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過程中發現了些有趣的事,居然是非人類和人類的仇家合夥想一起扳倒自己,雖然事情發展本身挺有趣的,但後續的部份就無聊地讓自己想打哈欠了。金錢的部份很快的就被自己底下的人員處理完畢,甚至沒有造成什麼損失;非人的對手更是弱得讓人想轉身就走,三兩下就解決了,害得自己身體裡所流的獸性都在叫囂、咆嘯著渴望。
來到人界溜達無聊的憑著直覺跟著幾個鬼祟的人來到一處廢墟,沒想到看了一場好戲,靠在角落抽著菸,眼前的人戾氣未消,勾起興味的笑,彈了彈菸灰,夾著菸踏著悠閒的步伐靠近對方,「早。」隨便開口打招呼。
正想離開廢墟去其他地方解放自己的獸性,好死不死有個聲音出聲搭訕,皺起眉要對方離開時發現是有一面之緣的『室友』,或許可以讓對方來解決自己的慾望,只是
上次對方見到自己是獸型,不知道能不能認出來,嗓音低沉笑著道,「Murdock。」
挑起眉,對於自己的名字從對方口中說出,心底警戒著,表面卻不動聲色將菸捻熄才徐徐開口:「原來我這麼出名。」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組織的人,在腦海搜尋對方的臉,沒熟悉感,倒是那聲音……,習慣在思考時伸手以指腹抹著唇瓣,「來吸。」沒疑問,肯定的回答對方。
清楚地瞧見對方先是不動聲色地回應,大概是在猜測自己的身份,而後也不知為什麼就突然得知是誰,只是一樣是叫別隻狗的名字,難道上次沒介紹到名字嗎?不過這兩個字音倒是很適合玩點雙關,拉大嘴角的弧度笑道著,「這麼赤裸的邀請,好啊,吸哪?」
原來這是對方的人型,深幽的黑眸掃視著,心中的警訊依然,畢竟,就算對方目前是帶著笑,但那掩不住的戾氣還是存在,且沒散去的趨勢。「來吸想吸哪?」放下撫著唇的手,揚起戲謔笑意,慢慢的靠近對方,勾起對方的髮把玩,「角呢?」伸縮自如嗎?
任由對方慢慢地靠近,也放任對方把玩著自己的紅髮,在被問到角的時候聳了聳肩,才把頭上的一對角現出來,畢竟在人界總是要長得像人點為上。知道對方沒有不懂、也沒有拒絕的意思,金瞳半瞇了起來,執起對方把玩自己頭髮的手,將最為敏感的食指含入口中,輕咬、舔弄著。不直接回答對方,而是又把問題拋回,「你呢?」
這些日子住在莊園遇過許多非人的種族,眼前這個倒是第一個會變身的,視線往上看著角。被含入口中的食指逗弄對方的舌,淺扯唇角,「我?我不是來吸。」
「想要我吸哪呢?」不知道對方是誤會了還是故意裝聽不懂,只好再一次的重覆著一樣的問句。之前就曾經想像Murdock如此無懼又猖狂的人在床上會是怎麼樣子的,不知道會不會哭著求饒或是爽到哭呢,說不定搖起來挺浪的,真讓人心癢。
抽回手明知對方目前情緒仍處於高漲狀態卻拉住對方的髮往自己的方向扯,「想吸哪就吸哪。」笑的張狂,「親愛的艾洛斯。」隨口說出記憶中的名字,不太在乎這麼做是否會惹怒對方。
明知對方是故意的,但渾身的征服欲望明顯地被挑起,他想看對方全身發軟、哭著求饒的樣子。放開食指後以手扣住對方手腕,嘴唇覆在對方耳邊不輕不重地咬著,「玩火的人會引火自焚的。」
「我是怕火焚的人嗎?」唇淺抿嘴角上翹一抹輕蔑的弧度,自己沒那麼嬌貴、柔弱。黑眸直視對方金瞳,鬆開扯著髮的五指,任由對方扣住自己的手腕,單掌將對方推向牆面,大腿微曲蹭著對方下半身,「我沒試過,在這種地方。」半是挑釁半是邀請。
「試試。」用自由的一手往對方身後探去,毫不留情地掐揉著對方的臀部,上半身也往前傾以利於捕獲對方看起來柔嫩的紅唇,與其說是親吻到不如說是啃食,不見血但亦不遠矣。
