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那隻黑髮染著螢光藍的孩子遠遠就撲上自家白主。「咪~白主咪~」如貓的開心蹭著,而的確他也真是貓--前身為雙主所造的貓偶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柩突然很黏自己,雖然不甚麼壞事反倒還有些開心。
「盡呢?靈呢?」將柩抱好任他蹭。
回敬你的
「咪?白白在…………………………」本來以為是在思考,音賽希爾發現懷中的貓金瞳瞪大不說,甚至整隻僵住。
「哥?」穩穩抱好靈的盡走了過來。「你們在聊什麼?」
在盡懷裡的靈沒有僵住,但是垂耳還渾身顫抖,音賽希爾認真覺得還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也沒聊甚麼。」輕聲嘆氣,拍了拍懷裡的柩想安撫……沒甚麼成效。
「盡,你知道你會不自覺放殺氣嗎?」雖然自己是很習慣了但雙貓根本像看見天敵。
「…………」沉默,是打擊了吧,嗯,真的受打擊了。只見那隻黑寵直接抱著懷中自家孩子窩上兄長身邊,討蹭。
現在變成一人安撫三人的場景,音賽希爾覺得小動物好像變多了。
「盡,愛你。」這回先是親了下弟弟的額頭,「柩、靈,乖,盡不會無緣無故殺你們的啊…」盡量放軟聲調想安撫雙貓,不過成效依然不大。
不知道僵持多久。
「咪……咪……」先動的是那隻僵住的黑貓柩。「黑主……咪!!!!!」可是悲劇的對上那清亮眼睛無意識的殺氣,還是破功了。
「柩……」嘆氣。「我去弄晚餐。」把靈塞給兄長自己窩去廚房。
很困擾啊,這樣的景象每天都會上演。
摸了摸還呈現毛球狀態了雙貓後跟著走進廚房,果然腳都還沒踏進去就感受到受重傷的低氣壓。
「盡,」等弟弟回頭後張開雙臂,「現在我懷裡是空著的。」無奈笑著看盡自動窩進來。
「哥……」沒精神的連蹭都沒心情了。
「我很兇嗎……」
「你這問我哪準,當然會得到我的盡最棒了之類的話。」又親又蹭的想稍微安撫受傷甚重的黑寵。
「哥……」無奈笑了,的確兄長就是這樣。
「如果我變小呢?」記得以前有過什麼幼化藥之類的吧。
「或許是好方法?」可是…小時候盡都是在前面保護自己的,真的沒問題嗎?
「還是你去陪陪雙貓,晚餐我來弄就好?」
「嗚……哥先跟他們談吧……」如果是當年被那隻火鳥影響的自己,應該不會那麼懦弱吧。
「哥,你說我有殺氣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因為小時候都是你在保護我的緣故吧?盡可能沒自覺,你的眼睛很透徹……就像寶石一樣的耀眼可同時也散發著別靠過來的殺意。」將弟弟摟得更緊了。
「像柩那樣?」記得當時看到轉移到人型偶的雙貓,張開眼就注意到柩的貓瞳,異常明亮。
竟然要靠自己跟兄長的孩子才知道……咦?
「哥,柩、靈算我們的……呃……」身為魔族竟然連區區這話都說不出口。
「嗯……撇掉殺氣這部分是一樣的,盡。」果然還是會想捉弄一下弟弟,看著對方被次重的模樣想笑又疼的……自己是被虐狂吧,其實。
「總不能讓你真的懷孕吧?」本來就沒有打算隱藏,只是自己可愛的弟弟居然現在才發現,「況且有血緣關係的我們也不能生……」順了順對方細柔的長髮,「不想要的話我現在回頭殺掉他們,如何?」
雖然會有一點點心痛和不捨吧,對於柩跟靈。
「哥~~」知道兄長是半認真提議,但盡一點也不緊張,相反被另個猜測許久而證實的消息攪的,很開心。
「不會,哥,我很喜歡他們更愛你,哥。」笑的幸福至極連封印許久的直白愛意也回來了。
看著眼前笑得如此幸福的弟弟,壓不下愛意的又吻了上去。
「現在這樣就完全沒有殺意啊,柩跟靈應該不會害怕現在的你吧?」可是馬上就會恢復了,真可惜。
「沒關係……」紅眸難掩落寞的。「哥去陪他們吧,我弄晚餐……好嗎?」笑容轉為令人揪心的哀憐,懇求。
捨不得放開這樣的弟弟。
這麼想的音賽希爾尾巴不禁開始亂晃起來,盯著盡一句話都沒吭。
