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一手拖著象牙白的行李,各式各樣樣貌出眾而統一穿著黑西裝的人隨身護在左右,她異如往常,臉上沒有一丁點笑容,殺氣雖然收斂的非常乾淨卻依然讓人就算是看了一秒也立刻恐懼。
latest #17
「介。」冷看眼前妖嬈的男人,目光僅停頓一秒,「噁心死了。」
「我捨命陪君子你還這樣講!~」介哀怨看著憐紅走進飛機的身影,隨手吩咐了黑衣人幾句也跟了上去。「上面難得讓我們去度假,你啊~就不能開心一點?」
度假?……如果那能稱作度假的話。「咬他。」一直停在肩上的因果撇開臉,鄙視的看著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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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睜著美眸跟因果互相互瞪,無視一人一鳥搞笑的場景,她陷入深深的思考。
--接明日
「吵死了。」冷著臉一槍打下正在自己面前瑟瑟發抖的外交使者的禮帽,剛剛還膽顫心驚被送著歡迎詞的使者很乾脆昏了過去,她逕自朝大廳走去,臉色越發陰沉。
廳內奢華無比,散發濃濃西歐風味,一抹潔白如雪佇立在中央,聽到腳步聲而緩緩回頭,那是一張怎樣風華絕代的臉,眼睛濃的似墨似夜,米白的髮彷彿是這世界最輕軟的薄紗,舉手頭足間是溫柔是純真是......厭惡。憐紅原先就非常不好看的臉色瞬間又降了不知道幾個零度,她無視著少女的存在往自己房間前進,少女原先一派聖潔的光輝也在見到憐紅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滿滿嫌惡、憎恨、諷刺。
「怎麼?原來你怕我怕到這種地步?」少女用著極為鄙視以及輕蔑的眼神語帶嘲諷的說著,「姐.姐.大.人.」
凜冽的目光掃到少女的眼中,不自覺的顫了抖,憐紅幾乎是嘲笑似的說著:「姐姐?你剛剛......是在說這兩個字嗎?」像是在看物品般,少女被她直盯著,「我,從來就,沒有家人這種無聊的東西。如果你想上演可笑的親情戲碼你該去找她才對,阿對了,我都忘了,她似乎是已經死了?」
少女-白攸夜,睜著一雙美目,氣急敗壞地怒吼,「你不過就只是被媽媽拋棄的實驗品--!少在那裡囂張!」
冷看著她,憐紅只感到深深的疲憊,一線銀光閃過白攸夜的髮,幾縷柔滑落地,一到艷紅濺出。「滾。」收回拿槍的手,灰煙還聚集在槍口不散,深不見底的眼裡沒有一絲一毫溫暖。
不予理會白攸夜跑去的身影,她緩步走近自己房間靠著門滑下。
妹妹?可笑,太可笑了。不需要,是的,一點也......不需要,對一個殺手......不,殺人兵器而言,哪需要呢?你說是吧,嵐?
緊緊攥著地毯,她低垂著頭瘋狂而冷酷的笑著,「嵐!你怎麼就喜歡她呢?怎麼就讓我知道了呢?!」漸漸停下笑聲,她微勾起一個殘虐無情的笑,把玩著髮絲低聲說些什麼。
呐......嵐,你說,我什麼時候可以用你來畫畫呢?你看,我是這麼的、這麼的,恨你啊!
所以,快點來吧!為了這個你給自己設的鴻門宴......我一定會讓你們一起去死的,快來吧!快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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