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黑暗向】最後的戰役
『越來越近了,世界的末日...』仍坐在椅子上看著門口,冷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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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遺跡的外圍就可以感受到那股力量,越是靠近遺跡的中心,那股能量越是明顯。
「雖然這樣,我也只能繼續跟著前方三人。」強壓著身體上的不適,繼續跟著走入遺跡的三人──蒂瑪西亞皇子、愛歐尼亞精神領袖,以及弗拉迪米爾先生...?
空氣因為異界的力量緊繃著,腳步在沙地移動的聲響搔刮著耳膜,愈發令人喘不過氣。此刻的沉寂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在眼前看似了無生氣的沙漠之下,醞釀著的什麼將要一次爆發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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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中,眾人的腳步聲之間參雜進了未知的聲響,等到卡瑪發覺的時候,那份細碎的摩擦聲已經包圍了涉足遺跡之中的人們。
「雖然從一開始就不覺得會太輕鬆......」嘆了口氣,卡瑪停下了腳步,將雜緒從心中排除,「各位,看來伊卡西亞的主人來迎接我們了。」
『喀喀...』那群人比預計的還要早來到了遺跡之前,而自己轉移了目標前往,暫時不去管那個落單的。虛靈在一旁發出擾人的噪音,有些已經不顧己地衝了出去。
『他們...來了...』意念傳給了在遺跡深處的先知,而同時追上那群衝了出去的虛靈,躲在岩石後對著人群直接丟了一發虛空淤泥,隨後又利用地形優勢隱蔽身影。
原先注意力全放前方虛靈的嘉文在另一側襲擊的瞬間堪堪側身閃掉了大半,卻無法避免一些酸液沾到身上,沒有鎧甲保護之處立刻受到侵蝕,詭異的灼熱。「看來的確是如此。」
「就先送他們一些見面禮吧...」召喚了許多的虛靈,往那群人的所在地過去,自己則看著虛空的蟲洞滿意的笑了一下
「嘖…」早就注意到周遭的不對勁,沿著虛靈的來處望去正好撞見腐蝕之液襲來,瞬間的反應是側身一擋,用自己的身軀替兩位女性擋下了攻擊,上身華服被腐蝕殆盡,蒼白的身軀留下了被酸蝕的紅痕…
感覺到前方一陣騷動,決定加快自己的腳步。「指令──失衡。」
被突襲的錯愕沒有持續太久,白色火光驟燃炸開,湧動著在眾人身邊凝聚為護盾。然而酸蝕液體接二連三的落下,在無法確定對手位置的情況下,只能被動地承受攻擊。很快的,火焰形成的護盾便被酸蝕液體消磨殆盡了。
「指令──保護。」看見腐蝕唾液即將穿破魂之啟者的靈能護盾,我立即下達指令,讓球球替三人張起能量力場。
『......。』比想像中的難纏呢,不過已經順利拖緩了他們的速度。把目標放在被腐蝕到的兩個人,居於岩石後屏氣凝神地觀察著,小心翼翼地移動腳步,讓虛靈恣意地擾亂人群。待到時機再次發動了虛空淤泥,並順勢發出了生化巨砲對準身穿鎧甲的人。
怎麼回事-!?還未從上一波攻勢緩過來,這次酸液卻是直接朝嘉文襲來,只能堪以擋住臉部避免皮膚受到直接侵蝕,僅抵擋局部的結果就是身體受到嚴重灼傷,強烈的痛楚讓他僅能跪坐在地,捂著上半身喘息。
「喂,你還好吧?」原橫抱於懷仍在昏迷中的召喚師情急之下直接扛掛上肩,單手扶抱著跪下身查看直接被腐酸之液擊中的人。
『做的好寇格魔,把他解決掉。』雖然自己是在遺跡之內,無法直接看到外面的情況,但卻可以透過虛靈的眼睛看見外面的情況
『喀喀...』意識鼓動了體內那渴望吞噬的血液,生化彈幕的發動使得身上的青藍漸漸轉成了鮮紅。看準了兩個傷兵的位置再次發動生化巨砲,眼看就要直接將兩人給一次解決掉...