活像鬧彆扭的寵。
「哥……」去吧。
結果換盡開不了口。
「咪……咪……打、擾咪?」柩在門口探出顆頭,耳朵垂的不能再垂。
「咪嗚……」而在柩旁邊跟著探頭的是靈,垂耳渾身發顫的看的出來相當害怕。
音賽希爾微微嘆了口氣,對著雙貓招手。
「咪……」先動的還是柩,他領著雙生怯怯靠上,看著黑主的明亮紅瞳。
「咪!」一頭窩上抱緊。「咪……不怕咪……」
看著黑主清亮的紅眸子,差點沒哭出來的靈尾毛微膨但還是跟著雙生窩上。
白白知道黑主每次都會因為黑黑和白白的反應受傷咪,也知道黑主先前是被火紅色的靈魂寄生咪,黑主的眼睛跟黑黑一樣透透亮亮的咪,可是黑主就是好可怕咪……
「白、白白…」噙著淚水抬頭對上黑主的眼,「ㄅ……咪嗚嗚嗚嗚嗚嗚嗚!!!!!!!!!!!」真得哭出來了的靈嚇成毛球不說更直接抱著白主的腳不斷咪嗚哭叫。
見到這樣的靈,音賽希爾抹臉,各種無奈。
將哭到只能咪咪叫的靈抱進懷裡輕聲安撫,同時擔心著盡的反應。
「沒關係。」盡笑著,輕輕拉開根本是僵住的柩。拍……手懸在半空。
「哥,不要罵他們,你們去聊吧~」揮揮手,把三人推出廚房。
關上。
就像是個被主人懲罰關在門外的寵,音賽希爾落寞望著廚房門不停晃著尾。
懷裡的靈還在哭,而不知甚麼時候抱著自己腳的柩還呈現僵硬狀態,自己跟盡是雙子所以免疫那不自覺的殺氣了吧,但對於柩跟靈來說卻不盡然。
「我應該比盡還要兇殘吧……本性上,為什麼反而比較怕盡呢…?」彎下身將柩一同抱進懷裡,走到沙發上坐下輕聲詢問。
咪……咪…」還在啜泣的靈小聲,「白、白主咪……溫柔咪…」
可是柩,你的眼睛跟盡的眼睛一樣啊。
揉著眉心頭有些疼的音賽希爾如此想,「太過清亮了,是嗎?就像照妖鏡?」望著開始蹭起自己的柩又冒出一個問題,「柩,為什麼那麼喜歡蹭我?」好似比靈更喜歡對我討蹭蹭?
「咪……咪……咪……」獲得隻瞪大眼的豎耳貓。「咪?安全?咪?」垂耳,揪緊眉頭。「咪嗚……不知道咪……喜歡咪嗚……」
莫名被喜愛是很幸福,可是我希望你們也可以把這份喜愛分給盡。
「盡很軟,真心話。」輕撫著雙貓的頭,「很溫柔,包容力很強…啊,好像沒跟你們提到過先前有段時間我是沒有感情的狀態?」偏著頭,這才想起好像都還沒給盡戴上戒指甚麼的,就連先前想給他配上的心口玉到現在都還放在盒子中。
「咪?咪?」好想真的蹭到冷靜了,柩眨著近似盡的明亮眼瞳期待著。
「…咪?……沒感情咪…?」難以想到白主會沒有感情的時候咪。
已經冷靜許多的靈眨著眼期待盯著音賽希爾。
「我想想……」要從哪裡說起…
緩緩闔上眼,連呼吸也跟著減速許多,那雙紅眸子似乎比平時還要暗上許多。
「那時候的我作為戰場上的工具,除了必要戰鬥知識以外幾乎全無,所需所學通通只是為了殺人和活下去,不會照料自己也不會重視別人。」嘴角起了無奈的弧度,「好像記得自己是為了甚麼而變成這模樣,卻怎樣都想不起來,行屍走肉?挺符合的。」
隱約感覺的到誰的呼喚和求救,很熟悉,卻完全記不起究竟是誰。
「然後……其實中間到底怎樣了也不太清楚,很模糊,倒是有一幕異常清晰。」就算已成為過去但只要一回想起,胸口還是疼得快喘不過氣。
散亂的黑髮、無神的雙眼和纖細瘦弱的身子。
被刻意限制行動的束縛在純白的軟床上,一個呼吸一個眨眼都是那麼夢幻空靈,很美,真的很美,宛如偶無垢不似人間物。
「中間暴走過程就不說了,我自己也想不太起來。」苦笑,反正也不是甚麼很重要必須要佔據腦容量的事情了。
「想盡辦法要讓盡恢復成人,帶著他在外遊蕩了陣子才覺得應該要有個安身之所。」所以用了點手段搶了房子,「開始學習料理、縫紉、音樂、繪畫、雕刻、魔法……所有能夠喚醒人記憶的手段都用上了,但還是一點起色都沒有。」不會笑、不會說話、完全沒有半點情感的盡。
「逐漸的,連自己僅存的一點溫暖都消失了……」戴上假面具,用逼真的演技欺騙盡欺騙自己。
「以愛為出發點為盡做任何事情。」但自己很清楚這不過就是場“溫馨劇”,「為盡做食、為盡縫製衣物、為盡解決一切生理所需。」但事實上不過就是眷養一名性奴,「到底經過多久……不知道。」外面發生甚麼與自己無關,只要盡還活著就好了。
