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一陣陣昏痛從身下傳來,不久與月光鳥經歷過一場過激的對戰,果然招攬災厄,右腿受到一定程度的傷害,被迫結束這場戰鬥,原來大叔我也有這一天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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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點觀察,傷及的部份位於大腿內側...如此尷尬的位置。暫時不管它疼痛或冒血,精神提醒著自己必須死命的回到大宅內。
盡量防止暴露是以受傷的狀態回到房間,包括那些血跡也不希望被某人看到。
雖然說今次任務是月光鳥,但身旁的嘍囉頗多,以致進展上有少許困難。
和身旁那位抽箊人士商討後,決定分工。
「喂,大叔,我這邊可以了...」回到大叔身旁時,意外的發現大叔的狀態不樂觀。意外的不是大叔受了傷,而是受傷的位置尷尬得很。到底要怎,才能傷到那......?
蹲下觀察傷口,隔上衣料看不清受傷的嚴重,肯定的是,不包扎的話可能會失血過多。「大叔,脫褲子。」可能是突然蹦出一句,讓大叔有點當機,不耐煩的再說一次。「大叔,脫褲子。你想我動手還是自己來?」
說到底這一切都錯在粗心大意,事到如今無法逃離某人的雙目,一行鮮血染滿大腿。「...嗯。」注意到傷勢使行動狀態下降,不得不向對方投射求助的神情。
失去行動力的身體,無奈地只能躺臥在雪白的床上,好讓減輕右大腿的負擔。冷靜下來後,真的打從心底裡自我厭倦,為何盡力的出戰倒是險些拖累到身邊的同伴。
見大叔不回答,不想浪費時間擔擱治療,只好動手把大叔的褲脫下。礙於血液凝結,直接脫下怕扯到傷口,只好用剪刀剪開布料。「痛的話,要說,別忍。」雖然說,說了也不會溫柔就是了。
經過一輪功課,把染血的褲子與傷口分離。
取來清水和毛巾擦拭乾淨,見傷口開始停止流血,便知道沒有誤傷血管。「大叔,算你好運,不然你在半路中死掉了。」
眼前快而順利地進行急救的工作,看來利恩的包紮技巧上得到不少成果,身為師傅的我身感安慰。
「你啊,進步了啊。」過程中忍耐微弱的痛楚,經過一輪細心的護理後,大腿內側的傷口亦沒再流血。
聽見大叔的話,稍稍用力戳上傷口。「拜托你不少,想退步也不行。」用沾上消毒水的綿花球為傷口消毒,之後用繃帶包紮。
「行了。你看看這樣能行嗎?」按傷口的狀況,幾天不能沾水吧。稍後問問那個誰...對,那個小護士好了,這些事,她比我清楚。
「啊斯.....就不能溫柔一點嘛?」剛被讚賞便故意動粗,忍受這一下疼痛,眼角不禁留下少許淚珠...。
「這樣就可以了,果真沒讓我失望。」形象失態的微笑著,現在這狀況連穿褲子也辦不到,剩下來的工作只有休養好復傷。
「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為大叔脫下外套,蓋好被子。把褲子、染血的綿花球等等處理好,回到房間時,大叔已疲憊很睡著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完,以下開放回應===========
阿奇把拔...還好嗎?(站在門邊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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