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劇情】(虐心有、私設惡魔有、伯閃有)
小心的打開房門,室內昏暗的燈光向自己表示房內的另一人似乎已先休息的訊息。
今天一大早就出門直到現在才歸來,意外常常來的措手不及,本來還以為能早點回來,卻在路途上碰到大大小小的阻礙,拖延至今才能回到宅邸。
latest #160
慣性的,先走到了對方的床邊,安靜的注視著在昏暗檯燈之下的睡臉。
雖然有著碰觸對方的想法,卻考慮到自身在外奔波一天的髒汙以及可能會打擾到對方的關係,伸出的手還是縮回。
輕輕的呼出一口氣,還是早點清洗完後休息消去一天的疲憊。
想要,不就該去取得嗎。』
立即下載
突如其來的想法止住了準備跨出的腳步,像是在勸誘自己般,剛才縮回的手再次的伸出,卻又再一次的停止在數公分的距離並未碰觸到對方。
怕什麼呢,他不會拒絕的。』
因為是他,是表面上看起來總是自己縱容他,但實際上自己也被對方縱容著某些事情,所以那些偶爾的要求也並未被強勢的拒絕。
不過……
不確定的話,確認不就好了。』
突然間猛然回過神,那並不是自己的想法,是誰--
我來幫你吧,因為--很無聊呢。』
誰的訕笑聲在腦中響起,然後--意識斷絕。
「伯恩你回來了?」睜開眼,被臉頰的觸感給吵醒。因為剛睡醒的關係,視線有些模糊的看著床邊的人,而伯恩哈德並沒有回應自己的問題,繼續著撫摸自己臉頰的動作。
看著眼前被吵醒的人,唇邊的弧度細不可微的上揚了些許。
手指滑過對方臉頰到脖頸,本來坐在床上的姿勢稍微的改變,微傾下身,毫不猶豫的吻上還睡的迷糊的人。
「唔!?」原本還沒清醒的意識瞬間醒了過來,睜大雙眼看著自家兄長,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雖然不討厭,但總覺得有些莫名。
伸手扯了扯對方衣服表示稍微停止下動作,但伯恩哈德沒有理會自己的動作,反而加深了這個吻,手壓制著頭部讓自己無法掙脫。
恍若未聞那一點的掙扎,只是逐漸加深著這帶有慾望的吻。
等到自己滿意了,才稍微退開,眼底帶著笑意看對方喘息的模樣,彼此的距離近的只要稍微往前就能再吻住對方。
「討厭?」開口,蘊含著淺而易見的暗示意味,聲音中帶有濃重的情慾味道。
「伯恩哈德…你怪怪的…」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等呼吸平穩下來後,蹙著眉看著對方。
雖然偶爾會有這種暗示性的問題,但絕對不會是在這種時間點「而且這麼晚了,你剛任務回來也一定累了吧?」
「哪裡怪?」回問的同時往下移動的舔吻上對方的脖頸,輕咬著對方的喉結,手也伸進棉被底下,輕扯著對方單薄的衣物,手掌貼著對方的胸口。
「……。」用力將對方推離自己「你平常不會沒等到我的回答就動手。」臉色不太好的開口回答問題。他是怎麼了?總覺得今天的伯恩哈德並不是平常的他…就好像是……
其他人一樣
被強勢的力道推開了一段距離,看著弗雷特里西臉上不滿的表情,隱沒在眼底的笑意不退反增。
「所以,討厭?」像是有點勸誘性的開口詢問,「這樣子,不喜歡?」手指再一次的摸上對方的臉頰。
「對,討厭。」大力的拍掉伯恩哈德的手,要是平常自己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動作,但是今天對方真的太反常了。
意識短暫斷絕後只記得自己似乎吵醒了弗雷特里西,然後開口,很認真的,對他說了,那一直都不願說的事情。
但卻記不清楚,像是還未清醒的腦袋無法有效率的整理出事情,等到思緒再恢復正常狀態時,卻聽到對方如此說而愣住,但隨之而來的是滿滿的苦澀。