「大概又是一段行屍走肉的日子吧。」嗯,的確又是一段不堪的日子,活了十幾年中間一半以上都是這樣的生活啊……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悲哀的人生。
「後來是盡開口喊了第一聲哥。」才驚覺自己是如此的墮落,「因為盡開始從偶變回人,為了不讓他厭惡自己,想用最短的方法讓自己抓回心。」無數在外遊蕩的夜晚,到處與人上床吸取精氣,自己總是染的一身味回到家,「但是盡完全沒有抱怨過。」到是藥下的越來越重了……現在才明白那是對自己無聲的抗議。
「唔嗯……有種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只把家當旅館可是妻子還是默默守著的感覺……」
突然好想鑽地洞啊…
「…總之……後來發生一件大事情…」遇上鬼族、雷蒙頓,「……吵了一場架。」盡頭次完全沒有隱藏的踹倒醋罈子滾了一身酸,「跟鬼族八字不合。」各種層面上來說,是不是該在門外豎立“鬼族退散”的牌子?
「後來認認真真的打了一場。」雙方掛彩的廝殺,「盡原諒我了。」做了各種荒唐事情之後,盡還是對著我說愛我,「後來……」又跟鬼族有所牽扯。
「換我發飆。」躲進地下室啃咬自己的身體逼自己接受,「本來想著乾脆這樣分……」還是捨不得弟弟,捨不得他,捨不得盡。
「自己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所以不能這樣。」盡居然為了獲得自己的諒解喝了失憶藥水,把自己的記憶攪得支離破碎,「差點以為又要回到偶般的盡,」嚇得心臟差點沒跳出來,「……啊…」心口玉……到現在還沒給盡。
「咪……咪……」一直不敢打斷,可是白主好生氣又好難過咪……說出來會好點吧咪,柩垂耳,又小力窩著。
「……結果盡不知原因又和鬼族有牽扯……」是被誘惑了吧…
「……?」突然發現雙貓在自己懷裡又蹭又叫的,「想睡?覺得無聊?累了?」
「咪……白主咪……黑黑喜歡白主和黑主咪……」小臉蹭著完全他們的白色主人。「白主……會難過嗎咪?還、咪、想咪嗚說……咪嗎」
靈一個音都沒吭的,垂耳貓蹭蹭,白主的靈魂剛剛有瞬間好像是要被撕裂的…
「你們想聽我就說。」不過喉嚨有點乾了,「想知道甚麼,我都會盡其所能地講給你們聽。」音賽希爾壓著喉嚨,有些沙啞回應。
「咪……後咪……來呢……咪嗚嗚嗚嗚嗚嗚……」根本是自亂陣腳的慌亂貓。
真的好可愛,這兩小貓。
音賽希爾都沒發現自己呈現笨爸爸的狀態發著小花海,「乖,沒事的,冷靜下來。」親了下柩的臉頰。
「咪……咪嗚……」柩微瞇眼,尾巴放鬆下來的輕晃。「喜歡白主咪。」
「我也很喜歡柩。」十字尾輕輕蹭著黑貓尾。
白貓看了看雙生又看了看白主,「咪……」大大的金貓瞳直盯著音賽希爾看。
「……」他想了下才發現自己好像都在跟柩說話,「我也很喜歡靈,別擔心。」在白貓額頭上落下一吻才又繼續。
「跟盡有所牽扯的鬼族你們也有看過。」火鳥燎原,「盡似乎很在意自己有沒有辦法滿足我…」各層面上的滿足,「他現在就很好了,不用做甚麼改變。」已經很滿足了,遇見盡。
柩歪著頭,隨之像是想起什麼的用力點頭,柩還記得那時讓他們損壞到不得不換成這人型偶體的那夜。
反倒是靈卻一臉疑惑,他只記得胸部突然有風灌入,還沒意識到底發生甚麼事緊接著劇痛襲來……
垂下耳,甚麼都沒看見咪……
「沒看見也好,靈。」揉了揉垂耳小白貓的頭,跟盡一樣細軟的銀白髮絲透著些微淡粉紅色調…其實這個淡粉紅是來自盡那天生的紅眼影。
「不管那隻鳥說了甚麼別被吸引過去好嗎?柩、靈。」隱約猜得出來柩會被甚麼原因所引誘,希望不要。
「咪~好咪~」天真無邪綻放大大的笑臉,像要讓白主放心的又用力抱緊。
「哥……」不知道什麼時後緊閉的房門打開,剛才躲去弄晚餐的盡就靠在牆邊……確切說是手貼在牆上攙扶?嗯?
