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活動劇情/梅林】白色襯衣為底,繫著黑色領帶,外穿墨綠色制服,金黃的垂鍊彷彿點綴,隨著下移,褐色的皮帶,與制服同色系修身長褲,過膝黑靴,整體造型使男人週遭瀰漫強烈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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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男人本身的氣場穿出衣服的風格,又或是,衣著本身讓男人的性格更鮮明。在鏡子前整好衣裝後,披上軍用外套,袖子隨之擺動,彷彿舞蹈。臨走前確認該有的配備都帶上後,出發去執行任務。
而此同時,門,被那人給打開。
知曉對方就在裡面,打開門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人壓上了牆,一手抵著人的喉間一手撐在牆上,兩人距離瞬間近到能感受到彼此吐息。
「這麼久,我還以為美人掉進去了呢-」刁笑著,掛在唇角的菸被狠狠吸了口後吐出讓人身上充滿著屬於他的味道。
同樣的衣著打扮但卻氣息迥異,軍裝外套只是隨意披著未穿同色制服,裡頭的襯衣扣子解開幾顆露出精實顯得性感,其他配備被他嫌煩的一律扔著不戴,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不羈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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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衣物與牆碰觸,對方抵著男人下顎。近距離,男人那平靜到冰冷的呼吸交纏對方那混雜菸味的輕浮氣息。薄唇刁掛根細菸,輕吐出,一縷白煙中,聞到的是對方濃重的味道,見到的是對方隨性的裝扮。整體打造,獸性似危險的風格。
而自己並未因對方流露的氣質而震懾,更不打算讓如此曖昧的場景持續許久,套著白色手套的手伸出,自外圍處碰對方撐於牆面的手,然後,隨之一同的,還有逐漸遠離地面的右腳,霎時,那動作已讓男人遠離自身,萎縮著身軀於一隅。
那雙厚底的黑靴,踹上對方的生殖器官,菸掉落於地面,對方先是愣住的臉色,後變成了自己覺得猥瑣的神情,正常情況下,簡稱為,爽。「啊、美人啊,那麼大力的話,以後鬱卒可會是你唷。」他捂著下體,輕率言語。
無視對方,正面朝向洗手台,以右手將左手手套拿下,開啟水龍頭,打濕手心,用少量水清潔自己的外衣,剛才被掉下來的菸,殘灰弄髒了。關上水龍頭後,以唇先刁著手套,抽衛生紙擦乾手後才又戴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廁所。
「嘖嘖-這麼有個性阿。」頭一次被人如此攻擊那劇烈的疼痛竄身卻也讓人感受到另一股快感,兩者交雜並未讓人暈眩反而勾起更多更多獸性,要知道野獸在受傷時的脾氣是狂暴的。待疼痛消退點後他才起身隨著剛才美人離去的路線跟隨上,想到美人叼手套的畫面就一陣興奮以至於皮鞋根踏在地面上時敲響一陣愉悅的輕盈節奏。
往地下室,軍營的專用車庫,鑰匙與感應器拎在手上,停在單獨隔閡的車位前,按下開關,車庫門打開,內停著一台迷彩外型的軍方公務車,車頭還鑲一枚噴上金漆的大軍徽。隨後,硬皮鞋跟踏於水泥地上,響起的聲音有輕快節奏性。
直往駕駛座去,因為輪胎高大而比正常車輛還要高一倍底板,需要跨出大步才好施力上去,調整好位置讓自己能做的舒服些後,望著玻璃窗外的人,車子足足擋掉他腰部以下,『果然很高。』,雖然對男人沒有好感,不過還是耐心著對方上車再發動。