「卡瑪小姐,嘉文殿下以及弗拉迪米爾先生,你們沒事吧?」上前查看遭受到虛空生物攻擊的一群人。
驚覺到自己的能量力場恐怕沒有辦法擋下下一波的攻勢,又查看了蒂瑪西亞皇子身上的腐蝕液,讓我更確定了我們的劣勢。
「是深淵巨口!大家要小心牠從遠處襲來的攻擊。」就算擋不住,但我還是向球球下達指令,張起能量護盾。
「還好。」他擺了擺手,撐起身體戒備下一次的襲擊。「不過虛空傀儡該現身了。我不是來找你,別讓我做非任務所需的麻煩事。」
對方看起來已經不能在擋下幾次攻擊了...而自己的力量隨著持續的攻擊也有些被減弱,但仍不斷地用虛空淤泥及生化巨砲來減緩他們的速度,同時也造成持續性的傷害。
從天而降的酸蝕液體之間的間隔越來越長,看來深淵巨口的力量已經不足以支持這種程度的攻擊持續下去。「在無法取得相應戰果的情況下無所顧忌地攻擊,白白消耗魔力,第一點不智。」趁著深淵巨口攻擊的空檔,白色的焰火瞬間在卡瑪的雙臂上繪出了圖騰,猛烈的燃燒起來,「只顧著攻擊,沒有注意到這樣會導致自己的位置洩漏,第二點不智。」火焰匯聚成圓球,挾著幻光朝遺跡中的某塊巨石竄去。「面對客人,還是不要藏頭藏尾的才符合待客之道吧?」
白色的火團接觸到了岩石後炸開,然後在巨岩周圍拉開了圓弧,龐大的火柱翻騰而上。看著一抹巨大的黑影從火光之中竄出,卡瑪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伊卡西亞,客人在等著招待呢。」
『喀喀...招待啊...』從一旁的岩石中迅速跳出,所幸及時閃現才沒有正面吃下對方的攻擊,但自己也失去了唯一的機動能力,雖然只能硬跑但是這個距離對自己依然有利。
『自以為明智的...傢伙啊...』身上鮮紅的環依然亮著,傳達著意識給那發出火焰的人,『看著吧...你所認為的...不相應...』受傷的機械球、幾乎殘缺的鎧甲,以及被侵蝕的那抹紅。
『那是因為...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受傷了阿...!』像是嘲笑一般地瞇起四目,壓低姿勢朝著祭壇退著,『...順從...虛空...』待魔力稍微恢復後再一次地發動了虛空淤泥,便再次消失於岩群中。
「嘖...果然不行嗎...」蹙眉『寇格魔,先把他們引進來,剩下的我來處理。』將訊息傳到遺跡外的生物那,「沒用的東西....」小聲的說了一下
『...我不需要...撤退...』鮮紅的四目銳利地盯著人群,就算耗盡體力也要守住祭壇。『喀喀...』躲在岩石後,等待著敵方下一次的反擊。
『死了我是不會救你的。』開始將剩下還活著的虛靈叫回自己身邊,也不顧前線的寇格魔還在戰鬥,「不聽話的棋子我不要了。」
周遭氣氛開始轉變,原本大舉進攻的虛靈不斷撤離,「這是要準備請君入甕了?」將昏迷的人托給目前毫無傷勢的魂之啟者,「你們往祭壇去,我去跟那傢伙玩玩。」用手背一抹,蒼白的面容劃過一道污痕,眸中閃爍嗜血的腥紅光芒…