仔細看才發現盡不知道竟然拿了塊布直接蒙上雙眼,什麼都沒事先準備而現在馬上嚐到苦頭--動彈不得。
「知道了咪-」想要讓白主放心似的貓叫撒嬌,正當音賽希爾又再度沉醉在笨爸爸的世界時,聽到呼喚的他往前一看…
「……盡…你做甚麼…」將兩隻小貓仔放在沙發上後走近弟弟。
「咪?」留在沙發的柩甩動耳朵眨眨眼睛,跳離沙發往軟綿綿的黑主衝去。
「咪嗚?」看見蒙上眼隨時都會撞到東西的黑主,靈跟著雙生一起衝上去,只是力道沒控制好讓盡一個重心不穩往後摔……音賽希爾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弟弟跌倒,在進往後仰同時扶住。
「咪?黑主咪?」抱著黑主頸子一雙大貓瞳眨呀的。
盡感覺很複雜的拍拍現在像無尾熊的雙貓,竟然真的是因為什麼殺氣嚇到他們。
「咪!黑主臉紅了咪!」相對於罕見的笑容,靈注意到的是紅通的臉頰。
這是走捷徑了嗎?早知道就讓盡閉上眼了。
有些疲憊但很開心雙貓終於可以親近弟弟的音賽希爾鬆口氣。
正蹭著的柩覺得黑主比以前要來的好蹭,可是當他抬頭……又馬上低下頭繼續開心蹭。
雖然黑主臉紅的樣子好像很好下手咪,可是只有白主才能玩黑主咪,白白只要蹭蹭黑主讓黑主笑就好了咪-
「白白、白白喜歡黑主咪,就跟白白喜歡白主咪-」
「呃……嗯……」呈現僵硬狀態的盡終於有了反應,呆愣的點頭。都看不到,不知道雙貓還有沒有勉強自己……「哥……?」
「愛你,盡。」明明知道弟弟要問的是甚麼卻避開回應,藉著姿勢便還順手挑了挑弟弟的尾根部。
『現在終於知道雙貓們說你硬硬的是在指甚麼了呢……完全僵化了喔,盡。』刻意在人耳邊低語。
「哥!!!!!」盡一開口時柩反應快跳下地面的捂住耳朵,咪~黑主不可怕了咪~
反應稍嫌慢半拍的靈直接摔到柩身上,可能是被雙生的笨拙給訓練出來的吧?黑貓柩穩穩接住掉下來的白貓靈。
白主開始玩起黑主了咪-
「咪~黑黑白白去睡了咪~」柩邊蹭摔在自己身上的靈,邊出聲通報……不過雙主也已經沒空理他們了咪。
「哥……什麼硬硬的!!!」明顯想偏了些的盡手慌忙往下探,自然換得兄長的笑聲。
「你覺得柩和靈會指」惡質的白尾纏上黑寵的大腿根部,「這方面的硬硬嗎?盡。」完全止不住笑。
「哥!!!!!」慘叫了,真的,而且蒙著眼悲劇的感覺更敏銳。「哥……柩、靈在啊……」這其實是最不可靠的靠山了。
耳邊沒有意料之中的咪咪叫聲,只有兄長的輕笑。 「是呢,柩和靈在。」乾脆的退開,讓身體開始發軟的盡得以喘息,「我們可愛」又好食「的盡做了晚餐呢,一起吃吧?」
這才出現咪咪叫聲,「咪?」小白貓垂下耳。
總覺得應該要離開才對咪,可是白主的提議好心動咪………
「咪.....?」可是白主不玩嗎咪?