這頭人倒是輕盈一躍就上了副駕駛座完全不對那高度有所困惑,嘴上一根完了又接著一根,刺鼻的尼古丁煙彌漫空間,「如果那些小鬼不聽話我可以開槍嗎?」腦子裡盡是如何殘虐的景象,聽說要去的地區飆車族橫行人手一刀、一棍的好不煞氣啊,掂掂軍用配槍實在不習慣有重量的武器但也不是不會用。
車子同時隨著他的問題發動了,難聽的引擎聲迴盪在車場內,刺耳。
無所謂。反正勸阻無效,自己也有意以暴制暴。「別打到,殘廢。」還是體醒,畢竟軍方是規勸過的,除非緊急情況,否則別對人民動粗,那是因為民間傳聞,軍方總無血無淚的,軍方那邊為了導正人民觀念,因此拘束了我們。但,這根深蒂固的形象真能因此就改變?自己不太信。
車內封閉,瀰漫著對方的菸味,而自己依舊沒有情緒,不算討厭,也可受得住。將車開出地下停車場,通過軍方管理的閘門,離開軍營,前往任務地點。
「如果他們識時務我可以考慮讓斷掉的還有機會接回去。」將槍插回繫在腰間的槍套,換上了小刀在手上靈活轉著像是有生命般銀耀光芒反著不斷略過的路燈閃爍。
軍用車的避震度不夠,顛簸不斷連帶煙灰好幾次差點斷頭,還好人反應靈敏總在那時刻將菸取下讓灰斷在一旁打開的煙灰缸內。
開了段時間總算到了指定地點,待車停好開門跳下,此時夜已深路上行人漸少,瞇了眸子四處打量一下。
「要架那些其實根本沒用的東西嗎?」指的是放在車廂內的臨檢牌。
隨便。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情。顛簸的這一路上,對方有時興起的言語,自己沉默表示,時間就在這有一問沒一答的狀況下過去,目的地也抵達。下車後,男人首先繞至後車廂,打開後,裡頭擺放的是臨檢牌,而對方也正好打量完畢走到自己身旁。
他的發問讓自己思考。這次的任務主要是掃蕩飆車族的話,臨檢牌的確沒什麼用處,畢竟以時下飆車族而言,那東西並非是個阻礙,不過意思一下。拿出一個,立在人煙稀少的馬路上。「這樣就好。」
深夜寂靜,寬敞大路上,與白日的熙來攘往反差對比,不過這樣的背景,正好配合了飆車族,沒有障礙的馬路,能夠自由囂張,因此,噪音影響附近住宅,才會派遣軍、警出面制止。
甩甩軍棍活動筋骨,關節處交錯磨出聲,「啊啊、無聊死了那時會來呢?」仰望星空盡是無趣,但沒多久那靈敏的聽覺發揮了作用,收起哀歎勾出危險十足的笑顏,一雙侵略眼瞳凝望著路的那端,越發近了。
車輛的引擎聲越發刺耳,掩蓋過沉寂的深夜,彷彿置身那群人中,感受世界呼嘯而去。緋紅色的瞳孔,挾帶冰冷凝視,心裡正有些想法,要怎麼讓他們停下來?臨檢牌之於他們應該也只是空氣。更有效的是……
伸手搭上前面那人的肩膀,彷彿羽毛般溫柔的動作,讓男人回眸,帶著玩味的笑,不過下一秒,全變了樣,施力將男人給推出去,他踉蹌站到馬路中央,還未回過神,十幾台車輛一同發出的急剎聲驚人,其中,還帶有著:「媽的!找死啊!」
突地被推了出去一陣不穩,好不容易抓回平衡的同時耳膜被慌亂急煞與怒氣粗話弄刺。
但這一切僅僅是讓人訝異一下而後笑意加深以指將髮後耕,「原來你愛我愛到想殺死我。」一派輕浮的調調連近在咫尺的飆車族也無視了,想當然而惹惱他們。
「幹、快滾啦別擋路。」一陣陣的低級叫囂令人發笑。
「親愛的,我想我們先來串供一下,說是阻止不了所以只好動粗?」語畢的同時右手甩出軍棍敲著左手掌心,富有節奏的。
交代?這種事情,不算問題,自然被自己排在最後。伸手自腰間,掏出槍枝,直線對著最前頭,一名跨坐在機車上叫囂的少年,對方那頭綠混金色亂髮,明顯是染的,有的地方退色,因此摻雜了黑。「熄火,下車。」
少年先是一愣,舉槍的男人,發出的氣息使人震懾,卻似乎又不想在一票人面前出糗,吞吐著:「只、只是拿來嚇人的,鬼才、才聽你的!」將槍收回,大概在自己胸前的位置,一手拉滑套上膛,再次伸展出去,角度稍微不同,在爭吵聲中,裝有滅音器,通過的聲音是抑制住的沉悶。
「吭登-」硬物墜地的聲音後緊接著鏡面破碎的聲響,在這片靜默中,更加顯眼。嘴部停格在張開剎那,眼睛無法捕捉那已經被擊射掉的後照鏡,前頭的少年無法反應,他只能感覺,四肢,都不聽使喚。「熄火,下車。」
