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休息時,聽到了一陣敲門聲,對於有人會來自己房間感到有些意外。站起身,拉開門。
純粹因為不想打扮而翹掉了今日的營業,悠閒的在閣內閒晃,看到了走回廂房的人兒,露出了壞笑。
三步併兩步的走到對方門口,敲了敲,沒經過幾秒對方就開了門:「唷?夜安啊。」露出甜甜的笑容望著對方。
「夜安,你...?」還記得這位是妓倌,對於他的來訪自己帶著些許疑惑,側過身讓人進入房間。「這麼晚,來找我有甚麼事嗎?」禮貌的招呼人坐下,並倒了些茶水給人。
接過對方的茶,淺啜了一口,「這樣隨便讓別人進你的房,可好?」挑眉,對於對方的問句不加以回應,反而丟了個問題出來,因為很好奇為什麼對方會如此順利的讓自己進房,晚上了,身為護倌的男子應該要戒備著吧?
「你是這裡的人,也沒甚麼理由要防備。頂多覺得有點怪而已。」輕笑,喝了口茶。「那麼,你來此是...」將話題轉回原來的問題身上。
「你覺得呢?」放下杯子,伸出手戳上對方的面頰,「只是有人認為...你是否太寂寞了呢?」指尖觸碰著對方的肌膚,手指向下滑,在對方下顎處打了個圈。順勢收回手,捧起茶杯又啜了口茶。
「啊?」愣了一大下,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對於觸碰相當有感覺。所以又在失神了一下。
「誰...這麼說過?」眼神移開人,總覺得自己的想法會被人摸透看穿。
「我怎麼知道?」向人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或許是你最在乎的那個人也說不定喔。」把玩著自己的髮絲,不經意的說道。
聽到人的話,有些訝異,定定的看著人。寂寞是事實,想起那天難得跟雪相處的短暫時光。
「這樣嗎?」放下茶杯,稍微退後,房間不大,坐在榻榻米上,很容易背部就能靠到牆面。
輕挑的笑著,看對方的神情好像是...相信了?「所以...讓我來陪你渡過寂寞的夜晚...可好?」慢慢的靠近對方,伸出玉臂,把人擋在自己與牆中央,另一手拉扯著對方的衣領,撫摸對方的頸項。
好像...也沒甚麼不好。雪不是自己的,這已經成為了事實,既然這邊有一個送上來的,那實在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拒絕。在說自己人就在這種地方,不用特別花錢。
「可以啊!你...想要怎麼做呢?」伸手摸著人稍微露出的腿。
「應該是...你想怎麼做才對吧?」讓人兒的掌在自己腿上恣意遊走,微微張了腿,媚笑著,「抑或是…你希望我怎麼做呢?」解掉了對方的腰帶,拉開對方的衣服,指頭在胸前劃繞著圓圈,動作煽情。
雖然回答的很有自信,但實際上自己這方面的經驗幾乎等於零。所以對於人的問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被人摸著,身體開始躁熱了起來。
不想示弱,所以只能先學對方的動作,解開人的衣服,手直接輕觸眼前的人的肌膚。「好溫暖...。」
對方是想直接在榻榻米上做嗎?皺了眉,避開對方的手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鬆開了髮,讓豔紅頃洩而下,「夜晚,不是應該在床上躺著嗎?」撐著床的姿勢讓鬆垮的衣服從肩上滑落,赤裸的肩頭呈現紅與白的強烈對比,向對方勾了勾指頭,露出了妖嬌的笑容。
像是被勾引一般,起身走到床邊。自己該怎麼做?憑著以前看過的微弱印象,應該是要先脫掉人的衣服。
於是,再次摸上人裸露的身體,感受到體溫。接著才慢慢將人的衣服拉下。
同樣的伸出手褪下對方的衣服,抬起一條腿勾住對方,掀起的外衣使白皙的大腿裸露出來,「躺下吧,讓我好好的服侍你...」仰起頭,雙臂環繞著對方的頸子,吻住對方的唇,在口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粉舌靈活的在口腔與對方的舌嘻戲玩鬧。
