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熱...」動了下身體,下意識的蹭著人的身體。
對於人的舉動到抽了一口氣,本來自己只打算這般安靜的看著,所以也沒在意昨晚沒得到想要的,現在則是顧慮著人還在睡,皺著眉壓下輕易就被勾起的噪動。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的腹部,擾憂自己的睡眠,只能緩緩的睜開雙眸探查一下。然而一睜開眸便看見夫君溫柔的望著自己,「早安...夫君..」給人一抹甜甜的一笑,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只要睜開眼人就會在自己身旁,心裡很暖和。
「夫人早,可有想吃什麼?吾去打水給汝梳洗,順便替汝端來。」雖然在大營裡,但只要是人兒想吃的,相信火頭軍是變得出來的。當然不能否認自己也想借著外頭的冷水,來冷靜一下衝動。
爬到人的身上,食指輕點人的唇,魅惑低聲的說「吃..夫君...」輕笑後爬下床,邊整理自己的衣裳邊走向帳篷外「薰..自己先去梳洗,等等我們在一起去吃..」快走到帳篷外,忽地被一道力量向後拉去,就這麼倒在人的懷裡,「夫、夫君..怎麼了?」
「夫人,吾本不想如此白日宣淫,但夫人實在太誘人了。」低啞的笑說「吾現在便先來享受吾的早膳。」語畢吻上人的紅唇,伸出舌攻城掠池一番。
「唔恩...啊哈...夫君..等等...唔...」人根本不讓自己開口的餘地,明白人堅持的時候便沒有人能夠阻止,也許自己就是敗在人這如此霸道的地方吧,也伸出粉舌與人勾勒糾纏著,四周的熱度漸漸上升,臉上便刷上了淡淡的粉紅。
「夫人此時當真,可口至極。」放過了人的唇後,退了開來,邪魅一笑輕挑的說,將人摟趴在懷,極熟練的解開衣結,拉開那一層曾繁複的衣裳,將人輕柔的放上了床,而後覆壓其上,膜拜似的吻著人的身軀。
人落下的吻,一點一點的像是在自己的身上每個角落放火似的,口中也不住流露出呻吟,趕緊摀住嘴不讓這聲音更挑逗自己的身心,身體難耐不了如此溫柔的輕撫。想要更多,想要這個人完完全全是自己的。
伸出手拉掉了人摀著嘴的手,低聲的笑說「薰兒...吾想聽,別忍著...」然後含上了人的稚嫩,輕柔的用舌挑逗著。
「啊!!不,不要…會被聽見的…」雙手緊捉著被單,緊咬著下唇不讓聲音流露。
「吾讓他們練兵去了,沒人會聽見的...好薰兒乖...讓吾聽汝的聲音...吾想聽...」就這般含著人的欲望講話,聲帶的震動也刺激著人以然勃發的欲望。
「夫君…夠,夠了…唔…薰不,不行了…」一早就做如此羞人的事情,連帶身體比平時更加敏感,手輕輕抓著人的髮絲,「夫,夫君…啊…唔嗯…」
「夫人...薰兒...不行就射出來...別忍著,對身體不好的。」悶聲的笑著,更是加強了含吞的動做,讓人受到的刺激更加大,畢迫著人放棄理智沉淪慾望之間。
人的話語讓自己無法思考,只能不斷的因人的動作放棄一絲的矜持「夫,夫君…快鬆口…羽殤…」身體拱起終究忍不住的釋放,癱軟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雙眸濕潤的望著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再加上些許的白濁濺到身上,這畫面看起來無不是性感。
「薰兒...真是香濃可口...吾還想要更多,汝可準備好了?」吞下了人釋放的白濁,暗啞的嗓音,戲謔的說著,兩指在人癱軟時便探進人的後穴,抽插著拓展。