打破寂靜的是男人冰冷的聲響,第一個下來的,是一名少女,染著粉紅色的頭髮,過度染燙讓髮質看起來很差,強忍的淚水讓眼框看起來水汪,踩著不穩的腳步,佇立在一旁。男人回眸,望了眼與自己出任務的人。
「嘖嘖、你這樣那還有樂趣可言?」無奈嘖聲,原想挑釁讓這群小孩先動手好刺激一下,誰知道搭檔一上場就來個殺手澗,這下可好所有預想的場面都沒了。
而後看向那回神後第一個聽話的女孩,停不住顫抖淚眼汪汪,瞬間又轉回了輕浮態度眼底閃過深意,「別哭別哭,妳這麼漂亮不適合染淚。」心疼似摟過人舉動自然的可以,輕聲哄著人抹去淚親暱的令女孩停止哭泣紅了臉。當然,也不意外的有了預想中的場面,女孩的男友大發雷霆騎著車就想高速衝撞人。
其他人也是,衝動矇蔽了剛開始的懼怕,紛紛發了車想闖關或是撞人,車聲隆隆。
自己只打算馬上搞定一切。兩人的想法本就不一,原本產生效用的威脅,在對方動作的時候又亂了步調。望著對方往人走去,被一名俊俏的男人那麼順手摟在懷裡,又正值青春年紀,少女心跳不已,呈現在外表的是羞紅的雙頰。
而他的動作、她的反應又惹惱了一名綠髮少年,就他的口氣得知,應該是男朋友身分:「碰老子女人!幹!你有種!」發了車眼見就想撞上去,一臉兇神惡煞,其他夥伴在旁重新發車,紛紛鼓吹,火藥味濃厚。
自己依舊站在原地,想看看,對方想出什麼招?
就感覺而言,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絕對有個程度在,從對方那雙眼望進去,自信充滿,這些對他來說,也僅在簡單範圍。
刺眼車燈急速逼近中但男人也不出槍,反而轉轉筋骨狀似暖身般靈活側身閃過車子朝著人猛然揮出一棍,類似鎖喉技的攻擊讓人車分離,力道不小那人已經昏在地上不動了,懷中女孩頓時尖叫推開了男人往那人衝去,但男人也不在意將充滿狩獵性的眼眸轉回愣在原地的其他人身上。
「你們出來都不帶傢伙的?」
挑釁般的語調,把玩手中軍棍透過路燈反光貌似染了點血色,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動作了,眼前的兩位軍人一個冷酷開槍、一個銜笑狠絕,他們只是愛玩但骨子裡還是怕死。
白色車燈閃爍過程間,男人以敏捷的速度、熟練的手法,側身閃過車子來襲,後揮棍向前,將少年人車分離,剎那間,女性尖銳的叫聲,宣告落幕。原本大聲喧囂的人群,現在彷彿被捉住的獵物,個個不知所措,面露驚恐。
「站到旁邊,身分證拿出來。」打破寧靜的是冰冷的嗓音,清晰傳進在場者耳裡,而話語中所指定的少男、少女,比較先前的不安分,現在乖的像什麼似,就擔心一個不聽話,就要被眼前這兩個軍人給斃了。
潛於心中的恐懼,此刻正急速增長,吞噬著人心。呈現在外表的,是有人身體不由自主顫抖,是有人的淚水緩緩滑落。他們從沒想到,自己的行為會導致此刻的情況。而反觀,自己並沒有所謂同理心去體會他們。
「嘖嘖、果然都是小鬼。」叱笑幾聲看著小鬼們乖乖掏出身分證的場景眼底是滿滿無趣,但不打算加入盤查行列反而一臂勾掛上同伴的肩,「等等去哪喝一杯?」厚顏笑問也不管人的表情始終沒變過冷冽,踏熄從已燃至尾的菸單手掏出菸盒用嘴叼出一根再點。
沒有回答對方,拿著一本冊子進行盤查,而到了最後一個少年時,警車也正好來臨了,這是在自己開始盤查前先行通報的關係。畢竟是軍警合作,不是只有軍方有勞而已。剩下的,就可以轉交由警方處理了。
警方接手後續事項,地上那名少年被救護車載走,其餘的分別進了幾台警車被載走,但因為執行的是軍方所以警方還是得做記錄好呈報於上,對於那少年為何會暈倒男人只是笑語一句“正當防衛”帶過,階級差異讓記錄的人不敢深入探究真相。
「累死了,剩下的讓你們收拾。」看了看那群失主的改裝車,而後旋身往軍車走去那冷臉的同伴則跟在一旁,「走,喝一杯。」這句是男人上了駕駛座而對方落坐隔壁時才說,發動引擎重踏油門奔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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