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劇情】
已經過了多久沒收到這麼樣的大禮了,但真希望炎之聖女大人是在自己身體狀況、魔力未消耗的狀況寄到。
看著羅索離去後暗房的辦公桌上的黑色書本,那位大人是如此的惡趣味啊。
latest #47
離開了暗房緩步走向大小姐位於一樓角落的房間,提手敲了敲門,期望大小姐還未就寢。
聽見門外傳來的敲門聲,似乎很久沒有在這麼晚的時候聽見有人來敲門了。
雖然還穿著睡衣,但也只是拿起了放在床頭的眼罩戴上,然後下床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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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門看見門外是布勞,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轉身穿上了鞋,沒打算換衣服就直接走出了房門。
「走吧。」
「是的。」雖然不意外眼前少女人偶的態度,但有時還是希望大小姐能夠多說說話之類的。
跟著大小姐進門後才想到了自己尚未做召喚的準備,趕緊翻開了召喚書尋看著所需物品。
「非常抱歉,請大小姐稍坐一下。」深深的行了個禮,跑到後頭的倉庫翻找著架上的物品,拿出了一本厚重的黑色本子。
本子的外殼有些髒汙,但皮製的表面讓他顯得相當高雅,金色的字體在上頭華麗的流竄。
「找到了,被詛咒的歌譜。」翻開黑色的表殼,本子裡頭夾著一張張的黑色的琴譜,上頭用著金色的筆畫著一個個音符,但每一張都沾染著駭人的血跡。
跑出倉庫後將東西放置到祭台上,然後背對大小姐將自己的手腕給劃破,鮮血潺潺流出,緩慢的將暗房內法陣的凹槽給填滿。
做了一下緊急的包紮,轉身面對安娜塔西亞,行禮。「讓您久等了。」
跳下沙發,走到布勞放置著黑色召喚書的書桌前,拿起了書本翻開後站到法陣前。
以生作為一曲的起始,以活作為轉折的前奏,以惡夢作為詠嘆的高潮,以死亡作為復仇的終章!」爆裂性的小提琴音色響起,一陣柔順一陣淒厲,各種不同的音色混雜產生了令人頭痛欲裂的音樂。「以炎之聖女之名,喚醒你,以魂以名以肉以血,獨奏者--凱倫貝克!
手上的召喚書染上了一層黑色包裹著橘金色的燙金花邊,中央銀色的複雜圖騰有如一把劍被尖銳的幾何線條包覆。
那音色是美麗的,在每次牽動著耳畔的每一個鼓膜。
雙眸綻開的時候、就好像有什麼很重要的一切在身邊盤旋,那麼比擬如同生命一般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呢?在記憶力,伸手似乎也抓不著。
--摧毀、摧毀
--醜陋、污穢
即使是看似動人心弦的樂色,那也總有一天會化為最美的利器。
光、看到了光,少女的身影映入眼簾,是誰呢?
「恭喜您甦醒了,凱倫貝克先生。」往前一步站在大小姐面前,深深的行了個禮。
一個畢恭畢敬的招呼聲勾起了自己的眼畔,是一位看起來莊重的,個頭有些嬌小的男子。「初次見面,您好。」
『啊、是誰呢?連自己方才才想起自身的名字啊,真叫人意外呢。』
當心裡的心聲這樣響起,臉上那一絲笑容卻沒有半點減免。
「您好,需要為您做一下介紹嗎?」愣了一下,不同於其他戰士們一醒來就詢問自己這裡是哪裡,對方的第一句話是招呼令自己稍微愣住了。
「啊,失禮了,我應該先自我介紹才是,凱倫貝克先生。」筆直的站著,掛著溫和的微笑。「我是侍僧--布勞,負責管理這棟大宅,有任何問題都可以問我,這位則是聖女之子安娜塔西亞大小姐。」
看著眼前這位名叫布勞的侍僧和自己這麼介紹,隨後也跟一旁的聖女之子安娜塔西亞點了頭。
稍稍用於光看了周遭的環境,樣子看似從容不迫,馬上的、視線轉回了布勞的方向。「看來這真是不太熟悉的地方呢,那就麻煩您了。」
是哪裡呢?置身於哪裡呢?
陌生感是不缺少的,但卻也不影響自己的心境,反而有種融入其中與玩味的感受。
「您現在所來到的這個世界,是炎之聖女大人所創造的星幽界--對您來說應該稱為死後的世界才是,而您是被炎之聖女大人所選上的戰士。」緩緩的道出制式化的介紹。「而這座大宅是為了戰士們而建造的,當然--依照您的勞動和貢獻也會有薪資的派發等等。」
太過安靜了,這個空間。時間都像是凝滯了般,生怕打擾到這寧靜,以致於少年根本沒察覺到時間的流逝。
「已經是這時間了嗎。」在『僕人』的提醒下才從書中世界回到現實。自語著不算是問句的句子,沃蘭德將書本交給『僕人』放回架上,跳下沙發準備回房就寢。
只是經過幾個小時,感覺有點渴。
原本想回去房間,在想法出現後改變了方向打算走到廚房--一旁的暗房卻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回頭確認『僕人』隱去蹤影後,才悄悄的探頭看談話聲的來源。那個矮矮的少女是大小姐、綠髮少年他記得是叫布勞的侍者,那那個高高的青年是誰阿?
