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隻
貓 打開大門,看到有個人躺在沙發上滑著手機,重點是前面擺了兩大袋的……蛋黃酥?這是『老闆要跳樓!蛋黃酥俗俗賣』的架式嗎?原本是想請小貓幫忙做飯,可是聽到她這麼說,代表她也許不會,自己也不是很想對小貓承認自己不擅長料理,這--
Feline
2013-09-13T09:41:45.000Z
跟在依歐先生的後面,看到躺在沙發上似乎在玩手機的凱羅特先生,還有桌子上兩個大袋子,沒有多想、就這麼走到沙發前面,「凱羅特先生晚上好哦,」向對方打招呼,順便、討、蛋黃酥吃,雖然不知道可不可以吃得成就是了。
瞥見一旁有人從大門走進來,放下手上的手機,「嗨,沒想到真的有人會經過。」微微的勾起嘴角,隨後聽見走到身旁的紅髮女孩問好的聲音,「嗯,晚上好喔,我可以直接叫你娜娜嗎?」先前聽她的自稱好像是這樣?「阿,對了,你們吃蛋黃酥嗎?」眨了眨眼,提聲在兩人發言前先問。
順著小貓的步伐坐到了對方隔壁的沙發,「我很喜歡,不介意的話可以拿幾塊嗎?」認真地凝視著對方的眼睛。
「就拿吧,反正我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理這一堆。」有些無奈地擺擺手,一副就是不想再看見蛋黃酥的感覺,「多拿一些,不用客氣。」
「謝謝。」將咖啡放到桌上,拿起了一塊蛋黃酥開始細細咀嚼,覺得眼前的「老闆」人還不錯。等會在詢問是哪一位房客吧。
Feline
2013-09-13T10:02:45.000Z
「呣啊、好哦要怎麼稱呼娜娜都可以。」反正她不怎麼在意稱呼問題,「凱羅特先生要不要每個房客都問看看呢。」這樣應該可以很快就消光吧?唔,中秋節要到了呐,應景。
伸手拿了一塊蛋黃酥,咬了一口,「好好吃——」滿足。
「我也有在想要偷偷地放到每個房客的門前喔。」只是沒實行,稍微思考一下,真的每戶拜訪的話他會累死吧,他最不擅長應付在與人相處這一點上了。
聽見Feline說著好吃,Kelter推了下眼鏡,「嘛,因為是手工的。」因為在那裏揉了將近四十分鐘的麵糰,他到現在手還有點痠痛呢。
差不多也吃飽了,稍微想了一下,傾身說道,「不如,四樓的房客我幫你放吧?若只放在對方門口的話。你的蛋黃酥,很好吃。」
「喔,好啊。」一聽見有人可以幫忙,當然是毫不猶豫地點頭!「還有多謝誇獎囉。」
在大廳門口看到大廳內有很多人有些驚訝,真難得會看見那麼多人?
Feline
2013-09-13T10:38:38.000Z
「凱羅特先生自己做的?」眨了眨眼,之前是有打擾過對方、與對方一起用過晚餐,不過沒想到對方也會做月餅?「放在大廳桌上讓大家自己拿不知道可不可以。」又拿了一個,「啊,Timeless——」
正在將蛋黃酥裝袋,聽到小貓的聲音抬了頭,禮貌性地對著曾有一面之緣的房客點了頭已示招呼。
「晚上好。」朝三位笑了下後,抬起步伐走到他們那,「在做什麼這麼熱鬧?」
今天的背包多了兩瓶David送的綠色調酒,Elea皺著眉不時調整著右肩上的黑色背帶,從T恤領口露出的部分已經被磨紅了,有點疼。一踏入大廳就看到房客們全圍在沙發邊不知道在做什麼,好奇地轉了方向湊過去,映入眼簾的情況像是kelter在擺地攤……羅特今天居然這麼早回來?