「啊……」剛釋放完的身體,更是敏感,人的指節在體內能完完全全的感受到,努力的撐起身子,跨在人的身上,「夫君…唔…快進來…」帶著哭音說如此羞赧的話語,但是身體就像是螞蟻爬滿全身般的令人發癢難耐。
「薰兒阿....汝怎能這般...讓人...欲罷不能」語落,將手指抽離人的身體,腰一挺,熾熱的昂揚就這般全不沒入人的後庭,滿足的嘆息了聲,便開始了最古老的律動。
「啊啊啊!唔…夫君…好疼…」然而這般帶著痛楚的舒服感讓自己開始擺動著腰際,「唔…好深…」靠著人的耳邊嬌喘著。
聽到人喊疼的聲音,緩了緩動做,在人耳邊輕聲的問著「很疼?」感受著人的迎合,大手向下撫弄著人的嫩芽。
人的動作緩慢了下來,原先的快感也轉而另一種感受「啊…這,這樣好麻…啊…」身體忍不住的輕顫。
「那薰兒是喜,還是不喜呢?」低笑著問人,動做是越加的溫柔緩慢,帶著磨人的情調。手上的動做倒是越加的快速,企圖將人逼至發洩邊緣。
「夫君…怎麼能…啊…欺負羞…嗚…」再次的發洩出來,濺在人的腹部上,從未過在短時間內高潮了兩次,快要喪失理智的,令自己流了淚水。緊緊抱著人「別,別欺負薰了…」
「薰兒....吾怎麼捨得欺負汝...吾從來都捨不得的....」看著人因歡愉而留下淚水,輕柔的吻去淚痕,溫柔的低哄著,漸漸加快了律動,本就沒想過要人太多次,人的身體禁不起自己縱慾。
「啊啊哈……等等…夫君…吻薰…」看見人額邊的汗珠人似乎為自己忍耐著,自己是不是也該為人做些什麼。
「薰...薰兒?」雖是疑惑著但還是依照人的要求吻著人,伸出了舌與人糾纏,而下身則依在的加重力道和加快速度。
「嗯....阿...」被人絞的死緊,也忍不住一顫吐出白濁,抱著人兒低喘著輕聲的說「吾讓人送水進來可好?」
「哈…不要…」在人要退出身體內時,再次用力夾緊。「夫君…還要…」
「薰兒...汝受不住的...乖...吾讓人送水進來,嗯?」被人兒那一夾弄得欲望再次復甦,確是強忍著,輕聲的哄著。
濕潤的雙眸緊盯著人,唇靠近人摩挲著人的肌膚,「夫君…拜託…薰還要…」後穴不停的收縮,感受著人「夫君…難道薰…沒有魅力了…嗎?」半扶著自己的臉龐,舔了舔些微乾澀的唇瓣。
「薰兒....」低聲的輕嚎,自己明明是顧慮著人了,怎麼人這般愛亂想,而現在又是這般誘人的。
「薰兒...吾怕吾會節制不了....」
撫過人落在前額的髮絲,「就別自制吧...薰就與夫君....縱˙情˙一˙回...」語畢,傾身啃舔著人的肩頰,而後穴則更加賣力的緊縮。
「汝才剛回來,身體尚虛...吾不想..不想傷了汝,薰兒...」輕嘆氣,卻明白的知道自己可能顧慮不了了,體內的獸慾翻騰著吶喊,渴望著身下這人兒的嬌軀。
看著人的理智就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禁感到一絲愉悅。「羽殤…你會滿足薰的…薰想要…」微微抬起腰際,微幅的擺動。忽地,想到了有辦法讓人讓步的方法。「羽殤…是薰要找他人洩慾呢?還是身為夫君的你…」
「薰‧彌祈...盼望汝這次別昏了過去才好。」略微咬牙,挺腰抵上了人的敏感,低聲的說。
「啊!夫君可生,生氣了?唔…」自己似乎挑逗過頭了。
「呵...小妖精,吾怎麼捨得生汝的氣,不過、汝這麼賣力的挑逗吾,在不給些回應,汝可要去找別人了呢。」低啞笑著,同時強而有力的動了起來。
「嗯唔…所,所以…夫君,夫君從不打算…啊嗯…停下的意思嗎?」人次次頂到自己的敏感處,羞恥的前端再次溢出白濁。
「吾可是顧慮著汝的身體呢,誰讓汝這麼不為自己想。」頓了下,邪魅的笑著說「吾可從來不知,薰兒這般想要孩兒。」
