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李斯特
正在
憑著先前來過的記憶，走進小巷。
艾伯李斯特
想
應該是這戶沒錯吧。
對照通訊錄裡的住址，確認無誤後便按了門鈴。
艾伯李斯特
覺得
第一次是自己一人獨來，有點微妙。
先關了正在燉煮湯品的爐火，走向門邊按下了對講機。
古魯瓦爾多
問
「誰？」
艾伯李斯特
說
「是我，艾伯李斯特。」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從螢幕上看見頗為眼熟的人影，挑起眉，帶有幾分惡意的開口。
古魯瓦爾多
說
「誰？不認識。」
皺了眉頭，心想：古魯瓦爾多的心智年齡到底是幾歲。
艾伯李斯特
說
「古魯瓦爾多，這麼久沒見，沒想到你的記憶已經退化到這種程度。等等我提醒布列依斯該帶你做個健康檢查，如何？」
古魯瓦爾多
說
「我的記憶中沒有艾伯李斯特這個名字，你確定你沒找錯人？」
打了個哈欠，靠在牆邊繼續和對方扯皮。
打了個哈欠，靠在牆邊繼續和對方扯皮。
古魯瓦爾多
說
「我仇家很多。」
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滑動最近的通話紀錄並撥號。
艾伯李斯特
說
「喂、布列依斯嗎？我在你家樓下。對，古魯瓦爾多？嗯，可能要麻煩你了。」俗話說，一物剋一物，而此刻就是印證這句話的時候。
聽見門鈴，知道艾伯李斯特來了，一直在等古魯瓦爾多呼喚自己下樓，等了老半天卻毫無動靜，心裡想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覺得疑惑的時候，接到了艾伯李斯特的電話。啪地一聲闔上正在閱讀的書，打算下樓瞧瞧，在樓梯口就聽見兩人的爭吵。
晃晃手上的手機，向對方示意：「古魯瓦爾多，願意開門承認我這個客人了嗎？」
古魯瓦爾多
說
「說了我不認識你。」
原本只是想為難一下對方，但卻因為對方搬救兵的行為而升起幾絲不快。
古魯瓦爾多
說
「——轉身不送。」
布列依斯
說
「……不讓客人進來，你又在耍什麼少爺脾氣。」
布列依斯
正在
馬上下樓替艾伯李斯特開門，途中瞪了古魯瓦爾多好幾眼。
古魯瓦爾多
正在
一臉不滿的勾住布列依斯的腰，埋在對方頸窩間蹭了蹭。
古魯瓦爾多
說
「……明明是他欺負我。」
布列依斯
說
「手放開，別在別人面前抱我。」
布列依斯
好奇
這傢伙到底懂不懂得看場合說話……這種幼稚的行為就不能稍微收斂下嗎？
被眼前上演的情景震懾到，大腦瞬間空白幾秒。
艾伯李斯特
想
古魯瓦爾多也有這種......找人撒嬌的舉動。
收斂情緒，冷靜地說：「那請問你剛剛是要我跟你玩、猜猜我是誰嗎？」推推眼鏡，原本想若無其事地看著連在一起的兩人，但不由得地轉開了視線。
古魯瓦爾多
說
「我說過我不認識艾伯李斯特……不過我現在看到我認識的了」
古魯瓦爾多
已經
伸出手摘下對方臉上的眼鏡。
古魯瓦爾多
說
「我認識的在這裡。」
布列依斯
覺得
「你很無聊。」
拿走眼鏡並將眼鏡交還給艾伯李斯特。
布列依斯
說
「對不起，他就愛這樣戲弄人。」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我可沒戲弄他。」
皺起眉抗議，然後不太高興的轉身走向廚房。
皺起眉抗議，然後不太高興的轉身走向廚房。
艾伯李斯特
說
「謝謝。」接過布列依斯地來的眼鏡，說：「你跟他在一起是發生什麼事嗎？我以前認識的古魯瓦爾多是18歲的話，今天遇見的這位應該是9歲。」
不是很懂艾伯李斯特在說什麼。
布列依斯
說
「從我們認識開始他就一直是這樣。」
艾伯李斯特
說
隨著布列依斯移動，邊思考著該從何說起：「嗯.....高中時期的他，雖然因外貌的緣故滿受女孩子青睞，但個性冷漠、話不多，偏偏一開口就一針見血毫不留情面，也嚇跑滿多人的。」
艾伯李斯特
想
記得當時學生會的情報表示，仍舊有學生偷偷成立地下後援會，似乎成員還不少。
艾伯李斯特
說
「總之，剛剛那種......撒嬌的舉動，還有過於幼稚的行為，很難跟高中時期的他聯想在一起。雖然容易鬧彆扭這點是沒什麼變化。」
布列依斯
好奇
「很受歡迎？」
布列依斯
已經
帶著艾伯李斯特在客廳坐下，詫異地歪了歪腦袋。
布列依斯
覺得
……實在很難想像被人群包圍的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說
「撒嬌嗎……可能是因為我習慣了，所以不覺得奇怪。」
艾伯李斯特
想
習慣還真是可怕......
