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看著紙條上寫的地址,與門牌對照,確定沒錯後,按下門鈴。
本來在打瞌睡,被門鈴嚇到,尾巴炸毛繃直。
抖抖耳朵,跑到二樓往下望看看是誰,發現是認識的人,於是直接從窗戶往外跳,無聲的落地,站在來人的背後。
過了一段時間,想說怎麼沒人,打算再按一次門鈴時,發現後面有動靜「......你什麼時後在的?」轉過身,後方突然出現了本來不在的人,有點驚嚇到。
「剛剛。」尾巴晃啊晃,裂嘴笑著,「你來,為什麼?」
繞著身邊聞聞嗅嗅,辨認著不認識的味道。
「言珩這陣子要出國巡迴演奏,不在家,所以託我在這段時間內照顧你。...他沒有跟你說嗎?」
聽到之後愣住了,離開了?言珩?
「多久?」人立起來,歪著頭,然後搖搖頭。
「大約6個月。」言珩應該不是不告而別的那種人才對,他怎麼會不知道呢?應該會留下書信之類的吧......
「等。」點點頭,俯下身來往上一跳,從二樓的窗戶鑽回房子裡,然後跑到大門打開,「哩凹、六個耶,多久?」
邊說話邊招手,「那、坐,水倒、我。」指指客廳和沙發,其實言珩的信就放在客廳的桌子上,然後天狼星跑到廚房倒了一杯自來水。
「......好,謝謝。」進到了屋內,隨意看了看四周,眼尖看到了對方在杯裡倒了非煮沸的水......默默的坐在沙發上。
將自來水放到對方面前的桌子上,「……六個耶,多久?」跳上沙發窩著,等著店長的解釋。
一天兩餐,所以一共是……好多好多好多餐。
「她、不要,對嗎?」看著店長,歪著頭。
「不要?不要什麼?」不懂對方想說什麼,沒聽出關鍵字。
「我。」說完,淚水就流出來了。
他當然清楚自己為什麼不在軍隊裡,就是因為被拋棄。
現在不過是重演了而已。
只是…還是讓他忍不住哭了。
看見對方突然流下眼淚,有點手足無措「他沒有不要你,他是去工作而已,會回來的,先別哭了。」拿起放在桌上的面紙遞給對方。
把面紙拿起來吃,然後吐掉。
「很久,忘記、我、言珩…」低下頭。
「放心,我相信他不會。」再拿起一張面紙,替對方擦拭眼淚。
「…我…會…」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便發了瘋似的衝上二樓,將擺放戰利品的桌子用利爪猛抓,那些漂亮的小東西大部分都落到地上,而桌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看著對方突然就這樣跑上樓,沒多久就聽見了巨大的聲響,趕緊追到二樓去。「你冷靜一點!」想要壓制對方,但面對有二米高的獸人根本只是徒勞,只能盡力的拉人。
從喉嚨發出野獸特有的悲泣,手上的動作逐漸停下,混亂不已的腦袋瓜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拍拍人的肩膀「放心,他一定會回來的。」安慰的說著。
神色複雜的看了店長一眼,隨即回到言珩舖的自己的床,就這麼窩著,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