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放在一旁的刀子,往對方的左右臉頰各劃一刀,看著鮮紅的血緩緩從對方臉頰流下。
「開心、」操作手裡的東西,自己現在行為像是在廚房裡煮菜切肉一樣簡單和熟練。
意識陷入黑暗中,身體自然的抽動著閃躲,完全沒有預感接下來將會如何,只是一昧的昏睡著……
看著阿奇波爾多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在對方腹部劃了一刀不深不淺的開口。
「睡的真熟。」染了血的手,輕輕抹在對方身上衣物上頭。
從對方腹部慢慢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不時滴出鮮紅液體,如同繩子一樣細長的繩狀物。
「嗚!嗚……」身體劇痛的驚醒過來,身體跳動了一下,發現一動身體無法行動,而且伴隨著內部疼痛得難以呼吸。
望著眼前酒紅色髮的青年,無法相信的瞠大眼睛「利……利恩?」
發現自己叫的出他的名字驚訝,同時為直覺感受到詭異的感覺讓自己起雞皮疙瘩,那雙眼露出的光芒很危險。
但是自己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先前還在餐廳灌著酒,美味帶點辛辣,也才喝了幾罐怎麼會……
頭疼的皺眉,茫然的望著唯一知道真相的青年。
「終於醒了呀、被酒瓶打中的滋味如何?」笑著把對方下巴托起,臉上的笑容宛如豺狼玩弄兔子的意思。
「還記得你在餐廳喝的爛醉,又說錯話嗎?」輕輕把手伸入對方腹部開口裡,胡亂掏了掏。
「咕嗚!……你、你說什麼?」疼痛的感覺到對方手指在不應該摸到的地方攪動,意識恍惚又清醒的陷入混亂。
自己說了什麼?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對自己?!
「哎呀呀、忘了嗎?」無奈地笑了笑,抽出手看著手上滿是鮮血。
而那些鮮血是名叫阿奇波爾多身上所流的鮮溫的體液,撕開對方身上的被鮮血染得更深色的上衣。
「乖…不是…是別怕,令人敬愛的師傅。」把染了鮮血的布矇住阿奇波爾多的雙眼,把對方抱起,扔入一旁裝有冰塊和鹽水的浴缸裡。
「等等!你、你要做什麼?!啊嘶……」眼睛被遮住的感到恐懼,不知道對方還要對自己做什麼……
瞬間懸空的想要抓著對方而扯動傷而微縮著。
下一秒被丟入冰冷的水中,敲到邊緣而疼痛不堪,但是至少知道個範圍,水中似乎加了什麼而讓全身像是被東西滲入傷口難耐的驚叫著。
「喜歡嗎?師傅,這是我為你特別調製的洗澡水呢。」看著對方痛苦地在那哀號,自己心裡更加愉悅,反而想要聽到更多對方的哀號聲。
「師傅、我的阿奇波爾多師傅。」伸手直接拉扯對方頭髮,把它頭扯到自己面前,輕聲地重覆說著那些話語。
師父?什麼師父?腦中亂轟轟的想起溫暖的什麼又一閃而逝。
「我……不喜歡……讓我出去……」甩動唯一還算能動的頭,儘管被拉扯著但還不及身體的疼,粗喘著張嘴就想咬住對方反擊。
「放我出去啊啊啊!!」怒吼變調成尖銳的聲音痛苦的忍不住哭泣著。
「呵呵…放你出去?」大笑的看對方向自己咬來,一巴掌往對方臉上打去。
看見阿奇波爾多反抗的樣子,使自己有些不悅。
「不喜歡!也要給我喜歡上!!越反抗,死得越快…不、你不會死的。」看著對方嘴角流著血頭撇到一旁,直接扯過對方的頭在對方耳邊低吼,把手中的刀子向對方兩個大腿上各插一孔,讓他感受到痛苦不再反抗。
“啪”的一聲耳朵嗡嗡響著無法聽清楚他說了什麼,既看不見耳朵又這樣……身體感官提升的更痛苦,但是也漸漸習慣痛覺,直到那兩刀在大腿上捅進,痛苦的發出無聲的哀號,彎曲著身體,用力的咬住舌頭,寧願自殺也不要被對方玩弄到死!
