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軍,貼上團內互動近期(六個月前至現在(?)的日常。】
「目前,團員中最閒的人好像是我?」(思索
latest #46
「孩子,天主正與你同在。」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告解室窗戶的另一邊響起,「你有什麼要跟天主告解懺悔的嗎?」
「神父,我犯了錯。」吸氣吐氣,恭敬地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我居然『想海扁我的父親』……就因為平時作業用的電腦被他帶走,遠離我的身邊。」
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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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雷,該集合了囉!」男子拍了拍他肩膀,他緩緩抬起頭向對方點頭示意,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往門的方向走去離開房間。才剛把那扇門關上,就往後將背緊緊地貼在門上,仰頭看著天花板。
……睡在椅子上果然不太舒服,下半身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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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朋友迷路了嗎?」
孩子眼裡全是恐懼,驚悚地看著他,跟看鬼一樣。
「我嚇到你了嗎?」戰士皺了皺眉頭,不禁摸摸自己的臉。他長相是凶惡了點沒錯,但也不至於那麼嚇人…吧?
那孩子突然大聲哭了起來,「爸爸-媽媽-嗚嗚!」
「咦?!」戰士開始手忙腳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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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 vis pacem para bellum』手指輕柔地撫過槍枝上的一行文字,因為練槍而帶有薄繭的手指摩擦過槍身發出細微的聲音,魯格他像對待情人一樣低語著,重複那段文字:「Si vis pacem, para bellum.」
「這是拉丁文的俗語:『你如果希望有和平,你必須為戰爭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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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可以是任何人,你希望你是誰?」
「我。」那時對方得瑟的笑著,「除了當我自己,我還能當誰?」
「我說『如果』。」他特別強調著,「你可以當總統、太空人,甚至是海豹部隊成員。」
「不。」對方語氣緩慢堅定,嘴角一直掛著自信的笑容,「他們是他們,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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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坐在咖啡廳裡,一邊啜飲著黑咖啡一邊望著落地窗外的雨景。
「混雜真與假的世界才像是現實。」對面的男子勾起笑容,「團長,你不這樣覺得嗎?」
「啊。」亞革特發出單音回應,撇了男子一眼便繼續看向窗外。
男子笑著說:「啊啦…雨終於停了,一直下可是會讓人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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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出手中的球棒,白球卻從球棒的邊緣擦過進入捕手的手套中。
「好球,三振出局!」裁判大聲宣佈山本的出局。
「對不起,隊長。」在接受隊長的責備後,他勉強自己擠出笑容打起精神,「我會注意的。」
比賽輸了,山本將帽簷壓低咬了咬唇,而後他抬起頭露出開朗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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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
「……」看著在陽台前不斷鳴叫的貓咪……發春期到了?這樣,真難睡覺……
「喵嗚~」小心的抱起貓咪,捏捏牠腳掌的肉球洩憤(?),牠撒嬌的用頭磨蹭、抖動耳朵、搖晃尾巴,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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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夢想嗎?你。」
「I would like to be a single-cell organisms, heartless creature alive.」他說:「『我想做一個單細胞的生物,沒心沒肺的活著。』就這麼簡單。」
「單純又變態的願望。」我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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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貝恩,貝恩.克里.薩德。」
「啐……」這名字真長、真難唸,預言者皺了皺眉,「哪個是姓,哪個是名?」
「喔,直接叫我『貝恩克里薩德』就好了。」
「……那麼,往後的日子請多指教,『貝德』先生。」
他裝做沒看到青年臉上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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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undless as the sky,Boundless as the sea,Boundless as the air that we breathe,Let your view bouad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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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武做的很好!」戰士笑了笑,伸手朝他的腦袋上摸了一把。
山本不好意思地抓抓剛剛被摸過的腦袋,裂開嘴,露出如同晴朗天空般的燦爛笑容。
用叉子戳戳焦黑的荷包蛋,再抬頭望著莫名緊張的兩人,我從不挑食的,真的。
仔細的咀嚼,細細的品嘗,然後咽下,繼續吃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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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求個時間暫停的能力,讓我盡情的打個人,發洩吧……」一想到那人囂張的行事作為,頭開始莫名的發疼。
「她一貫的自私自利,讓我忍受了大半輩子,我的精神已經支持不住這種噩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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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寵物嗎?就買隻鸚鵡吧!」接著青年滿臉認真的說:「然後教牠說:『救命!我被變成鸚鵡了!』」
「……」
「嘿,別死扳著臉嘛!這明明很有趣,不是嗎?」青年補充說:「喔,對了!要記得在鸚鵡身上裝攝影機,哈,一想到別人驚恐的臉……噗!」
