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地想起前陣子因為貧血而在這邊吸了一個學生的血,而獵物是那丫頭抓來的。有時候也不住地想,真是特別的女孩呢。
雖然她嘴巴有時候也很賤,不過吵一吵,感覺她都人性化起來了,或許這是跟從前遇上的時候的反差吧。
當時的那個女孩,簡直冰冷的不像話,也許是因為受到族裡的虐待與欺凌,導致她封閉內心起來。
不過現在看來,倒也挺好的,至少可以有說有笑了,儘管那些都是嘲諷的語調。
進到天文塔內,摸進了遠眺星空的房間中。
靜寂的夜晚,只有風輕呼而過的聲響,天文塔中沒有人。
「說起來,第一次看星星很愉快的時候是和保加在一起的呢,那隻可愛的小狗。」
微瞇起赤眸來,撫摸著望遠鏡上。
那隻小狗呀,該說是狼人的後裔,最後一隻純血的狼人吶。
當初是自己硬要父親留下他的,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他的綠色瞳孔時,就有一種想將他佔為己有的打算。
雖然口中是對父親講著養一隻小狗也不錯,不過心底很清楚,並不是用一言兩語可以解釋清的。那種無以言喻的混亂情感,連自己也搞不懂,反正先留下就對了。
搔弄了一下頭髮,視線離開了望遠鏡,看著天台上一閃一滅的星星。
「一轉眼也三年了,這期間發生了很多事情,不過咱最高興的還是不用回去族裡,樂的非常愉悅。」
上仰的嘴角自語的裸露出小虎牙來,微垂下眼來。
「真的發生很多事情呢……」
三年前,收到了霍格華茲魔法學校的入學通知單,早聽聞霍格華茲是一所很優良傳統的魔法學校,出過了很多傑出和邪惡的巫師。
說起來,吸血族天生就有魔法優勢,加上自己又是血族中的魔法天才,就算不去什麼魔法學校也沒關係,可是……
族裡那種壓抑的氣氛讓咱很不愉快許久,就因為一個混血的吸血鬼來到族中,一群自以為純血優良的傢伙們,就不斷地欺凌著那個孩子,真是鮮不知廉恥。
父親禁止他們用黑魔法攻擊那孩子,但沒用的,他們總是會變法子欺負那個孩子,根本是搗亂血族的風紀。
每次看到的時候,總是會握緊拳頭,想衝上前去卻馬上停下腳步,因為那個孩子露出一雙明亮堅毅的眼神,似乎不需要自己的協助。
偶爾與那孩子擦肩而過的時候,會發現她又多出了許多傷來,這樣子還是不求救嗎?還是已經死心了血族內不會有人幫她呢?
不管哪一個,這個孩子始終是一個人。
堅強的活下去吧,在背後如此輕說的,始終沒有露面。
直到那個孩子失控那天為止──(
詳見此噗)
在取得了那孩子的同意後,等待在遠方的咱的僕從──保加利亞,正一臉憂心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嘿,保加,咱處理完了。」伸手就指著身後那髒兮兮的女孩。「這丫頭也要跟咱們上霍格華茲去,沒意見吧。」
我看了看那位傳言中歷經欺辱的少女,她眼神暗淡,衣衫微亂,讓我不禁想起曾經的自己。「我怎麼會有意見呢。真會說笑啊你。」錄取書都收到了,怎麼會不帶她來。而且,她一人留下的話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說起去霍格華茲這件事還是源於不久前收到的錄取通知。
那天我本以為還會像往常一樣,只是打理打理羅尼那些瑣碎的家務事。
就在我漫不經心地整理他翻過后雜亂擺放的小說時,突然從火爐里飛出的信件讓恍神的我立刻清醒了起來。「真是的…飛出來什麽啊…嘖」我略惱火地抱怨著過去撿起來瞥了下,「…寄到這屋子的只能是羅尼的信了」沒再細看便過去找他。
他看了下信,結果說來也有點意思。那寄來的三封信件中只有一封是羅尼的,另外有一封是我的,還有一封是眼前這位混血小姐的。對於我這樣被滅族的人來說,收到信件是何等天方夜譚啊,想都不會想的。
而寄信方是世界一流的魔法學校霍格華茲。據說有魔法資質的孩子到了入學年齡便會收到他們的錄取通知書。很榮幸,我們三人都收到了。
我想著終於可以脫離這個陰暗的鬼宅心情就舒暢起來,便幹勁十足地開始收拾起兩人的行李。而羅尼則去通知另一位預備生。
