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桌前開著電腦瀏覽一些網頁,聽到敲門聲,來不及出聲就看見一個人自然的走了進來。「你是?」
「我是魅月。」看來是走錯房了...,才剛進門就知道自己走錯了,不禁露出淡淡的苦笑說。
「魅月。」撐頰看著對方,眼裡閃過一絲詭譎。「迷路?」發現自己的房間是個迷路的好地方。「既然來了,就算有緣,坐一下如何?」
「好。」點頭,找了張椅子坐下,雖然說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但心裡覺得有點尷尬,畢竟自己走錯房間。
起身將門關好,再走回魅月身邊,彎身搭肩,「不用這麼拘謹。」靠在對耳際輕聲說。基於一踏進自己房間就該吃掉的規則,眼前的人也是個美人,笑了笑。
「那、我就不客氣了。」微微放鬆,微笑也比剛才自然許多。
原本比較拘謹的姿勢也稍微放鬆,對於對方在耳邊的輕語雖然有些不適但因沒有多餘的動作所以沒多加留意。
「是啊,不用太客氣。」等會扒光你就更不用客氣了,「頭髮真美。」勾起對方一綹紫髮把玩,在耳邊的唇慢慢往下移,輕舔了對方優美的頸側。
「唔......。」頸側傳來濕癢的感覺,現在還沒察覺到對方的意圖似乎就有些太蠢了,臉上泛起了些微的紅暈,也可以感覺情慾被慢慢的點燃。
「反正都這麼有緣迷路到我房間了,不如來享受一下。」看對方沒反抗的動作,牽起對方的手到床邊推倒對方,讓對方躺在床上紫色長髮映著白色床單,高級的視覺享受加上對方臉上的紅暈,「真美。」自己沒壓上去只是站著,「魅月可以自己脫嗎?」
「呵......,當然可以。」露出近似魅惑的笑,聽話的將衣物褪盡,「吶、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欣賞床上的人如此主動,在人脫光衣物時,手指淺壓對方乳首,看著對方美麗的裸身,不躁進,慢條斯理的以手來回輕撫。「名字這種東西,我會告訴你的。」掌伸進對方大腿內側摩娑。
「嗯......。」舒服的瞇起眼,主動的迎合對方的動作。
「想要我怎麼做呢?」掌離開對方,沒再觸碰更多,低頭看著因被勾起情慾,身軀微泛粉色的人。食指在對方的唇上磨蹭。
「愛撫我......。」停留在身上的麻癢感在對方的手離去後還是不斷的上升,顫抖地說出剛說完的下一秒就覺得後悔的話語。
「愛、撫、你。」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說,天生惡質的自己在對方一說出口時隨即連食指都離開對方的唇,彎下身,唇幾乎要吻上對方時開口:「為什麼?」氣息輕吐,「不如魅月先勾引我、誘惑我、挑逗我的撫摸自己看看?」
「也是可以。」魅惑的笑著,不在意自己未著寸縷,雙手環住對方的項頸,迎上對方的唇。
「嘖嘖。」頭微偏,閃過對方的唇,拉下環住自己的雙手,「我說的是,魅月自己摸給我看。」直起身,噙著笑,「相信你會很樂意對吧?」
「是......這樣嗎?」手摸上自己胸前的乳首揉捏著,「嗯啊......。」疼痛感與快感並起,忍不住呻吟出聲。
「只有這樣?」故作失望的嘆口氣,「就摸上面啊?」手輕彈對方下身的性器,「這邊不用好好愛護它一下?」
「唔嗯......。」一手繼續揉捏的乳首,另外一手往下握住分身開始套弄。
「舒服嗎?」手握拳頂著下巴看著對方玩弄自己的身體,「看起來很習慣這樣弄,常常自己這樣玩自己是吧?」手用力捏上對方另一邊的乳頭。