接吻是第一次,能做的只能被動的承接吻,試著稍加回應。以味道來說,似乎帶著那麼一點甜。
直到有些缺氧才分開。看著人的臉,自己意外的並沒有想像對方是雪。
照著人所說的躺了下來。
微微喘著氣,在對方躺下時翻身壓上了對方,跨坐在對方身上,自動自發的把衣服脫了,「跟我親吻的感覺舒服不?」手指移向對方的乳頭輕輕按壓,調笑著。
「還...不錯。」沒被碰過的地方,現在正被人按壓。麻癢的感覺讓自己縮起身,想閃躲,但身體被壓住而無法順利的脫逃。
說實話,還是第一次發現那邊這麼敏感。當然,不會乖乖的任人動作,所以也伸出手,往人的乳首摸去,但不是按壓,而是用兩根手指輕捏著。
聽聞對方的回答,正想再次吻住對方的唇,突然:「唔!」乳頭被捏起,低吟出聲,輕輕的顫抖著,臉頰被抹上一層紅。
這邊有感覺嗎?知道敏感的不是自己一人,露出了笑容。於是,換了另外一邊。「這樣弄...很舒服?」
「嗯...舒服...」剩下的話語消失在兩人的唇舌之間,大力的舔吻,舌在對方嘴裡翻攪,試圖撩撥起人兒更深的情慾。穿上了特意燻了一夜媚藥熏香的衣服,讓對方失去自持應該不會太難。
單只是吻與觸碰,就讓自己的情慾被挑起,接下來還能怎麼做?吻一結束,手就離開人的乳首,向下滑過腰,順手解去衣服,下滑的衣服露出裡面白皙的身體。
大方的接受對方熾熱的眼神,「我好看嗎...?」把對方脫光,手掌貼著被對方慾望撐起的布料,緩慢的搓揉撫摸。
從人的肩膀往下看,柔軟的身體以及比起自己還要不明顯的肌肉。經過腹部來到人仍被布料遮掩的下身。
如果不好看,也許自己會推開。所以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敏感的地方被輕柔的摸上,讓喉間溢出喘息。也跟著摸向對方同樣的部位。
「哼嗯。」瞇起眼眸,對於對方的模仿感到好笑,這傢伙是初次嘛...在心中碎了聲,對於這種緩慢的調情沒有了興趣,期望更熱烈的、露骨的情事。
停下手上的搓揉,離開對方的身上,脫下對方的褲子,人順著動作而坐到人的腿邊,略微冰涼的手指握起人的性器,低下頭含住頂端,另一手玩弄著自己的後方,張開雙腿,才看見人的後方被塞入了一個玉執,整根沒入的結果就是只有絲帶露在股間。
「你...!」對於人給的突然刺激,感到有些詫異,溫暖的口腔與些許冰冷的手指突然帶來了極大的快感。從來沒有過那樣的感覺,只覺得有點忍不住了。眼前的畫面非常煽情,而自己玩完全無法將視線移開。
伸手壓住人的頭,想要再進入深一點。
順應著對方向下的力道將人的昂揚納入口中,用吮吸的方式吞吐著,在後方的手拉起絲帶,輕慢的抽插。
仍然維持吞吐的動作,卻換了位置坐著,把對方的手拉到自己臀後,讓人幫自己服務,握著對方的手抽送著玉執,吮吸的力道跟著得到的快感而加大。
這樣的刺激,實在沒辦法忍著太久。不過幾次的抽送身體就來到高潮。
「恩....」低喘著,從人的嘴裡拔了出來.稍微在套弄幾下,就將白濁的液體噴濺在人的臉上。
也許還年輕,休息個幾秒,就恢復了體力。順手拉出人身後的東西。「所以...是準備好要跟我做...?」
從臉上抹下對方的體液,放到鼻前嗅了嗅,舔了口,「好濃......」屬於男性的麝香味道散在口中,看著對方手裡的玉執,只是因為空虛而塞入的物品成了開拓的用具,其實也是自己始料未及的,「事前準備都幫你做完了,不好嗎?」面不改色的說謊,把沾染著精液的手指伸向後方,在對方面前玩弄自己的身體,一臉淫蕩。
「是很好...。」
就算事實不是如此對自己來說也沒甚麼差別,只要現在不用太麻煩,可以發洩就好。不管如何,自己都壓倒了對方。
接下來該做甚麼樣的事,應該不需要教導了。拉開人的腿,將性器頂住人早已經濕潤並且準備好的穴口。
「如果...很粗魯的話,就請見諒了!」
雙腿抬起,勾住對方的腰部,柔夷捧住對方的頰,「來吧,享用我。」讓這一夜狂歡醉了你的神智,讓你墜落深淵,讓我的身體使你遺忘,忘卻憂愁,煩惱,還有你最深愛的人。畢竟有深淵陪你,就不寂寞了吧?