這樣下來,我們三人一同前往那片自由之地,開始全新的生活。
失手毀了大半的村莊,本來以為自己也會葬送在這個令自己厭惡的地方。但因為眼前的人出手阻止了自己,問著自己要不要去霍格華茲,在不解與自我否定中,他交給自己一封來自魔法學校寄給自己的入學信……讀著信中的內容,才想起這令人怨懟與恨意血統的另一半,也有著人類的血液。
停止思考與感知許久,有些緩慢的轉動著腦中的印象,想起這血族的繼承人名字叫做羅馬尼亞。
「你們等、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也不說原因往焦黑的村中跑去,在一座偏僻的破爛小屋前停下腳步,走進去把一些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東西收進袋子中。
隨後走出屋外,望了自己的手掌心,不猶豫的對著小屋放出了火紅的火焰將之燒毀。
捉緊小型的袋子跑回那兩個人的地方,「對不起,我好了。」
至少讓自己換了衣服,看起來有個人樣。雖然對人類也沒有好感,但是應該比在這裡好多了。這樣想的自己跟著兩人出發。
從斜角巷買過東西又換好制服後,一行人就到了9又4分之3月臺上,快速穿過牆壁,就看到了開往霍格華茲的特快車。
「那就上車吧。」
如此的說著,就率先上了車,讓後面兩位跟在自己身後。
之後就在火車上,找了一間包廂休息。
在包廂裡看著新書一會,想去廁所。把書籍還有腿上的茶色貓咪放到椅子上,開了廂門走出去。從廁所打算回車廂,卻聽到一個男孩大笑談論著自己是純正的血統。往那邊一看,銀白色的頭髮,血紅色的雙眼,一副驕傲的嘴臉。
「純血又如何?只會看不起混血的而已。」我平淡的扔下啐念,打算離開卻被對方叫住。
「喂、小妹妹!普魯士大爺我可是最強的純血!妳應該對我下跪稱頌本大爺啊!」聽到這話我瞬間停下腳步,帶著些微不爽的眼神轉過頭。
「你不過是個人類,外面比你強的多的是。」看起來不像是其他種族,哪來自信這麼臭屁?
「妳、」我感覺對方伸出手想要抓住我的肩膀,但是我一個側身直接避開他的手,直接一個肘擊命中對方的肚腹讓他直接痛到往後摔在地……兩人的動作發出了好大的巨響夾帶著對方的哀號,火車上一些車廂的人被吸引來了目光。
本在打盹的,忽然聽到外頭傳來一陣喧囂聲,這聲音好像有一點兒的熟悉吶。
揉了揉了眼睛,看著對面的人說:「外頭有一點吵呢。」
坐在車廂內,平靜地望向窗外,心中滿是對新生活憧憬的我,被這突然的吵鬧聲打斷思緒。「發生什麽了么」,我拉開隔間的門探出去,「…伊莎也出去有一會了…不是出了什麽問題吧」有些擔心地說著便和羅尼一同向人群聚集的方向擠去。
不在意四周的目光,但也不想太引人注目,看著地上的人摀著肚子站起來。
「妳是精靈還是吸血鬼?」大概是動作讓隱藏起的尖耳露了一點出來,「不過妳是後者吧!打人這麼狠!」
「我不是、」我緊皺眉頭回應,他再度詢問的開口,唇型出來的瞬間,我頓時又直接把他踢倒在地。「你想說什麼?」很明顯的唇型就是要說出『雜種』兩字。
但是他也不能回應我,他再度倒地的時候已經昏厥了。
想離開卻發現已經有人圍著,連羅尼跟保加都在。想無視的離開人群,卻突然被個人叫住……
「小姐,辛苦了。」長相斯文的男性,手中的手帕遞給我這樣說,等我不解接下之後,「我是羅德里希。您剛才揍的真是剛好,也該是教訓他的時候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他走到那被我揍倒的男性身邊,把他扶進了車廂。
目睹了發生的這些,讓我略感驚訝,同時也對這位小姐的神勇、骨氣感到非常欽佩。習慣性地轉頭看看羅尼,見他一臉得意有興致的樣子,好像還沒看夠的樣子,真讓人無奈。不過剛入學果然還是不要這么惹眼的好…我拽了羅尼過去把伊莎帶回了車廂。拍了拍她的肩「別氣了,林子大什麽鳥都有。以后大概會遇到更多這樣的人。」
坐到椅子上,對於保加的話感到疑惑。自己是生氣才這麼做的嗎?
