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
經歷過上次的大逃殺,炎之聖女大人似乎並不滿意這個結果,並且下達了要處罰侍僧和剩下三位沒有互相廝殺的戰士的命令。
懲罰的內容是以決鬥的方式挖出對方的心臟,而且連名單都分配的好好的,相當的惡意。
latest #23
「該說真不愧是炎之聖女大人嗎?」一邊說著一邊通知第一批被處罰的戰士,並且在決鬥場內等候。
是的,自己這次並沒有等任何人,而是逕自先進了場等候,並且已經開好了場地,只待兩位戰士前來。
--不論是看到哪個哥哥被殺,自己都還是會難過的,即便是決鬥場。
可自己是侍僧,炎之聖女大人派發下來的命令沒有完成會有懲罰是理所當然之事,所以也不能抱有任何私情。
看見兩人的前來,禮貌的敬了個禮。
「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我想規則也不需要多做說明了,除了這次的特殊規則,挖出對方的心臟才算是勝利。」朝著兩人講完話後轉身面對決鬥場。「那麼沒有問題的話請踏入決鬥場,這次的場地是魔都羅占布爾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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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可真是好久不見了...您的身手不曉得如何了呢。」踏入藍線,始終都是先禮後兵的姿態,估算著自己的牌數、以及眼前男人的實力。
人類模仿機械,而機械也模仿人類‧‧‧」手執銳利的手術刀,口吻平淡地活像在場上的不是自己而是他人,他看了眼笑容溫和的男人,淡淡補充道:「你的疑問‧‧‧‧‧‧我想你之後就會知道了,侍僧。」
保持著一貫的微笑,站在和對方不近不遠的距離。壓迫感從沃肯的身上散發,那種平穩的、冷靜的...感覺卻如此強大。
不敢輕舉妄動,手一翻在身邊圍繞幾張紙牌,為了能瞬間應付對方的攻擊而把雙手垂放在身體兩側。
看見對方已經動作,他便將刀抵在脫下手套的右手心上,輕輕一劃便是點點鮮血落到地上。
那些血液不同於正常,而是以一種詭異的速度消失在地面,待血沒入土地消失後,四名有著少女外型的人偶便由幻霧中踏出,她們身上沒有人的氣息,只有冰冷的溫度以及絕對的服從。
不給對方反擊的時間,他便指使著其中兩只進行攻擊,而剩餘的兩名人偶則站在自己的前方,雙手交握於胸口,接著高唱起破碎的歌謠。
「帶來崩毀的人偶們的歌聲‧‧‧聽過嗎?」他如此淡道。
「....是讓人無法由衷讚美的歌聲。」皺起眉頭,紙牌化做護盾把人偶組擋起來,在紙牌人偶攻擊到的同時像是有生命一般的分裂成兩張、三張,輕易的把兩個攻擊自己的人偶給射穿。接著往歌唱的人偶攻擊過去,在牌陣裡隱藏著攻擊死角的牌,快速的集中往沃肯攻擊過去。
看樣子,如果不把人偶封住可不行啊?剛剛的歌聲就算只是一點點,那種不快的感覺有如針扎在自己的心上。
面對即將襲來的卡牌,他只做了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對那些攻擊失敗的人偶下達指令,讓它們回到自己的身邊接下攻擊,那些狠戾飛來的牌尚未碰到他前便被人偶們阻擋下來,雖然因此使其中一只人偶出現傷痕,但在血液的恢復下,那點小破碎眨眼間便恢復了。
「既然會對歌聲產生反應,那是否代表你也有什麼難以解脫的惡夢呢?」他的人偶們除了戰鬥外,不成調的破碎歌聲總能使那些心中帶有陰影的人,回想起令他最畏懼、最無力的畫面,進而使人失去理智與發狂。
「您對在下的過去感到好奇嗎?」開玩笑似的尋問,踏著緩慢的腳步往前走,散落地上的紙牌一張張自動的飛回自己身邊。眼神掃射著人偶們後回到沃肯身上,腦海裡思考著接下來的步驟。
不想這麼輕易的死亡,就只能拼了命的打倒對方,因為要是又失敗了,這次可不是開玩笑的...誰知道那位大人會做什麼?