對於邀請,笑了起來,抵住的分身順從身體的慾望,有些粗暴的插入,必且一次到深處。
對方有吃痛的哀號或是呻吟嗎?自己並不清楚,只聽的到耳邊血管流動的聲音。「果然...很棒啊...」比起用手,別人的身體的確更好。嘗試著輕扭著腰。
「嗯哈!」就算器物充分的潤濕了後庭,但是對於人粗魯的進入還是有點吃不消。後頭傳來被撐開的刺痛,與體內撞擊時帶來的快感混雜。呻吟出聲,自己也分不出是痛覺還是快意,腳指捲曲起來,喘著氣,反射性的收縮穴肉,晃動自己的腰,使對方輕微的擺動加大幅度,讓在自己體內的兇器給予自己快感。
總算是回過神,開始可以注意下方的人的反應。「還好嗎?」緩下了速度,剛剛自己應該相當的粗暴,彎下身,親吻過人的唇,不知道這樣的動作能不能安撫人。
攀住對方的頸,廝磨般的舔著人的紅唇,擺動著腰枝,用動作回答對方的問題,「嗯...!啊!」自己找尋著最舒服的位置抽插,整個身體緊繃著,硬起的幼芽沁出透明液體,抹濕了對方的下腹部。
得到下方人的反應,證明是自己多慮了,撐起身體,再來一次用力的插入與抽出。聽著底下人些許痛苦的聲音,也只是增加情慾的增長。
「很舒服嗎?」空出手碰觸人的性器。
「啊!」對方突然挺進,狠狠的蹭過某一塊嫩肉,快感激起了顫慄,大口大口的喘氣,眼眶泛著生理性的淚水。聽聞對方的問句,瞅了對方一眼,像瞪視卻又多了三分嫵媚,三分嬌柔。手臂環繞住對方的肩,有點吃力的撐著身子,唇湊到對方耳邊,吟著輕微細小的呻吟與喘息。
「這樣嗎?」將人的無聲,自行理解為肯定。於是,剛剛的動作再次進行。比起剛剛的一下,這次直接連環撞入。
耳邊的細小呻吟,變得有些凌亂,聲音也開始壓抑不住。
「哼!再大力點......」濕潤的雙眼帶著乞求,指尖劃刮對方的背,留下淺淺紅痕,身體隨著對方的節奏律動,肌膚上透出薄紅。
聽取人的要求,接下來抓緊人腰刻意的增大了力道。
並不太熟練這樣的動作,所以有些不順。看著人在底下的反應,帶給自己心理極大的滿足感。
扭動腰部讓人能更順利的進出,「唔嗯!」仰起頸項,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在亢奮,紅絲披在枕上,額前滲出薄汗,把幾撮髮黏臉上。
除了這樣的動作,還有一項。伸手到人的跨間.直接給予刺激。也許自己一碰,就能讓已經是這樣狀態的人直接到達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溫熱的手套弄自己的分身,前後夾擊帶來的快感,讓一向以持久忍耐而傲的自己提早釋放,抵著對方腹部射出燙人黏稠的體液,嫩芽一顫一顫吐出精液,高潮的同時,後方也跟著攪緊,滿足的喘息,體溫熾熱。
低喘一聲,在人絞緊時跟著釋放出來。將一陣白灼射在人的體內。
這是自己第一次的經驗,所以在高潮之後,陷入了失神。彎下身,可以說是本能地抱著人。
