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純白的沙灘旁裸足感受著貝殼沙的觸感,提著鞋的巨大男人穿著侍酒師的制服在海邊遊蕩著吹起了草笛。
笛聲隨風而來,像是與海浪共奏的一首曲子。難得還有人跟自己一樣,夜半時分依然在遊蕩。放眼望去,只見巨大的身影在前方。這種體型,不必猜也知道屬誰。每次走近人身邊,總會覺得自己矮了一截。「從來不懂兔子會吹草笛。」
「小的時候這島上的主人常敎我些奇妙的玩意啊。因為他所以我才會對"地上"有著好感。」輕笑著,隨意將手上的草葉拋到一旁,看著薄薄草葉在海浪上漂盪。「還習慣寒舍嗎?」
「非常滿意,狐狸還是屬於自然更甚於城市。」指著頭上的一片天,「這種風景更是難能可貴。」微踢腳邊的細沙,是多少年都沒光著腳丫子感受細沙的觸感了?
「人類雖然不全是邪惡,但是就算是善人,大多對於自然環境的敬意還是蠻少的。」笑著放下手中的鞋子在沙上淘氣的奔跑著。「來追我啊!...蒼!!」獵物對著獵人拍著自己的肉臀挑釁著。
被忽然的轉換話題以及邀請而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而追上去。「偷跑太詐了!」看見兔子手上的鞋子,才想起自己的鞋子不知被遺忘在何處。不過相信這裡不會讓腳丫受到傷害,即使不穿鞋子也不礙事吧。
「追得上我的話就讓你吃ㄧ次如何?」看著不是很積極的獵人,獵物的行動實在是囂張了些。轉過頭看著跟著自己屁股跑的狐狸笑著勾勾手指頭。
「追不上你也注定你要被我吃了。」兔子跟狐狸賽跑,雖然不能確定成敗。不過對方似乎忘了,這個對是是可以召喚靈獸這回事。把刺藤召喚出來,就讓刺藤一直線的分別纏住兔子四肢。然後把對方抓到自己的懷裡,「體力可不能胡亂浪費。」直接撕爛對方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還是比較方便。
「真是的...這樣不知道誰比較詐了。」老兔子對上老狐狸其實兩邊都差不多,男人笑著看那抓住自己的傢伙說著。「反正一直都只是個遊戲啊。」結果一直不是重點,男人只是在享受著遊戲過程而已。「在這裡上啊?風景是不錯啦。」
「這麼漂亮的風景,豈能錯過?」直接把兔子推倒,「來玩一下兒時喜歡玩的事情也不錯。」抓起細沙便往兔子身上揉,沾滿細沙的掌心刻意在胸膛徘徊。「這樣是不是比較有感覺。」
「癢癢的...」褐色的胸膛上灑著白沙的景象就像天上的夜幕裏鑲著的明星。被這樣逗弄著,男人敏感的乳頭也挺立了起來。「疼一點比較好忍耐啊。」
「我什麼時候沒弄痛過你?」滿意看著對方胸前的挺立,接下來就是要讓下面好好的抬起頭來了。又是抓了一把細沙,在軟綿綿的肉棒子來回摩擦。「沙灘上的優勢。」
「真是拿你沒辦法啊、啊唔唔...」沙子在纖細的部位上摩擦就像砂紙慢慢磨一樣的刺痛。小小的掙扎了一下,但是因為被刺藤拘束著的緣故,想逃也逃不掉。微微的刺痛慢慢變成迷人的快感,讓男人的下半身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因為我太帥的緣故?」無論口或身體,依然是喜歡佔人便宜。收起刺藤,讓兩人之間不再有多餘的東西。壓住身下的人,吻住厚實的唇。胸膛互蹭,讓兩人的身體盡是細沙與肌膚的觸感。
「因為你是個好玩伴的關係吧?」身上少了束縛之後,男人盡情的張開自己的身體接納著對手,愉快的笑著與對方玩鬧。就像少年時代做的事一樣。「喜歡接吻嗎?」感覺得出自己腹部也被對方的肉刃頂著了。
