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森林是一片很容易隱藏行蹤的一個場所,也許是這樣目前並還未碰到任何危害自己的人事物,按照自己前進步調避開大部分的隱密性沼澤來到結有野生果實的樹叢,伸手摘取仔細觀望赤紅圓透小巧外型,根據腦海之中的多量知識雖判斷能夠食用,但還是小心為上的淺咬一口,酸澀滋味瞬間由味蕾帶動擴散於口中並有些無法忍受的淺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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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酸又澀,無法跟美麗外表成對正比,即便難以入口依然還是摘取一定數量與袋中的乾糧置放於一起,接著因為行走不少路程感到有些疲累而選擇一旁空處輕坐下身,取出一點份量的乾糧食用壓抑飢餓感,同時也開啟一罐水少量的飲用數口便收好不再動用。
抬頭沉默環視隨天色暗沉下來的濃密黑暗,一縷孤寂感濃密的佔據著空白思緒,有些懷念跟隨在身側幻獸的聲音言語與舉動,但心底再怎麼呼喚也沒有任何一絲回應,無法得知他現在如何,是否也跟自己同樣一個人處於另一個陌生環境擔心著對方?
在這種環境,想要無聲無息的從背後接近對方,對自己來說一點困難也沒有。
算好距離以後,在不打算浪費子彈的情況下,直接抓著槍身往對方的後腦勺重重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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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於背後出現的莫名氣息雖巧妙隱匿行蹤,身體反應卻主動反射性往一旁避開突然來襲的攻擊,趕緊站起身想確認攻擊來源為何,顯示著一層秀氣氣質的洋裝衣著以及柔順般鵝黃長絲,那是名不熟識的少女。
少女嗎?內心產生一波波猶豫掙扎的漣漪,如非必要自己並不想與對方動手,不想動手那僅只剩一個微薄可能性。「妳也是一個人嗎?想動手殺我嗎?」
攻擊被躲過了,便已經錯失了先機。既然對方沒有馬上反擊,那麼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你問這個做什麼?這不是殺戮的遊戲嗎?來、玩、吧!」雖然不明白參加這個遊戲的意義為合,但是自己一點也不想輸。如果最後獲勝的只能有一個人,那麼在這裡遇上的每一個人全部都是敵人。
如果死了的話,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握著手槍,有些遲疑要不要使用手上僅有的子彈進行攻擊。但是子彈的數量有限,可以的話自己也想用在更難纏的敵人身上。
要用或不要用,當下做出了暫時的判斷。
槍身的堅固,用來當襲擊的道具也不錯。
腳下一蹬,毫不遲疑的接近對方,抓著手槍直接往肩膀上砸下。
言語將名為談判說服的可能性打破化成碎片散落消逝,想必接下來想開口的話語也無法給予影響滲透吧,這樣也就沒有再吐露的必要。
殺戮的遊戲?是啊,不是被殺就是殺人的現實殘酷,為何心底還產生這種愚蠢想法,既然對方傾露一絲想要殺害自己的意念執著,那麼即便是不想為之動手的少女也就僅是名敵人,堅定思緒悄悄讓手不自覺緊握而起。
「?!」對於對方俐落攻勢閃避不及而硬生忍耐擋下,肩膀傳來的痛楚強烈刺激身軀感官神經並提醒著現時沒有能力的自己處於不擅於戰鬥的劣勢之中,雙眸不經意觀望著那攻擊器具,是手槍?為何不直接使用反而直接以砸毆的方式?
子彈數量限制頓時清晰浮現於腦海,雖然沒有十足肯定把握,但將其消耗完全的話也許還能夠以這裡的地勢暫時逃離追擊,不管那肩頭持續傳來的痛感直接轉身朝其中一個方向跨步奔跑。
「你逃到哪裡都沒有用的。」有點太小看對方了。
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年,但是腳程卻比自己想像得快,身手也比自己以為的還要靈活。
再加緊了腳步追上,心裡對於體力的消耗也開始焦慮了起來。
為了不讓對方利用複雜的地形甩開自己,也不想在體力消耗甚鉅的狀況下遇上其他更難纏的戰士,牙一咬,還是決定將手槍上膛,在追逐當中瞄準了前方的人。
必須一發擊中才行!
