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管家的眼神似乎和有點不一樣,便轉頭看了男人一眼,「你又對管家做些什麼了?」
「勞煩您了,請全部搬上車就好。」維持一貫的穩重有禮,和諧溫柔的語調使人感到舒適,不同祉的驚愕管家是一派正常的讓人將他慣用的東西全往外搬,目的是放在外頭的車子。
「你想做什麼?」有些不滿的看著男人的舉動,「回你家嗎?」悶著頭又往後走回車內,他氣的是男人為何不事先告知他的安排,搞的他剛才又做了那些安排,簡直像個白癡一樣。
「當然,但你剛才請管家先備好食材正好讓我不用在跑一趟,謝謝你。」單手掌握方向盤,另一隻摟過祉的肩頭攔向自己稍稍分神吻了下額際。
「我說了要鎖住你。」
「哼、專心開你的車。」他將頭別向窗外,表示並沒有要原諒男人剛剛讓他丟臉的舉動。
對於原不原諒並不在意反正之後兩人都會生活在一起他總會消氣的,甚至自己還覺得愛人生氣有些可愛。
奔馳於路不一會就到了,「這裡沒僕人所以得讓你幫點忙囉。」將較輕的東西遞給人,自己則抱起有些重量的往內走。
愣愣的看著覺憐就這麼將東西遞給自己,車子在一棟大廈的室內停車場停下,記憶中自己是第二次來到了這裡,只是他對於自己那唯一一次來到這裡的印象卻沒留下什麼好的回憶。
見人沒跟上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還愣在原地的人,「寶貝?」親暱的呼喚著,有時他喜歡這麼叫人語氣裡是寵溺是佔有。
其實還是不習慣人對自己這樣的呼喚,但為了避免男人可能會有其他他所想不到的稱呼,他決定跟上男人的腳步,提著手中的東西,和人來到頂樓———那男人的居處。
將手中東西放妥後連忙接過愛人手中的一起放置,「休息下,我先煮晚餐吃飽後再一起整理你的東西。」摟過窄腰輕吻上唇,不知為何他就是喜歡這般對人,但也就現於眼前這人。
而後他讓人坐在客廳沙發上隨手遞了遙控器給人而自己就轉身去廚房忙了,腦子思索著得找時間讓人來把祉的聲音輸入進聲控系統裡。
解了髮束,將一頭妖藍長髮洩了下來,他是第二次來到這裡,上次宛如囚犯般的待遇,如今卻是如男主人般的地位,讓祉的內心有些百感交集,終究是此一時彼一時,直到客廳角落的喵聲才打斷了他沉靜的思緒。
有貓?他上次來的時候怎麼會沒有注意到,也對,他上次來是那樣的情景和如此的氛圍,又怎麼會有多餘的心思去瞧見男人周遭的事物,只可惜男人的這隻貓似乎很不樂見他吶。
瞧那弓起的腰身和那翹起的尾巴,ㄧ副見了敵人般的姿態,「臭貓。」他沒好氣的說著。
「Lucifer,不行。」輕聲喝止了自家寵物的威脅但沒多久責備因為動物本性如此只要讓牠習慣了人就不會了,藍波斯在聽見主人聲音後立刻轉換成撒嬌模式向人腿蹭去,叫聲也變得嬌讓人酥骨,表情更是無辜一雙大眼緊盯著人,那模樣說有多可愛就多可愛。
「抱歉,這孩子比較怕生但熟了後就很黏人,另一隻就比較熱情了。」將手中端著的飯菜放置客廳桌上盡是祉愛吃的,在家時顧慮的沒那麼多自然一切隨性,他也是凡人喜歡電視配飯。
「在客廳吃飯會介意嗎?」將香氣四溢的飯與一雙竹筷遞給了人。
「我不喜歡牠。」惡狠狠的盯著貓兒對著眼前男人盡是撒嬌的模樣,他看了就又是一陣不爽。
沒想到防得了外人卻防不了"家賊",他沒想到他最大的威脅竟是一隻貓。『滾開,臭貓。少黏著憐。』心裡雖是如此想著,表面上卻還是接過男人遞過來的碗筷,「可以。」
「別氣-牠只是還不認識你。」輕笑兩聲,他明白愛人的醋意很大但是家裡的一貓一狗都也是他的寶貝、家人,養了就得負責到底不能隨意丟棄的,夾了些菜往人碗裡放。
「等吃完我再帶你去認識另一個小傢伙。」說的是被關在房裡不能出來的毛小孩,畢竟是個貪吃鬼,庭常若只有自己一人倒還無妨可以任牠衝撞跑跳,但現在多了一個難保那傢伙會熱情的撲上來到時飯就不用吃了。
「真沒想到你還養了那麼多寵物。」悶了聲,他突然覺得這頓飯吃得有點食不知味,「那我算你的什麼?我還可以擁有你的全部嗎?」喃喃自語著,卻又在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失了言。「抱歉......你自己吃吧,我...其實不餓了。」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牠們是我生命中的一份子現在自然也歸於你了,我們都會是屬於你的。」放下碗筷摟過將人抱滿懷,「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我相信你也會喜歡上牠們的。」輕吻額。