釋放後的餘韻尚未結束,後方突然灌入一股熱流,比自己體溫還高的黏液進入身體,腦中浮現「要被填滿了」的想法。沒想到對方高潮後的動作是擁抱,愣神了幾秒,才伸出手臂回抱住對方。雖然人的體溫與肌膚相貼的觸感非常舒服,但是黏膩的感覺揮之不去,有種想推開對方的衝動。
很快的放開人。「阿...抱歉。」回復到以往的態度。「來不及...」離開人的身體,順勢也帶出那些白濁的液體。
伸出手摸摸人的臉頰。
「為什麼想要來找我呢?」隨意的拿起自己的衣服,替人擦拭掉沾染在身上的東西。
放鬆身體,躺在床榻上讓對方替自己整理,「現在才問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瞇起眼睛,打了個呵欠,「我不是說過了、我是為了陪伴寂寞的你啊。」慵懶的笑著,拉過自己的衣服披上,張口輕咬對方摸著自己臉頰的手。
「聽起來就只有這天是這樣呢....」讓人咬著手,畢竟不影響擦拭。
確認人都弄乾淨後,才彎下身在抱住人。畢竟自己還是非常想要某個人的體溫。
「怎麼?你希望這是常態?」順從的被人抱在懷裡,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縮著,仰著頭,指尖騷刮著對方的下顎。勾著訕笑的唇,彈了彈對方的肌膚。
「那倒也不是,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吧?」
被騷擾也不以為意,原本自己應該不太喜歡讓外人這樣弄的。但現在一切好像都無所謂。
「對啊,各取所需。」低聲的笑,舔上人的頸子,舌尖像羽毛一般蹭過皮膚。在對方懷裡撐起身體,腰間的酸疼傳來,又讓自己倒了回去。「唔......」疼痛讓自己呻吟出聲,尷尬的紅了臉,往人的懷裡蹭了蹭。
「就待著吧!」摸了摸狐妖的頭。對方本質上來說是動物,所以依照自己安撫狗狗時一樣,先是摸摸頭,接下來是搔過耳後,在往下摸著脖子。
「哼!你在...!」被人像對待動物一般的撥弄髮絲,躲不開對方的手只好乖乖的被摸。屬於動物的天性,瞇起眼發出了舒服的哼聲,示弱一般的軟在對方懷裡,用鼻子拱了拱對方的掌。其實...還蠻舒服的呢。心想,臉又紅了起來。
「嗯?」其實知道對方想反抗,但這樣摸,應該沒有動物會想拒絕。或許還可以摸一摸逼對方變回原形。
從人的脖子旁邊下滑到下巴,繼續搔著癢。
「啊,夠、夠了!」被人摸的渾身發燙,抓過對方的手,停止人的暴行。唔......哪天有空變成獸型找他玩吧?暗自決定,盯著對方的手發呆。
「真的不要了?」沒有收回手,只是停滯著。恩...就差一點點了,還真有點可惜。
不用太注意就可以發現這個人對於摸真的很有反應。
「真的...夠了。」抓著人的手,用臉頰模蹭,像一隻小狗撒嬌一般,蹭了幾下才發現不對,連忙鬆開對方的手,「那麼,我就不再打擾了。」有點吃力的撐起身體,離開人的懷抱,離開床舖。簡單的梳理自己的髮絲,把身上的衣服穿好,拍了拍衣擺,慢慢的走出門。
「是嗎?」在人離開後躺回床上。「這樣就要離開了?」這還真像某人射後不理。
拉上被子。「奪走我的第一次後,就要這樣離開啦...」
