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有人可以陪自己一起喝酒就好了。」撐著頰,另一手把酒杯拿起晃了晃,雖然酒很美味,但是只有一人獨享總覺得少了幾分滋味。
平常的酒伴阿貝爾也恰巧被人偶安排出任務,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宅邸的戰士大多都待在房內,想找個機會約人也沒辦法。
本來是想說在圖書室借完今日要閱讀的書籍之後,順道繞去廚房給自己泡上一壺可以搭配著一起飲用的果茶在交誼廳稍坐,沒想到的是,早已經有人先自己一步待在交誼廳內了。
在推開門的瞬間與有些意外的人對上了視線,雖然也並不是認為這時間的交誼廳絕對沒有人,但實在很少見弗雷特里西單獨一人,所以這回相遇才格外有些驚訝。
「啊、庫勒尼西!你來的正是時候啊。」起身直接把對方拉到一旁的空位上「來,坐在這邊等我一下。」不理會庫勒尼西困惑的神情,走到吧檯前取了個空酒杯才又回到原本的位置。
將酒杯放置在身旁男子面前,接著把酒杯添滿酒「來吧,陪我一起喝吧?好不容易找到有空閒的人吶。」
「喝...」隨著弗雷特里西的動作,看著對方移動到吧檯前拎著清透的杯子又返回,直至被放置在面前的杯身內被「咕嚕」的斟滿了一杯印著濃郁紅彩的透色液體,才終於意識到什麼。
看著身旁面帶笑容的那人,一時才開始有些慌張了起來,揮了揮著手,此時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侷促。「...不、那個,我想您知道這裡還未成年,況且說實在的酒量並不是很好...。」
雖然自己也記得不是很清楚發生過什麼事,但總有種倘若真喝酒的後果會很糟糕的記憶存在著。
縱使感覺拒絕對方的邀請不太禮貌,但還是略帶歉意地看了弗雷特里西一眼,然後將酒杯推回至了對方面前。
「未成年有關係嗎?反正到這世界也不會再長大了,就算成年啦。」不理會庫勒尼西的拒絕,再次把酒杯推至他的面前。
「何況酒量不好也是要訓練的,以後還會有很多交際應酬的場面,不先有點底子未來會很辛苦的。」拿起自己的酒杯輕輕敲擊一旁的「來,喝了它。」語畢,仰頭直接喝光原本滿滿一杯的紅酒。
「這...。」可是我想我應該也是不會再遇到需要交際應酬的場面了...畢竟都死了?
瞥了眼被放置於桌上的酒瓶,雖然方才僅只看見了對方給自己與他各斟了一杯酒,但現在僅存不到1/3容量的酒液可想而知約略剩下的那些全進了弗雷特里西的肚子裡了。
漂移的視線又再次回到了對方身上,已經仰頭而盡一杯酒的那人,同樣看過來的那種有些難以拒絕的視線令自己有些為難。
不好拒絕,卻也自覺手上這杯酒是真不能喝下去的。
帶著猶豫地捧起了已經被再次推回自己面前的酒杯,淺嚐了一小口。
看著對方喝口酒就畏畏縮縮的模樣有些看不下去,最終受不了的開口「只不過是一杯而已又不是叫你喝一瓶,身為一個男人不要像女孩子一樣!」
已經好幾杯下肚的自己其實早就有幾分醉,因此在醉意的驅使下,直接一把攬過庫勒尼西的肩膀,拿起擺在一旁的酒瓶-反正也剩沒有多少的酒-就往他的嘴塞去。
我也只不過是不擅長喝酒罷了。
聽到畏畏縮縮像女人這句話一時也有些小小的不悅情緒,還正想做些什麼反駁,反而被對方先一步攬過肩膀,根本就是打算強行硬灌一樣的動作對方不顧自己意願的把酒瓶塞進了嘴裡。
半掙扎似的想推開並想阻止那樣的動作,但畢竟所謂力氣鍛鍊與否的差距頗大,幾下的反抗對方根本無動於衷,儘管用舌根抵住了喉嚨不願意將都進到唇腔內的酒液吞下去,幾度掙扎後終究還是無法避免的只得被逼著全數將瓶內剩下的酒全給灌下去。
