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靠著床頭,拿起床邊的書,閱覽著。好久沒那麼清淨悠閒的看書了,是從什麼時候呢....最後一次,還是在樓裡吧,想起從前的回憶,淡淡了笑了。
聽聞,放下手中的書,望向門口的人。「在,有事嗎?」語畢,楓兒的身後便飛奔了兩隻小傢伙,跳在自己的懷中。忍不住的緊緊抱住自己的孩子,「薰...可真想你們...」
「奴婢帶兩位小世子過來找您,現在趕著去給少爺覆命呢,這就不耽誤少夫人。」一個欠身就要退下,誰想到那神族,竟就這般的搭上肩來『小楓兒這是和那兩個孩子的父親講話嗎?』
沒想到還有客人,將小孩放在床上,起身整理自己的衣飾,「不、不好意思...薰不知道還有客人,真是失禮。」走到人的面前,輕輕鞠躬道歉,才發現人比自己還有在高些,似乎跟夫君差不多,不禁感到有些壓力而縮了縮身子。巴著水汪的藍眸望著人。
「少夫人不必驚慌,這位是少爺的客人,奴婢這就將人帶回去給少爺覆命,就不打擾少夫人與兩位世子。」楓兒一心只想將這麻煩帶走,誰料那神族竟開口道『诶诶~這是羽殤的媳婦?好漂亮呢。』
人的話語,令自己一愣。「....謝謝誇獎...不過薰是夫君的妻子才是...」望著這人帶著有那麼些輕浮的笑樣,只覺得有些反感,似乎是從心底油然生起的。「楓兒, 夫君在處理公務才是,這位就讓薰來招待吧...」勾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看起來雖是邪魅,實則是有那麼些冷寒。
「少夫人....這少爺吩咐過要帶過去的....奴婢沒辦法自行決定。」面色上有些為難,偏偏那神族又在一旁亂,忍下想打神族的衝動,無奈的看著少夫人
「沒關係的...」把人推去門外,「楓兒~你就和夫君說一聲就行了,有什麼後果薰負責就行了~」笑著揮著手,決意的要將這個神族留下。「....你應該就是夫君...曾戀過的人兒了...」用只讓後頭那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
「少夫人......」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被推了出來,面上一凝也只得先回議事廳去回給少爺了。
看著人走遠後,便轉過身望著依舊笑得燦爛的神族。抬起手輕觸描繪著人的臉廓,「....神族....敝人薰˙彌祈,是魔族-墮落血天使, 怎麼有勇氣自身留在此地,不怕薰...對你不利?」勾著一抹艷笑,輕聲說。
「怕什麼了....羽殤的眼光是好的,他選的妻子定也是好的。別人我不知道,羽殤不可能因為我是神族,恨我的。」神族笑的一臉燦爛,也不設房的和人對話。
放下手,露出真心的笑容。「...果然是個單純的人兒...」單手撐著頰,手摀著嘴,不禁失笑。
「.....怎麼了嗎?不過羽殤真好,娶了個漂亮的妻,還有這兩個可愛的孩子。」神族露出心願以了的笑容,淡淡的說。
「...薰沒有漂亮呢,薰是男兒身....」語畢,看人愣住了幾秒。
「阿拉~羽殤果然跟人家不一樣,找的妻子也不一樣,可是你真的很漂亮呢。」沒有鄙夷,只是愣了下後,笑著說。
「....薰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呢...聽人這般稱讚薰...」微微墊起腳尖,雙手環上人,「可否告訴薰...為何喜歡夫君嗎?這一次找夫君...可否還有....眷戀之情?」心理終究五味雜陳,不想給人看待此時的表情,便埋於人的肩窩裡。