聽到對方的咕噥,轉過了身,「怎麼?你要挽留我嗎?」手搭在門板上頭,輕敲,「還是你覺得不是我的第一次、不公平?」調笑著對方,敲擊門板所發出的聲音重了幾分。
「你認為呢?」相比人穿好了衣服,自己倒是毫不遮掩的掀開棉被坐起。
天氣雖然有些寒冷,但對習慣於鍛鍊的身體來說,並不到無法忍受的地步。
嘆了一口氣,「好吧、你現在想要我做什麼?」完全轉過身去,背抵著門板,看著對方赤裸的從被中爬起,挑眉。
「喔?」等待人走到自己跟前,手伸向對方,在胸前輕挑著,「那...你想花多少留我一夜?」對方給幾分顏色,就開染房來。
「留下來。」再說了一次,但這次並不打算給人選擇的餘地。而是直接將人拉向自己。
「花費,你可以去找閣主討。」
被人霸道的拉至懷裏,身子軟軟的攀在人的身上,「好的,那麼今夜,我就是您的了。」四肢像沒有骨頭一樣,將所有重量壓在對方身上,「把我抱回床上吧?」可以跟閣主要一筆錢感到開心,所以對於人的態度變得殷切。
「看在錢的份上嗎?」刻意這樣問著,看起來的確是為了錢,所以絲毫不怎麼溫柔的抱著人往床上扔。
人很輕,用丟的應該可以丟到很遠的地方。
「哼。」側了身子,讓自己摔落床上時發出巨響,卻不會受傷,「是啊,還看在你給的錢財決定呢。」咕噥著,揉了揉手臂,雖然特意轉過身子,摔到還是很疼的啊......用力的壓著自己的手臂,直到自己眼眶泛淚,模樣好不可憐。
「那也許就不用特別去珍惜了呢...反正付了錢,你也不能拒絕。」故意這樣說著,沒在意人可憐的樣子。「是吧?」故意咬向人的耳朵。
「嗯?你想弄痛我?」歪頭讓對方咬著自己的耳,微微的酥麻激起戰慄,「糟糕,你害我興奮了......」摸著對方精壯的身版,要把自己弄痛可是要一定的力道啊。「如果你想,就遵循自己的本能佔有吧?」捧著對方的後腦,仰起脖子,因為麻癢而顫抖身體,方才經過一場情事,身子依舊敏感。
「不了,已經可以了。」放開人,翻過身躺下來。
在人想要的時候,撤手。
拉起被子。「不管在甚麼時候,我都是遵從著本能。」輕笑「所以,差不多該睡了。」
「你!」讓自己的身體起了反應卻停下動作,小臉漲紅,眼神一轉,瞥過桌上的玉執,拿到手上握著幾秒,使器物的溫度稍微暖了點,「哈......」兩指撐開自己的後穴,將玉執插入,剛才人殘留的液體是極好的潤滑,器物的進出沒有任何阻礙,輕易的頂到深處。
也許是有人在的關係,身體似乎比平常更為敏感。
「嗯?」當然注意到了旁邊的人的動作。「要幫忙嗎?」在人耳朵旁邊輕聲地問,再次重新碰觸人的肌膚。
摸起來很溫暖,那就代表對方感受到的是涼意,撫過腰接著向下摸到分身。在人輕蹭想從自己手中得到快感之前,收回。「如何?要我幫忙?」
「才...不要......」抽送著玉執,對方的手覆上腰間時的涼意也讓自己興奮,直到對方的手向下移,對方的語氣帶著濃濃調侃,逞強的拍開對方的手,自己握住前方,分心的結果就是兩邊都得不到滿足,「你...快去睡啊...別管我...啊...!」彎下腰讓玉執能撞擊敏感處。
不夠、不夠、不夠!