沒了顧忌,像是掙脫了束縛直往岩群奔去,矯健地躍上坡度較緩巨石,「酸腐攻勢的主人就是你吧?」勾起壞笑,劃開臂膀對著深淵巨口灑下參有劇毒瘟疫的腥血…
『...!』退開了幾步但還是難以避開對方的攻擊,漸漸失去的理智正在狂暴著,『...怎樣?』觸角像是威嚇般地張揚,四目緊盯著眼前的腥紅之人。
「被拋棄了嗯?」狂妄笑著,向前一蹬躍下巨石,撒出一技血潮後迅速衝上前,在對方身側劃開一道腥,吸取過來自虛空的血液。
『才沒有!』憑身擋下攻擊,趁著縮短距離放出了腐蝕唾液,『我是...不會讓你們...過去的...!』撕心地咆哮著並衝向人。
「是這樣?」哼笑著閃過腐蝕的迎面攻擊,對方向自己衝來,化作一灘血池讓人穿過,繞向對方身後又是一技血潮與鮮血轉換。
『當然。』撐著身軀瞪著人,慢慢地退後,『虛空...將會吞噬一切...』猛然放出了虛空淤泥,接著往靠近祭壇的方向躲向另一塊岩石。
跨出虛空淤泥染過的污痕,隨著深淵巨口一路追去…
湊巧少了個目擊者,接下來只要讓魂之啟者消失-嘉文瞥向身旁照顧召喚師的女人,稍為思考利弊後決定換個方式來做。
正巧虛靈比預想中提早了幾分朝先知撤離,他趁著對方分神之際將父王給予的玻璃瓶砸向一旁的岩石,粉末沾附在三人的身上。「保護你們的,你只需要知道這樣。」
「嘉文殿下...?」對於蒂瑪西亞皇子反常的態度有些疑惑,但是眼下的情況不適合深究。信任也是對戰友的忠誠,想來嘉文四世也不至於會做出危害同伴的事。於是卡瑪只是點了點頭,便又將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
稍微分析了一下這粉末的成分,我似乎了解嘉文殿下的用意。
但這個時候也不能多說些什麼,只能專注於我們的目的──虛空先知。「那些虛靈,是不是以撤退為假象,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
一網打盡?虛空先知沒有這種能耐。剛才與虛靈一同襲擊的虛空生物失去了蹤影,現在正是將源頭滅口的機會。「不要擔心,我們該加快腳步了。」隨著虛靈的撤退方向走肯定找到禍源,他領著其餘三人前行。
於是隨著眾人的腳步,巨大的祭壇映入眼簾。與遺跡的其他部分不同,如果說伊卡西亞是被時光遺忘的城邦,黑色岩質的祭壇反倒是清楚的紀錄了久遠歲月的痕跡。無數並列設置的基座將圓形的祭祀台包圍起來,只是應當立於基座之上的雕像早已損毀得看不出原貌。
虛空能量濃稠得彷彿將空氣染上色彩,浮刻於岩壁之上的主神像被不斷蠕動的巨大蟲洞吞噬,屬於異界的不祥氣息四處漫溢。
將弗拉迪米爾所託付的召喚師護置身後,卡瑪揚起頭,不意外地與佇立於祭壇之上的男人對上了視線。「終於見到你了呢,虛空先知。」
「我只是讓一個沒用的東西去阻礙你們一下,還真慢啊,你們可是有4個人啊。」從椅子上起身看著站在門口的...3個人?