「薰,薰才不是想要孩兒…唔…」按住人讓人停下動作,人知道自己還有話也配合的停止等著自己。「難道…難道薰想跟夫君恩愛有錯嗎?」紅著臉,鼓起勇氣說出口卻發現自己羞的無法看人的反應是什麼,只能咬著下唇撇向一旁。
「傻薰兒....吾從未說汝錯了阿。」柔聲的笑著說,輕柔的吻著人的頰「吾只害怕,吾的不節制會傷了汝,汝知道的,吾一向最見不得汝傷。」緩緩的做著最古老的活塞運動,讓人舒服的再次釋放。
喘息著,「夫君你…對薰太好了…」配合人的速度,顫抖的身體再次渴求的擺弄。
「不對汝好,吾還能對誰好,薰兒....別...別在誘惑吾,吾當真會失控的,乖...」強撐著阻擋失控邊緣的獸慾,退出了人兒濕熱溫暖的體內,用手輕撫過人兒的嫩莖,低聲的說。
「夫君,薰沒有誘惑你..」.按下人的手,「夫君...有人在外頭了...」輕拉起被單遮掩自己的身子,將還在體內的慾火壓下。靜止下來,尷尬的發現後頭不停流出人的愛液,弄髒了被單。雙頰更是緋紅。
「薰兒還想要是嗎?」低聲的笑了下「再給汝一次,餵飽汝這小妖精,然後吾在讓人送水來,吾也得去看著兵了。」這次倒是惡劣的沒有理會人得害羞,將人攬盡懷中,腰身一挺,順利的進入,輾轉碾磨,逼的人在短時間內又洩了一次,看著人厭足的神情,才讓外面的人送水進來梳洗。
雖有些疲憊,還是淡淡的微笑著。在自己清洗的這段期間,人到外頭去探兵了,穿戴好薄紗,又想起方才與人的歡愉,便不由自主的嬌歎。
想看人再訓練兵將的模樣,自己的衣物也還沒乾,身上只有單單的一件薄紗,思考著若是這般去,人會不會生氣,「去看看就知道了…吧…」得到結論,便走出主棚。
在操練場上看著兵將們練兵,並不時提供武術上的指導與教練,就在此時,本來吵雜的操練場陷入寧靜,自己對面的副將還失神,險些被自己一劍斃命。
皺起眉硬生生止住劍的去勢「戰場上容不得汝等失神,去領罰。」冷聲的對著對面的副將說,然後轉過了頭,望向一切騷亂的來源 ,確見那人兒僅穿一件單雹的薄紗,拔西的肌膚若隱若現,臉色鐵青的下令「所有人離開操練場,立刻。」然後快步走向人,脫下外袍掩蓋人的春色。
「夫君…為什麼要疏散所有人呢?…薰沒有衣服穿…」果不其然人繃著臉,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了,「薰…會乖乖待在旁邊,薰只是想看夫君練兵的模樣…」低著頭說著。
「沒事,他們該去排巡邏的班次,待會兒才會回來繼續,薰兒想看便留下來看,不要緊。」提起人兒的下頷,柔聲的說,解下上衣與外袍讓人兒穿上,也免的春光外露。
「夫君...薰是男子,穿這樣是允許的....對嗎...」看著人將身上的衣物褪下穿戴在自己身上。
「....薰兒乖,汝將吾的外袍披上,這是領地靠北的方向,會有些寒。」明明是盛暑,確面不改色的如此說。
「夫君..你說就是了,薰以後會注意的...」拉緊身上的衣物,凝望著人。
向前輕擁住人「薰兒....吾的薰兒....」沒有裡會後頭,已經回來埋列整齊的兵團,只是這般擁著人兒,呢喃著。
雖然不知道人怎麼了,但這般撒嬌也挺令自己歡喜的。「夫君…薰這樣好熱。」身上現在穿著自己的內杉外,還有人的上衣及外袍再加上人的體溫,都已經足以讓自己的雙頰染上薄薄的緋色。
「薰兒...吾想聽汝喊吾名。」輕柔的語調,只想這麼和人膩著,儘管後方四將傳音入密傳的急躁,自己也不想轉身。
平時喚人的名明明很平常,現在人卻特異要求,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羽…羽殤…」心裡更加的疑惑了,不過想與人這般甜膩,人也許也跟自己想的一樣吧?
