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假/日常】
沒有覺悟和自我的準則的你們,又和新月所屠殺的魔物有何不同?連自己所確立的理念都無法貫徹,稱之為愚昧又有何不可。
latest #26
碎雪沿著衣領後方無防備的空隙滑落到衣服內,接觸到後頸和背部溫暖的皮膚而迅速溶化成一股沁冷。
抬頭看著已經開始飄雪的戶外,心想著大概很快便會變成能夠把枯死的樹枝覆以白雪的惡劣天氣。
並不會因為氣候而畏縮,在連隊時期所經歷的氣候比這還要極端的並非少數。腦海裡突然浮現的想法著實不令自己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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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著呼吸,白色水氣隨著吐氣的動作曚住視線。
並不能說是懷念以前在連隊裡的生活和回憶,畢竟怎麼說那都只是一段、充斥著必然去殺和可能被殺這些不可定因素的血腥日子。
嚴格說起來也沒什麼令人值得記憶的,只能記得在那段日子裡,手中武器砍殺或槍擊魔物的速度一次比一次迅速、瞄準的位置由四肢慢慢的轉為心臟或頭部這些要害。
變成像是機器一樣,違背個人自我道德準則的戰鬥再教育,破壞著被稱做是危害世界的根源「渦」的同時,開始不免會去質疑著這些事的用意到底是些什麼?
是拯救世界,還是硬是想違背食物鏈原則的蠢材呢。偶爾會這麼思考,不過不管是哪個想法,聽起來都像是笨蛋一樣。
不過總歸是想想罷了。
大概連能夠去質疑的時間都沒有吧,畢竟也沒得出過個確切的答案,自己就死了。如果已經不再屬於那個世界的住民,那或許也沒什麼去思索的意義了。
「不過說實話,還是會有庸人自擾的人存在。」
看過太多人因為畏懼「渦」,而選擇將連隊裡的訓練付諸流水,寧可浪費光陰去躲避在他們這些連隊成員以生命和血液所建造出來的安全境地之中,雖然那能維持多久?捫心自問也無法得出結論。
想活的好一點吧,廣義上來說。若是硬要說狹義的定義的話,大概就是這項理想的施行目標到底是誰。
「不管怎麼樣,總之那些目標都沒達成。」
在飄揚的雪片中站直身體,站立在接近宅邸的某個矮丘上,透過白茫茫的空氣望著聖女之宅的模糊輪廓。
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在這裡。
...糟糕有點不懂伯恩說的"躲起來的人"是指誰呢w"""(汗)
總之伯恩歡迎回來~~~~^^b
「躲起來啊......基本上是意指受不了訓練和畏懼『渦』的訓練生、當然還有少數的正職隊員,簡單易懂的來說就是躲起來的那些人。」解釋著。「嗯,是的。我回來了。」
unlight_Bernhard1107: ......不過現在的話有人躲起來嗎?(愣)
如果是說好像沒有在參加戰鬥的話.....
只要伯恩開口大家一定都還會一起戰鬥的(吧?w)(欸)
還是說~~~~伯恩覺得其他人都忙別的事情去了呢???0^0a
不過那樣的活動可以感受到大家的溫暖喔 伯恩要不要也一起~~~~ 對不起好像又不小心想太多了
「這樣說似乎讓人誤會了,不過是生前的記憶片段罷了。」有些惆悵的喃喃自語,把手中結晶狀的冰花捏碎。「或許吧......儘管現今的我已經不再是連隊教官,但若是是妳的意願,相信大家都會戰鬥的。」
「會盡量試著的。」伸手抹掉髮絲上積結的霜雪,把大衣脫下來蓋住幾乎已經要被雪埋住的人偶大小姐。「不過我果然還是適合遠遠的看著別人。」
unlight_Bernhard1107: ....伯恩謝謝 (抓外套)
其實伯恩很溫柔的呢 所以每次看到伯恩孤單一個人都會覺得有點心疼......
如果可以像阿閃一樣了解伯恩就好了 (<=很不會猜心思的人(艸))
「不客氣,不過溫柔啊......很少人這麼跟我說過。」仔細想了想後才發覺自己的確是經常獨自一人,思考著是不是該找哪天和宅邸裡的其他戰士們交流一下,不管是日常的閒聊還是戰技上的切磋。
「讓妳費心了啊,不好意思。」伸手把外套某個折起的角拉到定位,確定不會有太多風雪吹到大小姐身上。不過還是在聽到血親的名字後稍微愣了一下。「弗雷特里西啊,沒辦法、畢竟也跟他相處了幾十年了。」
「不過在這個世界,也許跟妳可以相處的更久也說不定?」瞇起眼睛淡笑。「到時候就能更了解彼此了,至少我是如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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