「怎麼少一個,不會是逃跑了吧...弗拉迪米爾先生..」右手向旁邊一揮,一個紅色的身影凌空飛起撞上石壁
「你們得實力連一個東西都比不上,真是可憐啊,我就讓你們成為我虛空的祭品吧。」控制身邊的一些石塊讓它們分別往那四個人的方向快速的飛去
追著深淵巨口,才剛到祭壇邊緣就被虛能凌空舉起扔向岩壁,撞擊瞬間旋身一蹬,於空翻轉了兩圈,順勢使勁抓劃開臂膀,落下之時扔出腥紅血刃擊碎隨即而來的岩塊攻擊…
支手護住眼臉,待潰散的砂石與塵平息,「看來在這充滿虛能的祭壇處,你的攻擊範圍大多了可不是?」放下遮掩的臂膀,眸中閃爍嗜殺的腥紅,嘴角勾著挑釁地狂妄笑靨直望著虛空先知…「馬爾札哈…」
由旁邊的岩石竄出,充斥的虛能令自己恢復得快了些,四隻觸角依然張揚著卻帶著微顫,在最後的時刻體力反而沒有前些時候好了。『喀喀...』待在祭壇旁而離人群有段距離的地方,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這一切都要托你的福呢,英雄們害怕.絕望的力量,可是虛空生物們最喜歡的食物呢。」望著人輕笑了一下
「指令──貫穿。」說得再多也沒有用了,面對虛空先知的攻擊,也只能用攻擊去化解。過多的被動都是無益於現況的。
由於虛空先知免疫法術一類的攻擊,我也只能操控球球向馬爾札哈直衝而去。「只希望這樣能夠奏效。」
「哼...你覺得這個打的到我?」雙手交叉於胸前,用虛能讓那個球狀物體即時在自己眼前停下「就這樣?」
「當然不只這樣,」將球球喚回之後,又在一次的對馬爾札哈發動攻擊,「只是,這次比較不一樣。」
球球一轉,從半球的接縫處,彈出十幾片利刃。順著氣流的飛行,加強了球球衝擊的速度以及力道。
仍飄在原地不動,利用一些虛能稍微讓球移位,讓他從自己得臉旁飛過去,雖然稍微劃到了自己的臉,在眼睛下面幾公分處留下了一道鮮紅的痕跡
...自已讓馬爾...被攻擊了...。就像是斷裂的最後一根弦般,觸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緒,發了狂似地對著人群投射生化巨砲,完全不顧自身的能力底線。
『!...他是在保護我嗎...』對於寇格魔的反應稍微動搖了一下『不對!這是他應該做的事...呃啊!』雙手抱著頭,而虛空的蟲洞開始變得有些扭曲
在與虛空先知短暫交談後發條少女衝上前與人對立,迅速歸隊注意著祭壇旁深淵巨口的一舉一動,果不其然地在召喚出他的馬爾札哈受了傷後,便像是不要命的胡亂攻擊著…他的弱點便是虛空先知…
指尖刺入臂膀,抓劃出十道深至見骨的腥,將泉湧似的鮮血扯出,瞬間拉化成一張足以攏蓋住周遭戰友的血網,「對於重要的人是守護到生命的最後一刻,而不是隨便白白犧牲自己。」直望向深淵巨口吼道,也不管著時管不管用,腐蝕之液潑灑而下會與腥血交融而消耗,所以自己得不斷放出鮮血重新交織成血網以顧全體力透支的戰友…以及…保護對自己最重要的人…
「那你又...算甚麼呢...!」對著喊話的那人吼著,一次又一次像是要撼動大地般地咆哮,每一次都使幾乎到達極限的身軀更脆弱,卻也令意志更加堅定。最後一次亮起身軀上的鮮紅,擋在自己必須要保護的人之前,與那腥紅的吸血鬼不相上下地拚了命發出生化巨砲。
自從毫不費力的閃躲迎面而來的岩石後他感覺自己高估了虛空勢力。如果馬爾札哈僅有這點實力那麼便不值得他手下留情。不過虛空生物失控般的舉動倒是讓他有些猶豫,雖然父王說過不要留活口,但是這個奇特的生物-
看著眼前的混戰,他瞥向精神不穩的先知,瞇起雙眼。雖然不明白為何弗拉迪米爾要保護召喚師以外的人,不過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先將禍源解決。