「.....這...這個你誤會了!」在人靠上來後緊張的將人推開「我喜歡羽殤是向朋友那樣的,你....你不要誤會。」
笑了聲,默默繞著人打量著人,「....哪...薰能不誤會嗎...」在人身上輕觸著,果不其然被人閃躲。「....薰曾是妓...會擔憂也是一定的...」燃起自己的興致,不停的逗弄人。勾住人的左臂,有意的放著自己的魔性,「....懂嗎?薰是妓喔.....」唇若有似無的碰觸到人的肌膚。
「嗚....那個...這樣不好玩,羽殤看到會把我剝皮的....那個...嫂子你別玩了」想把人推開,可人就這樣攀附著,無奈的說。
「....不如就讓夫君看到吧....這樣夫君也能明白薰的心情了...」低著頭,在人看不到的角度默默的露出哀傷之情。「...為何要執意將你帶到夫君那呢...不想讓薰知道嗎?」輕聲地說。
「....嫂子你別難過....我是神族嗎,這樣闖進來當然會被帶到羽殤那,要不是發現我的人是小楓兒,現在我身上定多了很多傷。」淡淡的安慰著人。
「....別叫薰嫂子...叫薰....」看人面有難色,又興起自己的惡趣味,用力的將人拉下與自己平視,與人的距離僅只薄紙之間,吐著氣息...「要薰...教教你嗎?」
把人推開後不住到歉「嫂子你別為難我了....我視羽殤為兄弟,叫也只能叫嫂子。」
「薰...不喜歡這稱謂呢...」再次單手撐著頰,薄唇咬著單指,雙眸起了薄薄的水霧。
這廂鬧的歡騰,那廂楓兒鋼將是情回報給羽殤「.....奴婢就這樣被少夫人給推了出來,求少爺降罪。」而羽殤則驚訝的往臥房衝去。
紅著眼眶,微微低著頭,不料一聲碰撞聲讓自己和人兒嚇一跳,抬起頭,看見夫君就這麼望著自己再看向人,察覺夫君的臉色不甚佳。
「夫人....可是有哪裡不適?」看著人兒為紅的眼眶,進了門將人兒擁入懷中輕聲的問。
搖了頭,「夫君...還有『他』在呢...」緊捉著人衣襟。
「他不會介意,夫人比較重要。」柔聲的對著人說,瞟了眼神族,那熟悉的面容卻令自己,有些懷念。
「....這麼說薰是很高興...不過..還是讓你們敘敘舊吧..」輕輕推開人,抿了唇,到床上將兩個孩子抱起,走出房外。
「薰兒...不用特別迴避!只有汝,不用迴避。」將人拉了回來,聯同兩個小的,而這時神族也開了口「是阿嫂子,我們沒什麼不能在你面前說的,我和羽殤就是朋友,只是朋友。」
「...薰不要聽你稱薰嫂子..」賭氣的噘了嘴,不看像眼前比自己高大的兩人。
無言的望向人,「.....夫君....薰忍不住想好好『對待』他了...」發出令人嚴寒的笑容,直到懷中的樓晴拉了拉自己的頭髮,才收起那抹笑容。
「吾同意夫人的做法,但這傢伙確實比吾大一些,在過去。」看著人兒柔笑著說,逗著樓晴玩。
「對了,羽殤你還沒說呢,這兩個可愛的孩子叫什麼?」神族一臉就是『我要玩小孩』的表情問著。
望著人的看待自己小孩怪異的神情,不禁下意識的抱緊懷中的孩子。「.....不給你玩...」
「大的叫頤渝,小的叫樓晴,別看他們小,骨子裡都是魔族,到時候被咬,別說吾沒提醒汝。」看著人,冷冷的說。
「唉呀呀~小羽殤你怎麼這樣。」神族一臉調侃的著。
「頤渝、晴兒這是怪怪的好人喔,但還是不能靠近知道嗎?」在一旁偷偷告訴自己的小孩們。」輕聲地說。
「誰准汝這般喊!」聽見那只有母親會喊的名,額上青筋直冒,忍不住就是一股魔力砸過去。
而那神族自然也用聖光擋下,拍著胸口到「好危險,好危險,小羽殤你又進步了耶!」
默默抱著孩子後退,「夫君…收斂點可好…」微微喘著氣的說著,還在調適的身體自然無法承受那麼多力量的波動。
