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廁隔間脫去制服後他從紙袋中拿出黑色西裝，扣上鈕扣－想了想還是解開領子到胸口的兩顆，然後換上成套的長褲。

在時間限制下他在全身沒有仔細地整裝完的狀態下離開校園，直奔夜間打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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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賣身不可能，沒有反駁的餘地。」他強硬地拒絕契約中並沒有出現在通話裡的條件，在對方放棄般的簽字後才願意簽下那張契約。

「嘖嘖，這不是蒂瑪西亞班的嘉文？」上前搭上人肩。

－！嘉文全身一顫，轉向身後的男人「弗拉迪米爾，你怎麼在這？」

「嗯？來玩玩。」笑應，微瞇眸望向一旁的老闆，「晚點我們談談。」

『嘎嘎？』從人身後冒出，看著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這。

話止，不理臉色刷白的對方，回過頭繼續望著一身正裝打扮的同學，「你不是未成年？在這種地方打工可不好。」

「......與你無關。」他別開視線，看向受到威脅的上司「簽完就能上工了吧，快帶我去。」至於寇格魔為什麼會跟在弗拉迪米爾身邊他現在不打算追究。

「這孩子就交給我，你去忙去。」貼向左右為難的人，甜膩的在耳畔低語，「不要讓我發現第二位在這裡打工的同學…」隨後揪著人衣領推向一旁。

『喀喀...』繞回去貼在馬爾腳邊，總覺得這時候亂跑亂問些甚麼好像不太好。

「你為何要干涉我？既然你是來找樂子的你似乎不該插手我的事。」他看著對方一系列的動作，扯了扯嘴角。

「嗯？哈哈…」愣了半秒，順過銀白的長髮，「我可是這的當家，看到新來的小朋友可得好好照顧了你說不是？」對方似乎誤會了甚麼？笑著解釋。

「......。」這樣也是說得通，畢竟是弗拉迪米爾。他看著眼前的『前輩』，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對方，只好尷尬的問一句「工作內容是什麼？」

「嗯？就是服務客人，達到對方所有的要求。」對著另外兩人勾了勾指，「第一次上工先進包廂玩玩，客人甚麼的不急。」畢竟大廳仍算吵雜，領著小朋友們走進空著的包廂，打算稍後再開始講解。

所有要求？對於粗略的說明有些疑惑，「要求？包括這個？」包廂內，他翻身跨坐到弗拉迪米爾身上，食指稍稍拉開領口，讓胸口大半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正常狀況是這樣沒錯，不過，想你也未成年，這種事倒是免了，」指節輕輕劃過人側頰，「遇到特殊狀況的話，要懂得在不得罪人的狀況下有技巧的迴避。」

「我會來這裡就代表我早有預備。」未成年這件事頻繁的被提起讓他不是很愉快。他整了整領口，坐回沙發上。

「是麼？」翻過身雙手在人頰左右兩側，修長的身影擋去了大半光線，「既然你早有覺悟，有做過甚麼功課不？」貼近人，卻未有肢體碰觸。

「就像你現在的舉動。」他平淡的推開對方，「不過，超過這類動作的我不會接受。」

「那就把我當客人如何？」側過身拿起一旁的對講機，「這是跟外面的人聯絡用的，點餐甚麼的。」勾著給人看過一眼後隨便點了些甚麼要人送進來。

「我要出去看看。」到了這個新環境難免有些好奇，推開包廂的門走到了外面算是酒吧的地方？

『是新人嗎，長得還算可以。』才剛沒出去多久就被一個也沒高自己多少的男人攔下，『走吧，陪我去玩一下。』人搭上自己的肩，轉身就往他自己包廂的方向走去，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跟了過去...