雖然記不清但似乎自己向對方詢問了什麼,而獲得的答案卻是弗雷特里西十分拒絕且不悅的回答。
還未發現,那虛假的夢境與被設計的話語混雜而成了錯誤的想像
退離開對方的身邊,連看著弗雷特里西的勇氣都沒有,只有一個不斷盤旋的念頭:那一直以來都不願攤開來直說明白的感情被拒絕了。
「抱歉、我……」感覺很難過,很想馬上就離開這裡,不想……去清楚的了解到對方如此反感著自己的事實。
「?」不解的看向低頭的人,內心好奇怎麼伯恩態度又變了許多?不過至少現在看起來比較像平常的他。
「去休息吧?你一定是累壞了。」把對方異常的舉動當作是太累後的反應,卻沒想到…
----自己已經深深傷了伯恩。
「不--我、還有點事…」連可以心平氣和與對方相處在同一地方的能力都沒有,只想鴕鳥心態般的逃避著那事實-即使早已聽明白卻還是如此沒用的想抗拒著。
此時此刻,只想著離開、逃避這裡
原本以為對方站起身就要這樣回到自己的床舖,沒想到又再次將自己壓制在床上「喂、做甚麼阿?」伸手想將伯恩哈德推離自己,卻被緊緊的壓住雙手無法動彈。
沒想到這麼簡單。有點無趣,但效果不錯。」抓住對方的手腕,比起剛才只是故意的輕挑舉動,此刻是真正帶有強勢力道的壓制。
唇邊揚著愉快的笑容,心情十分好的看著弗雷特里西那一點微不足道的掙扎。
「只是一句話卻比上次的情況還要來的有效,果然靠你就足夠,」邊這樣笑著說的同時,緩慢張開的雙眼卻異於平常的染上了暗紅的深層色彩,「親愛的弗雷特里西。」
「放手、你這傢伙到底是誰?你把伯恩哈德怎麼了?」使盡力氣想掙脫眼前這人的束縛,看著『伯恩哈德』那與平常不一樣顏色的雙眸,不好的預感逐漸由心底浮起。
「沒有怎麼樣。」俯下身,用著對方熟悉的臉卻不熟悉表情笑著看,「他一直都在啊,說不定你叫叫看就會回來了。」低下頭,咬上弗雷特里西的肩頸。
「你到底是誰?呃、」被『伯恩哈德』咬上肩頸,原本不討厭的事情瞬間有了厭惡感,明明是同一張臉,卻能感覺到眼前的人並不是自己的雙胞胎哥哥。
因為雙手都被壓制住的關係,只好舉起腳往對方的腹部踢了過去「喂、你這傢伙!別碰我!別用伯恩哈德的臉親暱地叫著我的名字!」
查覺到對方的意圖後,很快的鬆開一隻手擋住對方的踢擊。
「討厭?」對於對方憤怒的不悅表情並未有任何感覺,不如說--負面情緒,才是它最喜歡的。
沒有再進一步的動手,很快的就退開來,游刃有餘的看著正從床上翻身爬起的弗雷特里西。
「當然!還有別繼續用伯恩哈德的身體跟我說話,你到底是誰?」揉了揉被壓到紅的手腕,警戒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快點回答我的問題!」瞪了一眼後,將視線放置不遠處的虎徹,並思考著該如何趁他不注意時拿到手。
「要想得到獎勵,不是應該先表現好嗎?」絲毫不介意對方警戒的態度,像是散步般的悠哉走向了對方一直在注意的東西。
抓握起跟長劍的重量所不同的靈巧雙刀,十分隨意的將武器拋給對方。
「讓我開心的話,就告訴你好事。」漆黑的長劍出鞘,笑望著彷彿在看好戲般的神色。
你下的了手嗎?對這個身體
「我說,回、答、我、的、問、題。」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唸出,握緊虎徹狠狠瞪向眼前的人,雖然很想一刀砍下去…但、就算眼前的『人』不是伯恩哈德,身體依舊是。
「你想聽到什麼答案?」有點無聊般的玩著手上的長劍,要再多刺激一下對方,還是乾脆直接動手傷害對方呢?不過不管是哪方面,都能獲得有趣的結果。
「一直都存在著,我、就是他。」它可沒有沒有說謊,從這個世界開始,就一直存在著。