「親暱的動作都喜歡,接吻更能感覺親密?」讓兔子翻身,翹起對方結實的臀部。「近看遠看都這麼好看。」把兔子雙腿的細縫只開到能容納自己肉棒的程度,用自己的巨大在腿間來回摩擦。依附細沙的肉棒如此來回摩擦,果然還是比平常更有感覺。
「真是的...真愛吊人胃口。」低吟著夾緊粗壯的大腿,讓蒼恣意進出的時候也能頂一頂自己的胯下。倒過來的視線裡只看著進進出出的肉棒從自己的傢伙下面插來插去。男人有點理解馬車前吊蘿蔔給馬看時,那馬對馬車上人的恨意了。
「因為我是變態。」不時刻意頂擦兔子跨下的肉球跟棒子。後來索性調整位置,讓兩根棒子互相的摩擦。
黏滑的體液與粗糙的細沙在股間磨蹭著。幸好正在動作的兩人都非細皮嫩肉的底子,不然完事後可能會發現胯間的皮都蹭掉了一大塊。「呼唔...呼嗯...」看來男人已被玩到發情的樣子,身體直接趴向前只讓臀部翹起,隨著蒼的擺弄嘴角漏出慵懶的嬌聲。
停止了摩擦的動作,卻蹲下用舌頭探入幽秘處。屬於兔子的味道,從味蕾散開。用掌心扳開那結實的臀部,好讓舌頭能探入更深。
不自覺得挺起了自己的肉臀壓向蒼的方向,讓他能更深入的侍奉著自己。「今天這麼溫柔嗎?哼哼...」輕輕地笑著,但不帶揶揄的意味。單純的只是覺得對手的心境與平時不同而已。「太溫柔的話我會愛上你的。」閉上眼享受著。
舌頭不斷在狹窄的地方挑逗翻攪,味蕾來回在內壁裡摩擦。像是要把對方的味道一一吸進,亦像在滋潤著乾燥的內壁。半刻之後才把舌頭抽出,並將勃起已久的傲陽挺入男人體內。「變態也未必要每次見血,讓你痕癢難耐也是其一。」扶住翹起的臀部,讓動作能夠更順利。「我不介意只對你一人溫柔。」
「...雖然我喜歡溫柔的朋友,不過床上的朋友還是壞一點比較好。」期待已久的餌食終於上門了,縮緊了括約肌開始吞食著蒼的陽物自然的搖起了臀。隨著兩人結合那汁水淋漓的部位正打著淫糜的拍子。「別吊我胃口嘛。」男人轉過頭拍著自己的翹臀,用飢餓的眼神望著蒼。
「不吊你胃口,讓你欲求不滿如何?」雖是這麼說,肉體拍打的聲音卻持續加速著。沙子雖細,但在狹窄的洞穴卻也能感受到顆粒感。這種突顯的感覺,亦有別一番風味。
「哈哈...下次再試看看吧?唔唔...!!」眨眨眼、私密處的黏膜在抽插時因為夾雜著異物與稍嫌不足的潤滑讓私密處的肉摺沒辦法很順利的進行活塞運動,被陽物硬拖出來的細肉也傷到了不少。但即使如此野外露出的快感依然讓男人越來越性奮的夾緊了後穴。
「嗯...」忽然的夾緊,讓自己舒服的低吟。「口是這麼說,身體卻非常喜歡我。」抱起巨大的人面像自己,看著巨大的人造自己身下矯情,亦是另一種快感。把對方雙腿放置到肩膀,好讓自己能推得更深。
「啊...噢唔、這樣很快就會洩了...啊啊、真是的...!」轉成正面交媾時因為體位的關係讓插入的部份更為深入直擊,男人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我可以射嗎?啊啊!快忍不住了呃...!」忍耐不住解放的快感,只見男人閉上眼抽搐著。被自己大量激射的體液濺灑到自己身上,精液就跟打翻了的牛奶一樣從區線分明的肌肉線條上流下。
「兔子今天看似特別興奮?」手指沾上身下的液體,舔舐了那屬於兔子的味道。「是環境而讓你特別興奮,還是因為我而讓你特別興奮?」沒等人回話,捧起沉重的臀部便放肆的貫穿深處。不消一刻,便發現兩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已被海水弄濕。看來,海水的漲潮還沒到最高點。
