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庭院隨意地晃著,赫然發現一間溫室,形狀是橢圓形的,用玻璃製成的屋子。手輕搭上金屬門把,映入眼簾的是宛如叢林的景象,高聳的大樹、可以遮掩人的樹叢、纏在樹上的藤蔓。
銀眸閃爍著,像是發現新奇事物般興奮,同時注意到在樹叢後的黑影,悄悄地走了過去。
偷偷從老家摸出來的酒意外濃烈,記得應該只是一些十幾年的「新酒」,怎麼才喝乾兩瓶就有醉意了?
忍不住打聲酒嗝,身體懶洋洋的靠向樹叢,讓自己陷進去;身上穿著普通布衣而不是盔甲,樹叢中暗藏的尖刺紮在身上有點痛,不過,一點都不想動了。想起每次那個人類不經過自己同意就拿走頭顱惡搞,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就生氣。
「……最討厭人類了……」
「小黑?」蹲下身,對方平躺在地上,身旁還有幾瓶酒。「這東西對身體不太好。」扶起他,手放在腦後以免他的頭掉下去。
「誰?」聲音很熟悉,看起來也很眼熟,但是思考現在被酒精搞得一團亂,算了不管是誰只要不是那個人類就好。
「來喝、一起……」抓住對方的衣服,另一手想把酒瓶塞過去。
握住對方的手,「我不能喝酒。」笑意漸漸加深,另一手輕撫他的頸側,銀眸微歛。
「不管,來喝……一起喝就不寂寞了……」晃了晃被握住的手,頸部被撫摸的感覺有點癢、卻很放鬆,他是怎麼知道無頭騎士頸部很敏感的?
「喝嘛……」把酒瓶硬塞給對方,身體也打算一起塞過去,很久沒有這麼鬆懈了,希望懶洋洋的狀態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一把抱住對方,食指抵在他的唇前,「你去餵它們比較好吧?它們好像很餓了呢。」指了下蠢蠢欲動的藤蔓,瞳孔已沒了焦距。
「它們?」
腦袋感覺糊成一團,不明白為什麼他要用手指按在嘴巴上?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有點冰涼,感覺很舒服。
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懷中的人被藤蔓纏起,懸在半空中。「它們很餓呢。」重複一次方才說的話,同時它們也開始行動。
衣服被粗魯地撕裂,肌膚裸露在外,加上對方酒醉的表情,無疑是場視覺饗宴。「這副樣子很不錯呢。」輕笑。
感覺身體突然變輕,但是又違和地不能自由行動,疑惑的轉向對方。「這樣喝不到酒,我的酒呢?」
體質加上長年穿著盔甲,原本應該顯得蒼白的肌膚因酒醉而泛出一層緋紅;又因為戰鬥和訓練的緣故,這副身體十分健壯,即使暴露在空氣中也沒有冷得顫抖。完全沒有發現目前的困境,只是很困擾的扭動手腕,想要把酒瓶湊到嘴邊再喝一口。
「想喝?」湊近對方,雙手捧起他的臉頰,抿唇笑問。藤蔓像是查覺到了什麼,纏住酒瓶,直接塞進後穴。其他的則逗弄著他的乳首、分身。
後方傳來劇烈疼痛跟撕裂感,即使鮮少被碰觸的胸前和分身傳來被陌生異物掌握的刺激感也無法壓下那種強烈的不適,下意識產生強烈的抗拒感。
「痛、好痛……拿出來……」試圖扭動身體掙脫禁錮,儘管聲音虛弱卻沒有要掉淚的意思,只見原本紫黑的眼眸顏色變得更深,幾乎要完全化為漆黑。
「這樣要看它們肯不肯……」手指順著臉頰往下撫摸,酒瓶在甬道裡來回摩擦,血液順著大腿根部流下。乳首被玩得挺立起來,伸手輕捏。
電擊般的感覺讓身體輕顫,難受的低吟一聲,被制住的手微微握住又鬆開。雙腿間被藤蔓纏住的要害只挺起一些,因為感受不到絲毫情動而僅止於此,身體和心理都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一個響指,對方身上的藤蔓全數消失,順勢抱住他,並支撐住頭部。「你的房間在哪?」輕搔他的頸側。
