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葬禮‧公告│大肆掃除,活動結束
靜謐的房間只存於自己一人,青炎驀然於空氣燃燒,那輕盈的羊皮紙捲於焰中躍然而下入掌心,攤開後閱讀著上頭的文字,那述說著聖女最後的命令。
──啊,總算是看膩了嗎?
latest #38
捲起那寫著簡單指令的羊皮紙收於懷中,臉上的笑容不再擁有一絲的溫度,純白的手套即將再度染成腥紅──而自己並不在意,只不過、是替這場遊戲拉上最後的簾幕罷了。
拿取過戰士生存的卡冊,點過寫著多妮妲的卡面,顯現出她現下的狀況。
仍舊是孤身一人的她顯得有些神經兮兮。
雙手緊糾著紅色的荷葉裙襬,暗紫的雙瞳中閃爍著焦慮,精神狀態明顯已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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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夠了夠了夠了!這場莫名奇妙的遊戲!我才不想繼續奉陪下去了!』
她放棄的鬆開雙手仰首大喊,逃出房中快速移動到了大廳,從那擺置武器的櫃中取出了自己的血紅大鐮,早已明白她心中所思並不打算出面勸阻或是其他任何的動作。
她將利刃用力的刺進胸口,滿溢出青綠血液、抽蓄著身體跪倒,最後躺臥地面。
──戰士的卡面,呈現了黑白色彩。
挪開指尖,接著滑上了馬庫斯這名面具戰士的卡片。
總是一身紅衣斗篷裹身的他沉默如昔,違反了規則走出宅邸外頭,但他穩健不急不徐的步伐顯示出他並非是想逃跑的意願。
而是另一種,不想禍害於旁人,將一切做出了結的覺悟。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來,整座建築微微被影響晃動,而手指下方的卡面也暗了下來。
撐著頰,點去了古魯瓦爾多的卡片,他看似無精打采的站在大廳望著武器櫃的方向,是在考慮著是否取回自身的武器嗎?還是看著多妮妲的屍身在思考關於她的事情呢?
即使自己再如何猜測,也不會知道答案了。
那巨大的水晶吊燈失去繩鍊的支撐,就這樣落在那人的血肉之軀,鮮紅混雜著點點乳白漿狀物體和在一塊侵染了地毯。
哎,看來毯子得換新的才行了呢。
離開了那已變得黯淡的卡面,轉而指點去阿修羅的卡片,那名忍者、又在自己房間冥思些什麼了?
思索自己的意義,這場遊戲的意義,還是……這無光世界的不合理呢?
不過,看來再怎麼思考都已是無益之事,他緩步的走向窗前打開讓涼風吹入,那大風吹拂起他的髮絲,以及那條相當長的藍色圍巾。
像是篤定了什麼意念,他跨上窗台朝著前方的樹木一躍而去,枝葉茂密的樹枝看來想將其留於身側,勾住了那人的長藍巾。
嗯,看來吊在那兒吹風是個不錯的選擇呢。
剩下的戰士們,就由梅倫親手終結您們永無止盡的痛苦吧。
闔上卡冊緩步的走出灰暗的房間,先是走到那瀰漫血腥味道的大廳,伸手取過裡頭的刀劍槍枝,提著它們哼著小調前去戰士們的所在。
首先,是一人躲於房內的艾依先生
將手中的刀劍置於一旁的地面,拔出雙槍以腳踢開了無鎖的房門,如自己所料驚動在裡頭的男人,揚起笑容扣下板機。
噠噠噠噠。
數發的子彈無情的穿透那名獨眼男子的身體,血味及硝煙揉合成獨特的氣味縈繞鼻尖,直至彈藥用罄,他的生命亦宣告站於終點的門前。
把兩槍扔到他的身側,拾起那應屬於這男人的劍刃,步上前俯視著那已僅存最後氣息的人。
「Have fun.」笑瞇了雙眸,垂直的將那把劍朝著他的臉龐,直刺而下。
布列先生就不在自己的房內了,看來大概又自個兒散步哪去了……不曉得,他若看到大廳的慘狀,那道貌岸然的臉上、又會什麼樣的表情呢?
經過廚房見到了那人的身影,啊、是伯恩先生呢。
還有這般的閒情逸致想要泡杯最後的香醇咖啡嗎?執起本應屬於那人的長劍,放下其他的武器朝著他走去。
對方戒備的後退數步,但並不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便跨步上前朝人揮下,聽見悶哼聲能得知方才的攻擊是成功的。
看來他還試圖的想要反抗,俯下身按壓傷口就逕自向自己衝來,橫上長劍隔出彼此間的距離,轉過劍的橫向切面,不顧自己掌心亦會割傷使力的將劍身推去,陷入伯恩哈德的喉嚨。
鮮血不斷噴溢,就連自己的臉龐也灑上他的赤紅,拱起腳狠狠的將他向後踢開站起,抬腳更用力的踐踏上那把劍,使其向下更深的進入他的頸間。
那被取出的咖啡粉罐僅被開蓋就放置在那,順手拿過那瓶朝著他的臉倒下,直到那臉孔只剩下粉末堆積成的輪廓為止。
──好好品味咖啡的香氣吧?伯恩先生。
腳步聲零碎的從後頭傳來,啊、看來是不需要自己親自去尋找了呢。
轉過身看向那表情呆愣凝重的兩人,「晚上好,弗雷先生、布列先生。」
不曉得是被自己身測的屍體給嚇到忘了言語能力,亦或是在蘊釀如何將自己撂倒的情緒,對面的兩人都沉默不語的與自己靜靜對望著。
如果是兩人,那麼還是使用自己順手的武器較為方便,自口袋中取出了副撲克,熟練的沏洗。
在對方還沒上前追擊以前便率先將牌面筆直的朝二人方向射去,狼狽的躲過那一排撲克的攻擊此刻俯身衝上前也成功的撞倒布列依斯將其踩於地。
在弗雷特里西尚未攻來的之時旋腕將牌瞄準了那頸項。
一張、兩張、三張。
血花濺灑,也染紅了他那銀白的髮絲。
身體猛然被撞開失去平衡倒落於地,下一刻弗雷特里西便壓制上來,以雙手掐上自己的頸項試圖阻撓呼吸的順暢。
「真、有趣呢……咳、您要殺了在下、嗎……?」血染的白手套裹著的指間攀上對方的,緊扣住腕。
那不曉得是憤怒還是什麼感情所造成的臉部漲紅讓人不禁想笑,「想要、殺……就動手、咳……」
揚起能夠挑釁的笑容煽動著對方的情緒,而就在他因猶豫而那麼鬆懈的一瞬間舉起撲克使力將牌刺進手腕,踢開了對方起身。
「Time to over.」咬過指尖扯下血紅的手套,另一手隨意的朝那人扔去卡牌將其行動封住,俯身撿起那人愛用的雙刀看著他充滿憤恨的翡翠綠。
「Good night,弗雷先生。」
遊戲終焉。
以大量血肉向您獻上最高的敬意,我的大人,若這樣能稍微取悅您,那麼要梅倫成為劊子手也在所不惜。
Game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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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剛好在10/31號畫下最後的句點,並不是最完美的結局,但也辛苦每位參予的戰士們。
我們,下次見。
----------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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