「乖...在這好好休息,吾去練兵,嗯?」滿足的嘆息了聲,輕笑著說。
放開了人,轉身大步流星的向軍團走去,開始操練著兵將們,先是體能在來是戰略位置,眾人之間進退的默契,以及小隊間的互動,最後則是招式演練,和分成兩邊演練攻防戰。
在一旁觀看著人認真的樣子,默默的褪去人的外袍,躲到最角落的地方,將自己的衣物換上人的,這時不才覺得自己嬌小的身高是一件好事,人的衣物長度正遮掩自己的大腿,「夫君,是薰的錯覺嗎?總覺得大家的動作似乎有些遲鈍…好像在放空…」傳密音給人,
聽著人的傳音,自己又何嘗不知道,那一幕春光配上人絕艷的姿容,除了四將以外,哪個族兵不是心猿意馬的,光想著手上的很度就加深了些,充分的在那些族兵身上拉出一條條的血痕,已表示自己的不滿。
稍稍在靠近人一些,「夫君,薰可以幫忙嗎?」有些大聲的喊著,卻因為方才的情事,聲音有點沙啞。微歪著頭,眨著藍眸,模樣是些俏皮。
猛然回頭,看著人可愛的模樣,手下一時不穩險些就把人給砍了,趕緊退了出來,吩咐四將帶兵繼續操練,自己則回到人兒身邊「薰兒想幫什麼?」攬著人柔聲的問。
「薰好歹也曾是將領,可以幫忙訓練族兵的。」想為族裡做些事情。「夫君…我們的士兵動作緩慢了對嗎?」雖然有給人穿音,不過人卻沒給回覆,無法確認自己在一旁觀察的結果是不是如此。
「夫人太美麗,眾將士都失了神。」淡淡的說著,向在說笑,但卻是事實。
抿著唇,「夫君,明明四將裡的女將比較美麗,薰這男子還算得了什麼呢?」雙臂環上人,笑著藍眸卻透露些悲傷,也是另一種風味。
「夫人,吾從不騙夫人的。」凝望著人,眸中進是堅定「夫人若想練兵,便練練著玩,無妨。」帶著人往士兵那去,讓所有士兵排好隊形聽人下令。
站在人們的前頭,感覺又回到了那時候,為了讓人們信服,直接將自己的雙翅展開,連帶大量的魔性流洩出來。再更靠近站在前排的族兵,看見他們額間的冷汗,也看出身體不斷在顫抖,不禁一笑。「夫君,他們了解魔界的戰鬥方式嗎?」轉過頭,又回復到人可愛妻子的模樣。
輕笑了聲,對著底下的將士們說「兒郎們,好歹也是跟著本少爺出生入死的,別讓少夫人瞧不起汝等哪!」
微微振著翅膀,離開地面一些。直接扣住站在自己身前將士的下顎。「知道嗎?魔界的戰鬥不只是血腥,還添加了濃濃的情慾。」用著讓場上所有人都聽見的音量。果真人的雙眸逐漸迷濛。「薰先天性的優勢,便是能輕易的誘惑敵人,讓人喪失心智,然後再輕易的取下敵人的性命。」與將士的距離縮到快碰觸到人的鼻尖。「知道如何誘惑,讓你們喪失心智嗎?」吐著蘭息,魅惑一笑,眼角餘光瞥了眼夫君。
看著人玩了起來,無奈的搖搖頭,怎麼說都是自己帶出來的親兵,居然就這樣重招了,忍不住釋放摩力和冰冷的威壓,欲破除迷障。
「嘖…」魔力一被人碰觸只好將解除,將士便癱軟在地,再次振著翅膀飛往四將中之一,「薰想說的是,自古以來鮮少人可以免疫美色,因此而戰敗的人不計其數,」在將領的身邊打轉,走到人後頭時用雙翅包覆自己與人,再次張開翅膀時,將領雙眼無神的坐在地上傻笑著。看了夫君一眼,笑容更加的迷惑燦爛。「你們的將領一樣能輕易的被誘惑,何況是你們這些小卒!」雙眸轉為濃濃的血色,嗓音也轉為磁性的低沉彷彿能穿透人心。