「竟然會想尋死呀?師傅。」扯這對方頭髮把對方頭拉過來,扳開阿奇波爾多的嘴巴,拿布堵住對方的口,以免阿奇波爾多再次咬舌自盡。
「這樣如此狼狽的師傅,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真使人興奮。」把頭靠在對方脖子附近輕輕嗅著,伸手抱著對方的頭,不時地輕嗅對方身上的味道。
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做,只覺著這樣做感覺到安心…和開心。
「嗚嗚!嗚!」掙扎著將布團吐出,上面的味道令人作嘔,對方拉著自己是想再做什麼呢?
恐懼無法抑制的顫抖著,但是對方僅是抱著,要放過自己了?還是只是手段?
內心掙扎著,繃緊神經,感覺身體因為冰水漸漸失溫的甚至希望對方多留一會……矛盾的皺眉,強打精神警戒著。
安靜地把對方身上的繩狀物解開,凝視阿奇波爾多許久,好像在猶豫什麼一樣。
「喂、師傅你覺得背叛是甚麼感覺?」低頭,但是仍看的到對方在顫抖。
想起對方在餐廳時突然說到的話題,不知為何自己聽到,就失控抄起桌上酒瓶往對方後腦杓砸。
感覺束縛鬆綁,身體依舊疼,手腳發痲的無法使力……在聽見那一句“背叛”顫了一下。
那是先前自己在喝酒時隨意跟他聊的話題,而現在他問了回來是為什麼?
無法揣測的用乾啞的聲音回答著「背叛就是……違反了約定吧……」眼睛依然閉著在布條下,也許也是因為不敢看對方的反應而緊閉著。
「那感覺……是、是……」把心給挖了般的痛吧……無法說出答案,就怕他失去理智將自己心臟挖出。
「是什麼呢?真令人好奇。」聽到對方給自己完全不一樣的答案,扯過對方頭,輕輕在對方耳邊傾訴。
「是把心挖出來呢?還是想死卻無法死的疼痛?」壓了壓對方左胸,又把手伸入對方腹部裏,像是在對方體內撈甚麼一樣。
開心的輕捏了捏阿奇波爾多的肝臟,「啊哈、找到了…師傅,可以拿走嗎?」自己笑聲在浴室迴盪著,輕輕舔著對方流至臉頰的淚水。
疼痛到無法開口叫喊,張大嘴喘息著,淚水像是不受管制的不斷落下,不停搖頭,自己還是說錯話了嗎……
縮著身體,但是浴缸就那麼大怎麼也逃不了……
哀默大於心死只能等待死亡降臨。
「真的這麼痛嗎?呵呵、想死嗎?」扯下蒙住對方的雙眼的布,放開對方的肝臟,從腹部傷口裏把手抽出來,在阿奇波爾多臉上抹了抹。
聽著對方無力喘息的聲音,「有人說過,你喘息的聲音,很令人陶醉嗎?」伸手輕掐住對方脖子,但是沒有施力,就因為想聽更多阿奇波爾多的喘息聲。
「呼嗯……嗚!呃!」伸手搭上對方的手,無法推開但至少不會壓迫呼吸。
滿臉通紅的瞪著青年,雖然上頭沾滿水氣而不具殺傷力。
「阿奇波爾多、」唸完用最燦爛的笑容,站起來,用力把對方壓入水中。
掐住對方脖子的手,力道越來越用力,「你的答案錯了呢。」聽到清脆的"喀"一聲。
手腳撲騰著,不斷濺出水花,鼻腔裡滿滿的水嗆入,嘴張開也都是水,痛苦的將最後一口氣送出水面昏厥過去。
而對方沒有停下的繼續用力將自己推入水中直到已無生命跡象。
看著對方用在水中死命掙扎,突然間不再掙扎。
「死了?」抱起對方的屍體,冰冷但卻有種安心又依戀的感覺。
「真想把你留在這裡。」輕蹭了蹭阿奇波爾多的脖子,不時地嗅著對方的髮絲,仍然存留著那一絲的煙味和熟悉的味道。
看著對方屍體不知為何,放在浴室地板上,自己開始把對方身上的傷口縫合。
把阿奇波爾多的屍體擦乾,換上乾淨的衣物,放置於床旁如同娃娃抱枕一樣。
把浴室整個清洗過一遍,確認沒有血腥味,才清洗自己身上的髒汙。
從浴室出來,擦乾自己的濕頭髮。
躺至床上,
「晚安、我敬愛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