「....倒是吾疏忽了,夫人可要緊?」看著那兩個小孩好奇的,但人兒的臉上有些蒼白,將小孩抱了過來,柔聲問著。
揮了揮手,「夫君…你們好好敘舊…」望了眼自己的孩子,「頤渝…顧好晴兒…」拿了掛在牆上的薄衣,直接走出房,「…薰無礙!薰去找楓兒妹妹…」斂眸,輕輕關上房門。便直接加快腳步,到最後已經是用奔的。到自己最喜歡的書房,順勢鎖上所有的門窗。
「薰兒.....!汝給吾滾去議事堂,吾過會兒再去找汝。」沒有絲毫客氣的對著神族說,轉身離開臥室,往人兒最常去的書房前去,果然看見一門窗俱鎖的書房,在門外輕敲,柔聲道:「夫人,是吾,可是有哪兒不適,讓為夫看看,可好?」
聽見人的聲音。抿了抿唇。「....薰沒事...薰看看書便好,夫君去忙吧...薰沒事的...」披上自己離開臥房拿的衣物,輕聲嘆息,「薰要好好冷靜的....」輕聲的,這話兒便是對自己說。
「夫人沒事就好。」淡淡的說,然後繼續站在書房外,大有人不出來,便一直站到天荒地老的氣勢。
熟悉的氣息,依舊住利在書房門外,「夫君....薰沒事,怎還留著...」訝異的靠近門些。
「沒有看到夫人,吾不安心。」淡淡的笑說,緊管人兒看不見自個兒臉上的表情。
緊緊咬著下唇,不甘心的,打開了門,默默的低著頭,不望人,事實上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表情。
沒有多說些什麼,將人兒攬進懷裡「看見夫人無事,為夫就放心了。」淡淡的,極其溫柔的說。
默默的待在人的懷裡,輕輕的推開人。「.....神族呢.....」真的無法說這自己的心思,被人發現自己是多麼忌妒那人,不知夫君會如何想,只能一昧的逃開。
「議事堂裡。」淡淡的回答,輕笑著看著人「夫人可是......吃醋?」
一愣,「薰才不是呢!夫君找神族去,不要理薰!!!」有些羞慍的轉頭就走。
「可吾就喜歡這樣的汝....會吃為夫的醋,證明吾對汝極重要。」抱著人,不讓人兒走離。
人從後頭抱著自己,下一是的用手肘往人下腹擊去,人一鬆開自己,便又離人幾步之遠。「薰....生氣....」雙手環胸,微噘著嘴。
摀著肚子「別氣....可好?為夫錯了。」滿臉無辜的說。
「薰才不要,神族一來,夫君就把人藏起來,要不是孩兒正好要找薰,豈不是都不知道?夫君難道想敘舊情嗎?」越說越生氣。
「夫人想到何處去?若不是今日是楓兒前去,吾都不知那笨蛋已經轉世,怎是將人藏起,又要敘何舊情呢?」就這樣無辜的看著人,摀著被撞的地方,看似很疼,淡淡的說著。
「.....哼.....反正薰就跟那神族不合....」默默向後看人摀著方才自己打人的部位,有些心疼和自責,但又不想這麼輕易的軟化自己。
「就是不想夫人看到,生氣這才讓他去了議事堂,好薰兒....別生氣了,要不為夫讓汝打打消氣。」攤開了手,無怨無悔的表情,笑著說。
看著人的表情,「哼!薰才不打夫君呢!」轉過身,伸出纖細的一指指著人,瞇起藍眸,冷聲激動的說!「今晚...若沒好好表現...夫君...你知道的...」向前勾住人,「就有得你受的.....」有些用力的咬著人的唇,滿意的退開,直接越過人,走回臥房。
「真是.....蠻橫呢,可吾就喜歡這等蠻橫。」淡淡的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去了議事堂,這神族怎麼就不讓自己省心,上一世如此,這一世....還是這般天真。
一踏入自己的臥房,看著自己孩子們奔向自己,低下身張開雙臂,便抱著滿懷。『娘,妳生氣了?』頤渝小心翼翼的問著自己。就連樓晴也貌似緊張得拉著自己的衣領。「沒這事,薰沒生氣呢!」果真有孩子是對的,能這般撫慰自己的心。
