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依斯
想
感冒剛好就被勒令參加醫學會議，最近行程真緊湊……
布列依斯
正在
在車庫停好車，一推開家門便察覺氣氛不太對勁。客廳罕見地開著昏黃的小燈，桌上的燭台插著幾根蠟燭，紅玫瑰在一旁綻放。對眼前的景象感到納悶，一面脫下外套一面環顧客廳，沒見著古魯瓦爾多的影子。
聽見開門聲就從廚房探出頭，看了下時鐘，有點愕然的眨眨眼，接著竄上心頭的是不可抑止的懊惱。
古魯瓦爾多
說
「這麼早……？」
布列依斯
好奇
「什麼這麼早？已經六點多了。」
布列依斯
正在
伸手就要打開客廳的燈。
古魯瓦爾多
說
「先不要開燈……坐到桌子旁邊。」
古魯瓦爾多
正在
先把已經可以食用的沙拉、冷湯和麵包端上桌，有點不高興的嘟囔。
古魯瓦爾多
覺得
「你自己說會晚點回來的……結果我都還沒準備好。」
布列依斯
覺得
「六點已經很晚了。」但這不是爭執的點。「……你在準備什麼？」
還沒來得及回話，烤箱轉盤到底的聲響響起，快步走進廚房，很快就端著剛出爐的烤雞回到客廳。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在布列依斯對面坐下，順便在對方面前的玻璃杯中倒入香檳，抿抿唇，撇過頭去。
古魯瓦爾多
說
「今天是11月23日。」
怔了幾秒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布列依斯
好奇
「……真虧你還記得。」
眨眨眼，讚賞對方的記憶力。
拿起酒杯湊到嘴邊，垂著眼沉默不語。
細想了下前幾年的生日是怎麼渡過的，除了某年被古魯瓦爾多拿來當成求婚日以外，都和平常日一樣平淡無奇。自己並不在意生日這種事，但從來不記重要日子的古魯瓦爾多會特地慶祝讓人覺得有點奇怪。
布列依斯
問
「……你想和我談事情嗎？」
決定把話說開。
有點茫然的眨眨眼，一臉疑惑的望向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好奇
「你從來不記日子的。要不是別人提醒，你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
古魯瓦爾多
說
「就只是想幫你慶祝…………」
又抿了抿唇，拿起餐刀將一塊雞胸肉切下放進盤中，然後切成小塊放入口中咀嚼。
布列依斯
覺得
……那心虛的表情還有語氣。
布列依斯
說
「嗯……那、謝謝。」
布列依斯
想
既然古魯瓦爾多不想說，自己也識相地不再追問，拿起餐刀享用今天的晚餐。
古魯瓦爾多
覺得
「說過很多次不用謝了。」
莫名的有些氣悶，撇了撇嘴，決定不再理會布列依斯，專心將注意力放在滿足口腹之慾上。
布列依斯
說
「該道謝的還是得道謝。」
布列依斯
正在
伸手勾住古魯瓦爾多的手指。
布列依斯
說
「就算是老夫老妻也會因為這句謝謝更加恩愛？」
布列依斯
正在
注視著古魯瓦爾多微紅的臉頰。
別開視線後將手抽回，轉過身將沙發旁的紙袋從桌下推給了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
說
「禮物。」
然後停頓了一下，試著掩飾自己的期待。
然後停頓了一下，試著掩飾自己的期待。
古魯瓦爾多
問
「拆開看？」
布列依斯
說
「我還在吃飯。」把古魯瓦爾多遞來的禮物放去一邊。「待會再拆。」
微微點頭，猶豫了一會，然後拿起了酒杯對著布列依斯的方向揚起。
古魯瓦爾多
說
「生日快樂。」
和古魯瓦爾多碰杯，喝下杯中飲料前問了一句。
布列依斯
問
「這是酒？」
古魯瓦爾多
說
「香檳而已。」
啜飲一口後才抬眼回望布列依斯。
啜飲一口後才抬眼回望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
覺得
「就果汁的程度。」
布列依斯
覺得
還是不太喜歡喝這類飲料，但既然是古魯瓦爾多準備的，又是自己的生日，也沒有不喝的道理。
又喝了幾口，看布列依斯似乎吃的差不多就起身去將冰箱內的蛋糕拿了出來。
古魯瓦爾多
已經
重新回到桌前，將小巧的蛋糕放到中央。
古魯瓦爾多
說
「蛋糕……」
布列依斯
說
「讓你費心了。」
不必想也知道是古魯瓦爾多親手做的蛋糕。順手拿起乾淨的餐刀，將蛋糕切成兩半，叉起一小塊有奶油的部份送進古魯瓦爾多嘴裡。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張開嘴咬下，布列依斯喜好的口味對自己來說還是稍微甜了點，慢吞吞的咀嚼著消化甜味，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古魯瓦爾多
問
「怎麼樣？」
布列依斯
喜歡
「……好甜。」
因為節食，已經很久沒吃蛋糕了。意猶未盡的舔掉嘴邊的奶油，湊過去吻了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覺得
