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溫的小手捏著一袋用褐色紙袋裝著的馬卡龍,每走幾步便往紙袋子裡頭看幾眼,好確保馬卡龍都很安全沒有消失,「哼呼、哇哇。」心情愉悅得哼起歌來,即使每次出門都把自己包得像顆小圓球一樣,但是手還是很冰冷。嬌小的身子左晃晃又晃晃的,定睛一看才發現公園就在眼前,笑著跑進公園準備在鞦韆上享用手中這一袋誘人的甜點。
一個人獨自在公園裡發呆,不知何時出現了一位「伙伴」,偏頭望過去,是個年輕的小男生,怎麼現在的小學生都喜歡在街上留連……咦,不對,這不就是「小蓴珎?!」下意識地把煙蒂丟在地上踩熄了,「好久沒見啊小蓴珎!」
「哥哥!」興高采烈的往哥哥的方向跑了過去,「好久不見了呀,哥哥過得還好嗎?」站在哥哥面前呼了幾口氣,接著臉上又露出笑容,「哥哥要不要一起吃馬卡龍呀?」將手中的紙袋子高高的舉起,迫不及待的想和哥哥分享自己最喜歡的甜食。
抱住跑向自己的小蓴珎,「小心別跑太快跌倒呀!」看到可愛的弟弟,頭頂上的烏雲都煙消雲散,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不過蓴珎這位弟弟比任何親人更是自己心目中的天使。「過得好呀,」摸了摸蓴珎的頭,「小蓴珎呢?馬卡龍?好呀,跟小蓴珎一起吃。」瞇眼笑著回應懷裡的人。
在哥哥的懷中樂呵呵的說道:「哥哥有精神就好了,我也過得很好喲,每天都好充實呀。」坐在哥哥的大腿上開始撕起黏於紙袋上的粉色膠帶,接著把手探進袋子裡頭拿了一個紫色的馬卡龍舉到哥哥嘴邊,「很好吃的喲。」瞇眸笑道。
摟著蓴珎的腰,摸了摸他的頭,就像對待小寶寶一樣溫柔地對待他,「過得充實就好了,看到弟弟過得好,哥哥也放心下來了。」話剛說完合上嘴巴,雙唇就傳來食物的觸感,把目光往下移,是一個薰衣草色的馬卡龍,輕揚起嘴角,張開口把食物含在口裡,然後伸手從紙袋裡拿了個巧克力色的馬卡龍,放到蓴珎嘴邊,「謝謝,你也吃吧!」
晃著腳丫看哥哥把馬卡龍一口咬下的模樣輕輕的笑了出來,接著把送到嘴邊的巧克力馬卡龍從哥哥手上咬走,抬起右手用指尖將馬卡龍送往嘴裡咀嚼。「謝謝哥哥,不過哥哥這幾天有沒有睡好呀?」仔細觀察在哥哥鏡框底下略為明顯的黑眼圈,「是不是太忙了呀?還是失眠了呀?」擔心的詢問哥哥。
聽到小蓴珎擔心的語調,不禁有點自責為何自己會讓弟弟擔心自己,瞇起眼睛笑了笑,用著精神奕奕的聲線說了個善意的謊言:「當然有睡好啦。」又摸了摸他的頭,「謝謝小蓴珎的關心。對了,小蓴珎想盪鞦韆嗎?」把下巴架在他的肩上問道,剛好自己坐在鞦韆上,而蓴珎又坐在自己大腿上,相信這樣盪鞦韆一定很好玩。
點點頭以示理解,「但哥哥還是要多補充睡眠喲!」聽見哥哥的邀約不禁閃著眼回答:「好呀好呀!一起盪鞦韆!」側頭時差點就親到了哥哥的臉頰,臉紅紅的再次側過頭,「我想跟哥哥一起盪鞦韆一定很有趣的。」兩手捏著紙袋子靦腆一笑。