艾伯李斯特
說
「嗯、記得新生入學時，古魯瓦爾多就引起很多高年級的學長姐注目。」學生會當時為了儲備人才的需求，而匯集剛入學新生的資料－－尤其是容易受到注目、成為風雲人物的類型。
艾伯李斯特
說
「不光是外貌，身家背景也是因素之一，」稍微停頓看了布列依斯一會兒，「總之、當時古魯瓦爾多在一群新生裡，滿鶴立雞群的，讓人不注意也難。」
艾伯李斯特
說
「還有，高一時的古魯瓦爾多身高還不像現在這樣，還滿小隻的，據說也有不少學長在追求。」笑笑地說：「不過八成都碰個大釘子吧。」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將用大碗盛裝的沙拉放上桌，然後將烤好的法國麵包和青醬擺在一邊。
古魯瓦爾多
說
「其他的要再一會。」
轉身回了廚房。
轉身回了廚房。
布列依斯
說
「這我有印象，他以前比我矮。」點了點頭附和。「現在……」
布列依斯
想
該說是男大十八變還是什麼好呢……
布列依斯
好奇
「不過他高中時期是留短髮吧？真的有學長追求他嗎？」
有點介意的追問。
艾伯李斯特
說
「聽說有些人有行動、像是告白之類的，但似乎在這過後都會倒楣一陣子；不過，倒楣是人為還是單純巧合就不清楚，也沒人去追究。」
艾伯李斯特
說
「後來，會倒楣的傳聞一傳開，行動的人也越來越少。」驚覺自己透漏的有點多，連忙解釋：「這些事情是當時我在學生會恰巧聽到的，真實與否也不能肯定，還是問當事人才準確。」其實，最大的消息來源是艾依查庫，這些八卦消息，他都莫名地清楚。
古魯瓦爾多
已經
將冷湯和排餐擺到了桌上，然後在桌邊坐下，盯著布列依斯和眼鏡架的表情變化，歪了下腦袋。
古魯瓦爾多
好奇
「——你們在說什麼？」
布列依斯
說
「在說你高中的學校生活。」
正聽得津津有味，拿起了筷子催促艾伯李斯特繼續說下去。
布列依斯
說
「很受歡迎、被學長告白、冷漠、對別人態度很差……還有呢？」
古魯瓦爾多
覺得
「這些沒什麼有趣的吧。」
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從碗中拿了些沙拉放到盤子裡，切碎後送入口中咀嚼。
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從碗中拿了些沙拉放到盤子裡，切碎後送入口中咀嚼。
布列依斯
說
「很有趣啊，都是些我不知道的事。」
布列依斯
正在
斜睨了古魯瓦爾多一眼，抱怨著。
布列依斯
覺得
「你從來沒和我聊過這些。」
古魯瓦爾多
覺得
「你又沒問。」
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然後目光轉向在另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眼鏡架。
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然後目光轉向在另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眼鏡架。
古魯瓦爾多
問
「你說了什麼？」
喝了幾口冷湯，默默地聽著對面的互動。
艾伯李斯特
說
「沒說什麼，說了些往事罷了」默默地轉移話題，「這湯品很美味。」
古魯瓦爾多
說
「敢說不好吃就滾出去。」
艾伯李斯特
說
「不好吃是你有違待客之道，還把客人趕出去？」
古魯瓦爾多
說
「嫌棄主人準備的食物就合乎作客禮節？眼鏡架你退步了。」
艾伯李斯特
說
「不違背良心一向是我的作風，尤其是面對不需要委蛇的對象。」
艾伯李斯特
說
「還是料理長對自己的作品沒有信心？」
古魯瓦爾多
正在
挑眉，然後聳肩。
古魯瓦爾多
說
「因為有信心所以只要你說不好吃我就當你找我麻煩。」
艾伯李斯特
說