似乎是看著酒瓶全給自己飲空了,那用力拽住肩膀的力道倒也終於放了鬆,感受到這個變化得同時,本能的吐開已經沒有被施加力道的瓶口,才半是帶著咳一邊喘幾口氣。「咳、咳咳。呼,咳。」
好一會才終於緩過了些氣,摀著還有些異樣感的嘴,半是帶著不能認同的視線,瞥了眼身旁的弗雷特里西。
當腦袋裡還在抱怨的同時,一陣突來的暈眩,猛然而起。
幾乎是勉強反應過來穩住身子,不然就給直接跌倒在地了。
靠著吧檯的桌子,或許是因為本就不好的酒量加上被硬是猛灌了一肚子酒,酒勁起得很突然,明明才短短時間襲上來的已是各種暈眩跟噁心的感覺,忍不住低頭掩著嘴乾嘔了幾聲。
「哈哈、什麼啊,其實你還蠻能喝的嘛。」對於方才強行灌未成年酒的錯誤行為豪不在意,伸手拍了拍腳步已有些不穩的庫勒尼西,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酒已經沒有了,我在去拿一瓶過來。」興致正好時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對方,腦中邊思考著等下要拿什麼酒,從椅子上起身。
不論是對方拍著自己肩頭還是笑著說話都沒有多做反應,只是低著頭,一直到弗雷特里西沒有留意到異樣,已經準備要起身離開位置的動作當下,才毫無由來的突然自喉間發出了一聲有些意義不明的哼笑聲。
低低的,那聲音沈而緩。
「哼、」不知是哼還是呵,隨之揚起的笑意掛在面上,一邊向弗雷特里西的方向抬起了視線。
一反原有些唯懦的樣貌,此時的神態似乎比往常還要再多了些什麼。
人家說喝了酒會轉性,自己或許就是那一類的人吧,至少此時的思路比起往常,隱約得有什麼部分也給改變了。
似乎還有些沒看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本打算移動的對方臉上明顯的寫滿了詫異。
對此,依舊自顧自動邊輕笑幾聲同時緩朝對方踏出靠近步伐,面上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
「怎麼了?這附神情。」 像是審視意味的轉了下視線,藉著已經來到身旁的距離,很自然的便往那高了自己一點高度的肩上就搭了上。
然後沒預警的一個施力就摁了下去。
力道不大,也本就沒辦法施出多大的力,但還是藉著對方還沒反應沒過來的當下,把站一半的弗雷特里西就這樣給摁了回去。然後才露出了滿意的一笑。
微傾上了身,以著一個十分貼近到可以感受到吐出的氣息的距離,對著已經坐回去的那位輕眨動了下微瞇起的眼。然後偏了偏頭。 「這樣坐著好說話多了,不是嘛。」
結束那帶著醉意的話語的瞬間,自顧自的開始 「咯咯」的笑了起來邊往後退開,然後邊往吧台那走去。
「總之,方才受您照顧了呢、」彎腰拎起幾瓶給收藏的好好的酒,隨著心情挑選的同時,突然的又拋出了句意義不明的話語。
「呃…?」蹙起眉梢,不能理解庫勒尼西到底在說些甚麼,而且原本是個溫文儒雅的男孩怎麼突然行為舉止相差這麼多。
「該不會是生氣了吧?」用對方聽不見的音量低喃,雖然是因為對方一直不答應才會用這麼強硬的手段,但自己似乎也真的有些超過。
稍微酒醒後才開始反省起剛才那些超過的行為,腦中思考著是否該向眼前的男孩道個歉,完全沒注意到庫勒尼西已經替自己把酒給拿了回來。