剛發洩過的男人還在疲累的高潮感中沉溺,但是卻被蒼的激烈動作搞得過度敏感的身體把快樂變成了折磨。「啊啊、啊嗯...!!這樣會讓我失神的、別、別咿啊...!」失神的男人會變成無法控制吸食對手精力的魔物,因為知道會傷害到蒼,所以拼命的抵抗著。
「啊啦,我正玩得開心的時候,你說不要?皮癢了是吧。」把對方的臀部壓低,並將雙臀扳開。「難得來海邊,要好好享受海水浴。」激烈的抽插,把海水與細沙也推進去兔子的體內。
畢竟男人在"地上"所使用的身體不過是仿造人類構造做成的"模造品"比力氣的話當然是比不過純正的妖魔。被清涼的海水與火熱的男根同時衝擊著感官,男人不停的嘶吼著。「啊啊...要暈了!操他老子的沙子跑進去惹呃呃...」意外的從不曾從男人口中說出的低俗用語,現在突然跑了出來。
難得的話語傳入耳,悶笑的看著身下人。「看來兔子越來越欲罷不能了?」人形似乎沒辦法滿足兔子,於是身體逐漸轉化成半獸。用雪白毛鬆的尾巴,捲起兔子的肉棒上下套弄。穿插的動作與套弄的動作,幾乎一致。是多少年都沒用這姿態進行狂野之戰?大概也很久了...
「......!」看見蒼的真貌與海水的沖打讓男人稍微回了點神智,喘息的像隻草食動物一樣任人魚肉。「哈啊哈啊...嗯、嗯嗯...」半獸化時連體積也跟著增大,被撐大的後穴被野獸的生殖器無情撕裂,但前方繞在自己肉莖上的柔軟觸感又讓人愉悅到快要暈厥。「這、這樣又要去了...嗯哦!」
溫熱的液體第二次從腹中傳來,已經搞不清是兔子太興奮還是因為半獸狀態而得已持久。因著半獸狀態,動作亦變得更獸性。冰涼的海水打在身上,亦毫無熄滅情慾的火熱。「差不多了...再忍耐一會...」
男人閉上的雙眸染上淡淡的水氣。「......」受到過度刺激的身體打著顫,射精後身體不由自主的抽搐著,持續緊縮著的後穴依然貪婪的咬著蒼的下肢沒有鬆口的意願。
收縮的蜜穴,讓膨脹的肉棒射出濃濃的蜜汁。身上的汗水跟海水,早已分不清。低首啄吻那興奮過度而顫鬥的唇瓣,帶咸亦帶甜。
「......」感覺到體內那股灼熱的奔流,稍稍嘆了一聲。「還真久沒這麼接近大自然了呢。」高潮過後讓海水沖打著汗濕了的身體降著溫度,回神之後才感覺出自肉穴裏傳來海砂與鹹水帶來的陣陣鈍刺的感覺。
「能讓我半獸狀態的,確實也很久以前的事情。」攤在兔子身旁,讓海水洗去身上的汗水。把兔子摟到自己懷裡,「缺少血腥的情慾,居然可以讓我這麼興奮...兔子還是第一位。」
「這就叫多謝捧場嗎?」苦笑著任人抱住。雖然被狐狸抱住的兔子在自然界裡的光景大概下一秒通常是獵奇,但是男人依然攤在人懷中蹭著貪戀著對手的溫暖。
「我該回答下次會繼續光臨?」喘息期間,身體慢慢變為人形。不自覺摟緊懷裡的兔子,享受月色星辰的沐浴。
「方便的話天天來也沒關係,反正時間就是用來浪費的吧?」輕笑著與身旁的人一同欣賞著天上的星子。「多陪陪我一會吧。」
「那我們就夜夜笙歌,時間確實太多了。」親吻兔子的臉頰,享受夜色的平靜雨海水的奏曲。「把餘生的時間都用來陪你也沒問題。」
「如果拿這樣的話去用在伴侶身上那可真是高招啊...雖然稍微有點心動了。」不把話說明,只是靠在今晚的伴侶身上輕笑著。「如果餘生都能如此平靜的度過那真是夫復何求。」就童話的結局來說幸福和平的度過餘生可說是最完美的句點了。
經過長久歲月洗禮的兩人內心真意只有兩人知道,只見明月安靜的灑落在海灘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