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受傷,對我來說不重要,反正不會痛,偶爾,有點麻木,為甚麼被割傷的當下要跟一般人一樣哇哇大叫?那該是正常人反應,我必須像個正常人一樣,所以,我必須這樣。
耳邊傳來細小的聲音「必須去包紮啊...不然爺爺知道會生氣的,爺爺說因該愛自己,正常人都會愛自己吧...。」
我們甚麼時候正常過了?只要她沒看到就不知道,我們就不會被罵了。
「不可以這樣子...」細小的聲音稍微變大了一點,隨便你吧,你要包紮是你的事情,閉上眼睛,再度張開。
我們的世界,除了我們以外,就只有無數的空間,每一個空間有著對一個人的理解跟認知,有這些空間,就只是為了要方便自己像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