「這麼說來我是多了家人了?」抬起頭看著人,眼裡閃爍著不確定,「不會失去你嗎?你會不會有天、」一但開始在意對方後,他的患得患失就變得特別嚴重。那句『你會不會有天愛他們勝過愛我,我們會不會有天不是家人了。』他竟說不出口了。
「我又多言了。」輕斂下了眉,對於自己這樣不受控制便奔放而出的感情,他其實很害怕,「......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像以前的我了,那個你眼中的我是不是有很多缺點,其實我一點都不完美,你是不是只是上當了?」
「是的,你多了家人,而且從今以後我給你的都只會多不會少,不管任何東西都一樣。」揉揉藍髮動作溫柔,「親愛的,在我面前你可以肆無忌憚的說、毫無保留的把真正的你展露給我看,在我眼中不管你是如何都依然是最好的,上當也只是我自願跳進這個洞裡。」他希望他能更加坦率一些,不必擔心言論所帶來的刺,那傷不了他的。
他向前輕輕的吻住人,此時無聲勝有聲,僅僅是如此的相偎依,他的心中便已感到無限甜蜜。「那我會學著包容......愛你的全部。」
「那麼,該吃飯了。」笑得如沐春風,話雖如此但手中的動作卻是拉開了愛人衣領薄唇直往那白皙細頸去,輕吻柔吮著品嘗著屬於他的香。
「我是食物?」雖是如此調笑著人,手卻還是勾上了人的頸,就要與人貼合,「呵……嗯……」輕輕逸出的呻吟,他任由男人在身上動作,因為那會讓他有種被佔有了的感覺,就好像他已經屬於了他。
「你是只屬於我的珍食。」雙手探進衣內肆虐,勾捻著果實指腹輕蹭重壓欲喚醒什麼的感覺,齒舌在所見之處留下紅印聽那細吟又不自覺得加重吮吻力道,此時以顧不得肚子了,他只想好好將人吃乾抹淨滿足慾望。
「弄疼我......弄疼我,憐。」他摟緊了人,宛如獻祭般的送上自己的身子給人啃食,「讓我、讓我......」人的動作加重了祉的輕喘,男人留在身上的痕跡有點疼,但他卻不想放手,只想緊緊摟住眼前的救贖,他唯一的浮木。「嗯......」
如果有一天他會再度沉淪,那麼無論是多麼深沉的地獄,他都會以身犯險,只願和他同在。
「只要是你所希望的,我都給。」加重了啃咬以及揉扯的力道,聽著那似疼卻又充滿快感的嬌吟著實令人發狂,一道道齒痕淤紅在那白皙上綻放,他已經快支撐不住理智的拉扯,儘管知道若是失去理智便會像上次那樣弄傷人但就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將人啃食殆盡。
「嗯......呃......嗯。」他倒吸了一口氣,迎接著那不知是疼痛還是愉悅的快感,「沒關係的,不要...不要顧慮我。」抽氣而又吐氣,肉體上的疼換來的是心靈上的歡愉,他知道他正被擁有。
「我多麼想甚麼都不顧慮,但...你傷剛好沒多久而且我也說了不再傷你半分。」一把扯下了對方的褲露出令人垂涎的翹臀,順手從一旁抽屜拿了之前用在他身上的藥膏充當潤滑,沾了兩指於股縫間摸索幾下尋得位置後先在花口按壓放鬆隨後才淺入一指,淺出淺入但每次入都進幾分,吻上人脣吞去大部分呻吟。
「嗚......嗯......」用著上身磨蹭著人,還沒開口便已被人堵住了唇,徒留幾聲嗚咽遺留空中,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醒的和男人歡愛,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等等會發生什麼,「哈......我是不是已經勾住你了?」不厭其煩的詢問,他總是想再三聽到男人的諾言。
「是纏住,死緊的沒有活結。」指被灼熱內壁狠狠吸附隨著進出摩擦著,隨著一指沒入到底待人適應後又緩和的送入第二指,慾念熱火燒的人難受可又不得不忍,兩人膚上沁出薄汗隨著貼合交纏。
「呵呵......真的纏住了?」他笑的可歡,扭動著腰身,想要和人索求更多,「怎麼纏呢?為何沒有了活路?」瞇了眼,在男人的耳邊,吐著熱氣。
「你想怎麼纏就怎麼纏、有活結我也當沒有。」薄脣吐出的氣息掃過已然緋紅的肌,齒舌舔啃著,見人扭動腰身終究是受不了慾望的衝擊抽出了指,扯開褲頭讓灼昂大物彈了出來,前端抵著花口廝蹭幾下後緩緩進入,依舊緊緻的絞縮使人倒抽口氣勉強維持著些微理智。