聳了聳肩,手指一勾就從架上挑出了一瓶看得順眼的紅酒,「喀它」一聲的,伴隨著發出了有些微噸的瓶器置於桌上時的響聲,撐著頰靠在一旁的吧檯桌面上,一邊有些幽幽地說出了這句話,而後回過了頭有些帶著笑意的歪了歪頭。「但人說...受與滴水之恩,當與湧泉相報。就照這樣還您一瓶酒如何?」
「啵」的一個應聲,瓶塞被給自瓶口拔出來,在空氣中迴盪飄散開,發出了響亮的迴響。
隨著手部運動的微微迴轉,酒液在瓶內隨之搖晃,發出了細微的水與瓶相撞擊的嘩啦聲。
露出了幾絲思量的神情望著自己手上的酒瓶,而後抿了抿還著酒氣的嘴輕舔了下唇邊,然後突來的就亙自地就對上了瓶口,咕嚕地又灌下了一大口香醇的紅酒。
抹了抹嘴邊有些給溢出來的酒液,神情有些恍惚,然後才又將酒瓶伸了出來,指勾著瓶頸就衝著弗雷特里西笑了出聲。「阿糟了、」
「抱歉抱歉,說好給你一整瓶的,不介意我給喝了一口吧。嗯?」
也不管對方的回答,就將酒瓶給硬塞進了對方的手上。示意著就要對方喝。
自己該不是醉了…而且還是醉得很嚴重吧?為什麼眼前的人像是個性跟別人交換似的。
不發一語的默默接下庫勒尼西遞過來的酒瓶,以平時的情況自己當然會非常高興的仰頭灌酒,可是現在這種詭異的情形還真的喝不下去。
「我說…你應該喝醉了,酒等等在喝,我先扶你回房間休息?」伸手扶住庫勒尼西的肩膀想直接起身帶對方回房,但抬起頭的瞬間,原本拿在手上的酒瓶被眼前的男子搶走,接著-視曾相似的畫面-
「誒、我剛才說了不介意的話請務必收下這裡的心意的吧?」
完全無視於對方說的話,像是回敬一般,帶著笑意的同時,卻也毫不留情地做著跟話語客氣完全相反的行為。
一把拿回酒瓶就硬給塞進了弗雷特里西的嘴裡。
相較於自己方才的無力掙扎,有受過訓練的連隊成員自然不可能乖乖地給自己這樣強行灌酒,為了防止對方掙脫,用手脘硬是勾住了對方的後頸,全身的力量加注在對方身上,抵著酒瓶不給男人掙脫開。
「請務必整瓶喝完,畢竟我也怕浪費了這高價的紅酒,那位白髮的侍僧大人追究下來,這裡可擔當不了呢。」
「相信您會體諒的?」像是完全不在乎嘴巴塞著酒瓶的對方根本開不了口,瞇著帶笑的眼自顧自地說著。
「唔、…等!」被酒瓶堵住的嘴只能斷斷續續說出阻止的話語,完全沒想到平時灌人酒、愛喝酒的自己會有被其他人灌酒的一天。
劇烈掙扎使的高級的紅酒從嘴角溢出灑了自己衣服東一塊紅、西一塊紅,雖然有點可惜好酒就這樣浪費了,但這時候也顧及不了這麼多,想將庫勒尼西從身上拉起可對方卻將全身力量壓下。
一張椅子怎麼可能承受住兩個男人在上頭大力掙扎晃動,尼西再次壓下的同時,兩人隨著向後倒的椅子一同摔在地上「痛…」隨著動作,原本塞在嘴裡的酒瓶被甩了出去,裡面所剩不多的紅酒-因為大部分早已被強制灌入肚內--全灑在兩人身上。
「...阿、別亂動啊。」也同樣感覺到在對方幾番掙扎下開始重心不穩的椅子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想試圖阻止的當下,意外就已經先一步發生了。
無靠背的吧檯高腳椅在這樣的狀態下向後傾倒而去,發出了一聲「嘰呀」的金屬與椅墊相互挪動摩擦的詭異聲音,連帶著在椅子上的自己與弗雷特里西,就這樣以著十分危險的狀態整個跌了下去。
雖然說也給這樣的意外嚇了一跳,但或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令思考完全脫離了往日的狀態,在反應過來的當下,也沒考慮身下人的狀態會不會給因此受傷,直接就給乾脆地跨坐了上去。