「我沒有生氣,只是覺得他很吵而已。」我眨了眼睛,「……人類是這麼奇怪的生物嗎?」剛才那位自稱羅德里希的人類很奇怪,為何反而會稱讚我打了他朋友呢……我小聲的默念,把貓抱回了腿上。
有一點覺得保加多事,這麼快就被拉回包廂內,好戲明明才剛上場吶。
略不滿的坐在位上,不發一語看著兩人的對談。
「…人類嗎…」看著有些困惑的伊莎我思索了下,「…沒怎麼接觸過他們呢…真抱歉幫不上忙」說完,三人便不再多說,各有所思起來。
我又恢復到眺望窗外的狀態,而相鄰隔間的同學討論的內容讓我略感興趣。聽力上的優勢使我毫不費力就能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我不是有意的,但還是覺得有一絲歉意。
他們在說分院的事情了。霍格華茲的學生會被分到不同的四個學院,分別是葛萊分多、史萊哲林、雷文克勞及赫夫帕夫。而每個學院的擇生條件都不一樣。葛萊分多的勇敢,雷文克勞的聰穎,赫夫帕夫的忠誠,以及史萊哲林的純血、野心。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想著我們會被分到哪個學院,若是分到不同學院的話,要照顧這位少爺可就有些麻煩了呢。還真有點擔心啊。不過這種事想了也沒用,到時就讓分院帽來決定吧。我閉上眼靠著窗戶,隨著顛簸的火車,緩緩駛向霍格華茲。
新生一開始是搭乘小船到學校,那路上有一點乏味所以打了下瞌睡。
快到的時候,才被保加推了一下,總之咱們在引路的教授下進入霍格華茲的大廳內。
廳中已經有很多學生和教授在等待了,正中間長長的桌子排了四排,桌子兩側旁坐滿了許多學生,那想必就是學院了吧。
教授取出了一頂破爛的帽子來,之後那頂帽子開始唱起歌來,真是特別的魔法帽呢!雖然見過不少魔法用品,不過像這麼有智慧的帽子倒是首見。
來霍格華茲果然是正確的決定,這世界上還有許多咱不知道的東西呢。
「羅馬尼亞!」
教授唱名到了自己,保加似乎露出了擔心的眼神,但咱只是回以微笑的拍了下他的肩膀,這就輕快的走了上去。
分類帽才剛戴上頭上,似乎低咕了許久,好像有說去史萊哲林對你的發展很好、不過既然有這份心想嘗試更多東西、勇於對抗自己所不認同的觀念,那最好還是去──『葛萊分多!』
見到羅尼被分去葛來分多,不知為何心理多了分焦慮。唱名到自己的時候,那頂會說話的神奇分類帽蓋在我的頭上。
分類帽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腦中……路是走出來的,就算以前有多少人看不起你,從此開始的未來是由你親身決定。就算對於自己還有所猶豫,但是擁有智慧與天份的你,去──『雷文克勞』吧!
當分類帽高喊出分配的學院之後,我隱藏起表情不猶豫的走到學院桌,看見了在火車上遇見的羅德里希,原來他也在這裡……在椅子上坐下,望向還沒被分院的保加。
看著兩位都被分到不同學院,我心中有些忐忑。
等自己名字被叫到時,我抬頭看了看羅尼,他正沖著我咧嘴笑呢。這真算是安慰吧。
我穩步上前坐下,深深呼了口氣,準備接受自己的分配。
而分院帽戴在頭上的瞬間,他竟然嗤笑了一聲,像是見到了好笑的事情。…曾經的你還可能進史萊哲林,那份純正的野性…而現在的你簡直判若兩人,忠實誠懇,別無二心,毫無疑問去——『赫夫帕夫』!
結果公佈后,我竟愣了一瞬,而隨後微笑便爬上嘴角,心中有種莫名的得意。我看著羅尼,聳了聳肩。雖然沒能分到相同學院,但是這無疑是最適合我的歸宿了。
居然三個人都不同學院吶,不過還挺有意思的,反正也阻礙不了各自的發展。微瞇起眼來,看著那兩個人分別走到各自學院的桌子去。
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掃了一下葛萊分多的桌子,有一個惹眼的傢伙倒是吸住咱的眼球。
坐在不遠處,也是一名新生的少年,他有著一頭金髮、憂鬱的祖母綠眼睛,散發出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高傲的態度似乎有一種格格不入感,是故意害羞,還是與生俱來的特色呢?真是特別的傢伙吶,讓咱興起一絲興趣來。
尤其在不久後,看到他的哥哥對他下黑魔法被攻擊依舊不屈服的樣子,讓人越來越對這個傢伙感興趣了。
是一個怎樣的老么,會如此的怨恨上頭的哥哥呢,還老是變著法子整哥哥們,卻法力不足的被反噬啊。
好小子一枚啊,反正挺無聊的,那就偶爾幫幫他吧。
「唔啊,好久了吶,亞瑟那小子到現在也沒什麼長進。」