「知道了!」爽快地答應對方,畢竟自己也想可以睡一覺好的。看到蓴珎就不自覺地好喜歡摸他那小小的頭,「那小蓴珎坐穩囉!」雙手抓住鞦韆旁的鐵鍊,雙腳一伸便前後盪起來,可是自己不敢盪得太高,怕蓴珎會跌倒。
「好喲。」靠在哥哥的肩上笑了笑,「嗚哇…」迎面而來的冷風讓自己的思緒更加清晰,看著哥哥發出了清脆的笑聲,「我是第一次到這裡玩盪鞦韆呀,哥哥呢?」笑意不減的提出疑問,「嗯…哥哥你聽我說喲,我喜歡哥哥開心的模樣,因為那樣子我也會很開心!所以哥哥要常常笑喲,像這樣子。」自己爲哥哥示範了一個最燦爛的笑顏。
涼風吹拂著,內心的愁緒也乘風而去,「跟蓴珎一樣,我也是第一次在這裡盪鞦韆呢!」沒有停下雙腳的動作,一收一伸的不停地盪著。聽到蓴珎的話後,也展露出燦爛的笑容,「這樣嗎?那哥哥我以後在小蓴珎面前都這樣笑著,小蓴珎也是呢,你高興的摸樣哥哥最喜歡了。」雖然如此,不過也希望他不會因為自己的話而強顏歡笑,有時候也希望蓴珎是哭著向自己訴苦,至少自己會為能成為他訴苦的對象而感到高興。
「都是第一次呀……」輕聲呢喃,眨眼間便看到了哥哥的笑臉頻頻點頭,聽見哥哥說的又搖搖頭,「哥哥只要感到開心的時候笑就好了,因為我也是在開心的時候才會笑呀!而且如果哥哥真的在我面前一直維持笑容的話臉頰可是會酸的喲。」雙手環抱著哥哥:「每個人在不同的情況下都會有的不同的表情,所以我想以後我也可以看到哥哥更多的表情和體認哥哥的感受,這樣不是很棒嗎?」笑了笑。
「哈哈,我只要一見到小蓴珎,就會感到很開心,開心得不得了啊!」慢慢讓鞦韆停下來,伸手環抱著蓴珎,定睛地看著蓴珎,絲毫無任何隱瞞和謊話。「看到小蓴珎哥哥就只會想笑,開懷地笑呀!小蓴珎是哥哥心目中的天使!」摸了摸對方的頭,又餵了一個馬卡龍給蓴珎吃。
沒有閃避哥哥真誠的視線,只是紅了臉頰、暖了心,「原來我是哥哥的天使呀?」張口將馬卡龍一口咬下咀嚼數秒,閃著有神的眸子說道:「那麼做為哥哥的天使我會讓哥哥開心的喲!」語畢便給了哥哥一個大大的擁抱。
張手抱住蓴珎,順著他的髮,輕親了一下蓴珎的臉頰,「加油啊小蓴珎,我知道蓴珎一定可以的!」就像個小孩子向父母撒嬌一樣蹭了蹭蓴珎,「謝謝小蓴珎,你真是我最可愛的弟弟呢!」
哥哥突然的舉動肯定讓自己紅透了臉,不過這樣就像小依祖國的問候方式一樣,是如此真摯,「哥哥是我最棒的哥哥了!」挺直了身子在哥哥臉頰上親了一口,害羞的窩在哥哥懷中揚起淡淡笑意,能夠遇到哥哥是非常美好的。
跟高二才失去家庭的自己不同,蓴珎從小就沒感受過家庭溫暖,可能是因為這樣,令自己很想好好地疼惜他,不想讓他受到傷害,甚至比凪子或者悠影,更想保護這個人。趁著蓴珎窩在自己懷裡時,突然把鞦韆盪得高高的,把他嚇得緊緊地抓住自己,而看到蓴珎的反應的自己也咯咯大笑起來,鞦韆真是一種即使長大了也不會令人生厭的童年玩意。不論是蓴珎還是鞦韆也是,「最喜歡了!」
