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中那一股股的煩悶,讓自己不由得的紅了眼眶。安慰著自己,也讓自己不再有任何期待。
風塵僕僕的趕回莊里,近幾日邊境傳來紛亂的兵情,今日再將族務處理完後,趕著的去部署了一番,然後才去了人兒最愛的幻海森林,摘了些花兒,卻沒想到,回來已晚。
踏入了主院,回到臥室裡,看著端坐在床上的人兒,紅著眼眶。
快步的走了進去卻又在離人兒幾步遠的地方停下,還未沐浴的自己身上沾著許多灰,畢竟今天是在外跑了整天。
「薰兒.....為夫回來晚了,汝可怨吾?」輕聲的問著人。
淡淡的笑了。不知為何只要看見人回來了,什麼怨什麼念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羽殤你也累了...薰幫你去放個熱水吧..」走上前替人緩緩褪下外衣,拿著外衣便往外頭走去。
「夫人,晚些在去,且先看看為夫替汝帶了些什麼回來。」變術法似的憑空拿出那一束束的花,讓人兒做在床上,被花兒圍繞,好似去到那花海一般。
「看看,為夫記得蔓珠沙華夫人是極愛的,雪蓮對夫人身體極好,雪冷那小傢伙想必也極喜歡的,七色花、五色草.....」一株株的說著,和人兒共同的回憶。
「羽殤...你摘這些花做什麼呢」笑著看人深情款款的看著述說著這些花,「薰當然會喜歡,只要是你給的,即便是枯草薰也會喜歡...」輕觸眼前的那些嬌弱的花朵,「好美...就是想讓想好好呵護著好好保護著...捨不得讓它們枯萎受到一絲折傷....」看著花喃喃自語著。
「薰兒....不是才怨著為夫今日沒好好陪著汝,摘了這些花兒來賠罪的,夫人可願原諒為夫?」輕抱起人兒,讓其坐於腿上,坐上了床柔聲的問著。
「花兒再美,也不及夫人一絲一毫,在吾心中、僅有夫人想呵護,想保護著,一生一世。」
「沒關係的,羽殤你也累得,薰無法幫上什麼,怎還有資格怨呢?」習慣人的體溫習慣了人的冷香,習慣了人這樣溫柔的抱著自己。「羽殤...這情話綿綿是怎麼回事呢...薰說的可是花呢..怎說道薰身上來了?」輕輕靠著人的胸膛,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生總能安撫自己雜亂無序的心緒。
「傻薰兒,有汝如此體貼的妻,又怎算的上沒有幫忙?」輕拍著人兒的背,溫聲的說:「對汝,吾就想這般情話綿綿。」
「薰體貼又有何用呢?真是...羽殤你還記的今日是何日?」勾上人的頸,睜著雙眸等著卻有些害怕人的答案。
「去年的今日,正是吾倆大婚之時,夫人、吾不會忘記。」輕笑著:「吾怎麼可能忘記,去年的今日,吾娶進了這麼個貼心溫柔的夫人。」
終於放心的開懷的笑了出來。「夫君、羽殤...羽殤...薰今日一直在等你...」埋進人的頸窩,便滔滔不絕的說了「你一直沒回來...薰在房待了無聊,卻怕一出了房門你剛好進房,就只能等...一直等...到最...到最後...薰已經放棄了等待...」雖沒有流淚卻說得有些哽咽。
「傻薰兒....」輕嘆息了聲:「乖...是為夫錯了..是吾錯了,不該回來的這麼晚,晚的讓夫人擔憂,乖....」輕拍扶著人的背,溫聲的安撫著。
緊緊的抱住人「羽殤...羽殤...別在這樣丟下薰一個人了....」身體微微的在顫抖,是害怕更是壓抑。
「不會的,吾怎麼捨得丟下夫人,夫人放心,吾捨不得,捨不得的。」輕拍著人,安撫著人兒壓抑的情緒。
輕輕覆上唇,輕而淡的。「羽殤...薰沒有後悔把自己託付給你...從不後悔...」
「有夫人此言,吾今生無悔,死而無憾。」淡笑著說,抱緊了懷中的人兒。
輕笑了聲。「羽殤..好了讓薰替你放個熱水吧,你也該休息了。今天也累了...對嗎..」手掌貼在人的頰上,溫柔的說著。
「今日為夫可是想著同洗鴛鴦浴呢,哪能勞動夫人?」吩咐著外間的楓兒準備熱水,輕笑著調戲著懷裡的人兒。
「羽殤…薰…薰還是去看看水溫好了!」紅著臉,離開人的懷裡,飛奔的離開房裡。
忍俊不住的笑著,起身跟著人兒來到了浴間,悄悄的自後一把抱起人兒,轉了圈的抱緊著。
「夫人花容讓為夫傾倒,還望夫人莫腦,為夫這就替夫人寬衣洗浴,給夫人陪罪?」語帶調戲的說著,輕吻了下懷中的人兒。
「唔…不…羽殤等等…」看著人停下來緊望著自己,一時不知所措,「那個…就水好了…」
