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依斯
正在
坐在辦公桌前翻閱幾個月來的病歷資料。
隨便找了個護士詢問布列依斯的所在，在轉了幾個彎後很快就找到了對方的辦公室，在門口歪著頭考慮半晌，敲了敲門，站在門外等待。
布列依斯
說
「請進。」
平時除了病患家屬鮮少有人過來拜訪，又因為忙碌沒怎麼在意訪客的身份，視線仍停留在病歷表上，下意識地做出反應。
古魯瓦爾多
已經
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將帶來的點心和茶放到桌上，就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
布列依斯
覺得
「……？」
瞄到熟悉的身影，立刻將手中文件擱置一邊。
布列依斯
好奇
「怎麼過來了？」
古魯瓦爾多
說
「想你了。」
相當坦白自己會心血來潮跑來對方工作地點找人的緣由。
布列依斯
好奇
「只是因為想我就大老遠跑來？」看了看目前時間。「再過幾個小時我就下班了。」
古魯瓦爾多
說
「嗯，順便和你一起回家。」
布列依斯
問
「你很寂寞？」
起身揉揉古魯瓦爾多的頭髮，搬動椅子和他面對面坐著閒聊。
起身揉揉古魯瓦爾多的頭髮，搬動椅子和他面對面坐著閒聊。
古魯瓦爾多
正在
歪著頭想了想，然後點點頭。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有點。」
心裡很清楚古魯瓦爾多總是獨自忍耐寂寞，會誠實說出感受，大概是無法負荷那些負面情感了。
布列依斯
正在
握住古魯瓦爾多的雙手，湊近吻了他的嘴唇。
布列依斯
覺得
「對不起，讓你寂寞了。」
古魯瓦爾多
討厭
「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因為這件事跟我道歉？」
皺起眉，但並沒有避開布列依斯的親吻，然後指了指點心。
古魯瓦爾多
說
「帶給你的，吃掉。」
布列依斯
說
「我比較想吃這個。」咬了咬古魯瓦爾多的嘴唇，微笑。「不過，你會來醫院真教人意外。明明不喜歡出門。」
古魯瓦爾多
說
「就說是想見你了。」
皺著眉撇開臉，擦了擦有些刺痛的嘴唇。
皺著眉撇開臉，擦了擦有些刺痛的嘴唇。
古魯瓦爾多
說
「快點吃掉，再放會很難吃。」
布列依斯
說
「打電話也行？反正有視訊。」
覺得臉紅的古魯瓦爾多很可愛，繼續調侃他。
覺得臉紅的古魯瓦爾多很可愛，繼續調侃他。
古魯瓦爾多
問
「你到底吃不吃？」
古魯瓦爾多
已經
不太耐煩的陰沉了臉。
布列依斯
說
「好，我吃。」
苦笑著打開點心的外包裝，拿起司康餅往嘴裡送。
苦笑著打開點心的外包裝，拿起司康餅往嘴裡送。
看對方吃起點心，就把目光轉移到了其他地方打量起來。
布列依斯
說
「這裡的工作環境不錯。唯一的缺點是……離家太遠。」
喝茶、嚥下點心，為了不讓古魯瓦爾多感到無聊，介紹著目前任職的醫院。
喝茶、嚥下點心，為了不讓古魯瓦爾多感到無聊，介紹著目前任職的醫院。
古魯瓦爾多
正在
轉頭望向布列依斯等待下文。
布列依斯
覺得
和古魯瓦爾多說太多沒用，稍微介紹了下設備就以「我很高興你來看我」做為結束。
微微側過頭去，頓了頓，拎起桌上布列依斯已經吃掉的空盒子。
古魯瓦爾多
說
「我到外面隨便找地方待著……等你下班。」
布列依斯
覺得
「待在這裡也沒關係？」拉住古魯瓦爾多。「反正沒人會來。」
古魯瓦爾多
覺得
能和布列依斯待在一起當然是最好。
因此只是點了下頭就重新坐回椅子上，但在布列依斯逐漸將注意力放到工作上後就發現自己開始有些無聊，但因為是自己答應要待著的，也不好就此反悔，只好撐著臉盯著正在工作的布列依斯發呆。
布列依斯
已經
注意力重新轉移到工作上，過了一會兒覺得眼睛有點痛，索性半趴在桌上休息。
伸手推了推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說
「我沒睡。你很無聊？」重新面向古魯瓦爾，非常在意他的心情。
古魯瓦爾多
問
「……有什麼能翻著看嗎？」
算是迂迴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算是迂迴的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布列依斯
正在
從書櫃拿了本雜誌塞進古魯瓦爾多懷裡。
布列依斯
覺得
「……這你可能看不懂。」
盯著封面的專有名詞看了幾秒，把雜誌扔去一邊。
「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盯著封面的專有名詞看了幾秒，把雜誌扔去一邊。
「我陪你去外面走走？」
古魯瓦爾多
說
「你在工作吧？」
有點疑惑的望向布列依斯，然後翻開了雜誌。
有點疑惑的望向布列依斯，然後翻開了雜誌。
