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
扛著長柄斧槍往宅邸方向走去,即使是亡靈般的存在,被雨淋了一晚也不會好過。披風、頭髮、盔甲、裡頭的布衣都徹底濕透,走路時還能聽見鐵製長靴裡積水晃動的聲音。
就算被人說是從湖裡爬出來的也不奇怪。
「哈啾!」又一個噴嚏,水順著前額流到睫毛上又被眨眼的動作甩掉,這時才看見前方有個熟悉的人。「漢……哈啾!」
聽見奇怪的聲音而提高警覺,仔細的聽著是否能辨認出聲音的來源,就在怪異的水聲越來越接近的同時,傳出了疑似呼喊著自己名字的聲音,這才低下頭來「嗯…」原本坐著的姿勢改為蹲下的動作,在樹枝上朝著底下的人揮手「你在幹嘛啊?」一臉玩味的笑著。
抬起頭,同時將頭盔往上推了一點,看著樹枝上乾爽舒適的對方。「喔,沒什麼,因為練習的時候下雨了,就變成這樣。」苦笑著坐下來,脫了長靴倒出裡面的積水。
「你才是,在這裡做什麼呢,漢特?」
「想家吧。」唯有森林能夠讓自己覺得自在。盯著對方的動作覺得有趣「你們都這樣儲水的嗎?」蹲著的姿勢依然,笑指著靴子,另一手托著臉頰,肘抵在腿上。
「你想喝嗎?」挑眉,將長靴穿回去,並脫下披風用力擰乾。「想家啊,你家想必是個好地方吧。」
沒打算多問,如果對方想說自然會主動告知。
披風擰乾後沒穿回去,反而把盔甲也拆掉,脫下裡面的布質上衣繼續擰--全身濕淋淋衣服又吸水變得黏糊,繼續穿著只會不舒服而已。
「不了,上游的溪水夠我喝了。」 笑著回答,站起身從樹上跳了下來「我家就是森林,有好有壞。」 微微的勾起嘴角,脫下身上穿著的傳統族服,用獵物毛皮製成的大衣。「看你這樣我都覺得冷了。」 將大衣蓋在對方頭上。
一陣暖呼呼毛茸茸的感覺從頭部蓋下來,手忙腳亂地拿起來看清楚後忍不住抱著毛大衣蹭。「毛!是毛皮,好舒服!」
而且都是漢特的氣味。這句沒講出來,直接將毛大衣穿上。「謝了,真暖和。倒是你不冷嗎?」
「噗……」側過頭以手擋住臉忍笑著,對方的反應實在是很有趣,自己笑點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嘛--下次捉到兔子送你好了,毛茸茸的。」話說出口時還帶有著笑意,雖然已經停止笑了。「我體溫滿高的沒什麼,只是討厭冷的感覺罷了。」聳肩。
「這樣好了,那件就送你吧,穿起來還滿合適的,你似乎很喜歡?」瞇起雙眼盯著對方瞧,露出淺淺的微笑。
「嗯?送我?」
愣了一下,立刻把毛大衣脫掉,套回對方身上。「算了,你拿回去吧。我沒有什麼能回報你的物件。」別過頭迴避那個充滿笑意的視線,總覺得無論是他的笑容和送大衣的舉動都讓人有點……難為情。
「我部落裡的長者常和我說,給與他人並不是為了奢求回報,而是從他人身上得到最真誠的微笑,失去了不是什麼都沒有了,至少得到的人也許正開心著。」語畢,輕拍了下對方的頭,不知道他是否因為寒冷而變得有些僵硬「可以給你啊,真的不要啊?」揚起一邊的眉毛。
「你部落的長者真是充滿智慧。但是對收禮方來說,就這麼收下卻不回報並不好。我介意。」
雙手環胸,重新將視線放在他身上。「身為一名無頭騎士,我可以答應你一項我力所能及的任何要求,來報答你的毛衣跟好意。說吧。」
「你給我一個笑容就是回報了。」抿著嘴強忍著笑意,不是不正經,但是對方認真的態度讓自己覺得很想笑「任何要求啊……把身體擦乾如何?」故作已經認真思考過的神情。
「……如果我有辦法弄出乾毛巾,也不會濕成這樣了吧。」想了想、彈指,溼答答的布衣和盔甲變成了睡衣跟小熊拖鞋--沒有用,睡衣很快就因為身上沒擦乾的雨水而浸濕了,小熊拖鞋也因為沾到草叢的露水而沒有倖免於難。
「抱歉,我盡力了。」
