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貼在身上滑溜溜的,冰涼著肌膚。在鏡前照著,只覺得這樣貼身的布料讓自己難受又難為情,身軀的線條,太過清晰。「......總感覺.......好不舒服。」
就好像赤身裸體的被人觀賞似的,甚至更加羞恥。
「真的只是跳舞而已?」皺了皺眉看著人的衣料,這衣服看起來隨時都可以被輕鬆扯壞。就算穿著,在自己眼裡來看只差下體沒被裸露出來而已。可惡,自己無法入場,每一位侍衛都被排除在外。
「......信裡是這樣說的......」連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著。只是轎子已經在外面等,也沒辦法猶豫。咬著唇,表情玄然欲泣,只能勉強一笑。「對方不會騙人吧。而且也不是每個人都有龍陽之好......我知道私宴裡也有女妓......」
用手環著胸,握緊了手裡的扇。水滑的感覺刺激著身體,每一動,都有種奇怪的知覺。這種時候還真希望有什麼可以遮掩著讓自己出門,至少不是這樣赤裸的感覺。
看著人的樣子,最後拿了件外掛。「來,看要不要先穿著,到了那邊在換下。」看著人的樣子,說實話還真不想讓他去那樣的場合,但人會去,也是因為自己。心境上十分的複雜,並且有點不知道該如何表示。
「謝謝......」披上衣,緊揪著領口抬眼望著人。「陪我上轎吧?等等把衣收回來......」
輕輕的吸了口氣,嘆息。一撩滑落的髮,用指尖推了一下簪,對人淡淡一笑。「畢竟是指定的服飾,不好再帶衣服去。這樣上轎就夠了......」說著,便讓人領著自己出門。
「好。」點了點頭,陪著人出門,在走往門口的路上,不知道該說些甚麼,而選擇了沉默。接下來自己只有等待了,等待能夠毫髮無傷的回來。一直都在戰場上,所以並不清楚皇太子的為人,也就是說,完全無法猜測雪會碰上甚麼樣的事情。「小心點...」
人的話讓自己有些意外,感到安慰的一笑。「我知道。」
讓人扶上轎,把衣脫下遞給人。「......如果等不到我就先睡吧......那種場合不知道會弄到幾更天。保持體力你才有辦法戒備。」
等簾一放下,包圍自己的就只剩下搖晃和寧靜的黑暗。
「好。」看著簾放下來,而自己甚麼也不能說。有些無力,但對方說的對,這段時間,能休息就要盡量休息,避免還有甚麼其他意外發生。轎子離開視線範圍外後,轉身離開。
路,應該不是很長吧,所以才會用轎。在黑暗裡感覺不到時間流動,只覺得自己還是坐了很久。抬轎的人,無法辨別身分,連峽東人熱愛的徽記都沒有出現在轎夫身上,就好像是特地選好,只負責這樣場合的人似的。
直到轎子被放下,轎簾被掀開得當下,才看見房屋完整的樣貌。偌大的庭院,有流水機關的聲音。屋子是傳統的峽東建物,一名著衣與自己類似的女婢迎上前,伏身行禮。女子的衣襬比起自己,像是惡質的趣味,高過了膝。「珞公子請隨我來。大人們在等著了。」
隨著人踏進屋,有些摸不透峽東人。一扇又一扇的紙門被拉開,加上長長的通廊,看得自己眼花撩亂。
最後女婢停在房屋的深處的紙門前。隱隱約約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知道那是催情的迷香,慶幸自己更衣時就已經吞下解藥,只是不知道解藥能不能撐過一整晚。紙門一開,格局不同的房間便呈現在眼前。
迷藥的氣味濃的嚇人,嗆咳著,抖扇半掩著臉,想擋去一些令自己作嘔的氣味。房間寬大而長,兩排宴桌都坐著年輕的男子,看起來應該都是峽東的富家子弟。這裡確實有妓倌,但是水平似乎都不高,幾乎都不是一流的魁首。雖然有少數的人懷裡擁著看似花魁的人物,但是青一色白衣也讓自己分不出來。
遠遠的另一端垂著簾幕,看不清裡面的人。那裡是太子吧,不見琉的身影,似乎自己誤判或是多慮了。
「琉曜,一切都按你所說的準備了,總該讓本太子得到點回饋吧?」坐在簾幕後的皇太子懷裡摟著一名已袒出豐滿雙峰、在藥效與愛撫下嬌喘連連的女子,眼神卻直往端坐一旁依舊是官宴上正裝的人望著。
「待今晚一切結束後,在下會簽下契約,不將您的事說出去的。」隔著細竹望見心頭上的人不安走進這滿是調笑與調戲的空間,只是微挑起眉。瞥見皇太子眉宇間掠過一絲不滿,勾唇向人拱手。「這次是在下欠您的情,在下自然謹記在心。」看著人轉怒為喜,心中冷笑。
這種地方......還會有人清醒著嗎?恐懼且遲疑著,這無疑是對自己毫不尊重,以舞倌的角度來說,很是輕蔑,只是自己又能說什麼?
