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這幾天的天氣隨這季節逐漸趨於炎熱,也可能是自己房間剛好在西曬的位置.....總之房間內的悶熱高溫讓他忍不住把實驗袍脫掉後挽起襯衫袖子。是不是該去添個幾件短袖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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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筆記熱到整個沒耐心,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應該會有點涼意,可即使把長袖挽起也沒增加多少涼意,一旁的紙巾盒已經被他拿來擦汗抽到剩沒幾張。將筆記闔上、筆蓋蓋起,汗水黏得全身受不了,他決定去洗個澡。
在宅邸當中也有段時日,是與不少戰士有過一面之緣,只不過真要說有什麼在意的對象,莫過於那位有著一頭平整紅短髮、一雙特別的琥金雙眸的男人,莫名的,就是對他有著放心不了的情緒縈繞心頭。
去看看吧。興起了這樣的念頭,便直接的出房走向他的房間門前。
抬手敲了幾下結實的門板等待回應,卻是毫無動靜。
──會不會又是實驗過頭,出了什麼事?有了前車之鑑自是不能這樣就離開,扭過門把發現並沒有鎖而當機立斷的進房。
沒有自己所想像中有倒臥在地的身體後便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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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水頃洩的聲響,大概能判斷房間的主人正在沐浴當中,正欲離開的同時眼神瞥見了一雙白色的根鞋而停下了腳步。
……那是,他平常在穿吧?完全無法想像穿著那雙鞋自在的在地面行走,而有些好奇的走上前拿起了隻端詳研究。
穿上它走起路來又會是什麼樣的感覺?疑惑的望著手中的高根靴,而認真的思考著這樣的問題,雖然想要得到解答只要試穿看看就曉得了。
但內心卻在與「這可是別人的東西,怎能隨意穿戴」這樣的想法拉扯,天人交戰著。
……一下子就好。
最後妥協於這樣的折衷,而趁著那水聲還未停歇的同時脫下了自己雙腳的鞋,嘗試著想要穿上那雙靴。
只是,沒有那麼容易。
不曉得是自己的雙腿太過於粗壯,還是穿了不薄長褲的緣故,腳掌還沒處及鞋墊就卡住無法繼續下探,皺著眉來回試了幾巡還是徒勞無功。
有些苦惱的撓頭,收回了腳凝視著鞋思慮著該怎麼順利的穿上。
炎炎夏日洗去一身黏膩果然全身舒暢多了,而且還特意放一浴缸的冷水在裡面泡了許久,看時間也差不多,自浴缸起身也不擦乾,直接抓了一旁的浴袍套上,一邊綁著腰帶踏出浴室門---然後他愣住了。
如果是看到一隻熊....不是,是長得跟熊一樣魁梧的男人待在自己房裡,而且這個人還算認識,也就算了。
姑且不論為什麼這人又會出現在自己房間,他比較想知道這個男人的腳上為何還套著自己的那雙白色高跟靴?而且還套不上去正在硬撐到一半。
就算這個畫面看起來很滑稽沒錯,但他只聽到額間一聲『啪嘰』。
「.....雜碎,可以請問一下、你、在、幹、什、麼、嗎?」聲音很輕,但基本上連少根筋的人都聽得出來不妙,有人即將大難臨頭的不妙。
太過專注想要體驗穿著根鞋的想法,而完全忽略了那腳步聲的逼近,鞋子主人的那近乎低於零度的口氣讓自己頓時回神,這才尷尬的將鞋子緩緩的褪下放回原位,隨便的套上自己的靴子而打算先離開。
「……抱歉,我這就走。」
瞄到一旁櫃子他不知何時隨手一放的手術刀,他現在慶幸自己有東西會隨手亂放的習慣,雖然常常找不到東西。
「你個死雜碎有人准你進來了嗎還穿我鞋子你到底來幹嘛的給我馬上離開---」如連珠炮的咆嘯連標點都省了,伸手一抄那把九號手術刀然後直直往對方身上丟過去。
意外對方閃得快,關上門的瞬間刀刃就這樣釘在門板上。
看不出如此大隻跑得挺快.....走過去拔下釘在門上的手術刀,他磨得頗鋒利,拔下來刀刃連個蜷曲都沒有。
轉身看著那雙尺寸似乎有被撐大的高跟懷靴,猶疑一下套了上去。
「嘖.....」果然被撐大了,試著走兩步,還行,但穿著尺寸不合的高跟鞋平衡度還是有差,把那雙跟鞋踢往角落。他可不想外出戰鬥到一半結果發生自己跌倒的慘劇。
沒有聽到人追來的聲音,而有些在意的從虛掩的門縫看進,啊、那雙靴子是不能穿了麼?歸根究底是自己的問題,而暗自的反省。
──得去買一雙新的給他作為賠罪才行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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