「你乾脆脫光光站在旁邊自然風乾好了。」抱著肚子大笑了起來「你真的很有趣,怎麼這麼可愛啊。」盯著對方一身狼狽樣,又再次忍不住發笑。
「脫掉嗎?也好。」
看著身上的濕衣服,乾脆抓住衣服下擺往上拉開,褲子也脫下來跟著衣服一起用魔法消除。
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同樣濕透的灰色底褲,除去衣物後看了看身體。「嗯,終於清爽了,不過有點冷啊。」
將身上的大衣脫下朝對方扔了過去「會冷就穿上吧,再還我不就行了?」 深深認為有這樣的能力可真方便,咻一下東西就憑空消失了。就地坐了下來,笑望著對方,雖然不懂他的堅持,不過喜歡他保有自己理念的這種態度。
「身為一名騎士才不會輸給這點低溫哈啾!」
馬上就被自己的噴嚏打臉,沉默一陣後乾脆蹲下來從正面抱住對方,把毛大衣披在對方背上。
「……這樣我們就都不冷了!解決!」對方的體溫比想像中要高,雙手環在他肩膀上身體卻不敢貼得太近。
「噗哈、我不怕冷啊,不過謝謝你啊。」伸出雙手將對方摟進自己懷裡「你就盡量從我身上取暖吧,體溫我不缺。」下巴靠在對方肩頸上,兩眼直盯著樹林裡的變化,開始有些小動物出來覓食了,見到此畫面,嘴角便又忍不住上揚。
「……你體溫太高了吧?」頸肩處傳來溫暖的觸感時顫了下,雙方身體溫差讓人有種被溶解的酥麻感,覺得身體跟對方接觸的地方要被燙紅了。
把頭顱也靠在對方身上時能透過那層皮膚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以及心臟的鼓動。那是自己不可能有的,活著的證明。
「……我們兩個還真是截然相反的存在啊。」
「我們族的特色吧,哈哈。」冬天時很溫暖不過夏天就不好過了。聽到對方有些感嘆的口氣,手掌順著對方的頭髮輕撫著「每種個體都是特別的存在啊。」下意識的做出慣性動作。
總覺得思考也被對方的體溫給融化了。
等回過神,發現自己雙手捧著對方的臉接吻。「……」現在不只思考,連羞恥心也像丟進熱水裡的冰塊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都是你太熱了,所以我也……」說話的時候覺得自己肯定臉紅了,有種想把頭拔下來扔出去湮滅證據的衝動。
對方突然吻上自己的唇使自己有些小驚訝,感受到他吻得如此陶醉便忍不住揚起嘴角悶笑著,直到對方停下動作有些傻愣的看著自己才抿起雙唇,然後開口「我害你有了反應了嗎?真對不起。」語氣中聽不出一絲絲的歉意,反而像是故意的「那該怎麼辦呢?」反問著對方,揚起一邊的眉毛,臉上露出壞笑。
該怎麼辦?
「……有反應就、就解決掉啊。」雙膝跪到對方身上,輕輕擦過他跨間之物,居高臨下地捧起對方的頭親吻。唇瓣在前額落下親吻,往下移動、張口含住對方鼻尖像是要咬。
身體貼近,整個人幾乎要壓在對方身上,莫名產生像是要從上方將對方吞食入腹的錯覺。
「呵…」胸膛傳出低沉的悶笑聲,撫上對方的背脊問道「你確定要從我身上抒發情緒嗎?」任由對方啃吻著自己,卻不給與任何動作。
聽到問話,暫時停下動作,瞇起雙眼望著對方。
「……如果你沒有難言之隱,我覺得你很好。」一字一句都說得有些緩慢,卻清楚。「你很溫暖,而且看起來不介意,所以我想要更多……」停頓了一下,嘴角微揚。「……還是你擔心我會從此糾纏不清?」
「我不是什麼好東西。」盯著對方笑了笑,曾經的自己讓現在的自己有些許的不認同「你想要我是不會拒絕啦,我也不怕糾纏不清,有人需要的感覺很好,當然不是只這方面的需要。」笑咪咪的回答,再說早就習慣有個小鬼一天到晚在自己耳邊吵來吵去的。「只不過我很難遇到。」因為都躲在樹上。
「我也不覺得我有多乖巧。」反過來伸手揉揉對方的頭髮。「你遇到我的次數不也是一隻手都數得完嗎?至於需求……」
