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後,去附近買了一束鮮花意思意思一下,之後才慢慢走去醫院,按了第5樓,到了簡單的跟護士報了媽媽的名字問她幾號房「302房喔。」護士和藹和親的對我微笑著,此刻只能回以淺笑跟她道謝。
「302,這裡嗎....」看著前面的門旁邊掛了一個牌子上面清清楚楚的寫著302,本來要開門的手就這樣僵在那裡。
「搞甚麼啊...」小小聲的說著,努力的想要把門打開『我應該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弱小的我才對啊...』在心裡默默的想著。
將手小心的放上門把另一隻手準備敲門,就這樣維持這樣的姿勢僵持了一分鐘,最終還是敲了門轉開門把輕聲說了一句「打擾了。」把夾在腋下的花從新拿好,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爸爸』媽媽。
「媽媽,身體還好嗎?」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媽媽,但是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傷口我皺眉的看著她。
「嗯,好、好多了,只是貧血而已。」她笑的有些不自然,我也假裝沒有看到,只是在意她的傷勢。
「為什麼受傷,這些應該不會是碰撞可以解釋的吧。」繼續皺眉看著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傷口,從臉上到手臂還有露出一些的腳就已經不少了,突然想到那個人好像有些微的暴力傾向便狠狠的瞪向他。
那人好像是發現我的視線,揚起嘴角鄙視的看著我「怎麼,以為是我傷害你媽媽的嗎?」說完後用斜眼瞥了一下媽媽。
「誰知道呢。」用簡短的話語打發他「媽媽,發生甚麼事了嗎?」我希望媽媽告訴我發生甚麼事我就可以好好揍那人一頓了,但是媽媽只是咬著唇甚麼話都沒說。
「嘖、有花瓶嗎?」先解決手上的花束之後在來慢慢處理這檔事。
媽媽舉起上指向旁邊的桌上,我看向那裡有一個水藍色的玻璃花瓶,走過去拿了起來,把花束夾在腋下準備去外面的廁所裝水將花放進去「等等回來。」看著媽媽說著。
慢慢走到了廁所,將花瓶裝了水,準備帶回去在把花裝進去「那我幹嘛把花拿出來阿...」無奈的說著,快要到時就看到那人站在那裡,我想直接無視他走過去,經過他時他趁我拿著花瓶時抓住我的手臂,將臉靠了過來吻上我的唇,愣了一下,舉起腳奮力的朝他肚子上一踢,滿意的看著他滿臉漲紅著。
「少在那邊毛手毛腳的,噁心。」瞥了他一眼,開門走進去裡面將花瓶放在媽媽旁邊的桌上之後迅速的將花插了進去,一種噁心感一直在湧上來。
「秋,其實也沒甚麼事了,還麻煩你跑一趟。」媽媽露出淺笑握住我的手,不知道是不習慣還是怎樣我輕輕的抽出我的手,對他露出微笑。
「一點都不麻煩喔,我以後還是會來看妳的。」一直忍著那令人不悅的噁心感努力露出微笑「那今天沒事的話我先走了,還有希望下次能知道你為何受傷。」
媽媽微微對我笑著,我對她揮揮手點點頭之後轉身走了,一打開門看到那人,「嘖。」不屑的嘖了一聲,用力的擦著嘴唇迅速逃跑,一邊走一邊用力的擦著嘴唇,一直擦一直擦,擦到嘴唇都感到痛了還是不想停手。
「痛..」吃痛的叫了一聲發現嘴唇因為一直磨擦而流血了,微微的血腥味在嘴裡擴散開來,一種極度的不悅感一直存在在身體裡『好想發洩好想發洩!』在心裡一直不停的想著。
不知不覺走到了公園,看到一群混混在那裡,心裡不自覺的煩躁,慢慢的走了過去撞了一個看似老大的人「喂、小子沒長眼睛啊?」果然得到了想要的反應,我嘴角揚起。
對他吐了一口口水,對方惱怒的一拳朝我揮過來,我快速的舉起手接住他的拳頭,狠狠瞪著他手用力的把他的手往反方向拗,對方疼痛的叫了出來之後一腳用力朝他腹部一踢,那人另一拳像是不甘示弱的朝我揮過來,我冷笑了一下硬生生的承受那個拳頭的痛楚「還不夠...」我輕聲的呢喃著。
「在用力一點啊,那種軟綿綿的拳頭。」我朝他低吼著,其他人看到老大被打了當然圍上來要來幫忙,我笑著看著他們,也不知道有多少拳頭打在自己身上只是一昧的拿著這群人發洩而已。
「不到幾分鐘,那麼多人就這樣被我解決了,廢物。」腳狠狠踩著他們的臉,我慢慢的冷笑起來,他們憤怒挫敗的臉真讓人開心。
「不玩了,真無趣。」因為他們不求饒了而感到無趣,轉身走向附近的超商買了六瓶啤酒「是該好好的喝上一杯了。」提著裝著酒的塑膠袋,慢慢的走向那個常去的海邊。
走到海邊坐在沙灘上,看著星空聽者海浪拍打的聲音,輕聲呢喃著「爸爸,我來看你了...」開啟一瓶啤酒猛的灌入嘴裡,嗆鼻的味道刺激著喉嚨。
「呵,根本不夠甚麼都不夠。」笑著笑著突然感覺有水從臉頰滑落,用力的抹掉但是有更多的水沿著臉頰滑落了,是淚啊....「多久沒哭了呢到底多久了呢...」像是著魔似的不停呢喃著,拿著啤酒猛灌,想要忘掉一切不愉快。
身上的痛楚、嗆鼻的啤酒,這些都不夠,還要更多、讓我不在去想任何事這樣就夠了,慢慢的出現了酒意,眼前變得迷濛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淚水不停的掉落,嘴裡一直道著歉,頭突然痛了起來,倒在沙灘上,呆呆的看著星空,眼睛慢慢閉了起來睡意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