『！』愣了下，隨後跟在人旁邊走去。

『嗯？寵物不可以近來喔。』人將地上的寵物推出了包廂

「嘖，都跑光了…」倒坐向嘉文身旁，雙手搭在椅背，「先讓他們參觀參觀，出了事我負責，現在…好好服侍我，嗯？」交疊起雙腿，慵懶地望人壞笑。

一進包廂就看見了上有一些早就準備好的酒和一些食物，看見人拿起一杯酒遞給自己，而自己則稍微喝了一下後就放回桌上，畢竟自己還沒成年

「有果汁嗎？」坐在離人很遠的沙發座位，『果汁？來這個地方喝什麼果汁，新人果然是會害羞嗎？』人輕笑了一聲

「還有你從一開始就說什麼新人之類的，那到底是什麼？」拿起一旁的雜誌看著『...就是要負責服侍人的人啊，怎麼難道你不是來打工的？』

對方靠近了自己，手放肆的拂上了自己的大腿，「不是，我是客人。」用力的抓著人拂著自己的手「我還以為你有什麼事我才跟你進來的，原來是要做這種事啊。」

放開了對方的手，往門口走去，『你以為你能走出這裡嗎？』人不知道按下了什麼開關，室內突然充斥著奇怪的煙，我拉著圍巾蓋住自己的口，卻還是吸到了一點

『過來坐著吧...』人拉過自己，面向著對方坐在人的大腿上，「可惡..身體不聽使喚...」瞪著人心裡想著

在門口來回走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情急之下將門給撞開，裏頭煙霧瀰漫。一連跳上沙發，咬著陌生人的衣袖不放，腐蝕液幾乎融蝕到人的手上。

『痛...這是什麼東西！放開我！』人急忙甩開衣袖上的生物

稍微退開了些，爬到人的頭上蓋住人的眼睛。

趁著身體還稍微還能動的時候我跑出了那個包廂，「寇格！走了！」向裡面的生物叫了一下後，跑回一開始來的地方

『嘎嘎！』跳下來前踹了底下的人一腳，才跟上對方跑出包廂。

服侍？他看著眼前的銀髮男人，稍微替接下來的『第一次上工』下個界限後回到幾分鐘前兩人曖昧的姿勢，微微俯下身，刻意讓視線所及處透過敞開的領口延伸到西裝下的身軀。「請問您需要我怎麼服務？」

「...寇格魔我們先回家吧。」透過門上的小窗口看到裡面的情況

『喀喀。』偏了偏頭，在一旁搖尾巴。

「讓我看看，你會些甚麼…」湊向人耳畔，語帶曖昧的低語，輕呼了口氣，有趣地看著人反應。

－！耳畔的刺激讓身體瞬間緊繃，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微變化。「我不知道，弗拉迪米爾，你想要什麼？」

「連自己的優勢在哪都不知道？」微瞇眸，勾起壞笑，「我說，想看看你會做些甚麼…」隻手搭上，捏著人因緊張而僵硬的肩，「這兒所要做的，就只有服侍人，達到對方所有的要求…而這要求不單指有顏色的肢體碰觸，」躺回椅背撐起人下顎，「如果今天客人心情不好，哪怕你家死了人，都要整晚逗客人開心，這行業賣的是專業而不是肉…」

「這跟優勢無關。」談話至此他總算明白對方是在調侃他，儘管這件事不足以讓他惱火，但是被耍著玩的感覺並不好。「你所說的我明白，但是以目前來說，我無法從你這裡看出什麼需要安慰的跡象。」

「誰要你安慰了？我就耍著你玩，逗我開心，孩子。」一把將人推開，惡趣地壞笑，挑起眉來對著人挑釁。

「啊，既然不需要那就好辦了。」嘉文嘆了口氣，轉身去拉開門「你開心了我就能好好工作。好了，我還得工作，教程就到這裡。」

「對了。」在離開前他針對對方的言論回了一句「就這種行為模式來看，我認為你比較像個孩子。」

「哈哈，記著著一句，是客人挑你，而不是你挑客人，」揀起桌上的水果丟入口，「脾氣別那麼大，要真碰上刻意刁難的客人可不是說走就能走的。」無所謂的望著正打算離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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