「嗯......才沒有......嗯啊......。」搖頭否認,快感一直湧上,令自己瀕臨無法思考的邊緣。
「沒有?沒有會這麼有反應?」視線往下移看著對方顫抖流著淫液的男根,「不是都一直流出爽快的液體了?」手更是用力旋轉乳頭,「還是說…魅月被人看著自慰會更有感覺?」
「絕對不是......。」不過某方面來說,自己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自慰,反駁的聲音變得有些小聲,「啊啊......。」忍不住到了高潮,射出來的慾望沾到了手上,也有些許濺到腹部。
「那就是魅月的身體天生淫蕩度高囉?」坐上床沿看著對方高潮後略失神的表情,「射出來滿多的。」大掌握住沾著一些精液的性器,「搞髒了我幫你擦乾淨。」手上下移動,「這樣擦可以嗎?」
「哈嗯.....可以......。」感覺分身被對方握住,原本因高潮而消退一些的情慾又再次回升。
「好像被擦的很舒服?」掌心內的性器又微微硬了起來,這是必然的,自己也知道,「這裡更髒。」食指在對方男根前端輕輕磨擦,「越擦越多。」身軀往前微俯,「魅月的身體是淫蕩呢還是敏感呢?」
「哈啊.....應該......都是吧......。」迷濛的看著對方,不否認現在的身體確實會讓對方覺得淫蕩,敏感也是必然的,在那時情慾上升就......。
「那很好啊。」左手撫過魅月的頰,「你有看過自己這樣多美嗎?」泛著情慾的雙眸還隱隱含著淚光,「承認自己的慾望接受它的人我最欣賞了。」微微一笑,「那,現在的你又希望我怎麼做呢?」
「看你想怎麼做......。」看著對方,其實自己也不清楚慾望想要什麼,只是,現在的自己很想讓對方上,不論是身體,抑或者是現在的慾望。
「魅月沒做過愛嗎?」可對方看起來也不像是這方面的生手,手指頭緩慢游移在對方的胸前,而握在手中的性器早以又精神奕奕的硬起來了。
「有......。」不過次數很少,這個樣子還是第一次,身體難耐的動了動。
「有當過下面嗎?」語氣放緩連帶速度更緩慢,完拳就是只想撩撥對方,看對方什麼時候會忍不住。「怎麼一直動呢?」明知故問,「不舒服嗎?」
「哈嗯......,你明明知道......。」對方速度變慢以後,身體的難耐度越來越高,理智也快被磨到消滅,挪動身體接近對方,試圖要得到更多。
眸微瞇,揚起壞笑。「我什麼都不知道喔。」鬆開雙手做著投降的姿勢,「我放手,這樣你就不會不舒服了。」任對方接近自己,想看對方能忍到什麼時候。
瞇眼,理智整個被欲望突破,或許讓自己放縱一下也不錯,「吶.....、上我......。」開口說出魅惑般的話語。
「上你?」輕輕的說出這兩個字,[可愛的魅月,要我上你,要不要表示些什麼啊?」拉著自己身上還穿著的衣服。「還是魅月喜歡我穿著衣服上你?」
「那......,我幫你脫掉。」伸出手,將對方的衣物解開、脫掉。
讓對方替自己脫衣服,「只是脫掉?」勾起對方下顎,「有沒有更進一步的服務呢?」拉起對方,掌在人腰際撫摸著。
「嗯啊......當然.....有。」腰際傳來類似電流的感覺,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俯身含住對方的分身,吞吐起來。
掌伸進對方髮內,瞇起雙眸享受著對方的服務,口腔內的溫熱讓自己的陰莖愈來愈腫脹,手揉著對方的臀。
「嗯......。」努力將對方的分身完全含入口中,手輕揉著兩邊的囊袋。
原先溫柔撫順對方長髮的掌一縮,粗魯的將對方的頭拉離自己的陰莖,「我可還沒打算讓你喝到那濃、醇、香之類的。」唇一勾讓對方以跪趴的姿勢面對自己,「哪裡癢要說出來。」掌揉著臀瓣,食指在對方穴口皺摺處輕壓。
