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兩天都沒聽到廣播,所以都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一直待在醫療室看著地圖上各人的移動。在那期間,曾經有段時間有兩位布勞待在一樓內的廚房內,應該也展開了戰鬥吧。
縱使知道在
上次戰鬥逃脫的那位布勞待在與自己現在同樓層的另一房間內,但並不急於再次與他展開戰鬥。
在最近的
廣播中,得知新的禁區後,決定動身,找尋下一次戰鬥的對象。
--比起等待,聖女大人必定更喜歡布勞主動出擊吧。
步出房間,步往樓梯往上走。記得待在三樓的布勞便是曾在廚房戰鬥的其中一位,雖然與他對上並不壞,但自己更想與未曾出手的其他布勞戰鬥。便跨過三樓,直接前往四樓。
細心想想,雖說主動出擊才是致勝之道,東躲西藏的人很窩囊,這宅邸格局很像自己一直待著那間,但佈滿了陌生的氣息卻讓自己提不起勁去主動出擊。
默默在心內糾結一番,明白在這待著也不是辦法,好不容易才提起勁來行動,卻聽到樓梯傳來的腳步聲而停卻了腳步。心內咯噔了聲,不知所措,混亂之中只好躲回床邊,細心留意門口動向。
從樓梯步出,一步步的步向地圖顯示的另一位布勞所在的房間。本來聽到的細微腳步聲停了下來,只餘自己的腳步聲。
心中狐疑對方是因為得知自己的接近而感到迷茫,還是在籌劃著要如何迎接接下來的戰鬥。
在慢慢接近目標房間時看到了對方的身影,視線也因而對上,便勾起笑容看向對方,「最近安好吧?布勞先生。」
除非完全享受於這個生存遊戲之中,否則終日被困在此,並擔心捲入戰鬥中受傷或被殺,並不會感到愉快吧。
來了!!腳步聲漸行漸近,神經也因此越來越緊繃。心內希望對方不是以這房間為目標,或是剛好路過而不是進來。但事與願違,腳步在房間前停下。
視線對上了,這時候才記得自己在慌忙之中沒把門給關上,只能埋怨自己太大意了。在對方勾起笑容那一瞬回過神來,聽見對方的話,還回答上不像樣的回答。「欸,在下安好非常。」對答之間已分出了高底,明顯的對方表露出的行為、氣場,扮演的是獵人或是強者的角色...而自己對對方來說,頂多只是獵物。
「那就好了。」看到對方怯懦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
退後幾步,朝對方欠身,「那麼,我們開始遊戲吧。」迅速的拿出手榴彈並把保險絲拉開,擲向對方。
雖然事情發生有點快,但隱隱約約看見對方扔過來的是手榴彈。大腦幾乎在手榴彈著地那瞬才意識到要閃開,身體雖然及時作出了反應,但也太遲,腳因此而燒傷,傳來火辣幾乎麻木的痛。
「既然是您先出手,就別怪在下了。」忍住腳上的痛,扣下板機。以手榴彈的煙幕作為掩護,向記憶中對方所站的位置開上一槍。
始終還沒習慣投出手榴彈後散發的煙霧,加上沒想到對方如此迅速的作出反應。在聽到對方的宣言以及隨後扣下板機的聲音,正想躲開的時候就讓子彈射進自己的腳裸。
忍著痛移動,以免讓子彈再次射中自己。同時猜測對方的位置,在煙霧中丟出手榴彈。
就知道對方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在開槍的瞬間,就改變了位置。拖著受傷的腿,一瘸一瘸的移動。未幾,巨響在身邊傳來,幸好,改變了位置,不然那就躺下一具屍體。只是,手榴彈的碎片劃過,在臉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根據剛剛手榴彈扔來的方向,猜想到對方也改變了位置,大概是櫃子附近吧。有點猶豫的扣下板塊,向櫃子方向開槍。管不了那麼多,開了槍才說。
以為自己的手榴彈丟中了對方而減低了防範,加上剛才手榴彈造成的巨響,使得自己聽不見對方扣下板機的聲音,察覺對方再次開槍之時,自己的左肩已經中了一槍。
不行了...看著自己被血染成紅色的褲子,知道自己的傷勢不輕。認命的放下手上的武器,已經...沒氣力再發一槍了,因為剛剛忍痛移動花了不少力氣,不要說在受傷狀態下發了兩槍。「如果,不嫌棄的說,留下吧。在下沒力氣攻擊了,你也傷不少不是嗎?」雖說對方攻擊了自己,但猜測對方傷不輕,不休息一下,讓血凝固,恐怕會失血過多吧。
聽到對方的話而愣了半晌。
「留下?」語氣中明顯聽出嘲笑。雖然自己並沒有很多戰鬥的經驗,但聖女大人要我們參加這場只有一人能生還的生存遊戲,目的就是為了觀看我們的廝殺吧。這樣的互相幫忙,符合她的期望嗎?
不過不能否認對方這個邀請有可取之處。如果現在遇上另一位布勞的話,與這位布勞共同行動,比起孤身作戰,情況會有利得多。
--當然,這是在對方不會陷害自己的情況下。不過,如果有陷害「同伴」的戲碼,聖女大人會更加喜歡吧。
煙霧漸漸散去,看到對方把槍枝放下,便輕聲詢問。「您剛才是,邀請我與您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共同行動嗎?」
對方聽到自己的建議後,馬上露出嘲諷的語氣。這讓自己失望了一下下,也對,畢竟自己是對方敵人,該說,這裏全是敵人。
煙霧漸淡,能看清這布勞的傷勢。暫時看到的是,左肩中了槍,其他地方有沒有中槍自己不清楚,但結論是兩人行動上也不便。「共同行動嗎?我也沒想太遠,」擦拭臉上的血繼續說道,「我只是怕你不休息的話,會失血過多。」
聞言,嘴角微微勾起弧度,「比起擔心別人,我想布勞先生更應該擔心您的傷勢吧。」
緩緩走到對方面前,「如果您希望我在您傷口復原前陪伴您的話,我十分樂意。」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
「自己的傷勢?」本因神經過於緊繃而被忽視的傷楚,在對方的提醒之下,重新的充斥腦門,讓自己不由自主的流下一額的冷汗。回過神來,對方就在面前了。聞言,握上對方伸出的手,「那就先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