嘉文擲出戰旗,滅龍槍隨後勾住旗竿,將前方礙事的虛空生物向後一扔,整個人順過去對方面前「馬爾札哈,我代表蒂瑪西亞將在此制裁你。」槍尖指向虛空先知的能量源頭,下一刻就要結束這一切-
白色的火光猛的包裹住反應不及的虛空先知,將嘉文四世以及馬爾札哈隔離開來。
「殿下,你打算做什麼?」卡瑪揚起的聲調染著不可置信,但是剛剛那一瞬間,蒂瑪西亞的皇子確實散發出了決然的殺氣,「阻止蟲洞並不需要殺死先知吧?」
攻勢被擋下的瞬間他睜大雙眼。這種情況不該發生,為了能確實完成任務父王不該會找劣等的魔法- 魔法?強大的虛空能量與古老的魔法互相抵消,該死,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這是蒂瑪西亞的決策。愛歐尼亞領袖,這與你無關。」
「......。」見狀,決定先暫時撤退
「蒂瑪西亞的決策?」卡瑪質疑的瞇起雙眼,「虛空先知的確造成了不少騷動,但是也不至於需要用生命來抵罪。」
被人扔向祭壇外側,直直撞向一旁的岩石上。『...馬爾...』用最後的意識傳達著,『對...不起...』隨後意識便如同被虛空侵占般消逝於一片黑暗。
「你能保證下一次的失控不會危害整個瓦羅然嗎?」嘉文厲聲質問,見到眼前的先知有逃走的打算他毫不猶豫的先敲昏對方,任務目標失去意識的瞬間巨大的轟鳴聲迴盪在整個祭壇,似乎是虛空能量開始失控。
下意識便要反駁嘉文四世的言論,猛然高漲的虛空能量卻吞噬了卡瑪的話語,「唔...!」懸於半空中的蟲洞猛烈的開始擴張,強大的引力將打鬥造成的塵埃與碎石都吸入蟲洞之中。慌忙穩住自己的身形,卡瑪的眼角瞥見昏迷的虛空先知被拉扯得離開地面,趕忙一揚手,白色的火焰交纏成繩索,牢牢纏上了先知的身體。
虛空之力的強大引力湊巧能讓他完成計畫,既然不用費力那他也樂於順著發展下去,只是愛歐尼亞的領袖似乎想讓事情更棘手一些。「這時候我真希望能拋下無謂的同情。」他一手環住破損的石柱,一手攔腰抱住險些被虛空吞噬的卡瑪。
祭壇前的人馬似初起了內鬨,遠遠看著準備逃跑的虛空先知被打暈了過去,在那個瞬間蟲洞炸了開來,猛烈的引力將範圍內所有的一切都吸了過去,早先被拋摔向牆的深淵巨口似乎早已暈厥,毫無反抗之力的向祭壇滾去…騰出隻手及時抱住了對方,有些踉蹌地抱著召喚師與虛空生物退到了巨石後…
看這樣子,嘉文殿下的計畫是失敗了。
趕緊操控球球拉住嘉文殿下,要是讓愛歐尼亞領袖跟蒂瑪西亞皇子墜入蟲洞,瓦羅然大陸就......
「指令──脈衝。」向球球下達終極指令,使得三人能夠更加靠近球球的保護範圍。
失控的蟲洞不斷擴大,祭壇前的三人隨時都會被吸入般危險地飄盪著…
正打算冒著危險衝上前去,身邊沉睡已久的女召喚師卻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空洞的眸中有著熟悉藍螢,口中傾瀉而出早已被遺忘的古老咒術…
螢藍在少女周遭螺旋飛散,四散的藍光沾附在地,逐漸形成巨型法陣…像是與之呼應,暴怒的蟲洞逐漸緩和,咒術終末,少女隻腳跺地,法陣漾出炫目的藍,似水波盪漾,浪潮般衝向祭壇前愈趨穩定的蟲洞。
霎那交鋒,藍光與蟲洞相互抵銷,混亂的世界恢復平靜…
在蟲洞關起的瞬間身上控制著自己的虛能消失了,眼前一片黑暗,感覺正被一個人扛著,要去哪在我心中已經無所為了,反正都結束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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