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TAG►白疊】
「就差不多這樣了吧。」
抱著想要熟悉一下將來工作的環境而來到了事務所,因為是普遍大眾所使用的投遞管道,因此平日不管哪個時段一樓大廳總是擠滿了人。
今天也差不多地人擠人,在裏頭轉了一圈就止不住想離開的念頭。
latest #18
想想自己所應徵的又不是櫃台人員,到一樓大廳看也看不到什麼。
今天是犯了什麼蠢才會浪費時間走來這?
腦中想著這些,不耐煩地往出口走去。
剛結束今天的運送工作,帶著信使返回事務所,手上還拿著早些時候返回宿舍拿的餅乾想當做點心分送給同事。
踏上事務所的臺階時突然起了一陣風,把自己的長髮吹亂了,也有幾縷髮絲遮擋住視線,就在想撥開頭髮時聽見信使汪了一聲,還來不及反應就與似乎是剛走出門口的人相撞。
叩、叩、叩。鞋跟有規律地發出聲音,對一聲聲踩在光滑面上發出的聲音很是喜歡,在有頻率的敲擊聲中聽見一聲刺耳的叫聲,像是最不願聽見的狗叫聲。
在眼睛掃視著四周尋找犬類蹤影時,迎面撞上了從自動門另一端走入的人。
撞了一下倒還好,恰巧重心不穩整個人像後倒坐,「……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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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對方雙雙跌坐在地,感到吃痛的時候聽見那人的聲音,頓時覺得熟悉無比,睜眼一看,果然是那名一陣子不見的「少女」。
「啊、是竹竹——」
在自己喊出聲的同時,身邊的信使又汪了一聲。
還在專注於跌坐在地所造成的疼痛時,聽見一聲再熟悉不過的暱稱,緊接著又聽見一聲讓自己心驚的動物鳴叫。
「白疊……為什麼妳會在這裡?」看都不看一眼,逕自站起身,拍拍裙襬整著儀容邊問道,同時也不忘往旁邊走幾步,一是怕擋在事務所門口,二是因為那隻總是跟在舊識身旁的薩摩耶犬。「還有說過不要那樣叫我吧?」一如往常地不耐煩寫滿臉上。
啊,又忘記了;但「竹竹」到底哪裡不好呢……
完全不在意對方露出的不耐神情,只是跟著站起身,順便低聲向信使說了幾句話,隨即就看見牠逕自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墨竹,對不起。」滿臉無辜地盯著對方,小小聲地繼續說:「我剛工作完,要回事務所……說起來,墨竹又怎麼會在這呢?來寄東西的嗎?」
眼見英雄一走遠便放鬆了許多,那大狗的恐怖他可不想體驗第二遍……
「同樣的事說了那麼多遍還是忘記,妳是故意的吧。」這種對話以前已經發生過好幾次,但自己也不是真的生氣。
瞪著那一臉人畜無害的小臉,雙手抱在胸前聽著她,「沒要寄東西啊,只是來看看。」
頓了一下、工作?「妳……」話哽在喉嚨中一下,過了幾秒才拋出了不會有第二個答案的疑惑,「妳是這裡的員工?」
「欸?才不是……」對方的話讓自己一陣委屈,明明就不是故意的,墨竹卻每次都這麼兇……眼眶一陣濕潤,強忍哽咽盯著鞋尖,「嗯,我、我在活物組工作……」
「喔?是嗎?」手仍舊環著胸,看著她視線死盯著鞋尖的動作,那是他無比熟悉的慣性動作。
「果然。」穿著制服、說她在這工作,又帶著一隻大狗,得知她是活物組的人毫不意外。
「……欸、妳怎麼還是那麼愛哭啊。」自踩著高跟鞋才高出她一點點的距離、由上往下瞪著她,那頭長髮還是看起來一樣軟綿綿的,而她還是一樣那麼容易被惹哭。
而他,也不變地一直惹她哭。
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墨竹,要是現在開口的話眼淚一定會忍不住掉下來,屆時又會惹他生氣了。
視線飄移起來,先是看了看左右,接著朝上看了墨竹一眼又馬上移開,雙手依然揪著衣襬不放。
「不准哭。」看著她捉著衣襬,每個小動作都沒變。
總覺得自己口氣又不自覺的兇了起來,嘆了口氣,「我說妳,老是這麼愛哭,從以前就一點學姊的樣子都沒有,現在好歹拿出個前輩的風範吧。」
「墨竹才是……」音量細弱蚊蚋地開口,終於抬起頭望著墨竹,語氣帶著指控,「一點都不像學弟,這是對學姊說話的態度嗎?」
說什麼要她拿出前輩的樣子——等等、前輩?
顧不得剛才難得的強硬,此刻又像個小孩似的湊到墨竹面前,「難道墨竹也?」
「哼、要我拿出那種態度也要妳有學姊的樣子再說。」看她難得強硬的語氣,要他喊她聲學姊這種態度還差不多一點。
才剛稍微認同一點,下一秒她便又恢復成了平時的樣子,「什麼啊、不要突然靠那麼近啊。」因為突然過近的距離嚇了一跳,看著那雙閃著期待的碧眼簡短地答道:「明天開始,咒郵組。」
「唔,所謂學姊的樣子到底是什麼啊?」有點不滿,放開墨竹的手臂後退,「以後可以常常跟墨竹見面了耶!你也住宿舍嗎?」
「總之不是妳現在這副模樣。」看著白疊向後退了幾步,當她問著『你也住宿舍嗎?』這句時,他突然想趕快另尋住所。「很想說不是。」
不是現在這副模樣?疑惑地低頭看看自己,她不是一直都長這樣嗎……
「所以墨竹是住宿囉?太好了,我要去找你玩!」
「不要吵我睡覺就好。」反正要阻止她來找他也不太可能。
--END--
【中】找不到終點所以直接拉線^O^(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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