頓時之間兩人就這樣跌成了一個十分詭異的姿勢,伴隨著也撒了兩人一身的紅酒,與弗雷特里西少見的一聲喊疼的悶哼。
也不是沒有受到跌撞的衝擊,但因有著對方在下面當襯墊,自己相較於根本是背部直擊上地面的某人,受到的傷害自然是小上很多,非常多。
以至於當看著身下忍不住發出連連抱怨與些微吃痛聲的男人,還有多餘的餘韻去做些很不合時宜的事情。
潑灑了滿身滿地與染濕了衣襟的紅酒散發著淡淡香氣,因灑散而飄於空氣中,那濃厚的酒香很是薰人,更因給布料吸染,暈散而開的微紅在眼前那人與自己身上同樣暈眩開成了像是花朵盛開一般的景象。
看著可說是首當其衝的弗雷特里西,根本是直接潑上臉的酒液順著臉滑落自頸喉的位置,那樣的景象對上早有醉意的錯亂思維,下意識所執行的,是往日的自己絕不可能做出的動作。
「…!?」感覺到脖頸有濕濕滑滑的觸感,低下頭便看見庫勒尼西像是發狂似的伸舌將滴落的紅酒全都舔舐乾淨「喂、等…!」處於不敢大力將對方推開-怕一不小心就撞到後面桌角-但又不能放任他繼續這樣舔的狀況。
「庫勒尼西!」想讓對方回神只好大聲吼出名字,但身上的人依舊故我的持續動作「別怪我用痛你啊…。」語畢,使出全身力氣一手推開庫勒尼西,一手護著後方免得他就這樣撞上桌角,接著免得再度發生同樣的事,仗著身高優勢把他壓制身下。
經過一連串劇烈的動作使的自己全身都燥熱了起來,方才喝下將近兩瓶的紅酒漸漸起了作用,酒精讓大腦思緒越來越混亂,低下頭看著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庫勒尼西,腦中只有兩個字--
近幾日來的夜風宜人舒爽,是很適合外出散步的天氣。深紅色中帶黑的身影緩緩自宅邸附近的樹林中走出,準備回自己的房裡準備歇息,然而在準備進門前先一步自窗戶瞥見裡頭交誼廳的景象。
自己畢竟還是身為守護者,隱匿起自己的蹤跡這種小事,完全不成問題。將自己相較普通男子還來的纖瘦的身影隱在門邊,交誼廳內兩個放浪形骸的身影全落入深邃的紫眸之中,而自己從未被察覺到。
突來的沒預警就給翻身反摁在了地上,還給實在說不上輕的力道弄得直撞上地板,雖然頭給那手護住了沒撞上東西,背部卻隱隱發疼。
要不是痛得一時發不出聲,自己還真要給罵出句粗話了。
有些不太高興的情緒雖然沒有多說出口,卻還是反應在自己動作上頭。
拽住壓上來的弗雷特里西的領口,雖然也有注意到對方似乎不知為何有些走神的樣子,卻沒有那心思多做考慮,只是不悅的拉扯對方的領子,想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拉開。
不管是壓著的重量,抑或是抓著自己手的動作,沒一樣令人感覺到舒服的。更甭提喝醉了弗雷特里西抓施的力道似乎也沒去收斂。「熱什麼...我也熱,而且你很重...!」
抱怨似的小罵了句,另只手硬是拽著絲毫沒有半絲動靜的對方的衣服拉拉扯扯還是紋風不動。對於兩人本就有些微濕的衣服在這樣的亂來的行徑後,全給貼在皮膚上的觸感感覺到渾身不自在,瞪著身上的男子在自己幾聲叫換之後還是完全沒有反應的神色,一時間突然有些氣結。
在心念一動的當下,就已經往那結實的頸部張口直接不滿地咬了下去。
雖然有點訝異對方居然動"口",但其實咬的力道不大所以並沒有感覺很痛也就任庫勒尼西在脖子咬啊咬的。
「我看你覺得好熱,既然你也覺得熱那就脫掉衣服啊…」說話的同時,將自己身上那件有些厚度的毛領外套給脫下扔至一旁,接著將裡面那件小背心褪下,上半身赤裸的呼出一口氣「涼快多了,你不脫嗎?」
