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團➷劇情|此劇情消除狀態〗
過度無趣的生活往往是造成人墮落的生活原因之一,然而理論在布朗寧身上就獲得了最佳實例。將蓋於眼前的小說拿下,因疲憊而忘記關燈的明亮再度刺入雙眼,近乎是每日在這種情況下甦醒過來的凌亂不堪。日夜顛倒甚至是睡眠過長的情形日益嚴重,充滿慵懶的氣息往往在沙發上毫無保留。
然而在時日逐漸飛逝後,那些徒然白費的生活恍若是歷史般的逐漸遺忘──然而牆上的日曆總是悄悄追趕行進的速度,直至那天到來才剎然停下。
latest #23
霧月10日。自小時就對自己來說不算是重要的日子,雖說毫無分量但也不能完全遺忘,就算經過每一年的年紀增長、也還是無法遺忘的紀念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浮現腦海。
這樣的生活經過多久了,又輪迴過幾個年歲了?自現世重回此地,由死至生的過程都讓偵探有著好奇卻也無從得知。甚至是連記憶都被剝奪的經歷,連保有權都無法擁有的現下──超乎現實的思想層面。
爬起身直接走向辦公椅上坐了下來,提起筆試圖想要寫出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情,然而展現於筆下的空白在十分鐘後依舊毫無點墨。實在令人頭痛。
生日禮物?
倘若是能有那個機會求,那最大的奢望或許便是恢復記憶,然而這一切近乎妄想的理論都在來到此地的每一年破滅,雖說挫折但也毫無阻擋。話語間的疑問在生前原就有所答案,在至今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年是不是能過的不一樣些?
毫無期待但也有所奢望。
抓上圍巾變筆直的走向門外,無來由的厭惡起身後一如往常的狹小空間、甚至是掩蓋天空的白色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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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思緒分散的情況下,不注意間便撞上了長廊邊的柱子,「唉呀唉呀、希望沒有人在……啊?咦?」跌坐於地映出的影子顯現來者,有著幾分相似的身形在仰首後詫異。
「布朗寧?」咦不對。啊?明明就沒有錯啊──
往常般拿著馬克杯走出房門,晃過一片寂靜的長廊後到達預想的目的地--原本該是這樣的-
殊不知拐過一個彎進入眼簾的畫面是如此的衝擊性。
曾否聽說這句話『*當與自己見面時便是死亡的來臨。』
不不不、要說死自己早就是死人了不是?
「嗯?你是-?」
開口後才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眼前倒坐在地上的不就是布朗寧本人?
在對方回話之時,那沉穩的音調與相仿的聲色變證實了同為一人。「欸……長的一模一樣啊。」爬起身仔細的看著眼前人,近乎是複製過來的一模一樣──甚至毫無偏差。
在扶牆爬起後再度窺看眼前人……這就是所謂的生日驚喜?不不不、真要說這驚喜未免太過驚悚了些?感到異常的摸了摸人的下顎接續是額邊,觸感相同的收回了手,然而得知的現實總是令人驚奇也詫異。
還真的有複製人這一事?
不、未免太過荒唐。
「啊、你好啊我是布朗寧。」太過多餘的自我介紹卻也同樣荒唐,但在對方問話下也只好訴出名諱。
做人基本禮貌?
嗯,基本禮貌。
「嗯-你好,我也是-布朗寧。」也是。從出生後就未用過這樣的字眼介紹自己,不禁感到一股詭異。
不需要多做觀察便能讀出對方的職業與一些生活習慣,真是相似的太不真實了。
呃,這邊應該還是自己所待的地方吧?嗯?
假如答案是是,那對方又是從何來的?又怎麼進入屋內?如果不是的話-
剛才是否被人敲昏頭呢?
當然是說笑的。
突然間尷尬的氣氛於兩人間凝結,然而對望的眼神卻充滿相似或應該說是一模一樣的疑慮。稱的上是職業病的猜測於思緒間穿梭,最終的回覆則與初始相同。「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裡?」和自己對話似乎有點那樣的、微妙?
不真實的恍惚感逐漸浮上腦海,似乎眼前相仿的一切都為複製──雖說本來就是。
不過在今天這種日子碰上是否刻意?亦或是巧合啊如果說是巧合未免太像夢了。
快醒來快醒來──
「好痛。」在手捏了一下頰邊後得到的低語證實夢境破滅,淺淺的痛楚刻於表面,留下淡紅的痕跡。
這些多餘的動作在對方眼裡看來或許能得到一些理解?畢竟近乎是同樣一個人了嘛。
哈哈、哈哈。
「我怎麼會在這啊... ...」是啊剛剛為什麼會在這呢--問題在瞥見手中的馬克杯後得到解答,「啊,應該是要去廚房吧。」話中視線未曾離開對方,也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毫不意外。
好尷尬好尷尬啊... ...該怎麼、嗯。
腦筋總是在這奇妙的時間點動得特別快。
「不如,要不要一起去喝杯咖啡?」順帶確認到底是哪方走錯了地方,真是好點子。
乍聽之下或許是個好建議?
並無回答遍尾隨對方腳步走至熟悉的廚房,就算近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也罷。「正好最近熬夜熬的有點兇……」不會連生活習慣也一樣吧?
緩然的看向眼前人,對方面上的神情卻毫無一絲可詳知解答──啊啊、真困擾真困擾。
「吶、聽說今天好像是你的生日?」文法上有些奇怪的問句輕輕道出,略嫌多餘的上揚語氣顯現提問但又不需答案。
還真是矛盾。
腦中一片混亂時腳步倒是不怎麼慌亂,而聽見對方隨口吐出的閒話則以乾笑回應。
「--嗯?」生日?預料之外的詞語,格外響亮「哎呀... ...不說我都忘了,原來時間還是有再走的啊-」雖說能看見日夜更替,但平凡無奇的生活讓人沒有時間流逝之感。
……好我知道了──面對那乾笑的回應卻也無法多批評些什麼,要說是相同習性過於廣泛,倘若複製又超乎現實。「嗯──生日快樂啊。」逕自取下瓷杯而後將方才完成的暗色液體自壺口倒入杯內,特有的香醇氣息瀰漫廚房,稱不上專業的粗糙手法將對方手上所握著的馬克杯取過倒入八分滿的平面。
提起杯耳輕啜一口,略嫌苦澀的黑咖啡在毫無其他添加物的情況下顯得更加單純些,含過喉間的濕潤沁過液體特有的清香。
把這樣的寫成書是否會有另一筆大收入呢?
生日快樂啊,不論是你還是我。
若是在如此多年後的平淡能有個如今日的特別那是否什麼都可以被諒解。啊不管怎麼樣,還是要繼續過著明年甚至是未來的、每一次的歲數增長。
就這樣給他簡單結束吧,至於其他的──該拿的還是會取得、終究屬於誰的還是會回來這樣就夠了吧。
Happy Birthday, Brow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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