藍眼亮了下,他開心地越過其他人俯下身在Kelter頰上親了一下,「我回來了──」
「唔,歡迎回來。」不顧他人眼光將Elea抱進懷裡,「蛋黃酥,要吃嗎?」指了指桌上的蛋黃酥,雖然方才被人拿走了幾個,但分量還是不容小覷的多。
Feline
2013-09-13T10:56:02.000Z
看到突然在眼前出現的場景,下意識伸手遮住眼睛,不過、好像、來不及了,「Timeless,凱羅特先生做了月餅,我們,在吃,還有在替凱羅特先生想該怎麼處理才好。」拿了不知道第幾個的月餅,坐得離凱羅特先生遠一點,閃閃的、眼睛痛。
將手覆上小貓眼臉上,撈到了自己座位身邊。「Timeless,這很好吃。」語落畢,對著娜娜續道,「小貓,對於強烈的光源,要保持適當的距離,才不會近視。」放開了手,改拿起桌上的黑咖啡啜飲著,大廳突然多了這麼多人,也許等等不用去掛蛋黃酥也會吃完吧。
「你做的嗎?」伸手拿了一個放進嘴裡咬下去的時候,才驀然想起自己好像沒洗手,好吧,都吃下去了。「大家晚上好喔。」慢了很多拍地向其他人打了招呼,邊從背包裡摸出一瓶水果酒遞給身邊的青年,「唔,回禮。」
光源什麼的,直接撇開頭當沒看到就行了。「嗯?怕吃不完嗎?」雖然很想說,吃不完可以給我。不過基於和對方不熟,這種話還是別說吧。
「嗯--其實是我和一位阿姨一起做的,還有,我自己確實是消不完。」回答了Elea和Timeless,同時看著默默坐遠的其他兩位房客,得意的勾起了嘴角,接著接下了Elea再次遞過來的......酒?「你怎麼會有這個?」
不過,在這個問題之前,「......我好像聞到了血的味道?誰受傷嗎?」突然很正經地問起的這個問題。
「David說,要給我轉大人用的。」背包裡還有一個小小的一口調酒,樣子很可愛呢,不過David並不知道他完全沒辦法碰酒精,只是認真嚴肅地叮嚀千萬不要跟Jason說,不然會被殺掉的。
所以,跟Kelter說沒關係對吧?
「啊、你這個樣子好像大白鯊。」對血腥味很敏銳什麼的。
嗯--轉大人是吧?
「David是誰?住哪裡伊里知道嗎?」雖然是完全不認識對方,他現在有點想衝去暴打對方一頓。
「......」突然被比喻成大白鯊讓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回應Elea。
「聽說,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的單身小公寓。」藍眼瞅著對方懷裡顏色漂亮的調酒,心裡癢癢地想試試看,聽說是哈密瓜的味道,嗯──
聽到方才對方說的話有些心驚,真的假的這樣的傷口也聞得到血腥味?應該是別人吧啊哈哈?默默地把左手臂往背後縮。
一邊沉靜地思考著衝過去砍人被發現的機率,一邊眼尖的發現Timeless舉動有些怪異,「你、受傷了?」挑著眉,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看。
「沒、沒有呀?」嗚呃,原本是求幫助的為什麼下意識反駁了呢?
「手,能伸出來讓我看一下嗎?」微微笑著,但神情卻透漏著你不伸出來我就要自己動手的訊息。
查覺到口袋手機震動了起來,拿出一看,是今天道別的委託人來電。皺起眉,該不會又擅自做些什麼舉動了吧?於是站了起來拿了幾包蛋黃酥,和眾人稍微點了頭告別道,「抱歉,有事情先離開。」匆匆拿起公事包和咖啡離開了大廳。
視線在Timeless和Kelter之間來回轉了幾圈,將最後一口蛋黃酥吞下去之後他不著痕跡地從對方手中把酒拿過來試圖拉開鐵製拉環,朝Yield揮揮手之後,瓶口發出啵的一聲,哈密瓜的味道馬上飄了出來,「哇啊──」聞起來甜甜的──
有些糾結要用右手混過去還是坦然用左手,之後還是把左手伸出去……我好怕對方之後生氣不幫我治療。
在與Timeless對峙時稍微分了一點神,「慢走。」揮揮手,並目送著Yield離去。
隨後將注意力轉回Timeless伸出的手臂上,果然,還稍微有點流血,「剛割到?」拉過對方的手在手肘彎曲的地方,大概摸了下,然後,用力壓住!「誰可以幫我去拿個消毒藥水、大紗布和繃帶呢?」轉過頭,詢問著另兩位。