在自己好不容易拖著腳步走到這團混亂空出的中央,四周的淫聲浪語,似乎更加過份。嘆了口氣,察覺幾個玩味的目光盯上自己,便擺開架式。
「噹啷」的一聲樂音,幾乎讓自己驚跳起來。似乎房裡還有隔間,而樂師不在自己所見範圍之內。
男女交歡的動作緩下,目光開始凝聚到了身上。
也由不得自己多想了。聽著樂,是峽東的「雪女」,似乎是為了迎合這些貴族的趣味,才選了這樣的曲這樣的衣給自己。既然這樣,那也只能跳。
安靜而憂傷的樂音,配合著雪落的感覺,必須繞著場走動。過於狹小的舞道,逼著自己也得走進混亂的人群。
「不愧是慶南的冰雪,果然秀麗得彷彿雪中梅花。」細緻而帶了些愁的舞姿讓雜亂的淫聲緩下許多,就連皇太子也推開了懷裡的女妓,饒有興致的撐頰觀賞。「雖然比起你的艷麗差了一大截,卻更誘人出手,難怪你會護著他,琉曜。」
「太子殿下謬讚,在下與雪相交七年,自是互相袒護了。」不卑不亢的微笑回答,在望見對於舞著的人先是驚艷而後是露出邪狎眼神的那些貴族子弟時,只是冷下眸光,連皇太子都心底暗驚。
「這樣如同梅花般的可人兒.....琉曜你可確定?」
「太子殿下若是願意為在下幫上這個忙,在下不僅是會做到與太子殿下的約定,還會每年奉送上於瞿北開採的上等青玉一雙,以表在下對殿下的感激。」深深一揖,微笑著提出自己的謝禮,並讓一旁陪侍的春梅捧上以上好藍玉琢磨成的一尺長蛟龍玉雕,讓皇太子滿意得連聲道好。
「唔......」不高興,真的很不高興。雖然表現很順利,卻發覺一些似有若無的碰觸。這些紈褲子弟欣賞自己的表演,卻多了幾分讓自己畏懼的表情。在自走過的同時,臀或腿,總會有隻找不到的手撫過。不丟自己的臉,也不好反擊,只是任著人這樣玩弄,已經快要哭了出來。壓身把扇打了個圓,正要轉,卻不知道被誰拉了一把衣襬,整個人失了重心趴倒在其中一位公子的懷裡,被人鉗著,整片後領下扯,無數的吻落到了身上,終於忍不住掙扎著尖叫哭泣。
「掙扎什麼?是妓就是要讓大爺爽的,本世子看上你可是你的光榮,嗯?」一陣陣揶揄的淫穢笑聲四起,抱著雪的人更是肆無忌憚的扯開了雪身上單衣的領口--
「夠了。」低沉的嗓音帶著不可違逆的氣勢,懶懶的透出了簾幕。「本太子說過,珞夜雪是慶南來的嘉賓,自然是由本太子親自款待了,豈容你們這樣亂來的?」
兩名女婢自簾幕後走出,扶起了被放開而倒在地上嚶嚶哭泣的雪,卻在下一步給人蒙上了雙眼。
「那麼各位繼續吧,為了表示打斷各位興致的賠罪,今年進貢給本太子的幾位美人,就讓各位好好享樂吧。」
紙門拉開,又走入了數位打扮得妖艷的少年少女,霎時氣氛又回到先前的熱絡,甚至多了更多的色靡。
兩名女婢則是扶著蒙上雙眼的雪進入的簾幕,對著不知何時只剩下獨坐在那的人行禮,自一旁的暗門退出。
不要......這什麼......?還來不及拉下矇眼的布,雙手就被扣握住,有什麼人吻上了自己。整個身被提起,拽入了懷抱,滾燙的溫度貼上了敏感的頸窩,讓自己腰一軟,幾乎滑落下。「不要!別碰我......別......咿!」
胸前吃疼,觸電似的顫抖著,柔軟的舌尖就這樣玩弄著自己,卻連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別......哈啊!......」
「狄季!......渠!.......」不管怎麼呼喚,都得不到回應。為什麼叫不出使令?感覺到衣被人扯下,跨坐的姿勢可以感覺到臀下有什麼。無法自由的動彈,只剩下頭抗拒得不斷猛搖。「不要!別碰我!......放手!......」