「小~羽~殤」剛到議事堂就看見一個神族飛撲過來,下意識的就拿魔力砸過去,看著那神族一閃,拍著胸膛說「唉呦~小羽殤你也太熱情,你家長老看到我還沒這麼激動。」冷眼的看了下那白痴,招來楓兒「帶去客房,他要亂跑給他跑,別讓他去到夫人那便好。」說完便不再管,轉身就往臥房走去。
讓樓晴自個在床上玩,自己則幫自家大兒子有些偏長的頭髮稍稍梳剪一番,「別這般看薰,薰會害臊的。」頤渝透過鏡子注視著自己,雖是自己兒子,但這麼赤裸裸的將喜歡自己的情感表露,還真有些不慣。
進了臥房,看著人兒坐在梳妝檯前,輕笑了下,雙手環胸靠在門邊,就這麼欣賞著。
「好了!頤渝還喜歡嗎?」彎下身貼近人問著,頤渝點了頭,在自己的臉頰上輕吻,「呵…喜歡就好…來~薰帶你們洗身去…」牽著大兒子,抱起在床上揉著眼的小兒子,轉身要出房門,卻見夫君就倚著門望著自己,「哼!薰還以為夫君會晚點回來呢!」
「夫人的氣先消消,還要帶孩子去淨身呢。」無奈的笑了笑。
撇過頭,拉著兒子到澡堂,幫小兒子褪下衣物,自己則捲起衣袖幫兒子洗身,「夫君…幫幫頤渝」
「都聽夫人的。」笑著替大兒子洗身,看著自家大兒子不悅的瞪著自己。
將洗好的兒子,放進水裡,見人開心的拍打的水玩著,自己也開心,不料,人潑水潑的自己一身濕,無奈的望著人「晴…晴兒…薰濕透了!」苦惱的望著自己一身濕,「…等等可以帶兒子離開嗎?」無論如何還是障礙,對於裸著在兒子面前。
「吾之道了,夫人洗慢些,待為夫回來和夫人共洗。」輕笑著,戴著兩個孩兒出了淨房,交給楓兒後返回。
待人帶著兒子離開,自己才緩緩褪下衣物,坐坐在石子地板上,雙腿伸直微微曲著,淋濕的長髮緊貼自己的身子,撥弄髮移至一邊,側著頭輕柔的洗著長髮。
一回來便看到如此美景,勾著淡淡的微笑,手環胸著看著。
「好舒服…」柔滑而不黏膩,水氣蒸紅了自己的雙頰,撥弄著水紋。
看著人兒紅潤的雙頰,忍不住向前來到浴池旁,眼裡閃過一絲情慾的暗沉,低啞的開口「夫人....」
「嚇..」嚇了一跳,「夫、夫君...你怎麼在這?那孩子們呢?」隱隱約約感覺的到人與平日不太一樣,默默的向後游。
緩緩的卸起了衣衫「兩隻小的吾讓楓兒帶去給母親照顧。」在池邊衝了沖水後,下到了池中,朝人兒游去。
人迅速的游向自己,讓自己察覺真的不太對勁,趕緊轉身,奮力朝另一頭遊著。
伸手一攬,人就進到了自個兒懷中「夫人怎麼看見為夫就逃呢?」
「因、因為夫君....怪怪的...」微微回頭一看,看著人眼神,兩人如此貼近的距離,更讓自己呼吸困難。
「....什麼罪?阿.....那、那個....」乾笑,推開人,默默向後退,人卻跟著自己進退,後頭抵著石壁時,人也靠近自己,「....孩子...再等薰...」雙手抵著人的胸膛,原先紅潤的臉,更加的鮮紅,想起自己不理性語出納如此挑釁的話語。
「夫人不是要為夫今晚....好‧好‧表‧現?」刻意的咬字,勾著抹慵懶的笑,透露著濃厚的情慾。
「薰...是這麼說沒錯...」緊貼著人的身軀,羞著臉卻大膽的挑逗人。
搖了搖頭。「夫君...那你呢?只有薰嗎?還是...神族?」唇抵著摩娑人的肩頰,輕咬了一口。
「....薰兒,他與汝,是不同的。」看著人兒,認真的說道。
「怎麼不同....」靠著人的肩上,等著人回答。其實已經知道人的答案,但還是想聽著人說出口。
「汝才是吾此生唯一,他早已成了兄弟。」輕輕的,極其認真的在人耳邊說出。
「唔....」不管聽幾次都還是極為感動。撫著人的頰,激動的貼上的人唇,主動的挑動著人的舌根,激盪的是自己那平靜已久的漣漪。
無聲的笑了,只要能讓眼前這人兒安心,說上千百次又有何難?