抱住對方,把頭埋到他的肩膀裡,並不忘用一隻手扶好頭顱以免殺風景的落地。「如果我也能被你所需要,我會很高興的。」
「噗嘻--」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自己從小就就受到嚴格的方式教育,什麼事情都必須自己來,這也是部落的傳統,男性就是女人、小孩還有長輩的依靠,所以一直很獨立,提早踏出雙親溫暖的懷抱,便演變成從不依托他人的個性,所以聽到奇約昂說的話,有些不知如何反應,卻又覺得誠懇,所以忍不住又笑了「我會需要你的,也許。」只能這樣回答了。雙手搭上對方的肩膀,輕輕的將他推離自己的身體,以溫柔的表情盯著對方看。
面對那麼溫柔的表情和話語,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牽起對方的右手,低頭親吻手背--輕輕的,像是拂過水面的風。「能被你需要是我的榮幸,漢特。」
不是情慾,而是情感。看著對方一會後就將對方手掌蓋到自己臉上,這次可真的臉紅了。「……好吧,漢特,我必須承認你現在的表情能讓任何人心動。」
「哈、是嗎?」邊笑邊說著,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對自己說出這番話「現在我可是完全屬於你唷。」語氣顯得愉悅,像是在刻意強調著什麼。
「喔?那麼我得好好地吃乾淨才行呢。」
伸手悄悄地將往自己後頸部一摸,頭部與身體的斷處憑空出現縫合線--很痛,但是能有效的固定腦袋。
沒有後顧之憂,對方也同意了,伸出舌頭舔著自己按在臉上的、對方的手掌。顏色較淡、幾乎同自己肌膚一般慘白的舌從掌心滑向指尖,每根手指都細細地舔吻一遍。
吻著手指、手腕的青色血管、手臂柔軟的內側,湊上前讓舌頭滑過鎖骨,含住對方的喉結。
雙手先是搭在對方肩上,一會就不安分地揉捏起對方健壯的身體,往下觸碰褲襠,隔著布料握住整個生殖器官。
「呵呵……」 悶聲笑著,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任由他細細的品嚐著自己「好吃嗎?」挑起一邊的眉毛,詢問起對方的感想「隔著摸?不打算也嚐嚐看嗎?」 將另一隻手伸到對方胸前,揉捏著因興奮而立挺的乳首。
對方手指與自己的溫差過於明顯,在乳首被碰觸時敏感得整個身體都震了一下,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別催嘛……這不就來了?」親親對方的喉結,手指勾住對方的褲子拉開,看著已經不是第一次碰面的性器吹口哨。「看起來比上次還大了,成長期?」
稍微退後、調整姿勢,跪下來含住對方的性器官。
「噗哈哈── 成長期?我早就已經過了。」一手插進對方的髮裡,將他的瀏海向後撥,欣賞著他舔弄著自己的畫面,嘴角揚起露出了像是小混混般的笑容「好吃嗎?」又是問著相同的問題,低沉的悶笑著。
「說好吃的話,有獎勵嗎?」挑眉,單手握住柱身,張口含入前端以舌尖戳弄鈴口,將溢出的東西混著唾液一起嚥下。空著的手往上摸索,手指探入對方因發笑而微張的嘴像是想夾住舌頭。
「想要什麼獎勵,嗯?」聲調上揚,在對方將手指伸進自己口中時,捉住了他的手腕,伸出舌頭緩慢的舔著對方的手掌,然後輕輕啃咬著指頭,將手帶離自己的嘴,舔了舔雙唇,雙眼直盯著對方看,挑眉,好似品嚐了什麼美味的食物似的。
「都做到這個程度了還明知故問啊。」故作不滿的模樣,放開已經充血發熱的器官,攀到對方身上湊到耳邊輕聲細語:「真的要我說嗎?」舌頭舔上耳垂,故意吸了一下做出聲音響亮的親吻。