古魯瓦爾多
說
「就翻著打發時間，解剖一類的我也不是不懂。」
布列依斯
說
「會待在這裡就代表今天沒那麼忙。」坐在古魯瓦爾多身邊，握住他的手。「我想陪你。」
動了下肩膀，沒做聲的繼續翻閱著雜誌。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我待在這裡就可以。」
布列依斯
正在
因為對方冷淡的態度感到有點沮喪，想說話的時候收到了工作聯絡的簡訊。
布列依斯
說
「我離開一下，半小時後回來。」
古魯瓦爾多
說
「嗯。」
點點頭，猶豫了半晌，伸手環抱住布列依斯的腰，把臉埋進對方腰腹間蹭了蹭。
點點頭，猶豫了半晌，伸手環抱住布列依斯的腰，把臉埋進對方腰腹間蹭了蹭。
古魯瓦爾多
說
「……我在這等你。」
布列依斯
正在
吻了古魯瓦爾多的臉頰，在對方的注視下離開辦公室。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將椅子拖到角落靠著牆，一邊心不在焉的翻著書，一邊等著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正在
檢視完病人的情況，並向家屬解釋完病情，再次回到辦公室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
古魯瓦爾多
正在
靠著牆昏昏欲睡。
瞄了眼時間，過去搖醒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說
「我們該回家了。」
古魯瓦爾多
已經
打了個淺淺的哈欠，將雜誌放到了一邊才看向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
問
「……你下班了？」
布列依斯
說
「嗯。時間差不多。」
古魯瓦爾多
正在
伸出手，示意布列依斯拉自己起來。
瞅了古魯瓦爾多一眼，把他拉進自己懷裡。
布列依斯
問
「還想睡？待會我開車。」
古魯瓦爾多
說
「嗯。」
點點頭，賴在布列依斯懷裡蹭了蹭，不太有動力起身。
點點頭，賴在布列依斯懷裡蹭了蹭，不太有動力起身。
布列依斯
說
「下次想見我撥通電話就好，別硬撐著過來。」
收拾好自己的桌面，提起公事包和外套就和古魯瓦爾多離開了辦公室。
收拾好自己的桌面，提起公事包和外套就和古魯瓦爾多離開了辦公室。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想看到人。」
懶洋洋的半瞇著眼，讓布列依斯拉著自己往前走。
懶洋洋的半瞇著眼，讓布列依斯拉著自己往前走。
刻意放慢腳步，和古魯瓦爾多並肩走出醫院。
差不多已經習慣別人的目光了，雖然還是有點不自在，比起周遭的視線，此刻內心洋溢的只有甜蜜。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坐進車裡，讓布列依斯替自己扣上安全帶，很快就靠在一邊睡去。
為了不吵醒古魯瓦爾多，一路上都沒有開口說話。
將車停進車庫，先收好雜物，才抱起古魯瓦爾多、讓他安穩地躺在客廳沙發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打量了下四周找不到布列依斯的身影，就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發呆。
布列依斯
正在
把公事包提上樓，再次回到客廳時發現古魯瓦爾多已經清醒，便走過去揉揉他凌亂的頭髮。
布列依斯
說
「差不多該吃晚餐了。」
古魯瓦爾多
說
「……還沒煮。」
逐漸清醒的大腦慢慢運轉起來，慢了幾拍才消化掉布列依斯有些沒頭沒尾的話語。
逐漸清醒的大腦慢慢運轉起來，慢了幾拍才消化掉布列依斯有些沒頭沒尾的話語。
古魯瓦爾多
說
「等一下。」
吻了下布列依斯的嘴角，就踩著微晃的步伐向廚房走去。
吻了下布列依斯的嘴角，就踩著微晃的步伐向廚房走去。
布列依斯
說
「……小心。」
在古魯瓦爾多快跌倒時伸手拉住他。
布列依斯
問
「要我幫忙嗎？」
古魯瓦爾多
說
「不用，等我一下就好。」
把臉埋到布列依斯肩上蹭了蹭，然後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把臉埋到布列依斯肩上蹭了蹭，然後拒絕了對方的提議。
布列依斯
正在
有點擔心的看著古魯瓦爾多，吻了吻他的臉頰，回到客廳。
布列依斯
說
「需要幫忙的話隨時叫我。」
古魯瓦爾多
已經
用托盤端著煎好的法式吐司和重新熱過的湯回到客廳，將食物放到桌上後就貼著布列依斯坐了下來。
任古魯瓦爾多對自己撒嬌，轉開了電視，在簡潔有力的新聞播報聲下將食物送入口中。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往旁邊靠到了布列依斯肩上，將布列依斯手中正插著一塊吐司的叉子拉到嘴邊張口咬下。
