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帶著調整過後的裝置到位於頂樓花園勘測過的地點打算做戶外測試。
原本不想如此麻煩但是在被C.C那蠢女人破壞掉的房間整修完之前,這是他目前能做的少數事情。
為了能讓新裝置能在實戰派上用場,這次他打算測試裝置的動力在一次性的發動後效果能否到達他預算過的距離。
latest #29
之前他估錯裝置的動力效能而直接在自己房間開啟開關,沒預警的大量紫霧充斥整個房間,連開窗也等了許久才完全散去,很多實驗也就此停滯。
連他養著要來用來藥劑試驗的白老鼠被他全數毒死,還有幾隻是已經注射過還在等著紀錄數據,想到他的實驗只能全數重來他整個心疼得要死。
不過這次是在夠寬敞的戶外,目前有風,吹向也在理想狀態,就算將裝置動力全開那些濃霧基本上也能很快散去,何況他還挑在不會有什麼閒雜人等的夜半時刻。
確認裝置上的狀態萬無一失後,戴上防毒面具--雖然是在室外可為了以防萬一他還不想毒死自己,他啟動了手上的遠控開關--
箱型的裝置孔以狂風般的速度冒出一道紫風,直驅而前繞過將近半個花園後,緩緩擴散成霧靄逐漸飄到各處。
看著自身週遭一片暗紫霧靄,他滿意的關上裝置。這下大概在幾個小地方做些調整,投入實戰應該不是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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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的花園一角,自己在此處觀看星空。雖然有觀星台可做精密的紀錄,但親身不倚靠器具的注視也是不可少的。
但突來的紫霧蒙蔽了夜空,怪異的氣味也使自己感到不適,頭暈目眩後胸口一疼就嘔出一攤黑血。
怎麼回事?
站起身,此時霧氣也漸漸散去,便見一人在不遠處擺弄著物品。方才他踏進頂樓時不是沒有注意到,可這開放的區域本來就會有許多人出沒,自己便沒有放在心上。
卻受到了攻擊。
紫眸瞇起,不悅的情緒明顯的表現在臉上,緩步向人走近。
待霧氣散去後卸下臉上的防毒面具,打開裝置的金屬表板就著儀表上的數值調整旋鈕,聽到有人正踏著草地接近的聲響,只抬眼瞄了一眼,對方雌雄難辨的臉上有些未拭淨的血漬。
......方才這人有在這邊嗎?花了幾秒鐘思考著這人臉上的血汙是否跟他的測試有關,但想想可那又如何?表不定他只是經過,也說不定那也只是普通髒汙。
如此想過後,便也不理會來人繼續擺弄他的裝置。
伸手便從法陣中取出貝歐涅德,對著他低垂的腦袋襲去!
愜意的時光被打斷,自己又受到傷害,且肇事者一副無所謂的忽略了周遭,目中無人的態度更令自己惱火。
這樣的前因之下,飽含怒氣的一擊準確地擊中紅色的頭顱。
腦袋沒預警的被鈍物重擊,感覺到劇痛的剎那還下意識爆了句粗口:「雜碎你搞什麼?!」
按著被打疼的地方倏得站起,痛得冒出點生理性眼淚的金棕死死瞪著眼前這個拿了武器就往他頭上打的罪魁禍首。
不容一句廢話便揮舞著武器攻擊,每一下都藉著刃面與技巧割開他的外衣在皮膚上留下血痕。
「回報。」勾起冰冷的笑容。
傷的代價就以鮮血償還,我等堅守榮耀並非默不作聲。
在來者攻擊過來時開啟了分斷刀想格檔攻擊,可斧槍來勢洶洶的速度與力道十分強勢,不是沒擋到而被劃傷就是格檔下來時的後勁震得手臂一陣麻。
「嘖......」在對方再次高舉武器襲來,腳下原地一旋,直接往人的腹部踢踹去,趁隙扯下領子摸向大衣內袋,卻臉色大變--他居然沒帶到平時用的超量注射槍?!
這技踢擊拉開了距離,但不影響任何事物。
舉起的斧槍是信號,開啟的法陣閃爍藍光,無數的斧槍被召喚,穿刺地面而向其主的敵人襲去。
「呵……」
見對方喚出法陣稍感不妙,掏出幾顆藥錠直接往口裡丟,因藥劑的副作用而嗆咳出一口血,可他瞬息間以藥劑瞬間提升的速度險險閃過那無數往他門面射來的刺槍。
因那瞬息的劫後餘生而微喘著,才剛站穩就感受到左上臂一陣痛,發現上面被劃開了一道不小的傷口,大量鮮血爭先恐後從創口流出。應該是剛剛閃過時沒注意才被劃傷的吧?金棕看著眼前敵人的眼神狠戾。
「不錯的眼神。」發出了讚賞,因這才符合獵物的身分。
槍斧頓地在各處喚出法陣,在他附近不斷破土而出的利刃或多或少的割裂他的衣物與皮膚。
然後,躍起的自己便踏著並未停止出現的斧槍向他接近,居高臨下盤算如何、戲弄。
不停閃躲從召喚陣接二連三冒出的銳器,可到最後連退路也被斧槍包圍而停下腳步,望著踏在斧槍上來去自如的人,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他該怎麼應對?