「你說謊!」大聲吼了出來「你根本不可能會是伯恩哈德!」自己所認識的伯恩絕對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也絕對不會強迫自己做任何事情。
「快把真正的伯恩哈德還給我!」將虎徹舉起指向對方,企圖造成些威脅性,雖然以方才『伯恩哈德』將雙刀扔過來的情況來看,他是肯定自己不會出手傷害伯恩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那你了解他什麼呢?」看見對方的動作也只是淡然的看著並無任何表示,「不是說了讓我高興的話會給你獎勵嗎?那--」話語停頓的瞬間是跨出步伐的衝躍到弗雷特里西面前,「廢話就不用太多了吧。」舉起的長劍猛然揮下。
「嘖、」快速的反應過來,將虎徹交疊擋住『伯恩哈德』的攻擊「不管怎樣我都比你還要了解他!至少我知道的他是不可能攻擊我的。」再度舉起腳往對方腹部踹過去。
「這倒不能否認這點不同。」在對方的腿踢過來前就先往後跳躍的避開,漆黑的長劍發出不祥的氣息,再次揮劍但這次卻挾帶著陰森的黑暗氣息朝對方劈過去。
繼續採取守備狀態閃過對方的攻擊,卻沒注意到新月上頭那不祥的氣息。
長劍劍身四周的黑氣形成鋒利的利刃,導致自己腹部被劃了口不淺的傷痕,衣服立刻被鮮紅的液體給染紅。
懊惱著怎會這麼大意-或許是因為對方有著伯恩哈德的臉孔吧-總認為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才會造成這樣的疏忽而受傷。
看著對方那紅了一片的衣料,唇邊的弧度擴大。
趁著對方些微閃神之際,迅速的移動到弗雷特里西面前。
看著對方綠瞳中映照著充滿違和感的、伯恩哈德的臉孔,握在手中的長劍卻在對方舉刀想格擋之時突然鬆開。
有些愣住的看著『伯恩哈德』鬆開手、而新月順著地心引力掉落地面,發出響亮的聲響。
「回復了嗎?」自己也鬆開虎徹,將手搭上對方肩膀「伯恩、伯恩哈德!?」一邊喊著,一邊來回搖晃著他。
身體隨著對方的力道晃動著,手伸出來同樣回搭上對方的肩,在聽到弗雷特里西表達擔憂的聲音時,稍微抬頭,「弗雷…」眼中的紅如鮮血欲滴般的透露出不詳。在對方察覺不對時已經來不及反應的遭自己推倒壓制於地上。
「不是說身為雙子可以心靈相通嗎?似乎沒用嘛。」唇邊揚著慘忍的微笑,落在地上的武器成了自己最好的凶器。
再多傷害他一點,你就會更絕望吧
「呃、遭…!…咳、」痛苦地喊出聲,又是疏忽,根本來不及反應便直接被壓倒在地,『伯恩哈德』將新月的劍身往腹部刺入,劇烈的疼痛衝擊著自己,想反抗卻造成劍刺得更深。
輕輕的笑出聲,握住劍的手惡意的稍微動一下,意圖擴大對方的傷口。
「現在的表情,我很喜歡。」上身向前傾的靠近對方的臉,「讓我再更高興一點吧。」抬手,將新月拔出弗雷特里西的腹部,但下一瞬是狠刺進對方的肩膀。
劇烈顫抖的身體被牢牢的壓制著,艷紅的鮮血將衣物及地板染成刺眼的色彩。
「啊---!唔、」發出痛苦的哀嚎,從嘴裡吐出一口鮮血,血液特殊的鐵鏽味充斥著嘴內,雙手想將新月拔起卻只讓雙手也被利刃割傷。
吃力地抬起頭看向眼前的人,對方衝著自己露出微笑,接著把拔出的新月再度刺入體內。
這個世界不會死亡,可是疼痛卻不會消失,但、比起身體上的痛楚,真正讓自己痛苦的,就是那跟伯恩哈德一模一樣的笑容。
伸出手,掌心撫摸上對方的臉頰,像是在疼惜安撫對方似的,動作輕柔的撫摸著。
「感覺怎樣?憤怒?傷心?痛苦?」如同在詢問天氣好不好一般的普通口氣,「但是我--很高興。」碰觸對方臉頰的手退開,將對方一隻手握起,嘴唇輕碰上弗雷特里西的手背-染著鮮血的鐵鏽腥味傳入鼻息間。