「痛......。」被粗魯的拉住頭髮,忍不住皺眉低喃,聽從對方的話以跪趴的姿勢面對對方,「唔......,裡面......。」因對方的碰觸使得體內有著輕微的麻癢感,忍不住說道。
「不痛我拉你幹嘛?」聽見對方的悶哼聲愉悅的勾著唇,「裡面?哪個裡面?」明知故問的手指依然在對方穴口劃圈,俯身靠近對方耳畔:「我好像還沒問過你,你是什麼東西?」口吻完全不客氣。
「後穴裡面......。」幾乎可以說是不顧羞恥的說出來,「你是說......種族嗎?」對方毫不客氣的語氣令原本渙散的意志恢復些許,「我是神族。」還未等對方開口,自行將自己的種族說出。
又一個神族?「你們神族都這麼欠幹?」嗓音雖柔但吐出的話卻是帶著輕蔑,隨著話落,食指戳入對方體內,「神族,你是我上的第二個。」
「才沒有......。」才剛說完,便感覺到有異物從後方侵入,壓抑本能的排斥,反讓體內的異物更深入,「你說的神族......是誰?」
食指在對方體內時輕時重的按壓,「沒有?」依自己的感覺來看神這類的是壓抑太久吧?「沒有,你的這裡…」食指更深入對方穴內,「這裡…」另一手刻意滑過對方微濕的陰莖,「好像都不是這樣說。」再度差入一指進入對方嫩穴,「還有空關心別人?」
「哈嗯……。」瞇眼,試圖適應體內的手指,「我就不能……關心同族嗎……?」喘氣勉強將話說完,動著身體無聲邀請著對方更多的侵入。
倏地抽出手指,笑得和善,「可以。」無是對方難耐的扭動身體,「你要從哪裡開始聽我說你的同族?」
「你剛剛……說的……神族……。」手指被抽出後,感覺體內騷動感越來越強烈,理智也逐漸被磨滅,坐在床上,試圖扭動身體來減少騷動,卻更加速騷動的擴張,「求你......」眼中帶著積蓄的慾望與淚水,雙腿大開讓私密處展現在對方的面前,懇求對方的入侵。
惡劣又可惡的故意無視那被慾望折磨頻頻哀求的人。先是欣賞了一下對方雙眼泛淚的模樣,粗糙的掌心覆上對方大開的腿側淺磨,帶來另一種更蝕心的折磨。「既然你要聊另一位神族,我們就慢、慢、聊,如何?」
「嗯啊……。」彷彿被電流竄過的錯覺從對方撫摸的地方開始蔓延,與體內的騷動合在一起後,形成了更強的慾望上升,「不……聊……求你……上我……。」控制不了的淚水從臉頰滑落,幾乎是以哭泣的方式懇求著對方揉躪自己。
指尖似憐惜的撫過那因慾念而流下淚滴的頰,對方愈是如此愈勾起自己的劣根,掌往上在那柔嫩的大腿內側游移,「再多求我一點…」嗓音溫柔如水。
「求你……上我……然後……盡情……揉躪……。」斷續的將話語說完,此時的自己早已沒了清醒時的理智,有的只有一個尋求快感的慾望而已。
「神族的樣子…」低笑,在對方語畢時雙手粗暴的拉著對方大開的腿娜進自己,對方的腿上留下掌印即知那力道,身軀一低勃起的陰莖用力插入對方的穴內,一次頂到最深處,「嘖,這麼濕,我記得我沒做太多前戲吧?真是淫穴、浪貨。」
「哈啊……!!」突然挺入令自己不適應的皺起眉,雖然不是第一次被上,但被如此粗暴對待還是第一次--自己主動例外--,「才沒……。」弱弱的抗議。
沒任何停頓和溫柔的大力貫穿著對方,每次抽出都翻出些許穴內的嫩肉,「才沒我說的這樣而已?其實是更騷浪是吧?」手捏住對方的乳頭用力拉起,「我看你開心的很呢。」恣意在對方身上發洩原始粗暴的性慾。
「哈啊……不……啊……。」被無情的貫穿身體,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自己淫蕩的浪叫,身體更是主動與對方迎合,彷彿身體並不是自己的,而是對方的洩慾工具。