Feline
2013-09-13T11:57:38.000Z
「啊,那、娜娜也先回房間好了。」看向Timeless,「手受傷要小心哦——」語畢起身,「謝謝凱羅特先生,呣、需要幫忙的時候記得找娜娜,還有、大家晚安。」抽了張面紙擦擦嘴巴,離開大廳。
「哎?呃,對,剛割到……」突然被對方大力使力嚇到,腦袋有些卡的回答對方問題。
伸出舌尖小小地往瓶口舔了一口,「什麼嘛,像汽水啊。」失望地咂咂嘴,恰好吃完蛋黃酥有點乾的Elea握著長頸的部份將瓶子舉了起來咕咚咕咚的灌了半瓶進肚子裡。
不過,比Jase的海尼根好喝太多了。用濕紙巾把手指擦乾淨,揉揉逐漸開始變得模糊的視線,最後紅著臉倒下了。
「......」這如果是漫畫,他的頭上應該會多很多井字號,「沒辦法,你可以稍微自己壓一下嗎?」稍微地放開手,也還好Timeless的癒合能力算不錯,差不多都止血了,「到我房間去吧,我房間有藥,順便幫你包紮一下。」將一旁已經酒醉不起的Elea抱起,準備上樓。
領著Timeless走上3樓來到房間,「能幫我,開一下房門嗎?」雙手都要撐Elea所以沒有辦法開門。
幫對方開房門,開完後還裝模作樣的繼續壓著手,剛剛上來都沒壓,幸好對方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
打了個噴嚏,睜開藍眼就看到Kelter的下巴,「……現在是要一起睡覺的意思嗎?啊哈哈,太早了吧?」歡樂地喬了個方向整個人正面攬了上去,微微噘起嘴,「要親親、親親嘛──」
「唔,伊里,乖。」雖然很想直接撲上去,但是有人還在旁邊等自己包紮,他可沒有這麼OPEN,走進房間裡,將懷中的人放到床上,並到一旁尋找藥品和繃帶。
坐在床上偏著頭看著Kelter忙前忙後的給Timeless包紮,鼓鼓臉頰有些不滿。
啊,難道羅特是要跟他玩躲貓咪嗎?
想通了之後,Elea用雙手微微掀起T恤下襬,踏著搖搖晃晃的步伐在靠近對方背後的時候動作很快地掂著腳尖用下擺罩住Kelter半張臉,「抓到了──」
包紮工作還未做完,在黑影遮蔽了自己視線並順便打掉了自己的眼鏡後,動作便完全停了下來,「嗚哇--發生什麼事了?」驚呼,並拉開遮住視線的衣服下襬,定眼一看是Elea,才長嘆了一口氣。
「該你當鬼,哈哈哈。」壓到背上親暱地磨蹭著,不時地用牙小小力地輾咬著Kelter的耳垂,最後主動在青年頰上親了一下,「這是Elea的獎品──」
「伊里,乖喔,等等再給你更多的獎勵,先等我一下。」摸了摸Elea的頭,並迅速的將Timeless手上還未完成的包紮完成,「這樣就好了,要小心不要碰到水喔。」
「好喔,那我就先離開了?」起身並朝對方揮揮手告別。
被摸了摸頭,聽到這樣的話耳朵馬上豎了起來,「更多獎勵是什麼呢?很多很多蛋糕嗎?哇你最好了──」猛地撲上去用臉頰大力地磨蹭著對方的頰。
向Timeless揮了揮手,目送對方離去後,欺上Elea,「是很舒服的事喔,伊里想體驗嗎?」勾起嘴角,撿起落地的眼鏡,並將之戴上。
算帳的時間到了--。
再度被壓到床上,花了一分鐘消化完Kelter的話之後才問道:「羅特想做什麼?」半瞇著藍眼咬著自己的左手拇指吃吃笑著,「像上次那樣的、按摩嗎?」
聽見Elea的問句,微微地勾起了嘴角,「不是喔。」順勢親吻著對方的額頭,「是比按摩還要舒服的呢。」帶著笑意的眼對上了Elea有些迷茫的雙眼。
困惑地看著上方的傢伙,眉間皺了皺又舒展開,「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在騙我呢?」不行,完全沒辦法思考啊,要是羅特騙他就、咬鼻子,對。
將雙手撐在Elea的兩側,兩張臉靠得極近,「當然不是,我可愛的伊里。」順勢地吻上對方的嘴,輕輕地撬開對方的貝齒,與對方鮮紅的軟舌交纏著。
「嗯、」閉上眼順從地啟唇,鼻間發出軟軟的輕哼,仰起脖頸貼近Kelter似在索求更多,雙臂攬了上去,對於這種讓尾椎都酥麻的奇妙感覺感到非常享受便趁著喘息的空檔喃喃道:「不咬鼻子了……」羅特沒有騙他,好舒服呢。
想咬我鼻子......?