「說好會給你獎勵,所以--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吧。」話語落下之時是帶著唇邊的惡意,再張開的雙眼卻是帶著迷惘困惑的深綠。
「……?」不太明白對方的意思,因為失血過多的關係,意識逐漸模糊不清,眼前的視線慢慢模糊「伯恩……哈德…?」在意識落入黑暗前,只看見伯恩哈德雙眸回復成原本的顏色-以及困惑的神情。
一清醒先感受到的是刺鼻的血腥味,隨後就是那充滿整個視野的大片鮮紅血跡。
黏膩的鮮血染滿雙手,血液濕熱的觸感還殘留著。
「弗…雷…?」身下的人安靜的躺著,氣息微弱的彷彿就快停止呼吸般,臉上、身上都沾染著大量的紅色-跟他真的十分的不相襯的顏色-而那把自己慣用的長劍此時刺穿對方肩膀的肌肉,牢牢的插入地板。
「弗雷……」聲音顫抖著,如同久未進水般的乾啞嗓音從喉嚨擠出那兩個字。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剛剛……被拒絕、所以想離開、想避開對方,然後視線一片模糊,意識混亂不清,自己…跟對方發生過爭吵?
是你做的、是你親手做的啊,不是說…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放開對方嗎?』
是--他?是自己動手傷害了最重要的人,只因為對方就要離開自己?
其實也曾害怕過自己,害怕那隱藏在心底的黑暗念頭:想牢牢的抓緊對方,不想放開,要把對方緊緊的鎖在自己的身旁。
所以、所以--
這樣,他就永遠在你身邊了,不是嗎?哪裡,都不會去。』
這樣他就會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不會再去找別人、不會又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會又趁自己不注意偷喝酒的在別人面前發酒瘋、不會跟--
自己是真的這樣想嗎
一直都是喔。』
染著鮮血的雙手顫抖著伸出,碰觸著弗雷特里西連昏迷都顯得難受的臉。
只要這樣,對方就可以被自己牢牢的鎖在身邊了,不會離開,不會消失。
但是--
本來抿緊的有點泛白的嘴唇緩緩張開,唇邊上揚起一個弧度,然後輕輕的笑聲傳出,混雜著愉悅、痛苦、歡欣、悲傷--
因為親手傷害了最重要的人的痛苦、因為可以永遠把對方留在身邊的高興,交纏著,矛盾的極端感情徹底的毀壞了心靈。
「呃……?」緩緩睜開雙眼,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身體非常沉重。
「剛剛……伯恩哈、呃、痛!」揉了揉太陽穴,慢慢想起方才的事情後立刻想查看伯恩哈德的狀況卻扯痛了傷口。
掩住了腹部才發現傷口已經被人好好包紮過,環顧了下四周,伯恩哈德坐在離自己稍微有些距離的地方,低著頭、灰褐色的頭髮蓋住眼睛使自己看不出對方現在的表情。
從替對方包紮完後自己就沉默安靜的坐在椅子上。
思緒有點混亂,對於親手傷害重要之人的自責以及扭曲的瘋狂佔有慾交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是什麼。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聽到弗雷特里西難受的悶哼聲以及輕喚自己名的聲音。
想要去查看一下對方的情況,卻又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那有什麼資格去詢問關心對方?
明明就是想保護、珍惜對方,那又怎麼會想用這樣的方式將對方留在身邊?