「阿、晚上好。」當那翠綠色的眸子看向自己後就很乾脆的現了身,反正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他一向都是很光明正大的。在做甚麼呢?帶著這種疑問看向侍者。
在侍僧布勞與自己稍微講了些這裡的基本後,同時間發現了一個孩子的身影。
對於這個孩子、總有種熟悉感,沒有距離的感覺。「沒想到這裡也有年紀那麼小的孩子嗎。」微笑、永遠的一號臉。
「看來兩位似乎認識呢、我先去拿一下凱倫貝克先生的武器,請兩位慢聊。」說完轉身走向暗房的倉庫,而名為安娜塔西亞的人偶也離開了暗房。
阿?認識?他才不認識這個笑得很冷的人--
就算反駁也沒甚麼用吧、畢竟自己的記憶並不值得信賴。
「我不是孩子。」要抗議的也只有這一點。看著其餘兩人離開後才皺起眉頭,抱著胸說道:「我的名字是沃蘭德。」聲音帶了些不悅。
綠眸對著這名叫做沃蘭德的小男孩眨了幾眼,前身往對方方向走近。矮上自己好幾傑的孩子抬起頭來看了對方一眼,而自己則是用笑容回應著對方。「是個很有自信的孩子呢。」
細膩的手摸了摸對方金棕色的髮絲,嘴中流露的式一種信賴。
「就說不是孩子--」出手不打笑臉人、不打同伴,基於禮貌沒有打開那支正在揉他頭髮的手,只以瞪視無言的抗議。
嘛、不過被誇獎(大概)倒是平衡了點。
「你的名字是什麼?」
孩子終究是孩子,對方的反抗讓自己似乎沒有聽進去的感覺,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對沃蘭德有種親近的感覺。「凱倫貝克,似乎是剛來到與你一樣的世界呢。」
然後重新挺直了腰桿,再度重新環視環境。「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地方還有你會路過呢,看來是一種緣份哦。」
可惡,還是把他當小孩子的語氣。
「照你這樣說的話--」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有著紫色頭髮的男子,「我們的緣分只是一杯水而已。」他是為了倒水而來到樓下的。「喝完就没了,晚安。」
他才不想跟把他當做小孩子的人共處一室。沃蘭德一轉身,在『僕人』通知前撞上了回來的綠髮侍者。
「啊、沒事吧?沃蘭德先生?」手上拿著黑紫色布包著的大型物品,有些擔心會撞傷眼前的小戰士。「我有沒有撞著您?」
稍微看了下應該是沒有撞傷,才轉身將手上的物品交到凱倫貝克的手上。
「這是您的武器,請確認。」
看著沃蘭德如此不屑的樣子,真是個可愛的小孩呢。
隨後回來的人是剛剛的侍僧、布勞啊。對方遞給自己一盒黑褐布箱的箱子,樂器嗎?
「請問這是?」不太像武器呢。
「這是您生前使用的武器,實際上是什麼東西、怎麼使用,也只有您才知道。」回答對方的問題,事實上剛剛自己也確認過了,這只是一把小提琴。
聽著對方這麼一說,很自然的一個動作、拉開了布箱的鍊頭,隨後打了開來。
「是個美麗的夥伴呢。」小提琴啊,黃土色、有著非常漂亮的木紋塑造而成,看來這真得是自己的,有種觸摸到即親切的感受。
「不要緊。」也只是被撞了一下,他没那麼嬌弱。
不過看著侍者拿過來的東西不免好奇的暫緩離開的動作,待凱倫貝克打開後聲音待了點訝異:「小提琴阿……」
平時的興趣也包含拉小提琴,因此對於這樂器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喜愛著的。
難不成眼前這個人……「你也擅長拉小提琴嗎?」抬頭看向凱倫貝克問道,和他打交道的意願稍稍提高了點。
沃蘭德看似高起興致的音嗓提問了,而這個問題讓自己有些呼應。「我想、會哦。」既然這把小提琴的主人是我,且對它是如此熟識,那不外乎自己也有這項技能吧。「沃蘭德也是個喜歡樂器的孩子嗎。」依然沒有記著對方不喜的稱呼,很自然的詢問。
就說不是孩子--算了不跟愚民計較。臉色稱不上好看也不太算難看的盯著樂器,不想去看那傢伙的臉。
不過--為什麼會對這樂器有種熟悉又有種想觸碰的感覺?這也算是隱藏記憶的一環嗎?
「我想、會吧。」學著對方的口氣不輕不重的回應道,雖然對對方產生了興趣但突來的睡意息來讓他打了個哈欠。
「時間也晚了,之後有空再拜訪你。」起身,對布勞點點頭後回去房間。
眼看沃蘭德的離去,自己則沒有多說些什麼,僅只覺得未來會在這裡找尋到不少有去的人事物呢。
「如果喜歡樂器演奏的話、宅邸也有演奏廳可以練習、房間的隔音也相當不錯喔。」順口介紹了一下宅邸中的設施。「那麼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呢?沒有的話就由我帶領您去房間、也順便沿路介紹宅邸設施給您」
雖然說、卻時是有些問題遺留,但與其問的詳細不如自己去發掘探討這個該所,說不定會發現很美妙的事情呢。
「待需要時,會再詢問您的。」對著布勞,給與一個敬意的微笑。「那就麻煩您送我回房了,謝謝您。」
「那麼請隨我來,凱倫貝克先生。」朝著對方深深的敬禮,然後走到門邊開了門等待對方走出暗房,領著對方緩步走到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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