不閃避對方的吻,甚至更貼向對方,容忍對方的手在自己臀上揉弄,不下於對方肆虐般的吻,靈活的舌,舔舐對方的唇、舌、牙齦等處,挑逗煽情的吻著,手自對方肩膀滑至胸前若有似無的游移,刻意燃起雙方情慾。
「要在這裡?」放開扣住的手讓對方雙手自由,自己則是一手伸進衣服裡在對方腹部、胸前游移著,另一手從內褲滑入,以指在股間摩蹭著,並施力將兩人的下半身隔著布料緊靠在一起。
「不是說試試?」略鬆口改銜著對方下唇低聲含笑回答,這種地方對自己來說有熟悉的血腥味,也有放縱的理由,「這是個好地方不是?」語畢,不待對方回話又吻住對方,雙方下身緊貼到沒一絲縫隙,微微移動身驅淺蹭,股間手指的觸感明顯,瞇了瞇眼沒阻止,得到自由的雙手也由對方衣服下擺探入直抵對方胸前乳尖處,輕揉、按壓。
「怕你害羞。」雖說是廢墟但也會有人經過的可能性,自己除了因為食物以外很少出沒人界所以無所謂,但對方他就不確定了。在對方上身遊走的手改往下解開自己及對方的褲子,礙於兩人的姿勢無法完整脫下,就這麼要掉不掉的卡著,還言不由衷地說著:「你還有反悔的機會的。」
鬆開對方的唇,嘻笑著,「我害羞?」這真是天大的笑話。舔過對方喉節,卡著的褲子反而讓人覺得曖昧,「喔?」拉長了音節,收回手,離開對方的懷裡,任雙方褲子掉下,彎身一手拉起褲子,一手撫過對方性器,「我反悔了。」知道對方言不由衷,既然如此就順著話意玩玩。
眼前的人看來不是真的要結束現下的情慾,所以大概也只是試探下自己。將對方的手壓在自己的分身上,半強迫地帶著對方的手搓揉著自己,順勢將對方拉起、按在牆上,回敬似地吸吮對方的鎖骨處,「來不及了。」
「我是不是該意思意思的掙扎兩下?」調笑著問道。被拉起鬆開的手讓自己的褲子自然滑落,手隔著對方的底褲在對方的性器上不輕不重的緩緩揉搓,對方的男根在掌中漸漸硬挺。
「也可以不用,我對強逼良家婦女沒興趣。」將對方的上衣往上推至胸前,低頭含住一邊的乳頭並以齒咬弄著,直到紅腫硬挺了再換另一邊,途中直接將對方的底褲拉下,不客氣地以姆指指腹搓揉著敏感得過份的馬眼處。
「良家婦女?性別錯誤。」單手攀住對方的肩,因對方的動作略喘,單腿勾上對方使勁一勾,攀在對方肩上的手也用力拉讓雙方幾乎沒縫隙,也跟著拉下對方底褲讓兩根硬挺的陰莖靠在一起,握上對方的手一起替自己和對方手淫。「哈嗯……你……嗯……好燙……」低喘呻吟出自自己口中帶著笑意,頭微仰靠著牆面。
「彼此彼此。」既然雙方的如此貼緊,不客氣地將對方更往牆面上壓去,讓對方與牆幾乎沒有空隙,而自己也完全緊貼著對方,感覺手中的兩根肉棒頂端脹熱不已,在快感頻頻襲來的當下粗啞著嗓子低問著,「要就這麼射了不會太快?」
上衣被對方往上掀起,又被緊壓於牆面,裸背靠著冰冷的牆一陣哆嗦,攀著對方肩膀的手因下身陣陣快感而加重力道,「你,只能……射一次?」斷斷續續的回話卻還是含著調侃。掌中雙方腫脹得陰莖脈動不止,頭往前,舌尖先畫著對方耳骨而後將舌探入對方耳中。
「我怕你不行。」低低地笑出聲,不知為什麼明明是被嘲諷了卻令人發噱,莫名地覺得眼前的男子有些可愛,親了親對方的軟唇,手上的動作因為即將來臨的高潮而加快。
重咬對方耳垂留下牙印,不行這兩字對男人是多忌諱的字眼。腰際痠麻感漸升,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和自己脹痛的陰莖在在都說明自己快要高潮了,忍不住握住對方的手加快套弄動作,在對方耳邊呻吟喘息,掌中肉柱一陣收縮,將精液射向自己和對方手掌也讓對方腹部沾染了濁白。