手下意識的想摸向口袋,然後手指碰到了一樣物品:用細鍊串著掛在他手腕上、方才測試的裝置所用的遠端遙控。
方才他調整過的裝置如果能源夠的話應該是能再啟動一次,防毒面具在方才的搏鬥已經甩落到不知何處,直接啟動的話連他也會遭殃......
可這個時候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咬牙,抓了遙控往啟動鍵按下!
他聽到不遠處的裝置啟動的聲音,爾後眼前所及之處紫霭飄散,望著對方的眼神充滿挑釁,可他也吸進不少毒氣,身體感受到中毒的異樣,腥鹹的液體從喉間湧出。
被反咬了一口。
再次受到毒氣的侵害,口溢鮮血的同時自己飛身躍起,揮舞的武器閃爍紅光,直擊胸口!
血的氣味滿溢,從身軀裡拔出斧槍的動作加重了錯覺,看人狼狽的躺在地上掙扎,揚起了迷離的笑容。
「就是這隻手對吧……」過程中摔出的遙控器被自己碾碎,但可恨的是操控者。奇怪裝置包覆的手是如此的礙眼,不多加思考便踏上手臂關節,全身的重量,腳跟一轉。
中毒讓原本提升的反應力變得遲鈍,槍斧前端的刺矛襲來已無力閃過。「!」
胸口被刺穿的的同時對方襲來的衝擊也讓他直接倒下,喊聲才到嘴邊感覺好像有什麼在他右手的肘關節---
「呃啊啊啊啊啊---」
根本來不及查看到底怎麼回事,手肘的關節感受到如脫臼般劇痛,手肘以下以歪斜的角度扭曲。
「吵死了。」握著武器直接以末端向對方的臉擊去,原本因為鮮血而愉快的心情因此打了折扣,「這樣就不行了?」倒轉槍斧將刃面置於左手臂,「那麼,將你這隻手砍下來呢?」輕輕的劃著,尖端刺進肉裡,慢慢地推進。
臉上被用力一擊打得偏過去,聽到對方下一步想做什麼,已面無血色的帶傷臉龐轉而驚恐。
「雜碎你給、我、住手......」奮力想掙開對方踩住自己胸口的腳,失可血過多跟各處傷口的強烈疼痛也讓他掙扎未果,斧刃硬生生沒入骨肉,被利刃切開的強烈疼痛襲遍全身,未能阻止,上手臂在他眼前就這樣斷開。
緩慢的動作,眼神與在看與餐盤中的料理是一樣的,自己正在進行的舉動與晚餐時分割肉塊的例行動作是同樣的。
響起了餐刀撞擊盤子的聲音,那是幻覺。同時也將紅髮男子的手並從身軀、分離。
「雜碎?那麼現在任憑瑪爾瑟斯切割的你,又是什麼呢?」開心的笑了,那是小孩子拿到新玩具般的表情。
全身上下的知覺只剩侵襲椎心的痛楚跟失血的頭暈目眩,武器被毀去的當下也已經無力回擊,過重的傷讓體內的血液流失了大半,睜大的金棕失了焦。
倒拿武器,槍頭正抵著對方的額頭。
他絕望的模樣是此刻最好的催化劑,刺激的自己奔騰的殺意,「沒有使命之人,就在這裡腐朽吧。」
語落,便要使槍尖刺入腦袋。
也許是上次說的過火了些。
反覆思考著之前與羅索的對話,握緊那終究沒有歸還的護目鏡,果然還是得還給他才是。
回房查看卻發現羅索並不在,既然不在這,那應該總會在一個地方待著才是,開始在宅邸裡頭尋覓著那人的蹤跡。
而走到天台花園那映入眼底的畫面煞時腦袋一片空白,濃厚的血腥味與不明的氣味揉合成令人不適的環境,那正將手上武器在地上那人身體凌虐的景象拉回了神智,莫名的怒氣上湧而理性強壓下這情緒,得先救羅索
操作重力子裝置讓虛幻空實的左手顯現,策動重力波迫使那施虐者的動作硬生停滯,利用這短暫的空檔衝上前去撞開那男人。
蹲下身察看羅索的傷勢,但光看如此也知道情勢危急,將人撈上肩後拿過遺落於旁的斷肢後起身,看向那已重新站起的人,「……帳記著,下次再算。」語畢便邁步離開現場。
突然出現的人與攻擊使自己措手不及,用武器撐起身軀,望著高大的男人,「呵……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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