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他討厭下雨,那只讓他想到心中那流不出淚水般。
在靠著枯樹準備睡覺前聽到了廣播,第一名犧牲者的名字傳入耳中時小小的身子震了一下,其實就算現在表面平靜下來然而心中某個被隱藏的部分仍是躁動不已。
latest #27
「不能再出現更多的犧牲者了……」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像是想讓自己打起精神的樣子,接著起身看看四周。 從只有一小部分的斷崖和不遠處隱隱的水光判斷自己目前位於F-1區的位置。
往水源貌似可以遇上人……如果能遇到明理的人就好了。把禁區打個『x』後,在離開枯樹之前試驗性的拿起武士刀。有些吃力的砍了三刀不深不淺的痕跡。 「……抱歉,我會阻止接下來的一切。」對著樹上模糊的『K』自語著,接著轉身離開。
虛弱爬上岸,並有如初生小鹿般顫抖的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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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向後一甩,銀色的髮絲伴隨月光的銀亮,甩出有如流星般光亮動人的珠露,再隨手的將稍亂的頭髮撥齊。
冷眼警戒的看了看四周,確定附近沒有其他人之後,生起溝火,退去身上沾黏的衣著,之前已經在水裡太久,原先如黑絲綢般的肌膚都有一點病態的泛白,亦有些失溫。
烤著火,慢慢檢查身上的裝備,食糧因為精美包裝而沒有泡濕,但是苦笑看向幾乎沒有殺傷力的武器-耳機,看來這場生存之戰需要用點頭腦,尋求同伴行動,既不用無畏鬥爭,也能共同集思廣益脫離遊戲。
或許是不錯的想法,就是不知道已經開始殺人的遊戲,有沒有人願意參與這項計劃。
一路上都沒遇上人,看來每位戰士不是被分散的很開就是這不知名的地方很廣闊。正想找個地方作為晚上的休息點時,一抹紅光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是人嗎?還是野獸?前者有時候比後者還可怕,不過他還是希望能是第一個選項。
並沒有掩飾的想法,大大方方的踏著步伐去看到底是誰、或是甚麼。
在有些昏暗搖動的光下雖然並不能完全看出長相,不過在宅中也算是常常遇見的--因為他時不時會待在圖書館,理所當然的能認出圖書管理員。
「薩爾卡多……」不出聲對方就已經警戒的起身,連忙將手環在胸前,表現出自己沒有想要拿出武器的樣子。「我對殺戮沒有興趣,除非你也是選擇殺戮之人。」意思非常明顯了。
草葉沙碩的聲音讓原本疲倦的神經瞬間繃緊,直到聲音的來源展露熟悉的身影,是有過數面之緣的沃蘭德。
但是這並不構成放下心房的條件,就連沃蘭德提出的表白也抱持疑慮的省議,這場遊戲不排除有為達目的欺騙者。
「停止,別再向前了,除非你證明你的說法。」毫無語調的說出,並默默將手放身後環繞耳機,武裝有總比沒有好,對於自己不久前才想到的提案就有人在實踐,難免感到有點不真實。
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武器,但說不定是小型、極具殺傷力的那種。因此在這種考量下止住步伐,卻昂起下巴。
「我的存在是為了矯正錯誤,因此我不須證明。」說話一向耿直,在這種情況下更不需拐彎抹角。「而這句話應該是我要問你的吧?在這座島上只有兩種人:想殺人與不想殺人。」
「那你是哪種人呢?薩爾卡多。」攤開手,狂妄的言語可能會在氣勢上壓制對方也可能激起殺意。不過不要緊的,勝利會證明他的正確性。
「不愧是愛看書的孩子,如此簡單有力的證明了自己的立場,倒是我小心眼了。」面部的表情隨後放鬆,連話語都帶著輕鬆的語氣,那宛如是因說話而攤開的雙手,順便展示出掌中的耳機「這是我的證明,簡單而有些可笑的武器,如果它算武器的話。」
「我希望在這場屠殺匯集願意合作的夥伴,並且用別種方式破解這場遊戲;那麼,你的選擇呢?加入我,或趁此機會奪得更多生存的元素。」這是一個簡單的測試,賭中了就得以生存,並得到夥伴;失敗則是死亡,現在身體的情況根本難以應付戰鬥。
「--啊?耳機?」毫無掩飾的錯愕一瞬閃過,不過……如果說他原本的武器是鋼絲,那現在也還真適合。這種話他是不會說的,等等被勒死。
雖然或許目前並不適能隨隨便便完全相信一個人的時候,不過他想賭,賭薩爾卡多是真正與自己站在同一道。
「那麼看來我的武器較為有殺傷力一些。」走到他身旁坐下,解了腰間的武士刀,亮在對方面前時映著火光閃著有些溫暖的光芒。
「互助合作吧,薩爾卡多。我們的最終目的,是一樣的。」把刀交與對方的同時亦是把信任交給他,「一起回去,和以前一樣待在圖書館。」對,要回去,不能在這場愚蠢中喪生。也不能再讓更多的犧牲者出現--
「看來達成共識了,那麼烤烤火取暖吧。」挪了挪位子,對於一開始就能有這樣的成績感到滿意,或許很快的就能夠把所有力量聚集,不知道成功後,這個世界的主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像是一種變革。
「看來達成共識了,那麼烤烤火取暖吧。」挪了挪位子,對於一開始就能有這樣的成績感到滿意,或許很快的就能夠把所有力量聚集,不知道成功後,這個世界的主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就像是一種變革。
夜深,皎潔的月光輕點漣漪的朔亮湖畔,靜靜的在溝火旁聽取蟲鳴,沒有人睡,卻也沒有後續的對談,然而毫不感到寂靜或尷尬,反而有一種淡淡的安心。
有人支持真好,這,就是夥伴的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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