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test #8
總有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向旁人訴說的事。
既非劃清界限又或有所隱瞞,只不知不覺已安放在心中放其潰爛結疤,即使想摳挖出一個結果來最終只是鑿出一個更深更痛的口子。我們既擅長自我療癒又精於自我放逐,最後分明歸結於逃避二字卻硬要詮釋為自由的飛翔,而那始終是面對現實的倉惶。
「安。」慣常度過的時光,醫生的手摸上大腿,無關於情色意味,只是安撫的觸碰。
「說起來,你為什麼總是叫我姓啊。」安慰性質地反拍了拍醫生,實際上被撫慰的到底是誰呢。
醫生嘆了口氣,「那不是你的本名吧。」
「哦,真聰明。」調笑似地意圖帶過話題,但明顯對方不是那麼好呼攏--願意被呼攏的人。僵持一會後,安尋終於苦著臉投降。「好啦,隨你叫,我不在意。」
「我在意。」忽然堵了話頭的人沉默一會,笑起來。「我等你說。」
凝望良久,安尋終是被心中那一點不知名翻起的愧疚打敗,移開了被醫生覆著的手,伸手觸摸他的臉頰。
「好。」
那應答的情景彷彿他們心靈相通而情感堅貞自守,在擁抱的時刻無偏差地想起數個孤單或迷亂的夜晚。因著寂寞而走在一起的人,只是他想,什麼時候這個人也會把一切都告訴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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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人要辦中部聚ㄚ?(寂寞意味)
(死
我也想要中部聚(憂傷
Galaxy_Doe: 尼要對的時候發私噗給偶。我很容易忘記上RC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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