「你的嘴也好甜。」
古魯瓦爾多
說
「甜的是蛋糕。」
微微別過頭去，反駁。
微微別過頭去，反駁。
布列依斯
正在
再次湊過去輕咬對方的嘴。
微微皺了皺眉，但也沒躲開對方親暱的舉動。
見對方沒有反抗，摟抱著腰部的手稍微收緊了些，賴在他懷裡撒嬌。
頓了頓動作，收緊手臂。
古魯瓦爾多
問
「禮物、不拆？」
布列依斯
說
「……再等一下？」
布列依斯
正在
感受著對方有點偏低的體溫，想藉由擁抱溫暖他。
布列依斯
問
「我們在一起多久了？」
聽到布列依斯的問題後眨了眨眼，歪著頭想了好一會，有些困擾的猶豫了起來。
古魯瓦爾多
說
「不記得了。」
布列依斯
覺得
「想必是非常久了，所以才不記得。」抬頭輕啃對方的唇瓣。「既然如此也不差這幾分鐘……？」
古魯瓦爾多
說
「唔嗯……什麼幾分、」
試圖在對方啄吻自己的間隙提出疑問，但很快又被對方以吻覆蓋。
試圖在對方啄吻自己的間隙提出疑問，但很快又被對方以吻覆蓋。
布列依斯
說
「時間很多。」
布列依斯
正在
簡短地回答。
只是反抗了一會就順著對方的動作倒向地毯。
古魯瓦爾多
想
……反正是他生日……就隨便他好了。
布列依斯
正在
咬咬古魯瓦爾多的耳垂，故意觸碰他敏感的地方，調戲了一陣子就裝作一臉沒事的起身。
微喘了幾口氣，伸出手示意布列依斯拉自己起來。
從微紅的臉頰查覺到對方已經有點興奮了，用眼神關愛了他一陣子才伸手救援。
被拉起來後順著力道推了推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
說
「拆禮物。」
布列依斯
正在
點點頭，拿起從剛才就放置在旁邊的禮物盒，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
古魯瓦爾多
正在
以手撐臉，盯著布列依斯的動作。
布列依斯
說
「……外套？」
拿起那件看起來價值不斐的大衣比了下身材，下擺不會太長、尺寸恰到好處，也是自己喜歡的顏色。視線來到仍放在禮物裡的鋼筆和記事本，在心裡暗暗讚賞古魯瓦爾多的體貼。
布列依斯
覺得
「你總是知道我需要什麼。」
古魯瓦爾多
覺得
「這沒什麼。」
總覺得有種微妙的坐立不安感，微微調整了下姿勢，再次別開了視線。
不太懂對方又在鬧什麼彆扭，重新包好禮物，湊近古魯瓦爾多身邊吻了下他的臉頰。
古魯瓦爾多
說
「……做什麼。」
又挪了下動作，讓自己離布列依斯遠了一些。
又挪了下動作，讓自己離布列依斯遠了一些。
布列依斯
說
「感謝。」
古魯瓦爾多
覺得
「就說不用感謝了……」
將布列依斯還沒吃完的蛋糕向對方推去。
將布列依斯還沒吃完的蛋糕向對方推去。
古魯瓦爾多
說
「吃完。」
布列依斯
說
「嗯。」
布列依斯
正在
叉起一小塊蛋糕送進嘴哩，也不忘餵食對方。
又勉強吃了一口，就把布列依斯再送過來的叉子推開。
古魯瓦爾多
說
「我不要了。」
布列依斯
正在
默默把剩下的蛋糕吃完、收拾碗盤。
古魯瓦爾多
說
「接著我弄就好。」
從布列依斯手中拿過疊好的碗盤餐具，轉身就往廚房走。
從布列依斯手中拿過疊好的碗盤餐具，轉身就往廚房走。
整理了下環境，見古魯瓦爾多還在洗碗，便走進廚房幫忙。
環顧了一陣子，發現已經沒有自己能幫忙的地方，於是走到正在洗碗的古魯瓦爾多身後，有點疲憊的靠在他肩上休息。
布列依斯
覺得
「……長這麼高真可惡。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比我矮。」
古魯瓦爾多
說
「基因問題。」
古魯瓦爾多
已經
把洗好的碗盤都放進烘碗機，將剛剛做菜時產生的廚餘打包好放到水槽角落，一邊洗手一邊漫不經心的回應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說
「嗯、梅莉亞也……」點完頭才發覺哪裡不對。「……是因為我不喜歡運動。」
反駁。
反駁。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我也不喜歡。」
轉過身盯著布列依斯看。
轉過身盯著布列依斯看。
布列依斯
說
「你是發育太好又喜歡到處跑。」
古魯瓦爾多
說
「有嗎？」
茫然的歪了歪頭。
茫然的歪了歪頭。
古魯瓦爾多
好奇
之前都還在數落自己老是待在家裡不動，現在就又變成喜歡到處跑？
布列依斯
說
「你那時候常跑來找我。」
布列依斯
正在
嚴肅提醒對方這個事實。
古魯瓦爾多
說
「也只去找你……我去洗澡。」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對這樣沒意義的談話喪失興趣，繞過布列依斯就準備回房間拿衣服。
沒多說話，輕嘆口氣就跟著上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