混亂的尖叫被身後的鶯聲燕語給蓋過,沒有人出手,也不可能有人出手。感覺到指尖侵入體內,崩潰的哽聲,胸口上,正被留下不屬於琉的印記。
手指熟練的劃過敏感點,讓自己瞬間被吞去了聲音。叫不出來,知道這個人不可能停手,在被人壓上牆的瞬間,整個人跪倒下。臀被提起,大大的掌遮住了自己的嘴,被人從後面挺入深處。嗚咽的悶哼,熱燙得指滑入了口內,勾纏著自己的舌。唾液沿著合不攏的唇滑落,被哭泣的呼吸方式嗆到了幾次,但就好像強暴自己的人知道這樣會讓自己更興奮一樣,毫不猶豫得挑起情慾。
「咳.......琉......」虛弱而模糊的吐出人的名字,體內猛烈的衝撞,像是要把自己打穿。這樣沒有擴張的侵犯,在自己而言早就分不清楚到底是疼痛還是舒服。變成玩具的自己會被拋棄吧......不管是誰......
手臂環過了胸抱自己抓緊,激烈的磨擦早就讓自己耐不住越高的情慾,無法控制的呻吟。腦海裡閃過冰擔心的表情,讓自己更加絕望。整個人發軟的痙攣,被逼著射了出來。
猛然的拉下人遮著眼的布條,讓淚濕的紫眸對上帶著興味笑意的寶藍色,極其熟悉的溫暖。「學乖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隨意答應拿自己來換。」即使是有些責備的話題,依舊溫柔得讓被嚇得不輕的人安下心來,哭得更兇。「噓.....別喊出我的名字,外面那些人不知道是我。」就著結合的姿勢抱好人,細吻去淚珠。「為了保住你我可連皇太子的人情都用上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臉色蒼白的顫抖著,抱緊了人埋首在熟悉的衣裡哭泣。被這麼一嚇,整個背脊都發涼直麻上頸,柔軟熟悉的唇,平穩卻燙人的呼吸,還有那種終年不散的薰香,都是自己熟悉的一切。緊按著自己的臂彎,修長的指安撫的梳理著髮。一整天下來,被人弄得身心俱疲,原本湊過來又要索討的唇,硬是賭氣撇過頭不去回應。躲過唇卻防不了身下重重一挺,啞聲呻吟,氣得自己使著沒力的手搥了人幾拳。
低低的笑了幾聲,不鬧人的抱好。「你明知道有狄季在,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還讓自己陷入這樣的險境,嗯?」愛憐的撫上慢慢回復血色的頰,攬緊用體溫包裹著人。「傻瓜,赤鬼的事不是你用這樣傻傻的方式便能解決的。」
刻意壓低的嗓音極其沉穩,在人的耳邊輕吐氣息。簾幕外的笑鬧已轉為穢亂的淫浪狂歡,足以將兩人悄聲交談的聲音蓋過。「這裡的迷香下得很重,有先吃過解藥嗎?」
氣息拂過的感覺搔癢著,讓自己紅了臉。好不容易找回聲音,舔吻過唇。「......沒吃我會這麼乖?也許剛剛就跟那群公子玩過一輪了。」
挺起腰稍微一扭,讓人淺淺的律動,緩和停頓動作繼續讓情慾攀升,溢出滿足的輕嘆,卻疲倦的蹙起眉。「若知道是你就不吃了......讓你補滿這幾天缺的,把你榨乾報復?」雖然知道人是為了保護自己,卻還是氣人插手。只是這麼多天沒睡好,也沒吃什麼東西,掙扎過,早就沒力氣和人鬧脾氣。
「不開心我介入?」摟著細腰配合的緩慢挺動,溫軟緊緻的順從含咬讓眸底的笑意更深。「我可要說,我是知道消息後,又接到皇太子的邀請才來的,因此我只有插手了這、件、事。」刻意強調四了隨著那幾個字猛然撞擊,悶笑望著人哀聲發軟。
即使是吃了解藥,但是房中過於濃厚的迷香劑量還是讓懷裡的人呼吸稍促。對於自己倒是已習以為常的不受影響,撫著燙軟的身子,一面疼憐的輕緩佔有一面細啄思念的面容。「在這吃不慣?腰都細了。」