考慮一陣後還是起身,朝向弗雷特里西的方向走去。
看了下對方的動作與眼睛顏色,似乎已經回復正常。
「伯恩,你還好嗎?剛才…」明明是自己受傷卻問出這樣的問題,比起自己的身體,更加擔心伯恩哈德的狀況。
方才那樣詭異的情形說實在也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只知道對方變得不像他-像是另外一個似的。
因為對方的詢問而感覺到胸口的疼痛。明明最該受到關心的人卻反過來關心自己這個加害者。
「我……」抬頭與對方四目相對,卻因為對方眼裡的關心擔憂而產生強烈的自貢與愧疚感。
再度低下頭,心中不斷對自己苛責,覺得自己實在是沒臉再見對方,但--
事以至此,如果現在從這裡逃跑,就真的再也沒臉見對方了!犯下的錯誤就該承擔,即使說不定會被討厭、憎恨,也是自己種下的果。
至少現在應該好好的向對方道歉。
考慮好後再抬頭,準備開口說話時,腦中卻又響起了一個聲音:『讓你們和好就失去了我出來的意義了嘛。』
意識墮入模糊前一刻查覺到自己的身體動作,伸出的手不是擁抱而是傷害的掐住對方脖子壓倒。
怎麼又來了!?
原本以為已經回復正常的伯恩又再次伸出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壓制在床上,因為氣管被壓迫的關係,話語無法好好的說出口,只能斷斷續續的發出不清晰的字句。
「伯………不……『你』……到底……、想做…什麼?」伸手握住伯恩哈德的手腕想強行將其扯離頸部的位置,眼神狠戾的瞪向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像是聽到了什麼值得深思的問題,臉上的表情露出像是在思考或是單純只是想戲弄對方的惡意模樣。
「想做什麼?嗯……很好但沒什麼意義的問題。」手指惡意的收緊但在弗雷特里西難受的瞇起眼時又稍微的松開給對方些微的喘氣時間。
「欸~你覺得……」保持著給對方能回話卻又不好反擊的姿勢,輕聲的開口詢問:「發生什麼事情,會讓你很難過呢?」
會難過的事…?這種事情不用想吧?會讓自己難受的事情當然只有…
再次與伯恩哈德分離
「咳、為什麼我一定要回答你,你不也沒回答我的問題嗎?」繼續瞪著眼前的男子,就算自己沒辦法反抗也不會這樣乖乖就範,順著對方的意回答任何問題。
「嗯,確實沒有必要,因為我也不會聽。」豪不在意的回答著對方,也並未打算回答對方的問題。
畢竟,比起宿主,弗雷特里西的存在只是個好利用的有效道具而已,對方任何的反應都與他無關痛癢。
「不過啊,我可以跟你說他所害怕之物。」露出了和善的微笑,但用著伯恩哈德的臉卻顯得異常的詭侷。
嘴唇輕啟,開闔著說出什麼無聲的話語,身體卻稍微的前傾,膝蓋殘忍的壓上了對方受傷的腹部。
緩慢地、用力地,壓上。
吃痛的們吼出聲,因為疼痛的關係完全聽不見對方細小的聲音「快住…呃啊!」因疼痛而不斷泛出冷汗,想試著將他推離卻因痛楚而使不上力。
唇線帶著愉悅的、冰冷的、殘酷的弧度。多叫一點啊,你的聲音可以傳入他的耳中,可以確實、有效的,給予他最疼痛的傷害。
「看在你讓我這麼開心的份上,告訴你一件好事吧。」稍微挪開了給予對方壓力的部位,手早已從對方的脖頸處鬆開-腹部傷口給予的疼痛讓自己不需要再做其餘牽制動作-手指輕柔的拂過對方濕汗的額際,如同安慰般,動作輕柔的像是在對待珍貴之物。
「其實--呃!」突然間聲音被遏止,臉上露出困惑不解與錯愕的表情,隨後卻又舒緩開來,像是了解了什麼般的露出笑容,「很好,不這樣,你就聽不到了,不是嗎?」開口而出的話語像是說給對方聽卻又像是自言自語般。
難受的睜開眼,看著眼前似乎在自言自語的人露出困惑的表情,不太理解對方到底想要說些甚麼以及到底想做甚麼。
「你、是怎麼想的呢?對他?」開口,提出了一個一直以來都避開不去說明白的問題,「身為雙胞胎的你們那些舉動是因為太過於接近而理所當然,還是有著不同的心思?」
「互相擁抱、比肩同眠、甚至是那跨越禁忌的甜膩愛撫。欸,是單純的肉體需求,還是--你也存在著別的心思?」
「我……。」睜大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嘴巴一開一闔的想說些甚麼卻又欲言又止,最終像想逃避什麼似的別過臉,移開視線。
「我也不知道、也想知道伯恩是怎樣看待我的。」像是自言自語般提出疑問,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這人怎麼可能會乖乖的回答問題呢?