全身再叫囂著觸碰與快感,高昂的性器、濕潤的後穴、胸前的乳珠,沒有一處獲得足夠的撫慰,因得不到滿足而紅了眼眶。
「好吧!」既然說不要,那就真的甚麼也不做。應該是要這樣的,但仍然不經意地去碰觸,甚至吐出氣息在人身上。
「不要逞強了...。求我?」手指滑過挺立性器的前端。
說穿了,只是想要欺負眼前這個人而已,帶著刻意的壞心以及逗弄的心態。「求我,就不用這麼痛苦了。」
「不要、啊...啊!」對方一再的逗弄,讓理智瀕臨崩潰邊緣,「我才...不會示弱......」紅色的眸子映著倔強,忍著貼上對方的衝動,大力的抽插著玉器,臉上滑落幾滴淚珠,呻吟成了半嘶吼,比起舒服、玉器的進出更像是撩撥著自己卻無法讓自己滿足的刑具。
「是嗎?這不是示弱喔..」像在誘惑些甚麼的在人耳邊說著
「你只是想要脫離這種情況,而想要而已...說出來啊...這樣就可以解脫了...。比起自尊,解決身體上的痛苦是現在當務之急啊!」
人這個樣子,實在讓人有點心疼,但在怎麼樣都想好好的欺負一下這傢伙。
停下了動作,眼眶噬著淚看向對方,抽出了體內的玉執,狠狠摔落地上,玉器就這麼碎裂,留下了一地碎片,「呼......」突然對著人揚起了甜甜的笑容,「快、求你上我。」與笑容不符的、眼淚不停的掉落,「求你、求你、求你。」半瘋狂的重複同樣的話語,豆大了淚珠滾落,身體燥熱的感覺讓淚水掉得更兇,拉著對方的手撫摸自己,被人激起的慾望淹沒了自己。
「那麼,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求我?」像是獎勵一般,先用手指戳入人體內,絲毫不留情的一次到深處。
「任何代價。」將人重新推倒於床,接著張口咬住人的肩膀。想要讓人感覺到痛楚,接著是慾望。
雙眼無神,身子只是隨著慾望而動,「任何代價?」水濛濛的眼帶著疑惑,「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花任何代價...只為讓你上我———?」肩上一痛,還不及流血的力道,卻足以撩撥自己,「吶...人類不是有句成語嗎?好像是獸性大發吧,你想見識嗎?」輕柔的撫摸對方的髮絲,對方在體內的手比玉執細,卻能給自己更多的歡快,覺得自己快失控了,為了情慾而吃掉人類得事件不是從未發生過,腦中閃過另一隻狐狸曾提醒自己的話語,死命的撐著理智。
「如果...你失控了...」從床墊下方抽出武士刀,反手握住抵在人脖子上。「那麼...我就算是自衛了。所以,努力點。」帶著這樣危險的笑意,森冷的刀刃碰觸著對方的肌膚,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輕易的割開皮膚。
「刀子什麼的,很危險呢。」沒有推開對方抵在自己頸前的刀,反而是將頸子迎了上去,「那麼,就請你控制住吧、我的慾望。」用著不屬於自己細瘦身形的力氣壓倒對方,讓頸子貼上刀刃,濕潤的下身順利的吞入對方的器官,以騎乘式讓對方進入自己體內,「啊、啊!好棒......」兩人交合處傳來濕潤的聲響,大力的扭動著腰,神態癡迷。
對方是獸...所以實在不能用常理來判斷人的力氣。突然感覺到溫柔的包覆,讓自己輕喘了聲。
看來自己開啟了某種不太好的開關,人迷醉的扭動自己的腰,眼神恍惚。放下刀子,扶著人的腰,開始配合著人向上頂弄。
對方終於開始動,那種被占有的感覺駭入四肢,一瞬間的無力,讓自己含入得更深,「嗯哈!」撞擊軟肉的快感讓自己欲罷不能,沒了脖子前的銀白利刃,吞吐對方的下身變得沒有節制,快速並且大力的頂上自己的敏感處,分身頂端流淌著透明黏液,忍耐步入臨界點。