「明知顧問?欸嘿---我什麼都不知道啊,你又沒跟我說你想要什麼獎勵。」一臉委屈的回答著對方,在他攀上自己的同時,雙手扶在腰的兩側,輕撫著「說出來也不會有別人聽到啊。」用只有兩人聽得見的氣音說。
「說了就會給我嗎?」瞇起眼,摟住對方腦袋在其耳邊低語下流的內容:「如果我說,我要你用生熊崽的地方餵我呢?你會把我塞得滿滿的,幹得我都說不出話來嗎?」
身體貼著對方,情慾引發飢餓感,想把面前這人的肉體和靈魂都大口撕咬著吞吃入腹,連皮帶骨一點不留。但心裡面又微妙地期待被狠狠操弄、凌虐到雙方都無力動彈才罷休,光是想著就忍不住興奮起來。
「好啊。」簡單的回答,咯咯的笑聲傳出,撫上對方的臉,盯著那潮紅的雙頰「給你啊。」尾句沒入雙方的唇舌之中,勾起對方的舌頭,共舞著。一手伸往對方的臀部,溫熱的手掌揉捏著他的雙臀,手指在股勾間遊移著。
原本溫柔的動作停止,突然將對方推下自己的身上,將那唯一剩下的遮蔽物拉下「又見面了。」勾起嘴角笑笑,和對方雙腿間的立挺勃發打聲招呼便一口含住,緩緩的上下舔舐。舌尖在鈴口打轉,不斷刺激著頂端的小洞,看著對方的雙眼,如同鎖定獵物一般,閃爍著銳利。
被推了一下坐倒在地,雙手往後撐住身體,雙腿也因為被對方的頭卡著而張開。跟剛才令人意亂情迷的親吻相較之下,他現在所做的事讓自己的常識理性禮儀羞恥全都被拋到一邊;比這件事更加刺激的是他的眼神。
騎士現下只是獵物。
「啊、唔,漢特……哈啊……」電擊般的感覺從性器延著背脊竄上身體,刺激了頸部的縫合處,這種混著疼痛的快感帶來自虐般的錯覺。
痛和舒服之間夾雜想要射精的反應,試著不皺眉不避開視線,牽起嘴角並挑釁般將腿架到對方身上,更大幅度地展開身體。
「……有進步呢……唔,牙齒……」無法自制的顫抖著,在快要高潮時起了玩心,打算射在對方臉上,想著便伸出手打算拉起對方。
額頭被對方的手掌抵住,然後沒警覺的就被推開,剛剛還在自己口中的性器已離口,而濁白也在這時射在自己的嘴唇邊緣以及臉。「噗嘻--」閉上眼勾起嘴角笑了一聲便又張開,伸出舌頭緩慢的舔著雙唇,再伸長舔了舔周圍「還真是謝謝你啊。」微笑。
捉住對方雙腿向頭部壓下,使雙臀間的小穴清楚的展露在自己眼前,將口中混合著的精液以及唾液吐在上頭,改用一手捉住腳踝,而另一直手則伸出了手指,在皺摺上塗抹,便無預警的插入,等到小穴適應了手指才又慢慢增加到三根,緩慢的抽插著擴張它。
躺在草地上,私密處被侵入的感覺惹得體內深處起了陣騷癢感,對方增加至三根的手指還不夠深,沒有碰到讓人瘋狂的那一處。
「嗯啊、深點……用力點,流血也沒關係,可以癒合……」扭動著腰部,想讓對方的手指更深入些,貪婪地索求著。「好熱、好粗……唔嗯指甲刺到了……」體內敏感的嫩肉感覺到刺痛,皺了下眉頭,卻不想推卻。
「會給你的,我不想讓你流血。」勾起嘴角微笑,溫柔的親吻他的額頭,像是在安撫。況且自己不喜歡血腥味。
將手指抽離擴張得差不多的小穴,看著它一張一合,似乎在渴求著什麼,握住下身的性器,抵在洞口,然後慢慢的深入,緊緻的幽穴不斷收縮,沒有應對方的要求立刻抽插,而是等到腸壁適應了自己才緩緩的擺動起腰部,輕柔的吻著顫抖的雙唇。
雙手扒抓著地面,在對方終於全數挺進後將腳搭上對方肩膀,深深吸了口氣。伸出舌頭舔著湊上來的雙唇,一段時間沒有做愛的身體急躁地想吞食體內的肉柱,直到敏感點被撞上時震了下,全身發軟,胡言亂語著不知羞恥的零碎話語。
「啊、啊!快點……哈啊、快搞壞我……好大好硬的東西……嗯、唔啊、漢特……」
全部的感覺彷彿都集中在下半身了,樹枝間灑落下來的光點、鳥鳴聲、野草和泥土的觸感,就連自己的聲音也被耳鳴聲蓋過。
過於強烈的情欲讓腦子一片空白,放棄思考。舉起雙手摟住對方脖子,主動纏上去熱吻著,完全不管對方是不是需要呼吸換氣。