「嗚哇!」眼睛睜得大大的,這樣的高度嚇著了自己,下意識的讓兩手抓緊哥哥的衣服,「哥哥怎麼這樣呀。」小聲嘀咕,聽見哥哥突然的告白有些不知所措,「我也最喜歡哥哥喲。」頭枕在哥哥肩上嘟著嘴說,哥哥的笑聲像是會傳染似的,連自己也跟著漾開笑容。
看到慌張起來的蓴珎,嘴角便停不了的向上揚,這樣的蓴珎真是可愛極了!「這樣才好玩嘛,盪得高高的!我呀,小時候就想,可不可以盪到上天空,去親吻天上的星星。」乘著風,和弟弟在一起,彷彿夢想會成真一樣,「謝謝小蓴珎呢,能遇到你真好。」
「哥哥小時候好可愛呀,我還小的時候只是想著,如果呀,自己是天上的其中一顆星星的話,會綻放著什麼樣的光芒呀,是微弱的、強烈的,或是什麼顏色。」掩嘴輕笑,「我才要謝謝哥哥喲!」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上了哥哥同樣失溫的手背,「哥哥,我們要不要去溫暖的地方呀?哥哥的手好冰呀,要是著涼就糟糕了喲。」比起自己還是更擔心哥哥的狀況,雖然哥哥沒有對自己誠實,但那是不想讓自己擔心的善意謊言。
慢慢地停低了鞦韆,的確吹了這麼久涼風,暴露在空中的雙手也有點冷。「如果小蓴珎是天上的星星,一定是一顆視星等只有-2.0,比天狼星還要更光,跟北極星一樣永遠也不會落山的星!」把蓴珎抱到地上後,牽起他的手然後一起插進衣袋裡,令他的手的溫度慢慢回升。「我們去咖啡廳好嗎?」笑著問道,畢竟還不想這麼快回到學校,難得跟弟弟在一起。
握緊哥哥的手,「感覺好棒呀!」笑的開心,「好呀!我們一起去咖啡廳!」心裡頭一直覺得咖啡廳這樣溫馨的場所很適合家人、朋友相聚在一塊,咖啡廳內濃郁的香氣也能讓人心情變好的感覺呢!「哥哥喜歡喝什麼咖啡呀?」自己從小到大都很少接觸飲料,所以知道的飲品是少之又少。
「唔……我不太喜歡喝咖啡,攝取太多咖啡因對身體不好。」推開門走進咖啡廳,一走入室內整個人也變得溫暖起來,找了個位子坐下後,又繼續讀,「不過真的要選的話,我喜歡抹茶拿鐵呢!甜甜的,又有抹茶香。」記得上次因為要去配新的眼鏡,跟蓴珎去咖啡廳時,也是買了杯抹茶拿鐵,「小蓴珎呢?」撐著頰問道。
「哥哥說的也是呀。」點頭表示贊同,才剛踏進咖啡廳香氣就撲鼻而來,「好香呀……」呢喃道。意識到哥哥的問題,「呀……我沒怎麼喝過飲料呀。」抿抿嘴,看著伏貼在桌上的Menu思考半响,「我想和哥哥喝一樣的好了。」笑了笑,雖然還是喝水會比較好,但偶爾嘗試一下也無妨。
「可是咖啡苦啊,弟弟真的可以接受嗎?不然哥哥買熱牛奶或者熱可可都可以啊……」摸摸頭說,畢竟自己一直覺得蓴珎是個小孩子,不喜歡喝苦的飲料。之前蓴珎跟自己去咖啡廳也只是喝清水,要是買了咖啡給蓴珎,他又不喜歡喝,但又勉強把它喝光就不好了……