「再怎麼找麻煩，都不會像剛剛某人那麼幼稚玩猜猜我是誰？」語畢，將青醬塗抹烤得焦黃的麵包，一口咬下。
古魯瓦爾多
說
「你早點報上自己的名字我就會讓你進門了。」
布列依斯
覺得
「起頭作亂的人明明是你。」
布列依斯
正在
瞪了古魯瓦爾多一眼，替艾伯李斯特說話。
布列依斯
說
「就叫你不要開無聊的玩笑。」
古魯瓦爾多
說
「我很認真。」
依舊一臉無辜。
依舊一臉無辜。
布列依斯
說
「你也只有在捉弄別人的時候才會認真。」
布列依斯
想
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喜歡這傢伙。
看著古魯瓦爾多一付我又沒做錯的表情。
艾伯李斯特
想
到底為什麼這麼執著於眼鏡，是因為自己沒近視，所以感到很新奇嗎。
艾伯李斯特
想
而綽號什麼的，自從他口中出現後，一直找不到方法制止他使用這稱呼。
制止不了，也不想讓此話題繼續延伸，便開啟另一個話題：「既然對料理這麼熟悉，之前來找你怎麼都是艾依查庫在廚房亂來？」
艾伯李斯特
覺得
怎麼能對心智年齡九歲的人認真，修養還不夠。
古魯瓦爾多
說
「嗯？那是那隻笨狗自己願意，既然有人要做那我幹嘛動手。」
一臉理所當然。
一臉理所當然。
布列依斯
說
「古魯瓦爾多你別太欺負人，艾伯李斯特是我們的客人。」
古魯瓦爾多
覺得
「我才沒欺負他，我只是陳述事實。」
轉過頭無奈地看著艾伯李斯特。
布列依斯
說
「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艾伯李斯特
說
「布列依斯，謝謝你。我不在意的。」
艾伯李斯特
說
「對了，這給你。」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個信封，交給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好奇
「這是什麼？」
從艾伯李斯特手上接過信封，打開封口稍微看了一下。
布列依斯
好奇
「照片？是誰的？」
完全不記得曾經拜託過對方拿這些東西給自己。
艾伯李斯特
說
「古魯瓦爾多的高中照片。」指著對方從信封裡拿出的照片，「艾依查庫有天心血來潮，帶了相機來說要留念。」
布列依斯
覺得
「你們小時候真可愛。」
布列依斯
正在
比對著高中時期的古魯瓦爾多和現在坐在自己身旁的那個人，不由得讚嘆。
古魯瓦爾多
討厭
「你那什麼眼神？」
一臉不悅的回看。
一臉不悅的回看。
艾伯李斯特
說
「可以用可愛來形容，只有古魯瓦爾多而已。他變化最大了。」尤其是身高，從高一算來這幾年應該長高要20公分。
布列依斯
說
「覺得你小時候很可愛。」
布列依斯
正在
摸摸古魯瓦爾多的頭，笑著回答。
布列依斯
說
「長高了就不可愛了。」
古魯瓦爾多
討厭
「很可惜塞不回去了。」
一臉不高興的打開布列依斯的手。
一臉不高興的打開布列依斯的手。
看著兩人的互動，在心裡偷笑著。
不理會古魯瓦爾多，轉頭和艾伯李斯特聊起天來。
布列依斯
說
「古魯瓦爾多從來沒跟我說過你們的事，剛開始認識他的時候，我還以為他沒朋友呢。」
艾伯李斯特
說
「他也把你藏得好好的，我們是過了一陣子才知道。」不知道艾依查庫是怎麼得到消息。
布列依斯
說
「關於這點……是因為我當時不想公開我和古魯瓦爾多的關係，所以有囑咐他不要說。」
布列依斯
正在
偷看了古魯瓦爾多一眼，有點抱歉的回話。
輕哼一聲，瞪了布列依斯一眼後轉開了視線。
艾伯李斯特
說
「不過，很高興認識你，布列依斯。」看了古魯瓦爾多一眼，「而且讓我們看到如此不一樣的古魯瓦爾多。」
艾伯李斯特
覺得
說著說著，怎麼有種嫁女兒的心情。
布列依斯
說
「我也很高興認識你。這張照片可以拷貝一份給我嗎？」
想夾在行事曆裡。
艾伯李斯特
說
「這張是要給你的，請直接收下吧。」
艾伯李斯特
說