布列依斯
正在
插起另一塊吐司送到古魯瓦爾多嘴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新聞。
乾脆擠進布列依斯腿間，向後靠在對方懷裡調整了下姿勢，就指了下桌上的吐司，示意對方繼續餵食的動作。
布列依斯
覺得
「……又不是小孩子。」
唸了古魯瓦爾多一句，卻還是依照指示叉起吐司餵他。
窩在布列依斯懷裡，覺得相當舒適的蹭了蹭，但很快的就被制式的新聞報導弄的昏昏欲睡。
布列依斯
正在
試著搖醒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說
「睡前先上樓洗澡，不要叫我背你上去。」然後抱怨。「你很重。」
古魯瓦爾多
說
「不要。」
翻過身摟住布列依斯的腰，把臉埋進對方懷裡。
翻過身摟住布列依斯的腰，把臉埋進對方懷裡。
不能理解古魯瓦爾多為何突然鬧起了彆扭。
布列依斯
覺得
「你今天好奇怪。」
古魯瓦爾多
說
「囉嗦。」
沒多說什麼，只是收緊了手臂，更往布列依斯懷裡貼了點。
沒多說什麼，只是收緊了手臂，更往布列依斯懷裡貼了點。
布列依斯
說
「會特地去醫院找我就很奇怪了。」暫時放下播到一半的新聞，低頭關心古魯瓦爾多。「……是不是有話想說？」
古魯瓦爾多
說
「……就說只是想你。」
布列依斯
說
「我們每天都見面。」
古魯瓦爾多
正在
抿抿唇，不太高興的嘟囔。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最近明明都沒看到人……」
布列依斯
說
「誰叫你假日不和我出門。」
同樣不太高興的回敬一句。
同樣不太高興的回敬一句。
聽到布列依斯的話，突然覺得莫名氣悶，乾脆從布列依斯懷裡爬起，瞪了對方一眼就轉身上了二樓。
布列依斯
好奇
……是哪裡又惹到他了？
布列依斯
正在
無奈地望著古魯瓦爾多的背影，決定關掉電視上樓找人。
古魯瓦爾多
已經
抓著衣服和浴巾就繞過剛踏進房間的布列依斯進了浴室。
挑眉，在古魯瓦爾多來不及關門前跟著踏進浴室，伸手撈住他的腰不許他逃跑。
布列依斯
覺得
「想要我陪就直說。」
古魯瓦爾多
說
「你又不想看到我。」
試圖掰開布列依斯摟在自己腰上的手。
試圖掰開布列依斯摟在自己腰上的手。
「我沒有不想看到你。」摟緊古魯瓦爾多，辯解。
古魯瓦爾多
正在
撇過頭去不看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問
「……你想要我陪？」耐著性子問。
瞪了布列依斯一眼，推開對方，把衣服和浴巾放在一邊就逕自脫起衣服。
布列依斯
問
「……一起洗澡？」帶著歉意釋放出關懷。
保持著沉默直接跨進淋浴間，然後用力的將門拉上。
知道說再多也沒用，只好先下樓收拾碗筷、乖乖待在臥室等待古魯瓦爾多洗完澡。
古魯瓦爾多
已經
一邊擦著頭髮，一邊慢吞吞的走進房間。
古魯瓦爾多
說
「換你。」
布列依斯
說
「嗯……」
布列依斯
正在
望著顯然已經消氣的古魯瓦爾多，湊近輕吻他的鼻尖，就帶著乾淨的衣服走出臥室。
把毛巾蓋在頭上，一邊用逗貓棒逗著布布和魯魯玩。
邊想著待會怎麼和古魯瓦爾多溝通邊脫下衣服，後來又覺得不要傷害到他的自尊心比較好。
迅速洗完澡，用毛巾包起濕淋淋的長髮回到房間。
迅速洗完澡，用毛巾包起濕淋淋的長髮回到房間。
古魯瓦爾多
覺得
「蠢貓。」
一邊晃動著逗貓棒，看著布布和魯魯努力挺直上半身卻抅不到羽毛的樣子，評價。
一邊晃動著逗貓棒，看著布布和魯魯努力挺直上半身卻抅不到羽毛的樣子，評價。
布列依斯
說
「古魯瓦爾多。」看了一會兒，出聲呼喚對方的名字。
古魯瓦爾多
說
「嗯？」
布列依斯
說
「我和你在一起很快樂。」思考良久，摸了摸古魯瓦爾多的頭這麼說。
古魯瓦爾多
說
「…………嗯。」
彎下身將布布抱起，將視線慢慢轉到了布列依斯的反方向。
彎下身將布布抱起，將視線慢慢轉到了布列依斯的反方向。
布列依斯
說
「你的臉好燙。」故意觸碰古魯瓦爾多有些紅潤的臉頰。
古魯瓦爾多
說
「我剛洗完澡。」
抓著布布的腳掌巴上布列依斯貼在自己臉上的手。
抓著布布的腳掌巴上布列依斯貼在自己臉上的手。
布列依斯
好奇
「剛洗完澡？至少過了十分鐘以上吧。」
嘴角忍不住上揚，提醒古魯瓦爾多這個殘酷的事實。
古魯瓦爾多
覺得
「囉嗦。」
鬆手讓布布下到地面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鬆手讓布布下到地面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布列依斯
覺得
古魯瓦爾多根本是打死不肯承認自己在撒嬌，微微一笑後就沒再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