像是魚咬上了魚餌而上鉤般的開心表情,像是得到應許似的。
可以的說的啊,說出來、就解脫了。對吧?
「我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喔。欸--不知道是表示不確定你到底想要的是什麼嗎?他想要的、一直都--」聲音傳遞著,但心底卻呼喊著不可以。
明明想要卻又不敢去戳破那層關係,害怕著得到的答案是否定或是曖昧不明的模稜兩可。
「愛著你的,超越親人的親密,明明抗拒著那濃於水的血緣關係卻又抑制不住--像親人般的愛你、像戀人般的愛你、想要擁抱、想要親吻、想要一輩子不分開,那樣的愛著你。」
「所以,你--?」微笑著,像是在期待答案的笑著,但卻是期待著遭到否定的笑容。
否定的話,就可以了吧--可以完全、不會在遭到壓制的,實實在在的掌控住這具軀體了。
訝異的看著對方,不敢置信自己所聽見的,抿了抿唇「我…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搞不好這些…這些話是你胡亂編造的。」
「是不是真的--不是說你比較了解他嗎?」手移動著,摸上對方的臉頰,不粗暴但十分強制的逼迫對方與自己對視,「還是需要我直接讓他出來跟你說呢?」
唇邊笑著,但不知道為何,臉頰卻感受到了濕潤感。
一滴兩滴、什麼東西落下滴落在弗雷特里西的臉上,透明的、帶著鹹味。
即使臉上笑著卻也無法壓抑那心底深處的悲哀影響了生理上的反應,又笑又哭的表情著實的令人感到好笑又詭異。
「伯…恩?」舉起顫抖的手撫上對方臉頰,用指腹抹去落下的淚水「我……。」話梗在喉嚨裡,自己真的可以說嗎?真的可以…
說出那句兩人都不敢碰觸的話語嗎
將身體撐起,環抱住壓在自己身上的人,輕靠在對方耳邊低語。
把血緣給拋置腦後,不單單只是兄弟之間的親情,對伯恩哈德是更加深刻的情感,他是自己最愛且最重要的,誰都無法取代的存在。
「我愛你,伯恩。」不是以兄弟之位說出這三個字,而是以弗雷特里西這個人去愛著對方。
彷若城牆倒塌的聲音響起,那一直都害怕去聽到的答案如今卻得到了期待不已的回答,心理的欣喜自然不言而喻,此刻的反應卻只是伸出手回擁對方,不斷的、認真的、一直向著對方說對不起以及我愛你。
「失敗了呢,回答出乎意料。」在充滿歉意的話語之後的是似乎失望但語氣是愉悅的聲音,「這次,就先還給你吧。」壓制著對方聽到這句話後的掙扎,手楊起。
「現在就先睡一下吧,不然太礙事了。」抬手的動作是打昏對方。
將失去意識而癱軟的身體放回床上,動作俐落的翻身下床。
站立在床邊,伸手抹去了臉上的水痕,帶著笑容,向對方說著,對方也聽不見的宣示:「下一次,我就會確實的把你殺掉的,用他的手。」
在這場聖女的復仇遊戲結束前,它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所以不用著急
這次會出來,也依舊只是好玩而已,無聊想耍弄人的無意義鬧劇罷了
晚安,弗雷特里西,還有--親愛的宿主
【劇情結束,以下可回應。】
看得太激昂了..........好血好虐,我要奔去畫圖了雙子!!!!!!!
栗子
11 years ago
瞄到錯字然後舔舔弗雷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