這一提議反而讓兩隻小貓咪猶豫了。
至於真的阻止人成功的盡.....「哥~」不知道甚麼時候已經扯下蒙眼布,一把拉住兄長的最大弱點──翅膀。
慘叫的換人了,被玩的也換人了。
「晚餐呢!!!」好生硬的轉話題啊音賽希爾。
「不是我嗎~哥~」勾起燦爛至極的笑容。
而雙貓非常識相的退回房間等雙主玩完。
「慢著盡,你現在很恐怖啊!」本來就想要直接往後退了,無奈翅膀被硬生生抓住甚至還扯了扯,本來纏在對方腿上的尾巴也跟著鬆開。
「嗚…翅膀……慢著你是不是還揉起來了!……唔嗯…」
「嗯?」笑著,乾脆鬆手。
「哥,晚餐?」邊說邊往後退了步,恩該逃了。
見到弟弟想逃了的音賽希爾勾起笑容,「盡,親愛的弟弟,你剛才說晚餐是你?」白尾巴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緊纏上對方的黑尾,使勁往自己的方向扯過來。
「玩也玩夠了該吃正餐了,是嗎?」
「等等哥!你的尾巴!嗚.....」一下沒注意就發現兄長的尾巴的力氣也太強,要掙脫還真的無法拉開。「哥!你的尾巴。」還有這靈活過頭的尾巴是怎麼回事!
「嗯-?」故意拉長音,「尾巴-?怎麼了?」抓住盡一時半刻還無法脫離的機會,摟住對方腰毫不費力的就成功把人拐進懷裡,「尾巴?」臉上笑的純真燦爛,手倒是與之相反的往盡的褲頭伸進去。
「咪,白主黑主很開心咪~」在房間清楚聽見黑主的慘叫的柩,開心晃著尾巴。
「咪,白白還是比較習慣現在的白主跟黑主咪。」在雙生懷裡窩著的白貓同頻率晃起尾巴。
「咪?現在咪?」柩歪著頭,對他來說雙主從以前到現在沒甚麼變。
「咪,習慣會慘叫的黑主咪。」他永遠記得在被換到這身體時所睜開的第一次雙眼,那雙狂氣危險的紅眸讓他嚇得差點再度暈過去……所幸雙生在自己身邊才不至於空了腦。
隱約記得那時候白主似乎很無奈拉著黑主離開房間咪……
聽著門外的慘叫逐漸轉為柔媚的勾人聲調,靈想著,要是現在的生活持續下去好像也不錯咪。
「咪,黑黑不知道黑主怎麼了咪……」總是這樣,白白看到的東西和世界是他所不能了解的。
雖然白白是靈,司掌靈魂。黑黑是柩,塑型柩籠。還是不甘心無法共享同一個世界。
大概是查覺到雙生的黑暗面,白貓蹭了蹭柩。
「咪,白白喜歡黑黑咪,很喜歡很喜歡黑黑咪。」黑黑很在意白白的世界與黑黑不同咪,可是白白其實只要黑黑開心就好咪。
是半身,是一分為二的靈魂。
合為一就能看見兩面世界,可這樣就不再是現在的半身關係,不是靈也不是柩,是一個全新的存在。
「黑黑咪,想與白白共享世界咪?」那麼白白只好把一隻眼睛給黑黑了咪,可是這樣黑黑就能跟白白共有世界咪?
好像懂為何白主會希望不管火紅色的靈魂說甚麼都別聽了咪,黑黑咪……跟黑主好相似咪…
「咪.....想......咪.....」垂耳回蹭,可是看到雙生的金瞳閃過一絲堅決,了解了。
「咪!白白不要咪!」拉住手,他好怕好怕白白會把眼睛給讓給他。
因為如果是他,也會讓眼睛給白白可是現在白白不需要。
「可是黑黑咪……」會被火紅色的靈魂拐走咪…白白要阻止咪……「黑黑想要白白可以給黑黑咪。」白白要用白白的方式去阻止黑黑咪。
「咪!不要咪!」清亮的眼罕見多了憤怒,瞪視自己的雙生。「白白給黑黑,黑黑就......咪?咪....咪嗚!」又是驚恐的貓叫聲,嚇的差點沒把靈給推下去。
「咪嗚!?」被雙生突如其來的驚恐叫聲嚇到,渾身毛豎起來,「咪嗚?黑黑咪?黑黑怎了咪?黑黑咪?白白在這裡咪,黑黑咪!」
「咪……黑、黑黑差點威脅白白……咪」像是要讓自己和對方冷靜的使勁抱緊。「咪……白白原諒黑黑咪?」
「咪嗚?」平靜下來連帶垂下耳的靈笑了,「沒關係咪,白白不介意咪,黑黑乖咪。」好像越來越像那個誰了啊,靈。
「咪,黑黑最喜歡白白咪~」放鬆下來笑開的用力蹭著。
======總之在兩團粉紅色中結束這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