「這麼小隻的古魯瓦爾多，看起來很新奇吧。」
古魯瓦爾多
說
「迷你眼鏡你說誰小？」
艾伯李斯特
說
「不好意思，我當時比你高。」指出照片上兩人的身高差。
古魯瓦爾多
說
「你該感謝你家那隻笨狗，他成全了你希望在照片中比我高的夢想。」
艾伯李斯特
說
「古魯瓦爾多，都幾歲了，連身高也要計較。」微微鄙視的眼神望著對方。
古魯瓦爾多
問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
布列依斯
說
「小小隻的確實很可愛。」
布列依斯
正在
看著古魯瓦爾多發表意見。
挑眉，看著古魯瓦爾多。
眼神透露著： 這是你家那位說的，不是我說的。
古魯瓦爾多
正在
隨手抓過一邊的抱枕砸向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
覺得
「不關你的事。」
布列依斯
正在
接住抱枕，並將抱枕歸回原處，用像是在看什麼可愛小動物的關懷眼神望著古魯瓦爾多。
看著兩人的打鬧互動，一個藏在心中已久的疑問脫口而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艾伯李斯特
想
糟了，好像太沒禮貌了......
面對餐桌前的一陣沉默，思考著該如何轉移話題。
古魯瓦爾多
說
「你好奇？」
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
古魯瓦爾多
說
「——那就不告訴你。」
不理會坐在對面那幼稚的傢伙，轉向望著布列依斯期待能得到答案。
布列依斯
好奇
這傢伙到底多幼稚。
布列依斯
說
「我和他是在大學認識的，那時他來我們大學找一位教授，結果迷路了……」回憶著當時的情境。「我幫他帶路以後，他就常來找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艾伯李斯特
說
「喔......」眼神飄到古魯瓦爾多身上，「這位打算解惑一下嗎？」
輕哼一聲，撇過頭去。
古魯瓦爾多
說
「不打算。」
捉住空檔去廚房拿了甜點過來，坐下的時候對古魯瓦爾多說。
布列依斯
好奇
「我也想知道原因。你為什麼一直纏著我？」
艾伯李斯特
說
「謝謝。」接過布列依斯接來的水果塔，等著古魯瓦爾多回應。
古魯瓦爾多
正在
盯著布列依斯看了一會，瞇了下眼睛。
古魯瓦爾多
說
「不為什麼。」
布列依斯
覺得
「大概是因為我太好欺負。」
轉過頭對艾伯李斯特這樣解釋。
轉過頭對艾伯李斯特這樣解釋。
古魯瓦爾多
說
「搞清楚是誰欺負誰。」
不太高興的再次抓起抱枕砸了過去。
不太高興的再次抓起抱枕砸了過去。
布列依斯
說
「我何時欺負過你？是你一直跟在我身後，趕也趕不走，甩也甩不掉，你都不知道我那時有多困擾。」
再次接住抱枕，微微睜大眼睛瞪著古魯瓦爾多。
再次接住抱枕，微微睜大眼睛瞪著古魯瓦爾多。
艾伯李斯特
說
「我投布列依斯一票。」默默地介入眼前上演的情侶拌嘴。
古魯瓦爾多
說
「你覺得我煩就直說。」
一臉不高興的想離席。
一臉不高興的想離席。
布列依斯
覺得
「因為你那時還是個可愛的孩子，我才勉強配合。」
再次抓起身邊僅剩的抱枕砸向布列依斯，然後起身走向二樓。
布列依斯
覺得
居然就這樣跑掉了。
布列依斯
說
「我過去安慰他。」
語帶抱歉的對艾伯李斯特說著，跟著上了二樓。
語帶抱歉的對艾伯李斯特說著，跟著上了二樓。
目送等不及我的回應，便急忙追著古魯瓦爾多上樓的布列依斯，心想：「古魯瓦爾多個性不只變了......變得更加彆扭了。」
古魯瓦爾多
正在
窩在書房的躺椅上，帶著耳機，把臉埋在抱枕中。
敲了敲門，發現門沒鎖便直接推門而入。
布列依斯
問
「生氣了？」
坐在他身旁安慰著。
坐在他身旁安慰著。
古魯瓦爾多
說
「你可以不配合我。」
依舊一臉不高興。