「你們這般做給別人看的練習,有什麼資格保護好我族呢?還是說想成為薰的食物將性命先給薰,薰也是不怎麼介意。」能感覺到現場的族兵的心情的動盪,雖說自己方才的舉動像是再嬉鬧,不過自己有自己的方式讓任何人臣服甚至信服自己,那麼最為之重要的,便是掌握那脆弱的心。走到夫君的身前勾住人,直接貼上唇與人交纏一回。退開時,再次魅惑的對看呆的族兵們說「有誰想成為薰的食物嗎?薰隨時奉陪的。」舔了舔唇瓣對夫君說聲謝招待,便緩慢的離開訓練場。
火熱的氣息襲擊全身,不停顫抖的身子是自己是放魔力過頭的證據。搖搖欲墜的走回主帳,直接褪下身上所有的衣物,癱在床上。
看著人兒的臉色不對,拋下一句話讓三將帶族兵回去休息,五善過後繼續練兵,便跟著人兒回到主帳,一眼看出人兒魔力施放過量,原先就還沒調養好的身子受不住,更加上早上那一陣激情,不發一語褪下了身上的衣褲,上了床將人兒摟入懷中,緩緩的過度著魔力,引著人身上的本源調節。
體內的燥熱被人引了出來,忍不住的覆上人的唇,啃咬著。
「薰兒....汝受不住...乖,讓吾替汝調節著,忍忍。」心疼的說著。
只能轉為緊緊抓住人的雙臂,很是難受。「夫君…唔…」
「乖....在一會兒便好了,忍忍...忍忍...」狠著心不去理回人難耐的蹭動,人的身體津不起再次的縱慾和精氣的流失,只能加快了點速度,待魔力在人體內轉過兩周天後,才收回。
內力平息後,全身就像是被抽光力氣般的無力。慵懶的攬著人,「夫君,你覺得…薰方才做的,都是鬧劇對嗎?」
「怎麼會,至少夫人就讓領將明白,墮落天使的魔威。」輕撫著人兒的背脊,淡淡的說
輕歎,果然自己不再是從前的戰神。「薰現在只能…是薰了…」呢喃著
「夫人,現在這樣不好嗎?」淡淡的問著人,好似人若真說不滿,便會努力讓人便回原先那個,閃耀戰場的戰神。
「也不是不好,只是懷念吧…何況那時魔王大人也…」閉起眸,不要讓自己再想起那人。「現在,很好。」
「夫人偶爾也可以來和族兵玩玩,但要吾陪著,可好?」輕吻了下人的唇角。
「玩玩嗎?」方才難過的神情轉為一絲邪笑。「薰都不知道夫君那麼大方…」
「夫人,只是和族兵過招,汝還盡可下狠手,吾不明白哪裡大方了。」劍眉輕挑,似笑非笑的說。
笑而不語,轉過身拿起人的上衣罩上,離著人一點距離,「夫君不明白,那麼就只好照著做了,過個招…」笑著閉上眼。
「夫人,只是拳腳上過個招,自然夫人若想動刀槍也無不可,反正為夫都會在一旁看著,必不讓夫人受傷。」將人摟入懷裡,緊緊的抱著。
「夫君,還真放的下心…薰可是很容易誘惑他人…」反握著人的雙臂。
「吾相信夫人,更相信吾的魅力想必不輸給族兵。」低聲悶笑著說。
「嘖...」人的話語一點也沒錯。「夫君...你不覺得...我們該分開一些,你沒穿衣服呢。是要再來一回的意思嗎?」笑著說。
「夫人可還有體力?身體可禁得住?」抬著人的下頷,勾笑著問。
「若薰兒認為可以...不會半途昏了過去,為夫到真想再嘗嘗薰兒的味道哪。」低啞著嗓音笑說著,語氣是濃濃的調侃卻也依言將人放開,起身替人拽好被腳。
「知道了知道了,薰不玩了...」鼓著腮,嬌瞪著人。
「乖...睡會兒,待醒了為夫帶汝去幻海森林一趟,可好?」
淡笑著拍著人的背,讓人安然入睡,趁著這時改改積欠的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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