沒有浪費了,人兒的投懷送抱,順時間淨房裡一片春光明媚,恐是月兒也會被羞的躲進雲中。
不知何時,自己睜開眼時已不在澡堂,而是自己熟悉的房間。「...夫君...」聲音沙啞的可以,恐怕是自己在途中昏迷過去。
「夫人可醒了,再不醒頤渝只怕要跟吾動手了。」輕笑著調侃人,同時引的人看看自個兒懷中的大兒子。
「...呃...頤渝...」沙啞只得提高自己的音量。『娘,生病了嗎?汝睡好久了,還是....爹...做了什麼?』頤渝冷聲的說,自己則瞪了一眼夫君,「...薰、薰....是...受、受寒...沒事的...」想起身,卻發現自己只要稍稍一動,痠痛感令自己不禁哀聲。忿恨的咬牙再次瞪向罪魁禍首。
「去找晴,到祖母那去玩,汝母親受了寒,吾會在這顧著。」將大兒子放下後,輕笑著說,隨後起身做到床邊「夫人受韓可就別遮騰著起身了。」
「....夫君....你、你怎麼能帶兒子過來...」沙啞的嗓子說出來真是沒什麼魄力,無力的抬起手盡全力的搥向人,卻依舊沒什麼力氣。「而且....夫君..這一次...做的、做的..太超過了...」嬌瞪著人。
「夫人冤枉,遺餘可不是吾帶來的,吾哪想讓那小傢伙打擾吳漢夫人溫存。」握住人兒的手,語氣一頓繼續說「何況這次,可是夫人要求的,吾又怎麼超過了。」刻意的提醒,人兒因為激情而說出的話語,扭曲了人兒的本意。
「所以..若不是頤渝來找薰,你還會....還會繼續?」驚嚇的瞪大了雙眸,「不、不...重點是薰、薰既然都能昏過去了,夫、夫君你...你...怎麼能...阿...不說了...」越說越令人害臊,只好拉起棉襖遮掩自己。
「薰兒....汝怎麼能這麼可愛。」上了床將人攬進懷裡,輕笑著說。
「唔...薰會疼...都夫君啦...不節制..哼..」在人的懷裡,皺著眉卻偷笑著。
「給汝揉揉,可夫人也不能怪吾阿,吾這是多久才能開一次葷呢。」無奈的說。
「....明明也才兩個月...到時薰又懷上孩子怎麼辦啦!頤渝和樓晴還這麼小!」一想到腦子便一團亂。
「頤渝和樓情不還有母親顧著,吾可盼著夫人再給吾添個孩子呢。」輕輕的笑了,手輕柔的替人兒按摩著。
「....不是捨不得薰受苦嗎?哼...都是夫君在說...」沙啞的聲音終於有好轉一些,「...啊...不要了...會疼的...」再次瞪向人。
「那是因為已經有了頤渝他們了嘛...」手伸到自己的下腹,輕輕的搓揉,「哼...要生去跟神族生啦...」抿著嘴,忍著疼轉身背對人。
「夫人....吾對夫人之心可昭日月,夫人可不能如此偏心頤渝樓晴,不然孩子會心寒的。」說的好像人已在懷似的。
「夫、夫君...你...可、可惡!」轉過頭,嬌瞪著人,想罵人卻發現想不到形容詞可以用,只能用這如此癟腳的詞了。
再次瞪向人,不知道今日幾番瞪人,「哼...夫君!薰的精氣都沒了!還來!」對魔族來說,精力等同於食物一樣重要。
「夫人若想要精氣,為夫給就是了。」輕笑著說,就這般坐著,要人兒主動來取。
挑起柳眉。「夫君可不能動作..」很害怕人會因此再次失控,這樣下來就不是酸痛可形容的了。爬至人身上,雙手搭著人的肩,努力的坐到人身上,「...保證不會...」凝視人。
如同向人兒保證的一般,除了將人兒扶著以免有什麼意外,在沒有其他動作。
扣住人的後腦,吸了最後一口精氣。滿意的退開,氣喘吁吁的癱在人的胸膛上。
「夫人可是吸夠了?」一下子失去大量精氣,卻也沒顯得多麼不適。
「有母親還有楓兒呢,別擔心那兩個小傢伙。」閉上眼淡淡的說。
見人闔上了眼,原先想說的話語也吞了回去,在人懷裡鑽了個好位置,「夫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