坐在椅上,手持著高酒杯,酒紅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晃著。「倒是那兩個人,現在應該也過的不錯了吧?唔嗝──從先前看來啊,那丫頭似乎找了啥目標的。」
酸甜的紅酒滋味,入了喉中是甘甜潤滑,臉微紅的獨語。
「保加那小子大概又在熱衷什麼各類優格製做了吧,真是拿他沒辦法呢,嗝──」
「…在嘀咕什麽呢…叫人不省心的少爺」我默默走到他身邊方才開口,「竟然夜裡一個人跑來這種地方喝酒…看你這是醉了吧」說著撫摸了他微紅的臉頰。
拉過椅子在他旁邊坐下,無奈地遞給他新做的優格。「可以解酒的,吃吃看吧」順手拿走他的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
微烈的液體燒過食道直流而下,我皺了皺眉,希望這種程度對我沒什麽作用。
隨之嘆了聲氣抬起頭仰望星空,「…你真是一點都學不乖。每次都要我給你收拾爛攤子。雖然我也習慣了…」
閉眼輕笑。已經三年了,雖然不是形影不離卻也不妨礙我照顧他。而且每月的那一天晚上,我還要依靠他才好過些。久而久之,一切習慣成自然。「…真的過了很久了呢…」
「你們兩個霸佔我的基地,喝個爛醉、開起回憶敘舊派對,也不邀我?」其實不大稀罕邀約與否,但走上樓梯就覺得這塔頂有熟悉的人,一上來兩個疑似醉了的舊識入自己的眼中有點哭笑不得……
「你們再繼續打情罵俏的話,那就別怪我囉~」把他們兩踹下塔頂,雙雙墜入死陰幽谷殉情似乎不錯?無視我踹不到的問題,真的踹下去也實在太可惜了。說完話,走到兩人後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你們再繼續打情罵俏的話,那就別怪我囉~」把他們兩踹下塔頂,雙雙墜入死陰幽谷殉情似乎不錯?無視我踹不到的問題,真的踹下去也實在太可惜了。說完話,走到兩人後方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其實從兩人講話就有聽見內容,雖然找到自己的目標。但沒有他們的話,現在也會持續的行屍走肉了結一生。
恍神的看了保加一眼,被他撫摸著臉頰很舒服吶,只是看到他又拿出優格來,難免的搖了下頭。
這小子為什麼連醒酒的也是用優格做啊!真是拿他沒辦法呢,真想把優格淋在他頭上,說咱沒事,無奈身體有一點微沉重。
平常明明酒量還不錯的說,都怪咱今日貪了太多瓶了吧。
低頭看著腳邊的那瓶瓶罐罐的,又見到保加把自己喝剩的那瓶喝光。這傢伙唷……
好像又聽到了身後傳來那丫頭的聲音,朦朧的視線中,那丫頭好像有一點生氣?是在氣什麼呢?唔,頭有一點暈眩了呢。
都怪貪喝太多了,抱住了保加。
「…喂!羅尼!」我無奈抱住了他,他那紅潤的臉蛋撫摸起來還有些發熱。「真沒辦法……到底是喝了這么多……」看看地上淩亂的酒瓶,看看熟睡的羅尼,再看看伊莎那似笑非笑、略微詭異的表情,我著實頭疼了起來。
「要怎麼把他帶回去…我不了解葛萊分多的寢室怎麼進。」正當苦惱時,見伊莎從自己的斗篷里取出一件閃亮飄渺的衣物,只說是隱形斗篷,至於來歷她一字都不說。不過無所謂,現下有解決方案就是最好的了。
我給羅尼套上那件斗篷,就像完全消失一樣。若不是我一直抱著他,誰會知道這里本來還有一個人呢。
向伊莎道謝后,我便背著透明的羅尼往赫夫帕夫的寢室走去。
我們的交誼廳是在廚房的地下室附近,要想進去就要在酒桶上敲對節奏。不過就算是背著沉睡的羅尼,我也能輕鬆搞定這件事。
「真是累人的一晚上啊…要不是伊莎幫忙,還不知道要怎麼辦呢」回到寢室,把羅尼放倒在床,看著他那張迷糊的睡臉,真是非常好捏的感覺。笑了笑,用手指輕輕觸碰了那裸露在外的小虎牙。
時候不早,我也該睡了,雖說空間有點小,不過還不成問題。
躺下身去,把羅尼抱在懷里,輕輕吻了額頭,「晚安」
看著兩人離開天文塔,這斗篷的來歷啊……實在說來話長,就算是我用苦勞換來的禮物吧……
不過兩人回去同個寢室,會不會有什麼不得了的後續啊?想到這嘴角上揚笑了。
「真是諷刺哪,連舊識都可以想成一對了,還有什麼不可想的?」默默地鄙視自己對於看人眼光的改變。想當初可是連人都不想見,可過了幾年的時間卻可以在腦內妄想一些有的沒的。這算是羅尼說的走上自己的路?怎麼覺得哪裡怪詭異的。
還好在學校的人都不壞,看來是之前那些欺負我的傢伙都有毛病。誰說純血種有絕對優勢呢?目前為止體認到了人外有人的道理也不是假的。
我伸手滑過了面前的兩張椅子,讓他們自動歸位。走到欄杆望著一下夜色,也緩緩走下天文塔回去雷文克勞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