最後大炮被邱吉爾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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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難道你不知道嗎?好奇心是所有孩童天賦的本能反射。」
「我只知道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
「說這種話的人,一定是個對貓有嚴重偏見的老古板。」孩童純真的眼神正打量眼前的男人,良久。「就像是你這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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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令羽忍無可忍地爆出一句髒話,直到明白這並不符合淑女該有的風格,她做了個鬼臉聳聳肩表示無辜。
「……」這是群突然被高分貝大叫而嚇傻的漢子們。
忽略目瞪口呆的觀眾,令羽大姊頭依然故我,只見她朝敵方陣營丟了發手榴彈,威風凜凜地下達指令:「轟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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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呃…頭好暈…想吐!」大炮哥搖搖晃晃地坐起身,「喔,好多星星…」
邱吉爾就站在他的對面,準備繼續攻擊。
「親愛的阿邱,你下手真重。」大炮哥摸著仍在發疼的肚子和剛與地面親密接觸過後的頭部,「你這絕對是小心眼的蓄意報復!只不過就親一下你女兒而已。吃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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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惡夢了嗎?」對方關切的說:「如果你不想回答也沒關係,我什麼也不會追問,但你想說些什麼來放鬆心情,我有兩隻愛聽故事的耳朵,和一張上了鎖的嘴巴。」
男子誠懇的面容讓他不能拒絕,點了點頭,「謝謝。」
「這是我嘴巴的鑰匙,要記得收好。」那是男子的電話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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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啊?」友人懶散地趴在櫃台上,對著我打招呼:「就算是颱風也可吹不動你這尊大神啊!」
「剪。」指了指快蓋住眼睛的瀏海,回答依舊簡潔。
「什麼嘛,我還以為你是想念我才來的耶……我就這麼不受歡迎嗎?」
「也,想妳。」後來剪髮的費用,算免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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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考試你有幾科有把握?」數了數科目,我說:「八科中我只有三科有把握。」
他回答說:「我嗎?有六、七科吧……」
然後,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又補上:「有把握會被當。」
「…………先生,你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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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份點。」禁不住被大炮毛手毛腳的怪異感,我抓住他到處騷擾的手。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你全身上下是我哪裡沒有摸過的!」大炮說,「摸都摸過了,不要計較麼!」
「……這是性騷擾,」大炮職業猥瑣的笑容即使看了很多年,仍是很不習慣。「請,離我三尺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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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的疼痛將我的意識拉了回來,視野前一片模糊,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疲憊下,精神又再次開始疏遠,接著疼痛又會將意識拉回現實。
舔舔嘴角上帶著鐵鏽味的傷口,挪了挪身子,讓自己可以更舒服的躺在草皮上。
幾分鐘前,才又跑去踢館。雖身體疼痛,精神勞累;但壓力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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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心理輔導結果出現後,醫生拿著單子,視線怪異略帶興奮地(?)不斷在我和單子兩者移動,良久他開口。
「真是神奇,原來你是S心理M體質嗎?」
醫生,雖然我知道你是動漫迷,但我不知道原來你是喜愛SM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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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德,你是不是一定要把腦子裡的東西都清乾淨,晚上才睡得著?」
「恩,隊長其實我…」貝德抱著棉被彆扭著,剛想訴苦卻…「咦咦咦-?!等等!為什麼隊長你要拿枕頭丟我?!」
「再吵就真的把你的腦漿打出來。」說著,虛空再次拿起枕頭,「快睡覺。」
有低血壓的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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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菁,嫁給我吧!」伊比鴨鴨單膝跪在地上,向心上人遞出早已準備許久的禮物。
但女方卻說:「等你哪天把求婚禮從AK-47換成『正常的』求婚戒指,老娘我就答應你。」然後喝了口紅酒,再把裡面的液體全數奉獻給男方花大錢買的西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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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一直想跟我交往?」大炮用自以為帥氣的姿勢撥了撥頭髮,「親愛的,我的回答是不。」
「如此完美的我,你是配不上的。」他此刻的表情非常欠揍,「喔,就算你含情脈脈盯著我看,這個問題的答案也不會因此而改變的,放棄吧。」
任何人都別想阻止我的拳頭吻上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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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軍:「只是,隨便貼上東西預防掉卡馬……」
好久沒看到這裡發的玟了~ 好懷念^ ^
(擁抱
雷軍:「恩,懷念。」(被擁抱
我也要OAO(撲抱(?
雷軍:「晚上好,師姐。」(被撲抱
雷軍:「呃?」後知後覺的發現,邱吉爾和大炮的雙人日常比較其他人的多。
因為平常就會跟阿爾聯絡,連帶的,就知道大炮還在阿爾家裡玩樂。
大砲跟阿爾共處一室O//A//O(大誤
雷軍:「師姐妳……?」眼神複雜,「他們的確共處一室,現實。」
居然O//A//O(表情誤
雷軍:(呆滯
雷好乖OUO(摸頭
這對我無法想像...
雷軍:「……」已經習以為常……
雷妳居然!!!
雷不要跟著腐就好(捏捏
雷軍:「我啥都沒做。」攤手表示無奈,「只是常聽到,所以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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