「唔嗯……樓上、三樓邊間……」被禁制的感覺消失了,頸側被搔癢而舒服得低吟,得到自由的雙手抱住對方。「門沒鎖……」
橫抱著對方,進入他的房間內,動作輕柔地放上床舖。「還要繼續嗎?」刻意移動酒瓶,讓它在內壁內磨擦著。
「……用別的……」
曲起雙膝,雙手在對方背部游移著,想找個著力點或只是單純享受撫摸的手感。「我覺得我快醒了……醒了之後你就不在了吧……」
「說不准。」將另瓶酒倒入對方口中,「如果醒了就不在的話,那就不要醒吧。」同時用酒瓶緩緩抽插。
環在對方背部的手突然抓緊,身下酒液流過撕裂處引起火辣辣的痛,痛得想要在他身上咬一口。
「痛、很痛……拿出來,拜託……」
依言拿出酒瓶,食指探進甬道,輕輕按壓內壁。臉上掛著惡質的笑容,另一手在對方身上遊走著。
「嗯、哼嗯……」比自己體溫稍冷的手指在體內擠壓肉壁的觸感太過鮮明,弄不懂自己應該排斥還是迎合,直到指尖碰到敏感的點,身體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一手勾著對方的頸子,另一手伸到下身,握住肉根自己套弄起來。
讓對方高潮後,幫他清理乾淨,手覆上他的雙眼,「睡吧。」一手摟著對方的腰,另一手輕撫他的頭部。
「……咦,沒有了嗎……」順從的閉上眼,一股疲憊感終於讓意識回歸黑暗,陷入昏睡中。
早晨的陽光刺眼得讓他醒了過來,坐起身來,動作緩慢地揉了揉雙眼。下意識地轉過頭,一個全身赤裸的人正安穩地睡著。
「……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對。」抹了下臉。
頭好痛。
一醒來就覺得全身上下不對勁,尤其是某個很難啟齒的地方特別疼。撐著身體起來,拿下自己的腦袋輕輕按摩,努力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記得我在溫室喝酒……然後呢?」
「……好像不是夢,是小黑……本人嗎?」偏頭,輕蹙起眉。
「阿靈?我當然是本人,這裡只有我可以這樣吧?」
一臉莫名奇妙的把頭拿起來,才發現了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躺著,而身邊居然是季韵靈。「呃,阿靈,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我該不會喝醉之後發酒瘋裸奔吧?」
「我也不記得發生了什麼……」緊皺眉頭,「好像是到溫室……然後看到小黑在……喝酒……」苦思,但還是想不起來。
「……啊。」靈光一閃。「該不會是我們一起喝酒,結果都喝醉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吧?也許我們回來之後有洗澡,衣服也懶得穿就睡了。」
低頭看了下自己的穿著,穿戴整齊,且沒有任何皺褶。「……我好像,沒喝酒。」把對方的頭放回斷頸上。
「耶?那,發生了什麼事?」順從的讓對方把頭放回去,活動下肩膀。「話說我昨天真的喝過頭的樣子啊,我啊,只要喝多了就會什麼都記不得呢,不過昨天是你在我身邊吧?」
鬆了口氣,露出安心的笑容。「如果是阿靈陪著的話,昨天應該沒出什麼事。」
「是……嗎?」點了下頭,決定採用小黑的說法。「對了,上次的披風,還給你。」拿出折得整齊的披風。
「啊,謝謝。」接過披風,打算下床前往衣櫃時突然腰部無力,摔到地面上。「唔呃、什麼?」怎麼突然間有種酸痛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腰使不上力……」困惑的坐回床上,抱著被折疊的披風。
「我還是睡一下好了。謝謝你的照顧啦,阿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