「正是水好了,才要替夫人寬衣解帶,才能沐浴不是嗎?」挑眉看著人兒的不知所措,輕笑著問。
「羽殤你…薰自己解衣就行了…」雖然與人的歡愛無數次,也早已坦承相見,但洗鴛鴦浴什麼的實在是,莫名的讓人羞赧。轉身緩緩的解著外衣的繩索,輕輕的滑下自己的身軀,落在地面。
「吾的薰兒,總是這般可愛,總是這般的讓人無法自拔。」帶著感嘆的說著,自後方環上人兒的腰,收緊摟抱,靠在人兒肩上,側著頭嗅著人本身的氣味。
失笑著,「羽殤,你這這般抱著薰,薰是要如何解衣呢?」
「薰兒還是暫時別解的好,免得為夫忍受不住,就這般吃了夫人。」輕聲的說著,帶著濃厚的戲謔調侃。
「可是薰想就這麼讓羽殤吃乾抹淨呢…」握住人的手順著自己的身軀來到自己的唇,輕吻。
「薰兒....別...汝會撐不住....」積累了太多天的慾望以及疲累,若此時爆發人兒可吃不消,寧願等會兒多沖幾桶冷水,也不願讓人 兒受累、受傷。
轉過身,面對著人,「羽殤,薰的身子在讓你這般壓抑,顧忌,薰可就要另尋他人洩洩這慾呢…嗯?」手伸進人的內衣裡,撫著人厚實的胸膛。
「唔....薰兒....」輕捧起人兒的臉,唇對唇的封鎖,深深的掠奪著人的呼吸,緊緊的雍著人的身軀。
手沒閒著的替人的衣服一一褪去,「羽殤,薰替你擦擦背吧!」還喘著息,紅著臉,捨不得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乖,薰兒別動,今天讓為夫來。」手止住了人的動作,輕聲的在人的耳畔說著,隨後細細的啄吻著人的側頸。
身體不住的輕顫,「羽…羽殤…這樣下去水會冷的…先洗身…才好」手攀附在人身上,滿是壓抑沙啞的說
「冷了在熱就好,好夫人、汝這般可口的,為夫可忍不住了。」讓人整個攀在自己身上,雙腳穩穩的勾著自己腰間,而自己的雙手則托著人的臀部,緩緩的深入著拓展。
忍不住低啞的呻吟,「羽殤…今日可不能顧忌那擔憂這的…嗯唔…中途停下薰可不…不原諒你…」緊緊的靠著人,盡量將那羞人的聲音不再流瀉出來。
「那夫人可要撐住哪,要是半途婚了去,為夫也只好免強的停下了。」暗啞的低笑著,抽出了手指,換上早已待發的慾望,頂蹭著穴口。
收緊手臂,緊捉著人「羽殤…你怎能這樣折磨薰…唔嗯…別這樣…」 後穴不停的收縮著,輕含著人的前端,「羽殤…快…」
「薰兒....想要吾嗎?」悶笑著的在人耳邊問著,就這般讓人輕含著前端又吐出,大掌撫上人的嫩芽,套弄著。
「嗯…哈啊…薰想…想要…」主動提著腰,輕微的擺動,帶著泣音說著:「唔…羽殤…怎能欺負薰…」
「呵....薰兒....吾怎麼會欺負汝,吾怎捨得。」說著話的當下,配合著人的擺腰,深深一挺,沒入人兒體內,引得人一聲滿足的嘆息後,規律的抽動著。
毫無預警的進入自己的身軀,只能急促的發出單音,而後便是一連串的嬌吟,「羽…羽殤…嗯嗯…羽殤…」雙腳緊緊的扣住人的腰際遇讓人更深入自己。
「薰兒....吾的薰兒....可舒服?」略帶著戲謔的聲音調侃著人,加快些律動的速度,將人押在牆上,深深的挺進。
「啊唔…舒…舒服…」背抵著牆壁,人大力的撞擊,背後的痛楚及下身的刺激,讓自己不住的洩出羞人的聲音。
「呵.....」勾了個冷魅的笑,吻上了人的唇,吞下那些令人害羞的聲音,手握上人兒的嫩芽撫弄,使人更加沉迷於情欲的漩渦之中。
人堵住了自己的唇,一句句的話語便甜膩的化在口裡,不停的翻弄著自己體內的慾望,身體也逐漸緊繃。
低吼了聲的加快速度,舌纏繞著人的嬉戲著,打算與人依同攀上那愉悅的高峰。
「嗯....薰兒....可是吃飽了?」低喃著伴隨釋放,調笑著正癱軟於懷中的人兒。
「羽殤…那你可滿足…?」喘息趴在人的胸膛上,低啞的問。
「薰兒覺得呢?吾碰上汝....就不懂得何為節制阿....」輕笑著,埋在人體內的熾熱,也像要證明著自己這番話,再度的硬挺而滾燙。
「嗯唔…羽殤你不夠…薰怎麼會飽呢…」再次攀上人,顫抖的動了動腰身。
「小妖精.....身子可受的住?」親暱的蹭了人兒的鼻尖,輕笑著調侃著,拉著人坐進了溫暖的水中,緩緩的向上頂弄著,讓人甜膩的折磨著。
「唔…怎麼會受不住…羽殤…精氣足夠讓薰飽足一餐就行了…呃唔…羽殤水,水進來了…」身旁的水波動著,自己嬌小的身軀也讓水淹過自己鎖骨上。