這樣到底是誰在餵飽誰?也許是身為人類的自己正在餵飽被稱為獸的對方。
並沒有刻意瞄準某個點撞,而經驗不夠,所以也沒辦法做到,但可以感覺到身上的人因為這樣而顫抖,性器也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他有快感自己也有...隨著動作越來越大力,也開始變的需要忍耐。
「嗯、嗯、給我...啊!」扭晃著自己的腰,用快感填滿自己空虛的身體,「咿——!」把對方的手拉到自己的器官上,只是讓對方的指尖不經意的磨擦過頂端,便忍不住射出,射出的精液隨著自己腰部的擺動而噴濺到對方的胸膛,指尖伸出,把人兒身上的體液暈開,聞著自己的味道,射過精的小東西卻仍然抬著頭,沒有消軟的意思,像是發了狂的擺動腰枝,一波一波的快感讓自己的呻吟愈來愈高,咬著紅唇,試圖停止自己發出的淫蕩聲音。
摸了摸射出來的東西,再次重新抹上人的性器。既然要再繼續,也就絲毫沒有任何停滯的繼續向上頂。
既然是自己挑起來的,那就沒有任何理由不滿足人,於是動作一次比一次還要粗暴。最後將人推回床上,換由自己主動。
「啊啊啊啊啊!!!」換了姿勢,變成對方主導,躺著使對方插入得更深,收縮著後穴感受對方的形狀,前頭被對方好好疼愛著,情不自禁的抱住人,指甲在對方背上留下傷痕。
看來真的要對人粗暴才行呢...想起了雪曾說過自己很溫柔,不尤得苦笑了出來。
拔出分身,看著人因為空虛而顫抖。「還想要嗎?」讓人翻過身,背對著自己。分身輕緩的蹭過後口。在人要回話之前,再一次貫穿。
「嗚......」對方突然退離自己,不滿的哼了聲,卻被對方轉過了身體,才正想要回嘴,「哼啊!!!!!」對方的肉棒直直的搗入,空虛被一秒填滿,同時再次射出,黏液弄髒床單,射精持續了一段時間,整個身子輕輕痙攣,趴臥在床舖上喘息著。
就讓這個人沒辦法動吧!看看他到底會射幾次。
這樣的姿勢,給了自己征服的快感,輕拍人的臀,把人的意識喚回來。「還沒結束呢...」緊捏著人的腰,抽出再填滿對方。
「果然...相當的淫亂呢...我們的妓倌。」
「嗯...?」趴在枕頭上頭,對方繼續抽送,萎靡的分身再慢慢抬頭,聽聞對方的話與,露出了驕傲的笑容,「謝謝...嗯!稱、稱讚......」瞇著眼,身子隨著對方的挺進晃動,自己身下的布料一片狼藉,精液的味道刺激自己的鼻腔,淫亂嘛...身為妓倌怎麼能不淫亂呢?
接下來,其實只是滿足自己的而已,粗暴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身下的人比自己體型還要小的自覺,反正這個人應該可以承受!所以,毫無憐香惜玉的打算。
直到最後一次的抽送,將發洩出來的白灼液體送進人的體內。
「哈啊...哈啊...」手指緊緊握緊,與之前都不一樣的力度與速度,毫不溫柔的抽送,卻比剛才更有感覺,身體透著淺紅,嫩芽跟著對方一起釋放,耗盡了所有力氣,就算不喜歡黏膩的感覺,但已無力起身,整個房間瀰漫情慾的味道,後方人溫暖的懷抱,讓自己的意識慢慢渙散,然後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輕摸著人的髮。似乎把人弄到體力不支了...苦笑著,起身。慢慢穿上衣服。從櫃子裡拿出新的被褥。
彎下身將人抱起,溫柔地移往別處,好讓自己換過髒亂的床。
「抱歉了,好好睡吧!」一切都完成了,才跟著躺下,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