瞄準了對方的後腦,扣下了板機。槍聲貫徹整片林子,看著眼前的人動作見見緩慢下來,便知道自己的那一槍已經擊中了對方。
伴隨那刺耳聲響並如自己所預料般這種手段會逼迫對方使用手槍子彈來當做主要攻擊,啪嚓--思慮突然就像一條線被強力拉扯般直接斷裂。
由後腦傳來的劇烈疼痛促使向前奔跑的舉動停緩而下,細指略微顫抖輕觸那疼痛裂口,一絲黏稠緋紅沾染於上,也就代表那聲槍聲的目標確實擊向自己,是只為逃離追擊進而讓自己大意呢?還是錯算低估對方對於手槍的使用為得心應手?
纖細身軀像似喪失力氣一般傾倒於地面,就算倒下也不能讓對方得意,至少在終點倒數這一秒前來之餘也要掙扎的更有意義,咬緊牙關忍耐著一波又一波劇烈痛楚並隱忍著顫抖伏趴於原地。
慢慢的緩下了腳步,冷眼看著面前倒下的身軀。
看著仍舊顫抖的軀體,卻勾起了微笑。走到了少年身邊以後,拉好裙襬蹲在他的身邊,輕柔的說:「還活著嗎?就讓你痛快一點吧。」
伸手撥開那一頭長髮,找出了傷口的位置。原來還是稍微打偏了,難怪沒有立即致命。
傷口不斷的流出液體,看起來是怵目驚心。但是自己卻一點也不害怕,伸出雙手按住傷口,然後一左一右的將傷口扯了開。
「你不夠努力,所以不能獲得幸福喔。」無視手上沾黏的液體,只是用力的將傷口扯得更大。
看著對方的生命逐漸消散,自己也突然沒了興致。「吶,晚安。」
隨著那腳步聲響從模糊逐漸清晰,也就代表對方如自己所預想的走近,輕柔卻帶著一縷殘忍意味言語迴響於耳畔之餘,確認少女氣息位置近於身旁,那麼接著便是將這絲掙扎付諸實行的時刻,即便即將自己獨自一人面對不安的死亡道路。
痛、很痛,全身感觸細胞都無法忍受的痛楚,清楚感受到裂口隨撕扯更為裂開,濃厚血腥味瞬間充斥於週遭空氣,很想藉由聲音喊叫發洩這絲痛苦,殘留的堅定思緒卻不允許自己這麼做,那僅會提升增加對方的層層嗜虐心。
不能、現在還不能死,在對方吐露近似喪失興致言語時立即做出最後反擊般咬緊牙關的施力爬起身,顫抖的手不加思慮的奪取屬於對方武器的手槍並直直朝著少女腳部開槍。「也許...我不夠努力,但是至少...我努力過...。」一槍、二槍、三槍,顫抖也許無法順利命中使對方受到傷害,但無論有無命中,內心隱蔽的一層堅定掙扎與目的也已經達到。
流失過快的體力無法再讓自己做出任何舉動,身軀癱軟的再度滑貼於地面,意識逐漸悄悄模糊,眼皮也不自覺的加重許多,這就是死亡的感覺嗎?一絲溫和卻淺淡憂鬱的笑容顯露於面容,陷入一片深沉黑暗之中最後映於腦海深層的是那抹藍灰幻獸的身影。「...深淵...。」
未料到對方還有反擊的餘力,因此嚇了一大跳。手上的槍無預警的被奪走,在對方開槍的同時,也險險的閃過了槍擊。饒是如此,裙襬、臉頰、小腿也遭子彈擦過。
愣了好一會兒後,伸手摸了自己擦傷的右臉頰,看著沾染在手上,屬於人偶的綠色體液,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看看你做了什麼!」雖然臉頰對於女孩子來說十分的重要,但是在這個遊戲底下,沒有比能夠讓自己獲勝的道具重要了。
一把從屍體手上奪回手槍,檢查著彈夾裡面的子彈。只剩兩發子彈,對付其他人根本不夠用。
看著已經毫無知覺的屍體,此時做再多也不能夠解恨了。
稍微冷靜下來以後,才動手拿走對方身上的物資。
發現對方物資中有著鍋鏟時候,心裡已經沒辦法有任何的感想了。
將手槍收起來以後,緊抓著手上的鍋鏟,不再看少年的屍體任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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