「不?真不?」壓低精實的身軀抬高對方的腳讓自己能更深入攻陷對方更深處。抽插的速度只增不減,「自己流出那麼多淫水,真不是欠幹而已。」肉體撞擊聲及水聲都讓自己更興奮,掌握住對方早已濕透的陰莖,磨人的慢慢套弄,與身下抽插的速度相反。
「嗯……啊……別……這……樣……。」折磨人般的感覺令身體逼近高潮邊緣,卻也因同樣的感覺而一直無法真的到高潮,動著身體試圖想要讓自己發洩,卻是徒勞無功。
「別這樣是要我拔出來?」耳邊是美妙的呻吟聲加上求饒般的話,卻只讓自己興起更劣質的折騰,慢下抽插的速度,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對方,「很痛苦啊?還是拔出來好了。」慢吞吞的從對方穴內退出僅留龜頭部分。
「不……。」空虛感頓時襲來,讓身體更加的想要,「求……你……不要……離開……。」嗚咽的聲音流洩出口,向著對方求饒。
手還是握住對方的陰莖套弄,龜頭在對方穴口磨蹭就是不進入,「怎麼了?可愛的小魅月。」低頭靠近對方耳畔柔聲詢問,「我是尊重你啊。」溫熱氣息噴吐在對方耳上。
「嗯啊……求你……。」難耐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至忍不住流下淚水,身體微微向上一挺,令對方的分身能夠沒入更多。
「這麼主動好嗎?」由著對方動作,「我希望能聽見更下流的話才有力氣好好幹你,求,我聽膩了。」惡劣的話在對方耳邊響起,語畢還順勢舔咬對方的耳垂。拇指在對方濕漉的鈴口處畫圈,在對方穴內的陰莖享受著對方濕熱穴壁的收縮及包覆。
「唔嗯……,那你想……聽什麼……話?」依稀聽見對方的話,讓自己找回一些理智後,看著對方問。
「例如,我的穴好癢,快幹我,快插我的騷穴之類,這樣多有情趣。」對自己來說。舌伸進對方耳中模仿抽插的動作,指輕摳起對方鈴口處,下身淺頂著。
「哈啊……。」正在使用好不容易尋回的些許理智想要思考怎麼說的時候,卻因為對方的動作使得理智又逐漸喪失,「……快插進來……快插進來浪得發騷的穴內……然後盡情的操乾。」把自己能想到的話語都說了出來,再要自己講,恐怕自己可能會講不出來。
「這麼浪的小穴操得乾嗎?」話落,隨即狠狠的插進對方穴內深處,下身比之前抽插的更兇猛,孜孜的水聲因動作而變大聲,房內淨是淫穢的氣味,刺激自己更沉淪慾海。手快速套弄對方的陰莖,俯身啃咬快出血的乳尖。
「哈啊……。」突然被狠狠刺入,疼痛的感覺讓自己忍不住發出驚呼聲,隨即的激烈抽插帶來的快感強烈到令自己發不出聲音,藉此快感讓身體達到高潮,「啊啊……!!」尖叫射出白濁的液體。
因對方高潮小穴痙攣繳著自己的陰莖,爽快的哼了聲,「很爽吧?」抽出濕漉的陰莖,要對方跪趴著,握住對方的腰再度插入,壓低對方的身體,讓洩過一次的男根磨擦著床舖,擺動腰身繼續在對方高潮後更濕穴內搗弄,肉柱擦過某處時,對方突然震動了一下,彎唇:「是這裡嗎?」陰莖直刺那處。
「啊啊——那裡……別碰……。」被連續撞擊敏感點,高潮之餘只能無力的瘋狂呻吟,同時情慾也隨著撞擊而甦醒。
「哪裡?」手往下探揉捏著乳頭,「這嗎?」陰莖持續頂著那點衝刺,讓對方的嫩穴不停收縮帶給自己快感,「小魅月的浪穴讓人好爽,都自己夾緊。」舌舔過對方裸背
「哈啊……沒有……。」感覺到身下的慾望再次復甦,沉溺於情慾中的身體迎合著對方的抽插,試圖讓對方得到他想要的快感。