雖然他很享受這個吻,但是Elea地喃喃自語他聽的一清二楚,報復性的將手伸進了衣服下襬,順著Elea優美的腰線往上撫摸著,或許是覺得癢,Elea正不安分地騷動著。
「啊、不要摸啦……呵呵、好癢──」輕笑著左右閃躲,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Elea試圖阻止Kelter的惡意騷擾,「討厭鬼。」蹙眉。
說我是討厭鬼嗎......?
反握住對方的手,「伊里不喜歡的話,那就不要好了。」再次吻上對方的嘴。
「唔,贊尼,你又變成好多個了呢……」避開了吻輕輕喘著氣,並伸手捧住Kelter的臉,咯咯笑著要對方不要再晃了,「討、厭。你去年也是這樣不停地用影分身之術擾亂我。」皺緊眉頭,用力推倒對方跨了上去,「我要、生氣了。」
贊尼......嗎?伊里之前的--。
抿了抿嘴,「伊里,你真的醉的不輕。」說到酒,才想起了要去砍、咳,拜訪那位拿酒給Elea並教他一些奇怪知識的人,翻過身,將人穩穩地壓制在床上,「好好地待在這裡,我去拿蛋糕當你的獎勵,嗯?」輕吻上Elea的額頭。
「你要去哪裡?贊尼、你又要丟下我了嗎?不要走!」從床上坐起身,伸出手朝著背對自己的身影像是要抓住什麼,從胸口湧上來的疼痛與害怕再次被留下的惶恐讓Elea不可抑止地哭了出來,「求求你不要走……」
頓了頓正要站起的腳步,但這愣住的短短幾秒,Elea一發不可收拾的哭了起來,著實令人心疼,「不會走,我就在這裡。」轉過身,抱住了Elea,並輕拍著對方的背,替對方順順氣。
「不要丟下我、咳咳──」將去而復返的Kelter攬得緊緊地,近日來的勞累與睡眠不足早已讓他有了些感冒的徵兆,剛才又這麼用力地使用喉嚨,當然不可避免地咳嗽了。
原本想著哭過或許會好一點,「伊里,我們休息一下,好嗎?」聽著對方的咳嗽聲,不由得還是皺起了眉頭,Elea感冒了?現在才發現到,便突然覺得有些懊悔自己沒辦法隨時照顧他。
沒有說話,他只是緊緊地攀著對方的肩,視線幾度模糊不清,太陽穴也在突突地疼,只能說全身上下都非常地不舒服。
「會、陪著你的。」輕輕地拍著Elea的背,突然慶幸,以現在的姿勢,他不會看見自己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吧,「伊里,好好休息,好嗎?」輕聲的在對方耳邊說著。
「好……是你說的,可是──」要是放手、會不會又要不見了呢?並沒有察覺到對方對他的稱呼與平時不一樣,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對方給出的承諾,剩下的力氣全用在了抱緊Kelter上頭,但被酒精侵蝕的大腦讓他就算再怎麼拼命也沒辦法使出更多力。
「伊里,我一直都在。」感覺懷中的人抱著自己的力度變大了些,無奈的笑了下,拍著Elea背部的手也沒有停下,嘴裡還是一直重複著意思相同的話語。
也許是對方低沉的嗓音與溫暖寬厚的懷抱讓他有了安全感,像是感到放心了一般,緊繃的精神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加上背上的手有規律地拍著,直到睡著前他依舊喃喃著道歉的話語。
分不清是在為了讓對方感到為難而道歉亦或是因為錯認。
感覺到懷中之人已經睡下,將人輕放在床上,苦笑著看向Elea的睡臉,「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瞇起眼,沒有再說任何話,替Elea蓋上被子後熄了大燈,而自己則是坐到了書桌前,為了轉換心情而開啟了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