在對方咬了自己耳垂的瞬間射出,馬眼將乳白精液一股股吐出,兩人的手及腰間都混著彼此的情慾,近乎佔有的情緒促使自己又再度咬起對方的下唇,變態且滿足地將濁白在對方腹部塗抹開來,「還有力氣繼續嗎?」
淺淺的喘著氣,黑眸盯著對方,「我說沒有,你就會停?」雙唇相接悶聲吐出挑釁的話。鬆開手將沾染對方和自己精液的手舉至唇角處塗抹上去,然後在將唇緊緊覆上對方的深吻住,讓對方也嚐嚐這味道。
將對方口腔內部狠狠地掠奪,用力地吸吮著對方靈活的舌,精液特有的腥澀在雙方口中,隨著交纏的紅舌漫延開來。手掌暗示地在對方大腿根部游移著,「我會讓你休息。」我來動就好。相信對方能夠透過眼神了解沒說完的話。
對方肆虐的吻讓自己口中充滿鹹澀及腥味,舌抵著對方的,不客氣的也舔過對方的舌、滑過牙齦深吻著。黑眸對上對方的,沒反對的將腿更開一些,讓對方的手更方便行動。
伸出一手將對方的腿托著,讓對方的站姿能夠輕鬆些;另一手的兩指則抵著對方的唇,而後以指替舌在對方口中攪弄著,「好好舔,這裡沒其他潤滑的,相信你不會想傷了自己。」
傷不傷倒是無所謂,含著對方的指舌尖先是在指尖打轉再慢慢滑過指節挑逗著,張著的嘴因口中的指而無法闔上,唇角流下些許唾液,一手攀在對方肩頭讓自己能舒服些,一手則探進對方衣襬貼上對方的腹肌處輕摳。
舔去對方溢出的唾液,一路順著唇角、下巴、鎖骨往下吸吮、啄吻著,不斷發出嘖嘖水聲。覺得被濕潤得差不多了,從對方口中抽出兩指往下探去,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一口氣就是兩指的進入,但進入後就這麼停著不動了,「你的裡面好緊。」如果能夠的話,大概不介意好好的把對方的穴口舔鬆在進入,但從兩人都再度勃起的陰莖看來是沒那麼多時間了。
握住對方肩膀的手一緊,由於對方的入侵,不適的微微扭動身軀,擰著眉心,後穴有點排斥對方的手指想擠出,試著放鬆身體。「緊不好嗎?愈緊你愈爽。」手掃過對方陰莖,笑了笑。自進莊園來自己就沒被人碰過的穴洞當然緊。
沒有馬上開始抽動,而是以兩指不斷按壓著又緊又熱的肉壁,待對方內部有明顯地放鬆後又增加了一指,並且開始小幅度地抽送著。
「別把我夾斷了,它也會讓你爽的。」可以說一些浪語看來已經開始適應了,把自己火熱的肉柱在對方手中蹭著,開始期待溼熱內部的爽快感。
內壁隨著對方有技巧的按壓放鬆了不少,鬆開擰著的眉心讓身體去享受對方帶來的快感,腰跟著對方的抽送擺動起來,單手環上對方對頸項。「啊……哈嗯……舒服……」呻吟聲迴盪在廢墟內,「哈啊、夾斷……嗯、表示……不夠硬……」手中熱燙的性器讓自己的腸壁又流出更多腸液。
「很能享受嘛。」沒想到平時是一個樣貌,被上時竟然也能如此放蕩,這樣的落差跟淫浪倒是讓自己更硬了幾分,將抽送的手指全數抽出後,把自己的勃起抵住已經鬆軟穴口卻遲遲不進入,想要平時張狂的對方軟聲哀求,惡意地在Murdock耳邊低問,「想要嗎?」
聞言,只是和著喘息低笑幾聲,不管幹人還是被幹自己都是享樂主義為上,誠實面對慾望一直都是自己的坐右銘。對方抽出手指讓後穴一陣空虛,不住張合著,難耐的輕輕扭動身軀,穴口熱燙的肉柱更是讓體內的慾火叫囂著,耳邊傳來對方惡質的詢問,抬頭盯著對方,唇一勾,靠在對方耳畔輕聲:「進來,求你。」
雖然期待會是更浪一點的淫話,但就第一次來說也已經足夠,來日方長,會有機會讓他吐出自己想聽的話。對準了穴口後緩緩地進入,果然只用三指的肉穴還是緊到不行,還沒吞下整根就已經無法移動,在對方臀不輕不重地搧了一掌,「放鬆。」
