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伯恩哈德】最近天氣逐漸轉涼,趁著今日難得有有待著暖意的陽,所以利用下午清理了客廳旁的壁爐,並在晚餐結束後將柴薪放入爐中點燃。
適合燃燒的硬木有許多種,而家中一般偏好來自果樹的木料,少煙並略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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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手腳更溫暖點,所以放棄了沙發改為直接坐在毛絨的地毯上好更靠近那暖意,不過伯恩哈德似乎不認為自己這樣的決定是正確的。
「真的不想試試看離開沙發嗎?」
「不了,地上很髒。」地板上別說髒污,甚至能被稱之是一塵不染。自己之所以不願挪動位置僅是為了不必要的自尊,以致隨口胡謅個彆扭的理由。
去怪那被稱之為身為哥哥威嚴的存在吧,自己手中捧著方才泡好的咖啡。輕啜了口,溫暖雙手的效益遠大於腸胃和心。
「才不髒!我今天才洗完曬過,一點灰塵也沒-哈、哈啾!」證明自己是新好男人的話才說到一半,不知道是從縫隙竄入的寒意還是指掌間正在撫碰的地毯內真有灰塵,一時沒忍住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臉上五官皺了起來,以手背揉著發癢的鼻尖。腦中閃過不知道現在爬回沙發上頭還來不來的及的想法,難不成坐地上...真的不是那麼合適。
「喏,拿去。」起身將手中僅有的熱源推至對方附近的矮桌上:「就叫你別坐地板。」雙手抱胸,有些無奈地叨唸著對方。然而失去馬克杯後,雙手則近乎覆上寒霜般的低溫,低溫透過單薄的睡衣傳至其身。
「喔、謝了。」湊過去靠在桌面上,然後捧起那純色的瓷杯。微冷的指尖忽然接觸高溫而些微刺痛。那杯緣的熱氣薰到了臉頰,帶著一種微苦的香醇氣味。
淺飲了一口後立刻放下,嘖著舌。維持著拿著杯子的姿勢轉頭看向兄長,並抬手將杯子給遞了回去。「又不加糖?」
「你哪次看我加過了?」接過陶瓷馬克杯的剎那溫度上升了許多,不過冷冽的冰山依舊是化不開的酷寒,除非自己現在起來跳繩300來下,不然雙手血液循環鐵定還是這麼糟糕。
相對來說對方的溫度就高多了,雖然不清楚是馬克杯的熱度讓自己產生錯覺,抑或是比較靠近壁爐得弗雷特里西體溫確實比較高。
「我幫你準備的時候會加。」明白兄長的喜好,卻無法認同。
感覺到那更為冰冷的溫度時挑起了眉,並順勢伸過去覆蓋在那相同大小的手背上頭。這似乎阻饒到伯恩哈德拿杯子的動作,為了避免咖啡打翻而很快地收回了手。
「手跟冰塊一樣。」再次地恢復了坐姿,雖然依然沒有離開地毯上頭,但位置卻是靠在兄長的小腿旁。
「你是狗嗎……?」沒有責備的意思,只是看見對方湊在自己腿邊不禁不此認為。「你可以去坐沙發上。」不然我旁邊還有空位。這種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不過之於對方的抱怨倒是可以給予回應:「我想咖啡喝完後就會好些了。」只是過去的經驗都告訴自己不會有多大差別就是。
「比起相信你的咖啡...我不如去想其他辦法。」其實靠著伯恩的腿挺舒服的,筆直修長又精實,不過那踢人的力道也挺不留情的就是。
大概是因為天氣冷所以兄長縱容自己貼著,又或者是他根本懶得搭理。
以右側肩膀與手臂又磨蹭了對方幾下,才滿足地起身去實行自己口中的辦法。
沒多作回答,僅是將杯中剩餘的咖啡一飲而盡。放下了馬克杯後,卻因冬季充斥全身的倦怠感纏繞而不想在當下就去把杯子洗乾淨歸位,或許有大部分是不想碰到冰冷的自來水。
不過無論如何,在弗雷回來前跑得不見人影也不太妥當。姑且拿起遙控器轉了幾個節目。
將臥室中原本舖在床墊上的絨毯給拉了起來,並快步地回到客廳。
沒有任何解釋,只是逕自坐回沙發上後緊靠著伯恩哈德。並將毛毯給甩開後繞過對方的肩膀,將彼此緊緊圍在一塊。
「吶、是不錯的辦法吧?」
有些無奈地輕嘆了口氣,至少這還在自己能接受的範圍之內:「確實是不錯。」
季冬未至,這點程度的風寒自己尚能抵禦,不過弗雷特里西的行為,溫暖的恐怕不只是體表的溫度,更甚是影響了那顆躍動的心臟吧。
希望對方能記得把毯子鋪回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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