「嗯、那我想要喝熱牛奶!」笑著接受哥哥的提議,「不過等我長大了我也要喝咖啡。」我想到時候,經歷各種事情之後,也會在不覺間愛上苦澀的味道吧。「咖啡廳內好暖呀。」看了下身上的禦寒裝備,突然有些後悔把自己給包得像顆小圓球一樣了。
「那你乖乖在這裡待著吧!」臨走前又摸了摸蓴珎的頭叮囑着,之後走到櫃檯前買了杯熱牛奶和抹茶拿鐵,儘管蓴珎買了馬卡龍,但始終在別人的店裡吃外帶的食物不太好,所以便另外買了兩件藍莓起司餅,希望蓴珎會喜歡吃。咖啡廳溫暖得回到座位後便要立即脫掉外衣,「小蓴珎要不要也脫掉外衣?太熱也會生病啊……」帶著擔心的語氣問道。眼前的弟弟好像沒有體溫一樣,不論去到哪裡也要穿得脹脹的,看到也覺得熱。
「好喲。」哥哥轉身後自己從口袋掏出天藍色外殼的手機給亞米里發了封簡訊:『亞米里現在在做什麼呀?』每次和亞米里傳簡訊總是很好玩,而且又能很快收到回覆。『ヾ(●´Å`)在咕嘰咕嘰小狗狗,等等要陪小狗狗散步,晚點來通話吧♥』原來亞米里的家裡頭有養小狗嗎?『好喲!』以簡短的肯定句回覆亞米里,抬頭便看見哥哥回來了。「好呀!」褪去自己的白色外衣和藍色圍巾後才覺得涼快許多。
坐在椅子上笑著望住蓴珎的一舉一動,待他把身上的禦寒衣物脫去後,便把熱牛奶和一件藍莓起司蛋糕從托盤拿出來放置在他面前,「要是不喜歡吃的話就放著吧,只是我想吃點甜點,不過在這裡吃外面帶進來的馬卡龍又好像不太好……」好像說完這話才發現自己原來不了解弟弟,連他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也不太清楚……
點點頭拿起叉子稍微嚐了一小口,「我覺得很好吃呀!」細細咀嚼以前從未吃過的甜點,「哥哥常常吃甜食嗎?」之前曾聽同學說吃甜食能讓心情變好,「聽說喝咖啡吃甜點能幫助思考呀。」同時攝取咖啡因和葡萄糖能讓大腦雙邊頂葉皮層、左前額皮層不花太多力氣活動就能讓人成績表現很好,只可惜了自己現在還沒能接觸到咖啡,沒能實驗看看。
看到蓴珎品嚐著蛋糕時並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自己也拿起叉子開始一口一口地慢慢把蛋糕放進嘴巴裡,「唔?」搖搖頭,「不是呀,並不常吃。」因為自己不是特別喜歡吃東西,所以常吃的都是能填飽肚子的主食,而不是甜點。「雖然喝咖啡和吃甜點能幫助思考,不過我喜歡喝水,以前當我還學生時,溫習和考試時也喜歡喝水,這樣能保持清醒已經很足夠了。」拿起抹茶拿鐵的杯子,在品嚐之前,舉起杯子望著蓴珎問:「要嚐一口嗎?」
將口中咀嚼完畢的蛋糕嚥下,「我和哥哥一樣喜歡喝水喲。」笑瞇瞇的說著,哥哥的提議讓自己的注意力移向抹茶拿鐵,稍作思考便搖搖頭,「如果不喜歡喝的話我可是會吐回去的喲,那樣哥哥就喝不成抹茶拿鐵了。」自己雖然不會挑食,但對飲料卻挑剔的很,這樣說起來我還真是個奇怪的小孩呀,但是說小孩又不是小孩,自己明明也是高中生了!