感受到對方先是龜頭後是柱身緩慢的進入自己的穴內,內壁慢慢的被撐開,跟手指不同的粗細,還是讓自己吃痛悶哼,不待對方開口就已試著放鬆,「啊嗯、好大……」努力想吞入對方整根陰莖,手向下滑握上自己濕漉的性器套弄好更放鬆後穴。
將對方雙腳都已手肘架起,讓對方完全騰空,只能靠環頸的手跟肉穴穩固身子,滿意地感受對方離地瞬間的緊縮,讓漸漸適應的後穴在地心引力的幫助下將整根肉棒完整沒入,開始淺淺地抽插起來。在耳窩處模仿性交地抽插,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說著,「還滿意嗎?」
雙腳環在對方腰際,雙手環緊對方頸項,離地瞬間因緊張而收縮著後穴。當整根肉柱沒入肉壁時,頭靠在對方肩頸處呻吟起來,「好深、好滿、哈啊……」腰跟著對方的抽插擺動,耳際的水聲讓自己更興奮,腰際陣陣酥麻,「不、啊嗯……滿意的、啊……話?」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卻還是挑釁的反問。
「只好用力點。」就架著對方的姿態讓對方的腰更下沉了幾分,聽著對方硬是逞強地反問著,在雙方都沉醉在快感還是忍不住笑了,這樣的姿勢親不到對方的唇只好改親親對方的髮。下半身也開始大幅度地擺動起腰,一下一下都搗弄到最深處,感受龜頭、莖柱都被完整包覆、磨擦,一波波快感伴隨著抽插的動作直衝腦門。
「唔嗯……哈啊……」在對方大力擺動腰身時,口中只能吐出呻吟聲,再也說不出什麼話,腿將對方夾得更緊,這姿勢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雙眼因性愛快感泛起薄霧,內壁能清楚知道對方陰莖的形狀,「再、嗯啊、深一點……哈啊、把我嗯唔……變成你的……前輩……」因快感而讓腦袋混亂,「前輩……」
因為一聲前輩使得自己的佔有慾完全地爆發,可以接受床上情人下了床以後有其他的愛人,但在床上絕對不能讓對方將自己視為其他人的替代品,在兩個人都快到爆發的前夕硬生生地停下所有的動作,雖然此舉是折磨對方也是折磨自己,但得讓眼前的人明白現在是誰在上他,他的後穴是貪戀著誰的東西,「看好,我是誰?」
即將高潮的瞬間對方卻停下所有動作,讓自己難耐的扭動身軀,「給我……」抓住對方的髮,耳邊響起略帶怒氣的聲音讓自己的神智從慾海中稍微清醒。「你是……」遲疑了一下,環住對方頸項的手移至對方的頰側,「來吸……」已習慣這麼喊對方下意識的就這麼脫口而出。
「很乖。」不自覺地就用起『教導』其他人時的用語,把對方已經大大張開的雙腿再更往兩側架開,對方的前列腺液使得兩人的連接處濕得一蹋糊塗,除了知道對方已在高潮邊緣,自己的射精感也逐漸攀升,毫不保留地全力衝撞著,在對方溫暖的深處射出。
當對方又開始抽送,忍不住的咬住對方的肩頭,「嗯……」下身一陣輕顫,「啊啊……」在對方頂入時瞬間高潮,射出了精液,後穴不住痙攣著,當對方因自己後穴緊縮時也跟著在自己穴內射出,「好熱……」後穴貪婪的緊縮似要將人榨乾,喘著粗氣頭埋在對方肩窩,黑髮已因過激的性愛而汗濕,眼中泛著因高潮而產生的淚光。
第一波高潮後在對方不斷痙攣的後穴依舊緩緩地抽插著,把自己的精液全數射進對方的肉穴內,粗喘地將自己的莖幹抽出,隨即就有白液從對方下身滴到地上。漸漸從高潮餘韻平緩下來後,看到這淫蕩的畫面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在對方耳邊一字一字的緩緩說著,「如果你是女的,會懷孕的吧。」
對方的精液彷彿射不完般一股股都射進穴內深處,過了一段時間才從自己的穴內抽出,雙腿間和後穴的黏膩感讓自己由衷覺得不太舒服,「我如果懷孕你是要負責?」全身泛著薄汗,想起自己的腿還環在對方腰際,自對方身上下來,靠著牆面撐著自己的身軀才不致癱軟。