「嗯–––啊......」他努力呑吐著男人的碩大,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自己現在正在被男人貫穿,「啊......哈......嗯......啊......」有點疼,深吸了口氣,他的眼裡頓時萌生了退意,「哈......哈......」直至此他才真正意識到,他正在被男人侵犯。
見人身子不自覺的想退,大掌扣住精窄腰身狠狠下壓讓人吞進整根逼出高亢呻吟癱倒於懷裡。
「現在才怕了?」刁笑壞意滿滿順便用力頂了下深處,快感刺激後庭緊縮兩下絞纏自己的兇狠。
「啊——」他抬頭狠狠的瞪了人一眼,然而這似乎並未阻止男人的動作,反而加深了男人的暴行,「才沒有......哈......」並不是害怕,而是越是清楚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他的臉便燒的越是火紅,揪緊男人的衣裳,欲說出的話語不全,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男人在他體內撕磨的惡意。
「清醒時做起來的感覺很棒,恩?」惡意調笑著人,磁性低沉略帶嘶啞的男人嗓音如魔般誘惑人更加墮落,「寶貝,你夾的可真緊呢。」每每抽出都能感受到內壁緊緊吸附著不想讓人抽離的快感,齒舌於身上一邊肆虐一邊吐出優美卻又羞恥的語詞,讚美的讚嘆。
「……住口。」自從意識到自己如今的舉動是多麼的令人害燥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就變得更加敏感,仿佛男人的一舉一動都能輕易勾起他的羞澀,別過頭,已是紅潤的臉頰在下身一邊吃力吞吐著人的碩大的同時,嘴裡逸出的是潰不成聲的喘息。
「聽聽,你的呻吟是我聽過最美的樂。」刻意吐出的羞恥語調不斷逼人放大感官,挺動腰身一下下猛烈撞擊著,肉體碰撞聲與交合處因潤滑液而產生的嘖嘖水聲增添了更多淫靡氣息。
已是不敢再看自己這般羞恥放蕩的模樣,然而男人的話語,卻像是有意要提醒他如今面臨的處境,身子不同於主人的羞澀,是更加的熾熱,緊絞著男人似是再渴求更多。他雖曾縱情聲色、放蕩沉淪好一陣,卻從未在有意識之時如此放浪過,望上人的眼神不禁多了些無措、多了些祈求,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舉動,只得抬手摀住男人的嘴,卻在靠近的同時被人輕咬住了指尖。「......啊!......你。」
輕啃吮舔的逗弄著愛人自己送上的指弄出嘖嘖水聲好似在品嘗美食般,充滿佔有情慾的眸子緊緊盯著那因羞恥而緋紅的臉,美的不可方物啊。
「寶貝你真美—」低喘紛亂的灼熱氣息輕喃,動作隨之加快加重比之前的更加粗暴猛烈。
「不要緊張...放開自己接受我給的一切就好。」講的霸道笑的不羈,此時的他就像頭享受美食的獅不肯放手只想將人吃乾抹淨連骨頭也不剩的。
「我......唔——啊......哈......哈......」男人侵犯他的態勢是越加兇狠,每一次都快要重重擦過他的敏感才肯罷手,他幾乎是禁不住的放聲呻吟,那聲音是多麼的媚,他都聽在眼裡,幾近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享受愉悅時的聲段,在聽了男人的話語後,終究因為覺得太過羞恥而緊咬住下唇。
「不許咬,放開。」見那壓抑的舉動就是不悅厲聲,張口重咬性感鎖骨逼人放口讓那悅耳淫靡再次竄進耳中才放輕了啃吮種下印記。
「你——!」幾近要喘不過氣的張口呻吟,他差點有了要咬斷舌根的舉動,卻被在身上放肆作為的男人步步緊逼,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張口便是狠咬了男人肩上一口,直至射出了白濁,讓那悶哼聲埋沒在喉頭之中。「……我討厭你。」
「恨我也無所謂,你只要知道我愛你就好。」看著濺灑腹上的白濁笑得燦,但...自己體力夠好自然也就拉長了時間,高潮過後的身子總是極緻敏感人的身子染滿情慾緋紅,熱楔依舊被內壁包覆緊緊,聽著那喘息簡直誘惑人繼續肆虐,於是他就不停了——。
夜,長著,不把人吃乾抹淨勢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