「啊啊!......有被盯著吃飯......除了今天。」火熱的溫度,壓著體內的敏感處打圓,弄得身體像是快要化掉,無法思考。總覺得不是迷香催情,人身上的味道才是。紫眸抹上一層薄霧,輕推著人。「別......等等髒了你的禮服......」
多少年難得見人這麼美,說什麼也不想玷汙。方才過於恐慌,沒嚐出人唇上的胭脂香,這回還有些貪心的啃咬。「這個我喜歡......有花的甜味。」
「髒了換掉就是,還擔心這個?」悶笑著任由人咬著自己,勾著白綢腰帶拉鬆,讓白皙的身子毫無遮掩的落入眼底。「容易對人放鬆戒備的傻瓜。」指腹輕磨過人身上前一晚被冰印下的紅痕,眼底倏忽閃過一絲冰冷。
輕慢的享受著人熟悉的顫抖與收縮,撫著腰後固定好,將慾望推入更深,一下下抽送撞擊著因快感而揪起的花心。「這是懭西的香料製成的,每年提供給皇族後只有不到一百只流入另外三國的皇宮中,而我每年都會拿到一個,回去了再拿給你。」
「呀......」掌心護上背,胸口的搔癢讓自己忍不住輕笑,忍了近乎一個禮拜,出門前那麼一點安慰對自己來說早就不夠了。指尖滑入柔軟的白,撞擊間忍不住咬唇,想悶住聲。「哈啊......別這麼寵我......雖然除了正式場合,也只有我會在房裡畫胭脂。」
「啊啊!......會被聽見......琉!」低呼著,沒料著人會毫不在乎的直要自己,吮吻的觸感讓後口絞緊了挺動。
「不讓你出聲音,怎麼會讓外頭的人知道你完成了答應的約定?」嫌熱的隨手褪下那件華美的外褂扔放在一旁,撫過腰的將纖長雙腿分得更開。放著人躺下,將腿彎勾在臂上掌住臀更加強悍的挺進。「噓.....別喊我的名字,嗯?」俯身以吻封緘住哽咽著呻吟的唇,讓人在幾近暈厥的快感中悶聲喘息。
「我的東西也只會給你,反正我也不用了,有需要跟你借就是。」愛憐的凝視迷濛的艷紫,放任著自己的情慾猛烈索求著身下人的所有。
「哈啊!......這樣動......太快了!」被人折身,一手扶著肩一手忍不住抓緊了身下的坐墊,張口粗喘。雖然這麼說,但是要忍耐也忍不了。這樣過於刺激的索討,側過頭不安的望向簾外,卻反而激得自己更加燥熱,朦朧的滾下淚繃緊身。「會被你弄的......先出來......」
「就出來吧......」細吮去紛零的淚,更加刻意的把撞擊處都集中在人最為無法承受的那點,為著痙攣的吸吮瞇起眼低吟。「讓你累到睡著,嗯?好好的休息。」笑望著人迷亂的神情,寵溺輕啄,下身的律動卻截然相反的猛力挺進,狠狠的磨擦貫穿緊窄的軟壁。
「呀嗯!......哈......」白熱的濁液濺上胸口,空了眼粗喘。感覺在身體抽蓄的時候被人填滿,整個人放鬆躺倒。比平時激烈,而且很放肆,以人的習慣,知道人在吃醋,有些無奈。只是人這麼賣力反而讓自己覺得這種吃醋十足可愛。摸索著探出手,攬上人的頸,順勢吻上唇索討。如果是這樣,跟人要第二次不為過吧?雖然疲倦,可是更想要給人安穩。「還要......剛剛欺負我......不會這麼容易饒過你。」媚著眼柔笑,讓人抱緊了自己的腰。
「小妖精,還說吃了解藥了?」悶笑著捏了把翹臀,把人抱起趴在胸前,吻著潤紅的唇,緩慢挺動的讓方才灌滿人的白濁隨著交合淌出沾得彼此都濕黏,輕響著淫靡的水聲。「要就給你,可別昏過去了?」低聲笑著,讓吻蔓延至耳邊啄咬。
空出一掌握住了人濡濕著磨蹭自己下腹的芽,仔細逗弄鈴口打旋,隨著下身的抽送慢慢套弄起,不時揉捏底下雙囊,指尖帶著情色的挑逗意味勾劃著人腿間的春色。「很餓了,是嗎?」
