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台_歷史】年份:1846,愛爾蘭大饑荒。
接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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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註:該年期間威爾斯於1842-1847,正經歷皇家專門調查委員會對威爾斯教育情況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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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402年被放出威斯敏斯特也過了快四個世紀多,從那之後起便患著感冒遲遲沒有好起來,十年多前的梅瑟起義之後更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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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到來的接連兩三次的起義也無力去清數,他還在倫敦,就算被解開了囚禁但那不代表全無限制。
連加地夫要見自己都得到倫敦,不得不說這實在很弔詭,要見自己的首都必須在倫敦,這到底是何等笑話?
雖然亞瑟本人的意思是對方完全沒把這種荒謬放在眼裡。
很想嘆息,無奈剛有念頭就被重咳阻止,只得拿起水杯把水往喉嚨送。
這種生活到底什麼時後結束?這裡連愛爾蘭都不願意來,愛爾蘭合併之後他們也沒有見面,太遠,就算亞瑟的命令還是沒能把他的哥哥綁來倫敦一起住。
這雖然是好事但沒法得到對方消息也不知曉布利恩到過的好不好就又是另一回事,亞瑟是不會說的,所以自己不會自討苦吃地去問。
英格蘭存在連魔法都限制住了,看著被嚴密封起來的壁爐自己連想拿鑽子去挖開的心都有。
桌面上擺著許許多多的文件,幾乎都是威爾斯本土的民生問題以及反抗事件,這就是亞瑟的惡趣味,把這個交給自己除了增添煩惱以外也沒別的意思,每次進來送公文的侍者都帶著一副不削與厭惡的神情。
門再次被闔上,上了鎖。
把手上那份調查委員會的通知放在一邊,垂眼正打算繼續下一份公文,卻看見一張不屬於英格蘭的信函。
他知道這裡的信件每封都是經過檢查才會交到自己手上的,那麼...。
馬上拿起那封信拆了臘封,來自西邊島嶼上,久維的首都的字跡。
瞳孔見裡頭內容後縮放了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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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早該知道的。
那是被亞瑟困在倫敦後將近要118年後的事情,一百多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夠短的一段時間,但已足夠這之間他們最小的弟弟已經成長茁壯。
後來,亞瑟帶回了一個弟弟,自己看見了名為阿爾弗雷的美國存在而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那是一個危險的起點。
亞瑟表態了不願意自己和那個孩子相處,
所以他只見過那個孩子一次而已,在亞瑟出航出去攻打別的國家的時後,那個孩子哭泣著要找人,在整個宅子裡哭喊得驚天動地。
所以他知道,對於這個孩子,倫敦過於狹隘了。
也僅此這一次而已,後來那孩子被亞瑟送回了美洲,阿爾弗雷德很乖巧的履行了承諾,沒有讓亞瑟知道這件事。
很快那個孩子離開了,離開了大英帝國,離開了亞瑟,而,這其中抓準機會的艾林也在裡頭插了很大一筆,自己知道艾林在想些什麼,可挑亞美利哥下手一點都不明智。
但沒有辦法阻止甚至警告他。
亞瑟太疼愛他了,幾乎是傾盡了全部的愛,自己從沒看過那樣的亞瑟,從未。
艾林這次真的很準確的踩到了亞瑟最痛的地方。
亞瑟沉著臉,表情異常的陰沉,然後有整整三個月沒踏進宅邸,他不知道亞瑟去哪,對方沒有告知就表示不會告知,幾百年下來自己也明白他沒有這種權利過問。
就算是其中一個哥哥。
1707年也來到倫敦的蘇格蘭也沉著一張臉,誰也不曉得阿爾巴在想些什麼,也許是怎麼離開倫敦也許是怎麼脫離大英帝國,即便他的意願和國會的意願總不會合拍。
菸草的味道瀰漫了整棟宅子。
十八世紀是一個太過動盪的年代,他和亞瑟都吃了不少苦頭,當然包括不少殖民地獨立起來後他們的經濟衝擊,輕則不舒服重則無法下床,或許亞瑟身為一個完整的國家存在這些並不會太過影響他,但自己那段時間好幾次都得到了臥病在床幾個月的下場。
海對岸的法蘭西傳來變動的消息,所有人的焦點都在那個歐洲先驅的存在身上。
然後自己擔心的事情依舊是愛爾蘭海對岸那傳來的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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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陣搖晃後清醒了神智,這才想起自己在船艙上,往都柏林的。
回憶了昨天自己做了些什麼才覺得現在坐在這裡的不容易。
見到都柏林的訊息後一瞬間自己慌了手腳,高度的恐慌很快的侵蝕掉他那份千百年來引以為傲的理智,這是自己唯一一次忤逆亞瑟。
連歐文的反叛都沒能讓自己成功逃出倫敦,昨晚卻這麼輕易地....
自己還記得他沒有猶豫的攻擊了守衛和仕女,削短了頭髮換上僕役的衣物一路放倒了許多衛兵趁夜的溜出了亞瑟的宅邸,離開了倫敦回到加地夫。
他的首都震驚的看著狼狽徹底的自己說不出話,那之後---
蹙起眉,似乎只說了要去都柏林以外就沒說別的了,直到剛剛醒來為止發現自己在船上。
加地夫的信被放在口袋中,女性首都俐落的字體在上頭飛舞,說身為城市存在在這種敏感時間抽不開身,她會在加地夫稍為攔下英格蘭的存在,盡所能。
收好那封信,致上了由衷的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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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吞噬掉天空之前傳已經駛近了都柏林的港口,對方的女性首都容顏憔悴地毫無精神卻仍硬扯了個笑容說跟著她去,都柏林的街道慘淡的怵目驚心,饑荒造成的人民生活苦不堪言。
彷彿在自己印象中總是高興地生活的愛爾蘭人已不復存在──他不願意認為這是愛爾蘭的現實,在心底的某一處自己仍是希望這座島的人依舊快樂。
---即便,那在維京來了過後就只能成為美好的幻想。
一路來到一座宅邸,看得出來是很老式的建築,推測這大概是愛爾現在住的地方,畢竟再上一次有印象踏上愛爾蘭島已經是十三….不,七世紀以前的事。
太久了,他們同為不列顛上的兄弟卻長達這麼久的時間再無見面,幾百年後的相遇竟然又是以這樣的方式。
都柏林說她送就到這裡,嘲諷似地說要自己別擔心那個英格蘭存在不會願意到這裡來。
點點頭告別了女性首都,推開已經生鏽老舊的大門走了進去,無人打理豪無人煙,一個國家存在都只能過這樣的生活了更不必說人民是如何苟延殘喘地生活,大門沒上鎖,一進去沒有看到侍從也沒有管理人,習於吵鬧的艾林一個人住在這樣的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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