夫君,炎炎在那呢....」指著在樹木後頭,傻笑望著自己的人。「真是的.....」離開人的懷裡,整了整自己的衣裝。
將人拉了回來,抱在懷裡:「他在又何妨?吾和吾的夫人親熱,天經地義,他自己該迴避不迴避,與吾何干?」在人耳邊輕聲的説。
「夫人,吾好想汝。」
輕聲一嘆。「夫君...薰也很想你...」無奈的笑著,原因出在躲在樹木後頭,一臉聽得開心的炎。「夫君...近幾日你在忙何事呢....看看薰英俊的羽殤...都憔悴了...」心疼的捧著人的頰望著。
輕笑著,搖搖頭:「哪有夫人說得這般誇張,一點族務罷了,練練兵改改公文,哪就能讓吾憔悴了?」輕吻人兒的唇,也不管那神族到底想要做什麼。
「夫君…你的意思是薰浮誇了…?」抿著唇,水汪的望著人。
「不是...夫人吾怎麼會...」嘆息,然後吻上人:「吾就這麼被汝吃得死死的,嗯?」
笑開懷,「薰也只是裝裝樣子,夫君怎無法分辨呢..」紅著臉說著。
「無論夫人是否裝裝樣子,吾都捨不得夫人露出這委屈的模樣。」輕輕的吻上人的眼,柔聲得說。
「吾捨不得看著汝那淚水盈滿眼眶的模樣.....但若是在床上,吾到不介意,夫人紅著眼眶討饒。」低聲卻輕挑得說著,滿意的看著人一路紅到耳根,隨後抱著人趴在自己懷裡,背靠著樹再次閉眼。
「炎,躲著不代表吾不知道汝在哪,直接出來吧!」
默默的伸手捏了人大腿幾下,「真是...說話怎麼越來越大膽了呢....」在人懷裡咕噥著。緩緩闔上眼,近幾日人沒有回房,是有那麼些失眠,現在人熟悉的氣息,充斥著自己,是為安心。
「汝是吾的夫人,這樣的話...怎麼算大膽了,嗯?要不是一旁有著炎,吾怎能放過眼前如此好的風景,而不好好的疼愛夫人。」輕聲的笑了笑,人兒根本沒用上什麼力,那捏著就跟抓癢一般。
「夫人要不多捏幾下,然後吾找個炎不知道的地方,讓風景配佳人,嗯?」低啞的笑說著,調戲著人兒。
抬頭,藍眸嬌瞪著人,「....不、不行...」看著炎更靠近自己和夫君,深怕這段對話會被聽見,豈還有臉在人面前嚴肅,不忍說人的邀請,不止顫抖的身子早已經替自己回答,然而理性讓自己拒絕那心中深深的欲望。「羽...羽殤...別再挑逗薰了...」聲音有那麼些沙啞,藍眸也起了薄薄的水霧。
「那......薰兒晚上可願意,讓為夫為所欲為一回?」低笑著,卻不介意著炎的靠進。
「薰兒......吾好想汝的,汝呢?可想吾,嗯?」微微的挺動了下腰身,磨蹭著人,挑逗著人的理智,卻又偏偏不乾脆的帶著人去找處人煙稀罕的地方,給人完整的疼愛。
「唔....」原先環著人的雙手,不自覺緊緊的抓緊人,「薰...薰也想你...羽殤別鬧了...薰、薰晚上陪你就是了...唔...」努力的將身體用力往下壓,想要止住人的動作,無奈自己的力氣現在還比不上人。
「謹遵夫人所願。」低笑著不再動作,只是緊緊的攬著人,然後閉上眼聽著人兒與炎的閒談。
和炎對談,很是開心,不自覺的離開人的懷裡,想要到炎的身邊去對談是不小心絆倒樹根,而炎反應的接住自己,才沒落到撲在地上的地步,「謝謝...」雙頰嫣紅,和炎的距離,若是在向前一絲距離,就會碰觸到人的肌膚。
耳邊敏銳的捕捉到人因險些絆倒而低呼,反射性的睜開眼要去拉人,卻發現人兒跌落在炎的懷裡,頓時青了臉,站起身將人兒拉回,摟進懷裡,一句話也不說。
「羽殤...這樣薰不好說話...」由於炎伊就是在樹的後頭,沒有看見人只能聽見聲音,就好像在對著空氣說話感覺有些微妙,再思考,夫君想休息不想打擾人,想了想只能提出小小的要求。「羽殤...還是薰和炎去旁邊...這樣也不會吵到你...」
「不許,就這樣說。」冷冷得說著,抱著人從新倚著樹坐下。
「神族,滾出來,別躲在後面,吾會忍不住下手的。」
輕嘆了一口氣,「羽殤...真是...」在人的身上喬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像是縮在人的懷裡,輕輕望著依舊待在術後頭的炎。
「炎,吾說,滾出來,別以為是汝吾便會手下留情。」冷聲得說,並且看著炎從後頭慢慢走出來。
「那個,小羽殤,剛剛是美人兒險些跌倒我才會.....」
「不必解釋,吾鄉信吾的夫人,好了要談天什麼的繼續吧。」瞄了眼炎,摟僅懷中人兒便繼續閉上眼的補眠。
默默的望著站在眼前的炎,緩緩伸出手希望人可以拉自己一把,真的不想打擾人歇息。「唔...羽殤...太緊了...薰無法呼吸....」
聞言放鬆了些,卻還是讓人兒無法輕易離開自己懷裡。
「那個,美人兒,你這樣看我也沒用阿,小羽殤剛剛臉青的讓我害怕,所以還是這樣就好。」炎尷尬的笑了笑,然後默默的坐在一旁。
輕聲的嘆息。「羽殤....真是越來越任性了呢...」嘴上這麼說,卻很開心人能對自己如此執著。轉過頭繼續和神族聊著天,奇蹟似的過完這平淡的一天,與相剋的種族、與自己心愛的人,「很幸福呢..」小小聲的道。
輕聲的笑了笑,毫不掩飾著對人的占有慾,聽著人兒小聲得說著,閉目似小憩著,就這麼平淡的過了一日,無人打擾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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