對人的問話搖了搖頭,靠上額。「有迷藥的解藥,可是沒有你的解藥。」粗糙的手掌被黏膩染得順滑,雖然才發洩過,卻三兩下又被人弄得硬挺。「哈......你的是怎麼樣也不夠......」
被人吻得發軟輕顫,側首微仰,渴望著就這麼繼續下去。「昏過去今天就跟你睡......本來想忍到回瞿北,可是你都來了......哪捨得?」
「這麼膩人.....不好好疼你都不行。」吮吻著頸項低笑,既然外面的人以為是皇太子在裡頭,便也不顧會讓人看到的,在衣領遮不住的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跡,一路吮至胸前,將不屬於自己的印記覆蓋。「會陪著你的,好好享受.....」柔聲安撫,挺動著讓慾望深埋,不時惡質的擺腰在人的體內畫圈磨蹭。
「嗯嗯!......」柳眉糾結,吻痕落下的地方讓自己有些憂心,卻沒有想制止人的念頭。明天既然不表演,所以就算像平常一樣放縱的睡到午時也無所謂。打磨的動作沒觸在點上,弄得焦躁而熱,不上不下的快感,令自己不耐的扭起腰迎合。「......好滿......」
體內的黏膩因為推擠而滑落,蹭著人大腿的臀搔癢著。「好喜歡......再多一點......」
覆上唇廝磨著,對著人甜膩的輕軟索討微笑,抱緊人開始拉大幅度的撞進,猛力的震動著讓人呻吟連連。「乖,喜歡就多給你。」由下往上的貫穿深挺至底,手臂使力圈著人微抬,讓慾望幾乎快要抽離又放手讓人跌坐下的全數吞進,撞擊得交合處響起黏膩的拍打。「雪的聲音比外面那些人的還要甜呢,嗯?」舔舐著軟顎悶笑,突然把人轉過背對壓下,勾著腰讓臀高翹著,扶穩便一連串又急又快的抽送,狠撞著挺入侵犯。
「啊啊!......別亂說......」淫瀰拍打聲和水聲交雜,快感讓身體不斷的抽蓄。若不是人扶著,早就整個趴倒在地上,無力的軟掛在人懷裡,努力吞吐捅得自己發麻的兇器。開始覺得解藥可能慢慢失效了,身體越來越熱,熱得連眼前的事物都看不清楚又無法思考。身體隨著慣性前後而動,忍不住咬緊,卻發現情慾接近高潮而又鬆下。「哈啊!......好怪的感覺......」
掌下的身軀越來越燙,估量著人的體力,雖然服用解藥,但是此處迷香的劑量與人已經折騰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應該是已經快要失效了。擔心人受迷香控制而身體被強迫勾起情慾會過於疲乏,握著芽的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連同貫穿的動作也愈發放肆。
「就這次結束,嗯?想榨乾我等回到瞿北,日日在床上陪著你。」俯身吮吻著肩胛低喃,猛力的進佔,在人哭喊著洩滿掌心的同時也將熱液灌入人的體內,滿溢出淌得細膩腿間一片濕糊。
「啊......」扶著人的臂因為高潮而顫抖著,因為迷香的氣味而本能的擺著腰蹭著人。還想要被人疼愛......
沒等自己發出聲音,溫暖就直接退出體內,豪不理會自己抗議的呻吟,拉著什麼蓋住自己便橫身抱起。揪著素白的裡衣埋下臉,味道淡了,是自己喜歡的氣味。恍惚間感覺到唇瓣安撫的輕吻,闔上眼之前,感覺到涼風拂過發燙的身體。「琉......」
微弱的喚著人的名字,隱約聽見混亂得步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