「呵....好...便好好的讓夫人飽餐一頓.....呼嗯」低下頭吻吮著人兒的鎖骨,輕笑著提升了些律動的速度,手撫上人兒嬌軀的敏感之處,挑逗著人的慾火氾濫。
揚起自己潔白的頸項,讓人方便在自己的身上肆虐。「羽殤…停,停下來…太快了…薰受不了了哈啊…」
「哦?夫人受不了?」聽著人的喊聲,低笑了聲,就這樣硬生生停下所有動作,只是親啄著人兒的唇:「這樣夫人可有好些?」
人停下動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唔嗚…沒,沒有…」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無法了解自己,難受的潸潸落淚。
「....薰兒...乖薰兒....好薰兒....別哭....吾可捨不得.....」緩緩的又動起了腰,吻去人的淚珠,心疼的說著。
人再次動了起來,自己已經快失去理智了,溫水和人充滿著自己,剛剛才攀上一回,身體更是敏感。「羽,羽殤…」
「羽殤…讓薰先…去…」緊緊的攀著人,埋在的頸窩裡,困難的說著。
「夫人....忍忍和為夫一同可好?」沙啞的低笑著,手撫上人的嫩芽,卻也抵住那小孔,存心讓人無法洩出。
「啊…羽殤…不要,薰不行了…快點…」受不了這般刺激的痛苦,忍不住在人的背後烙上自己的爪痕。
「可是吾想和夫人一起....夫人疼吾....忍忍,嗯?」埋靠在人的頸窩處,悶聲的說,吐出的熱息,更增加了甜膩的折磨,抵著那小孔的手並沒有移開,只是下身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也加重了力道。
在人加速律動時,自己已經無法承受,白濁已擋不住的從人手的細縫中流出,全身繃緊,雙眸失了焦距般,「羽…羽殤…啊…」身體失去了重心,向後癱軟倒下。
「薰兒....薰兒....」將手移開些讓人好好的發洩,只是調緩了速度,卻沒有要洩慾的跡象。
幸好人即使抱住自己,否則自己倒下去便是淹進水裡。原先攀著人的雙手,緩緩的鬆開了,起伏不定的胸膛,很是喘息,激情的淚水在高潮滾滾流下頰畔。
吻去了人兒的淚水,輕笑著問:「夫人都難過得流淚了,為夫做得很不好?」
「薰…薰沒力了…」氤氳水氣,全身上下遍佈淡淡粉紅,人持續的動作,惹的自己不自覺的發顫,聲音已經喊的沙啞了。
「不要緊,為夫還有力氣,夫人儘管享受便是,嗯?」低啞的嗓音笑說,看著人的眼裡滿是柔情。
「唔…羽殤…水都快冷了…」從池畔邊到水中的情愛已過了許多時辰,看著高高掛在夜空上的月便能知曉。
「那怎麼辦,就這麼一路回房間去,夫人受的了?」挑了一邊的眉,自從有了人兒以後,原本僵硬沒有任何表情的自己,在不知不覺間,漸漸的也有了,常人該有的表情。
人已經不節制的做了那麼久,已經想放任人了「這樣也可行,不要離開薰,就這麼會到房裡吧…」用上全身力氣,再次勾上人「羽殤…不是想讓大家知道…想大膽的和薰恩愛嗎?」
「夫人可別明日想起,便羞的不敢出門了。」忍俊不住的笑了,站起了身,任水珠滾落,讓人抱緊自己,大步的向外走去,魔族向來豪放,而自己也將身前的人兒遮的差不多了,並不在意。
「啊…才不會呢…」在回房的過程,隨著人的走動摩擦著,即便啞了嗓依舊不住的嬌吟,一路上許多族人望見也只是低著頭趕緊越過,不過自己可不知道,只是埋在人的頸窩。
「嗯?不會?那明日再帶夫人去和母親請安,最好能在得知,夫人又懷有身孕,母親會更高興。」輕笑著走回了主院,進了寢室,溫柔的將人兒放在床上,低笑著。
「可以…羽殤…可以出來了…快…唔,」眼皮非常的沉重,可人卻仍是堅挺,讓自己不知如何。
「夫人累了?不是說著要陪吾盡興?夫人.....再一會兒,就再一會兒,好不?」無奈的嘆息,若真盡興了,人兒卻總是昏了過去。
淚眼望著人,微微點頭,下腹用力著努力包覆著在體內的堅挺。
低吼了聲的加快了速度,也加重了些力道,不多就便在人兒的身處繳械。
「夫人累了便歇下,吾去弄熱水來給夫人擦身。」
沒聽清楚人說了什麼,只覺得全身被抽光了力氣,眼前一片模糊。
弄了盆熱水,將人全身的痕跡擦拭乾淨,然後去淨房清了下自身,換了套衣袍的回到臥室,上了床,扯下床紗,輕抱人入懷,安穩的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