依舊一臉不高興。
布列依斯
說
「……我只是覺得不能放著一個孩子不管。」
輕哼幾聲，任由布列依斯把自己抱進懷裡。
布列依斯
說
「……你不喜歡別人說你可愛？」
小心翼翼的問。
小心翼翼的問。
古魯瓦爾多
正在
一臉茫然的回望。
布列依斯
說
「因為你不開心。」
古魯瓦爾多
說
「……不是因為這個。」
布列依斯
問
「不然呢？」
不解地望著古魯瓦爾多。
不解地望著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覺得
這傢伙真難伺候。
古魯瓦爾多
覺得
「……你很煩。」
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乾脆賴回躺椅上不理布列依斯。
不知道該從何解釋起，乾脆賴回躺椅上不理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
說
「我想知道。」
古魯瓦爾多
覺得
「不知道怎麼說。」
拿著抱枕往布列依斯臉上壓。
拿著抱枕往布列依斯臉上壓。
布列依斯
正在
推開抱枕，吻了下他的臉頰。
布列依斯
說
「樓下還有客人，你突然離席很不禮貌。」
古魯瓦爾多
說
「你沒資格說我。」
一眼瞪過去。
一眼瞪過去。
古魯瓦爾多
說
「反正眼鏡架不會介意。」
布列依斯
說
「我離席是為了把你帶下去。」皺了下眉，又拍拍對方的肩膀。「要不我事後補償你？」
古魯瓦爾多
說
「要。」
立刻點頭。
立刻點頭。
布列依斯
正在
回瞪古魯瓦爾多。
布列依斯
說
「我會補償你，不過別給我太得寸進尺。」
又吻了吻對方的臉。
又吻了吻對方的臉。
布列依斯
說
「我們下樓。」
艾伯李斯特
想
差不多到要準備搭車的時間了。
艾伯李斯特
打算
留個紙條，或者上樓打個招呼後自行離開，便發現兩人一前一後的從樓梯口出現。
艾伯李斯特
說
「我差不多要離開了。」
布列依斯
說
「這麼快？不留下來多聊一會兒？」
古魯瓦爾多
覺得
「要滾快滾。」
古魯瓦爾多
正在
窩回沙發上蹭著抱枕打開了電視，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
艾伯李斯特
說
「車票已經打好了，時間沒辦法變動。」笑著婉拒布列依斯的挽留，「下次有機會，再跟你分享一些高中趣事，有關古魯瓦爾多的。」
布列依斯
說
「我很樂意。」
瞪了古魯瓦爾多的背影一眼，對艾伯李斯特露出微笑，幫他開了門，和他一起走到大門。
「那我就送到這邊，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多聊聊。」
瞪了古魯瓦爾多的背影一眼，對艾伯李斯特露出微笑，幫他開了門，和他一起走到大門。
「那我就送到這邊，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多聊聊。」
艾伯李斯特
說
「好的，感謝招待。」轉頭瞄了客廳一眼，「幫我跟古魯瓦爾多說聲謝謝，今天晚餐很好吃。」
布列依斯
說
「我會的。」
心裡想著待會要好好教訓那傢伙。
心裡想著待會要好好教訓那傢伙。
艾伯李斯特
說
－－
坐上先前預約的計程車，前往車站的途中傳了封簡訊。
艾伯李斯特
分享
TO @艾依查庫：
把各個加到日常菜單裡。古魯瓦爾多做的，很美味。
把各個加到日常菜單裡。古魯瓦爾多做的，很美味。
艾伯李斯特
想
明明晚點就會見到面了，還特地傳這樣的簡訊的自己，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呢。
但想像對方看到簡訊內容會出現的反應，不禁嘴角上揚。
艾伯李斯特
期待
真希望趕快到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