「喂...你讓開啦...!」幾乎沒有得到半點效果的掙扎讓情緒的不滿達到最高點,不但一口否決對方的提議還開口要弗雷特里西讓開。
對於同樣是男性的對方已經開始脫起衣服的舉動雖然不以為意,但這種被主導情勢的狀況令自己很難高興得起來,最初那種自恃的態度也開始轉變成如同孩子般的任性語調。
已經同時給鬆開的兩隻手,用著有些大的力道,直接用力推著那位連隊教官沒有間格布質的胸口,想讓還是將重量壓在自己身上的對方起來。
「可是你自己喊熱的,而且看到你我就覺得更熱。」一把拉扯庫勒尼西腰上的桃紅色帶子「脫!」不顧對方掙扎,雙手拉開因為剛才一連串動作而變得凌亂的外衣,接著準備對小背心下手。
略微疲憊的踏入了宅邸大廳,雖然不是什麼困難的任務,但一大早外出到現在不論是身體或是心靈上都有疲倦感。
本來是打算直接回房休息,但想到這時間恰巧是晚餐過後。即使自己不會主動去動用廚房內的東西,但稍微去看一下是否某人還待在廚房可以順便尋找些食物填充飢餓的肚子。
踏入客廳正欲轉彎進廚房前,卻聽見了另一邊的休閒室中傳來了些許聲響。
停止步伐看著另一邊的門口考慮了半晌後,還是決定去看看情況-如果只是有人在就打過招呼,但是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好歹能幫忙。
當兩個交疊的身影印入眼簾時,卻讓自己驚愕的無法思考。
說實在的,這畫面頗向曾經在村鎮中的小酒館內,陰暗曖昧的燈光、發酵的酒精味促使著腦袋發熱的男男女女毫不避諱的大膽向對方邀約的場面。
沉重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要亂想。
雖說眼見為憑,但只是單單這樣並不能過度猜測事情的始末。
凝重的再張開眼,邁步走向前。
滿房的酒味及散亂的酒瓶告知了幾項訊息,以及早已熟知某人喝醉後的舉動後就能合理瞭解此刻半裸上身壓制在庫勒尼西身上,還意圖褪去對方衣物的弗雷特里西現在的情況。
覺得太陽穴在隱隱作痛,連帶著似乎胃也疼痛起來。
伸手抓住了弗雷特里西的手,強勢的將對方準備拉扯庫勒尼西衣物的手抓開。
眼角餘光隱約看到窗外有個影子閃過,但沒有別的心力去注意外面的動靜。
就這樣眼看著伯恩哈德突然的闖入、快步靠近、把弗雷特里西從自己身上拉開這幾個動作,幾乎是一氣呵成的完成。
雖然在對方離開之前有把自己給順道扶起來還問了幾句話,但在被酒精弄得渾渾噩噩有些暈眩的當下根本沒多聽明白那有些低沉的嗓音說了什麼,只是呆半晌,隨之晃了晃頭,才收到伯恩哈德有些不明所以的視線。
然後那紫色的身影就這樣拖著開始吵吵嚷嚷的弗雷特里西離開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一聲沉沉的關門聲給畫上了休止符。
有些半呆愣地緩坐起了身,該說要慶幸身上那重量終於離開了,還是...?
因為完全沒有得到半句解釋,甚至連這發生太過突然的就被強制結束的狀況也同樣令人感覺到困惑,就這樣怔著還癱坐在地看向門的方向好一會,然後才緩緩將視線移回了滿地的狼籍重新發起呆來。
我覺得我一度被課本澆滅ㄉ腐女心又被燃起來ㄌ
感謝各位讓我看到美好ㄉ一刻
閃閃以後應該不敢再讓尼西喝酒ㄌ杯
原來尼西喝了酒會變這樣
(筆記筆記(## 抓姦感覺的畫面啊!!!(喂
原來尼西先生喝了酒會變這樣... ...衷心期望後續能夠平安結束特別是閃閃的部份(?
尼西成功逼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