「你如果懷孕……」雙方的腹部都還留著早先射出的白濁精液,而對方的後面也不斷滴著自己射入的精液,手不安份地在對方的腰腹間游移著,似笑非笑地說著,「我就把你關在房裡,讓你哪裡也不能去,只能好好地待產。」
「聽說懷孕更敏感。」話題扯遠了就該帶回來,額際抵著牆沒那個閒餘的力氣撥開對方在腰腹間游移的手,不是第一次被上卻是第一次被非人類上,射得真夠多,瞄了眼自己下身,再抬頭看對方。「脫掉。」指著對方的上衣開口。
「那真是可惜了。」從過去的例子來看自己是沒辦法讓人類男性受孕的,不然對方說的內容聽上去是挺吸引人的。雖不解對方為什麼會叫自己脫掉上衣,但衣物對自己來說不是必要之物,所以就無所謂地將上衣脫掉遞給對方,只是有些好奇對方的用途。
「可惜?」瞟對方ㄧ眼,「小心孩子被棒子打笨。」接過對方的上衣,先拭去腹部的精液,再擦拭起雙腿間那彷彿流不完的白濁,「下次別射這麼多可以嗎?你是多久沒射了?」忍不住抱怨起來,大概整理完畢,拉好自己的上衣,穿上褲子,穴內的東西也只能找間旅館處理了,自己可撐不到回莊園,「衣服你還要嗎?」
「要怪只能怪繁衍能力的不同了,衣服就丟了。」其實也不知道是否真的是因為這樣,但想必對方也不是要一個真正的答案,只是想要抱怨而已,看對方真的很困擾的樣子,心情不錯地笑問,「需要帶你去可以清理的地方嗎?」
隨手把衣服一丟,撐起身軀站好,果然,當下面的累多了,不管是體力還是聲音,現在只覺得口乾、黏膩,瞥對方,一開始看見的戾氣倒是消失無蹤,能感覺對方是真的心情愉悅,聳聳肩,「來吸要把我帶去賣嗎?」
「怎麼會,你可是我孩子的媽。」假設生育的一方統稱母親的話,就算對方是男的也是媽媽一詞無誤。
「是看你困擾,真的要帶你去清理。」自己有方便的穿空間能力,Murdock只是人類應該不會比自己的移動速度來的快,再加上剛剛如此激烈,他應該也沒那個體力才對。
翻了下白眼,「等你有辦法讓我當媽再說。」不客氣的搭上對方的肩,半身重量都放在對方身上,「我都忘了,你不是人。」滿身都是性愛後的氣味只想沖個舒服的澡,「所以你是要瞬間移動?」沒試過這種事,雙眸發亮。
瞬間移動這詞聽起來挺炫的,或許以後可以拿出來說嘴,暗暗在心裡記下這詞。俐落地將對方打橫抱起,在對方來得及做出反應以前就已經回到自己在莊園裡的房間。「抵達。」
被男人這樣抱真是不習慣,才一眨眼就聽到對方說抵達,這種移動方式真省力,是不是也可以移動到世界各地?可以的話還能省下機票錢。「這是哪?」房間的擺設跟自己的不一樣,「你房間?」猜測著是對方位於莊內的房間。
「嗯。不是要清理一下?」如果他需要的話,自己還可以幫忙一下,只是不曉得會不會越幫越忙,甚至是在浴室就做起來了,對方實在是有讓人著迷的個性跟緊度,大概很難把持的住。「需要幫忙嗎?」
「是啊,只是我以為會移動到附近的旅館。」示意對方放自己下來,走向大概是浴室的方向,聞言,頓足,微側過身,「好啊,麻煩你……」笑得燦爛,「幫我準備乾淨的衣褲。」自然知道對方的幫忙是指什麼,但對方的眼神有夠露骨,自己可不想愈清愈多。
「沒問題。」被迂迴地拒絕也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大概是以人類的體力來說已經不行了,而且對方應該不常使用後面──緊得銷魂──,或許真的該饒了他一馬,反正同住一個屋簷下,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