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畔揚著的依舊燦爛,右手如往常般插在口袋裡,抬頭看向門口,他只是笑笑。「怎麼了嗎?」
來人無語的看著他,半晌,「他是那個人嗎?」想盡辦法要挑了公司的警部補。
「啊,是啊,他自己跑來了。」揚揚左手,笑的無辜,他知道這是他之後要搬進去的宅子裡其中一個人。呵,不堪一擊的心靈啊,「沒有心的人要心何用呢。」他輕聲道。拋下手裡的東西,他跨過地上的人走至來人面前,在這途中,他望也沒望那該是室友的人一眼。警部補啊,人上人的身分卻有著幼稚可笑的脆弱。
「是嗎……。」對於警部補跑來公司的原因他不置可否,Xylon直接把人作了也算替他解決掉一個麻煩,要頂著一個企業光環還得想辦法私下讓這傢伙販賣軍火可不簡單。抬眼看看躺在那裡已沒了氣息的人,胸口空蕩蕩的,在他旁邊的東西正是剛剛被Xylon扔在地上的,一顆活生生的心臟。「徒手貫了別人的心臟還真不是什麼好行為。」看看Xylon身上的白衣一滴血也沒有濺到,可想那奪取的速度之快。
聳聳肩,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的,「你也知道那是我唯一的技能啊。」當然,討女人歡心除外。「不過啊,名字叫作Bikkuri,行為也讓人驚訝呢。」會跑來一個準通緝犯面前要求把自己殺了的人大概是有著跳脫常人的思維吧,說的白一點就是個瘋子。而『準』通緝犯呢,當然是因為所有人都想要抓他,卻因為根本不知道他的長相而無法,Bikkuri能夠找到他也算厲害了。
「為什麼拿走?」自己拜把兄弟的個性他自然在清楚不過,除非是犯到他了不然他也不可能因為對方要求就把心臟拿走。
將右手自口袋拿出,伸手扒梳著Laz因幾天忙碌熬夜而有些的頭髮,「當然是因為他不要了,所以我拿走。我說過了吧,沒有心的人要心何用呢?」只是往常的那些人是因為心被黑暗蒙蔽了,所以他取走,Bikkuri則是因為心死。「老闆,多休息吧。」扔下一句話,他該去宅子看看另一個人造的孽了。
望著Xylon走遠的背影,他喃喃道。「是啊,是該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