「不是說長大要喝咖啡嗎?」托著腮笑著問道,「抹茶拿鐵很甜呀,不喝就算。」孩子氣地把杯子繞到蓴珎面前再喝了一口,回想起來自從見到蓴珎之後嘴角便一直向上揚,果然蓴珎有神奇力量。
「但是我還沒長大呀。」噘起嘴來,遺憾的心情全寫在臉上,哥哥接下來的動作讓自己笑了出來,「哥哥在逗小朋友呀?」捧起桌邊的熱牛奶輕啜幾口。「雖然我覺得我真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以各方面來說的話。
「長不大也好呀,哥哥我現在一點也不想長大……弟弟也不用急著長大啊!」輕笑著說,記得之前跟蓴珎去遊樂場時也說過類似的話,「不過就算蓴珎長大了,在哥哥心目中,你永遠是個小孩子,永遠都是哥哥想要保護的小孩子呀。」把話說完,連自己也覺得肉麻,便連忙低頭吃了兩口蛋糕。
轉轉眸子,「長不大可以享有小朋友的福利…」思緒被哥哥真誠的告白給打斷了,內心有股暖流正在蔓延至全身。「等我長大、能獨當一面的時候我也要保護哥哥。」臉頰泛起紅潮,「因為我喜歡哥哥,能夠遇到哥哥真的太好了。」放下杯子,手掌心還留有杯子的餘溫,綻開的笑顏說明了自己有多麼快樂。
跟杯子裡冰凍的抹茶拿鐵不一樣,聽到了蓴珎的話之後,心裡感到十分溫暖。沒有說些什麼去回應,只是溫柔地笑著,但內心卻是十分激動和感動。果然天真的小孩說的話最能動人心魄。「能遇到弟弟,想必是我畢生修來的福份。」用著真摰誠懇的語氣說著。
「哥哥說的太誇張了呀。」難以掩飾的笑意全部浮現在臉上,「再繼續說下去的話,待會我可能會因為太感動而哭出來的喲。」捧起杯子啜飲幾口,「哥哥總會讓我想到托爾斯泰曾說過的『真正的愛,在放棄個人的幸福之後才能產生』這句,感覺哥哥就是這樣的人呀。」想起了之前哥哥畏高的事情。
聽到蓴珎的話,不禁慌張起來,「哎喲,千萬不要哭啊……我不是想讓小蓴珎哭的……」順了順蓴珎的髮,「因為是弟弟,所以會把蓴珎放在第一位,排在任何事情之上。哥哥也沒有這麼偉大啦,只不過看到蓴珎高興,就會感到幸福。」
哥哥給自己的印象除了溫暖還是溫暖,「哥哥幸福我也很幸福喲,不過哥哥也要多替自己著想呀。」看著正在摸自己頭髮的柔笑說道。「希望以後能常常像今天這樣和哥哥一起談天!」不知道哥哥的工作量多不多?「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哥哥能充分休息!」哥哥如果累壞了就不好了呀。
有時候幸福真的很簡單,像這樣跟弟弟聊著天,談著無關痛癢的話已經能讓自己把一切憂慮也拋諸腦後,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只好小蓴珎有空,哥哥也可以跟你促膝長談呀!而且跟小蓴珎一起就是最好的休息方法!」露出燦爛的笑容比了個姆指地說著,就像在公園遇到蓴珎一樣,任何時候只是有可愛的弟弟陪伴著,身心上的勞累也瞬間煙消雲散。
臉紅撲撲的笑著,「哥哥把我說的好像魔術師一樣呀!」愉快地晃起腳丫開始思考,接著啟口詢問:「哥哥,如果有時間的話要不要一起去露營呢?」語氣頓了頓,「能和哥哥一起看星星一定很幸福呀!」能和哥哥一起去戶外接觸大自然會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呀。
稍微抬起頭觀望一下窗外那片一望無際的穹蒼,今天的天氣未如理想,天空上積著厚厚的雲。將目光放完在窗外的街道上,若有所思地回應著:「露營?好呀,暑假一起去露營吧!不過如果要觀星的話,天氣是個最主要的因素呢……」露營的話什麼時候也可以,可是要觀星的話卻很難遇到適合的時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