濕潤的舌頭靈巧的滑進自己口中,又滑出,舔舐著自己的唇舌,重覆著動作,直到再次伸入時故意用牙齒輕咬住他的舌,面對著充滿情慾的雙瞳,揚起惡作劇般的笑容,鬆開了自己的口,無視著還想湊上來親吻的唇。
下身的穴口急躁的收縮著,將性器緩緩的抽出再深深的頂入,撞擊著那個讓對方失去理智的敏感點。
將跨在自己肩上的腳拿下,性器還在對方體內就直接讓他反轉過背對著自己,因為大幅度的動作,更是刺激著內壁深處,雙手擺放在對方腰的兩側,輕柔的撫摸,下身卻是激烈且規律的撞擊「奇約昂好可愛。」 彎下身貼著對方的背部,在耳邊輕聲呢喃。
「啊!」身體被反轉過來,那一點也等於被輾壓了半圈,一瞬間幾乎失去意識,隨即又被激烈的活塞動作驚得回神。雙膝跪地,上半身軟倒在地上,只剩下自己的肉根還精神著,隨著動作擺動、不時濺出濁液。
「好熱、嗯啊!漢特好熱……好棒……」
曖昧的碰撞聲和對方溫柔話語同時在耳邊響起,耳根子羞得泛紅,覺得自己就像發燒了一樣無法自制的全身發燙。跪趴姿勢導致每次身體被撞擊而晃動時,胸口乳頭都被雜草摩擦著,些微的刺痛感反而讓情欲更甚。
「啊啊、給我、我要……快弄壞我……」腰臀配合對方的抽插扭動,身體變得不捨對方拔出,下意識地收緊。
「很熱啊?這不是剛好嗎?身體都暖和了呢。」 輕笑著說,便伸舌舔弄著對方的耳朵,激烈呼吸的熱氣噴灑在耳朵周圍,舔弄的動作遊移至肩頭,一口咬下。
抽插的動作加快,無情地撞擊著敏感地帶,一手撫上對方的性器,上下套弄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摳著頂端,移開手指時牽起一絲黏稠的液體,另一手伸向胸前,輕揉捏著紅腫立挺的乳頭「噗—嘻—兩邊都很有精神呢。」 愉悅的說著。
肩膀傳來刺痛感,但很快就被達到情慾頂端的感覺淹沒,在對方溫熱大掌的套弄下射了出來。身體虛軟下來,任由對方在體內衝刺,啞著嗓子呻吟。
「哼嗯,真是……害我先出來了啦……」下巴靠著地面,懶洋洋的埋怨。
「是、是,我的錯。」話語中不帶一絲歉意。將沾上對方精液的手指伸進了對方口中,效仿下身抽插的動作,在他的口中來回進出著。
變得濕滑的穴口緊緊吸附住自己,舒服的快感讓擺動的動作加快,深深的一頂入後,灼熱的液體也一併射進了對方體內,並緩下動作,意猶未盡地持續抽插了幾下才將射精後的性器抽出,手指也離開對方的嘴「多謝招待。」揚起嘴角,故意說著。
「嗯……」
呆了一會才從被射在體內的快感中回神,手往後撫摸對方的頭;情愛過後理智回復,腰側的痠軟感變得無法忽略,身體維持跪趴的姿勢難以動彈。
「……漢特,腰沒力氣了,你帶我回去好嗎?」
「好啊,畢竟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我。」嘴角帶有笑意,挺直了身體,替對方穿上了獸皮製的大衣,將對方打橫抱起,也就是大家所稱的公主抱。「帶你回去你的房間還是……我的?」低下頭和對方對視,一臉玩味地說。
「哪邊比較近就哪邊。」忍不住打起呵欠,甩了一天的斧槍之後意外淋雨,沒吃飯沒休息又跟這個人做愛,精神有些疲憊了。
「到了之後叫我……」在對方懷裡挪動身體,擺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便閉上雙眼。「我瞇一下……」
盯著馬上就睡著的奇約昂瞧,無奈的笑了笑,抱著熟睡的人兒,離開了森林,朝著宅子前進,靠著靈敏的嗅覺尋找和懷裡相符的氣味,很快的就找到了對方的房間,到了門口後,才輕聲告訴對方「到了…」 推開沒有完全關閉的房門,朝床走去,把對方輕放在床上「祝好夢。」 勾起嘴角輕笑,轉身要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