「你們神族都愛口不對心。」輕哼冷笑,「看看你,下面又腫起來了吧?」將對方更往床鋪壓讓對方的男根因抽插的動作直接在軟床上蹭著留下水痕,雙掌緊摟對方腰際,往後撞擊的力道加上手臂的力氣更是深入對方體內。
「才沒有……哈啊……。」跪趴在床上,呻吟到幾乎無法出聲,只能夠用身體動作表示著自己的慾望,聽著淫靡的聲音,不禁還是讓情慾直線上升,幾乎快到了第三次的高潮。
對方淫蕩的模樣因沉淪性慾沙啞的嗓音勾起自己更高的興致,看著對方似乎又要高潮,內壁不斷夾縮,頂著對方穴內那點,抬手在對方臀上重拍一掌痛覺混合快感讓人又高潮了一次,而自己則因這次高潮嫩穴的收縮,加速抽插,緊摟對方的腰用力挺入射在對方穴內。
高潮後疲累喘氣趴在床上,不太有想要移動的意願,打算等到力量恢復再說。
「夠爽了?小浪貨。」還沒退出,就著自己的精液往對方穴內頂了頂。「小穴還收縮個不停。」捏捏對方臀部嘲弄人對淫蕩。
「嗚……!」忍不住悶哼一聲,自己知道身體的極限在哪裡,對於對方的話語,並沒有多加的去理會。
抽出疲軟的陰莖,看著對方自穴口順著大腿流出的白液。「嘖嘖,美景。」將仍有精液的陰莖在對方臀部磨蹭讓人的雙臀也沾上些許濁液,下床,彎身拍拍對方的頰,「下次再來坐」一語雙關,起身走向浴室。
勉強撐起身坐在床上,看著對方走向浴室,本欲想要先穿好衣物,但一動,身體便感到十分痠痛,股間也流出不少的溫熱液體,想到這些液體是什麼後,不禁臉上一紅,咬了咬牙,決定等對方從浴室出來後再說。
在浴室清洗過後一身清爽的裸著上身走出浴室,濕髮貼服於頰側,又是另一種模樣。走到床邊看著對方,「怎麼?起不來?」黑眸透著嘲弄。
「才不是……。」強撐著身體爬起,使用力量讓身體看起來並沒有太累,「借一下浴室。」裸身走向浴室,說完直接走進去,不理會對方是否有答應。
「逞什麼強。」搖了搖頭,爬不起來就爬不起來,比人類還倔。拿出吹風機把頭髮吹乾,轉身拿啤酒,坐在床沿邊喝邊等著對方出來。
在浴室內沖水,閉眼使用力量與水氣以及自身的光來一點一滴的治療,讓身體不會再這樣痠痛,不過這因為是身體本身的運動過度,所以也只能夠僅僅恢復到能行走的狀態,藉由熱氣與少許的火系力量,將長髮弄乾後,這才走出去,將原本的衣物穿上。
看著人走出浴室時頭髮已是乾的,挑了挑眉,對這莊園的好奇心更增。黑眸注視著對方,靜默一陣後才開口:「舒服嗎?」相信對方知道自己指的是什麼。
「……很舒服。」愣了半响,想到方才歡愉時的感覺,臉泛起了一點點紅暈,說完,繼續整理自己的狀態。
「所以現在?」看著對方整理自己,仰頸將酒灌入口中,「睡覺?還是你要回房?」也不知道對方房間在哪隨意閒聊。
「雖然說很想回房……,不過現在力量不足,先在這裡睡一下。」略帶疲累眨眼,跟著坐到床邊,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有這麼累?」上次那個是做完飛走,這次這個是累到走不動,神族?算了,反正就是欠幹的一族吧,隨便在心裡下個結論。扶起對方讓人躺在床上,「坐著睡更累。」拍拍對方的頰,要人好好睡,起身走到一旁的書桌,拉開椅子坐著。
「其實還好,我只是想恢復一些力量而已。」看著,不太想知道對方給自己的種族下什麼評語,「況且,找房間有點累吶……。」懶懶的笑著。
「那麼需要Red Bull嗎?」看到神族就想起這個廣告,好笑的問著。「那你好好休息吧。」不習慣跟人同睡一床,彎肘靠著椅背頭枕在手肘上。
「嗯……。」不多說什麼,直接閉上眼,打算睡一覺之後再回去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