「基本上,我對人類沒什麼興趣。」如此說道,他再次指示人偶牽制進攻,接著從暗袋內取出沾有麻痺藥的手術用針,冷銀的色彩在他俐落的拋射出後準確劃過侍僧的手臂,雖然只是劃過,但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上面的藥劑也會隨之增強。
看著男人有些倉皇的模樣,他略偏過首,深藍的髮絲隨著飄動,雙眼帶著理智到可以說是無情的光芒,「你是害怕著什麼呢?害怕被那位聖女拋棄?還是害怕自身的存在遭到抹滅呢?」
他沒有漏掉男人略變的神色,於是如此問道。
「...對您來說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沃肯先生。」看了眼手臂上的傷,細眉輕挑,事情變得有些麻煩...不過會因為這點事情動搖的話可就不會是稱職的魔術師了。
這下子可真的是不能打持久戰,如果雙手都失去知覺,那就跟袒露自己的死亡沒兩樣。極少量的紙牌在自己的身邊圍繞,而牌陣還是維持著隨時掃射過去的樣子。
「這樣嗎?或許,我只是喜歡探究一些事情而已。」
看見對方恢復冷靜地進行防備,他露出了今天第一個笑容,如同方才那般無溫的神情,就是微微勾起的唇瓣都給人種冰冷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動搖呢,令人好奇。」再次劃開手心,一度停歇的血液再次滴答滴答地流了下來,人偶們則像是得到血液的加持般,負責進攻的兩名人偶速度與剛才簡直不能相比的狠戾,負責抵擋攻擊的兩名人偶也再次唱起歌,歌唱的速度加快到像是華爾滋般不停高速旋轉著。
「光是死亡應該不足以使你如此畏懼,身為侍僧的你到底是為何從高處落到如此困境呢?被什麼給迷惑了嗎?還是說,你失去了什麼?」看著在人偶們的夾擊下逐漸失力的侍僧,對方的臉上沒有以往的從容,整齊的燕尾服在戰鬥中變得狼狽與凌亂。
從戰鬥到現在便一直處於指揮者與旁觀者的他,單手環胸,看著對方的奮力攻擊被人偶接下,隨後又被追於後方的人偶攻擊,如同暴雨般毫不停歇的攻勢像要使人窒息般接續著。
沒有回應對方的話語,頭痛欲裂、到最後連雙手都抬不起來了,冷汗沿著臉頰滴落,剩下能勉強操作的牌也只剩下不到一副...糟透了。
在人偶又攻擊過來的時候,像賭命一般的抽出卡片、能瞬間奪取性命的鬼牌......現在也只能把人偶們給消除罷了。果然還是傷不到沃肯一分一毫嗎?一邊想著,雙腿也因為藥的關係失去力氣,在原地單膝跪下。
看到男人終究在纏鬥中落敗,他先是對人偶們下達停止的命令,接著轉過身看向單膝下跪的侍僧。
印象中,他叫作梅倫是吧?從散亂的記憶中抓取幾個碎片拼湊起,他靜靜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讓人偶將侍僧包圍在內。
「落敗的感覺,還有性命不在自己的掌握中感覺並不好,對吧。」沒有輕忽對方戰鬥力的他只是站在原地這樣說著,深色的瞳眸在這一瞬間就像無底的深潭般,「嗯,那麼,該怎麼結束比較好呢。」
他的嗜好固然奇特,但他對虐殺人可一點興趣也沒有。
「...您知道規定的。」抬頭看著對方,侍僧的本分讓自己提醒、又或是多嘴一句。對於落敗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接下來的疼痛也得做好心理準備,自己可不是喜歡疼痛的人。
必須要其中一個人失去生命才能離開。
轉了轉眼,想起這件事的他難得露出了不悦的神情,雖然之前是說只需一方失去戰鬥能力便可以結束,但這次並非一般狀況的切磋,而是必須讓敗者死亡才能結束的戰鬥。
原本打算讓對方失去反擊能力就好,但既然有這條規則在,就不可能無血的解決。上前幾步,白袍也隨之飄動著,他沉默地看著侍僧,然後向著人偶的方向走去。
「讓它們以符合你的方式結束吧。」看人被人偶們擊出,接著其中三名人偶放聲歌唱出不同於前幾次的尖銳歌曲,另名保持沉默的人偶則踩著輕快的腳步,面對著半跪於地的人,被布條所遮蓋大半的臉龐看不見喜與悲,它只是機械式的舉起手,然後將手往男人的胸口狠狠穿過。
從開始到結束沒有幾秒,在眨眼間結束了。
瞇起雙眼,突然有了一點想惡作劇的念頭,現在沃肯肯定認為自己已經瀕死了吧?悄悄的,一張鬼牌貼著地板前進,突然的射向沃肯的小腿,看到沃肯有些驚訝的樣子忍不住嘴角上揚。
很好笑,在臨死前居然只是想做弄人。
「那麼勝利者是,沃肯先生。」不帶感情的說道,看著眼前的線變了色,等著兩人走出決鬥場。
看著沃肯抱著已經失去意識、心臟已經被掏出的梅倫,一股難過還是竄起,但沒有多說話,看著兩人踏出決鬥場,而自己也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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