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滴答、滴答。」女性閨房的緊密窗框,冰水落地的聲響突兀而緩慢地持續,覆蓋的斗篷上白淨的雪綿與塵土還未完全融化,可以想見來人是用多快的速度來到這兒。待他露出了好似野獸,暗殺者的眼神,才知道了他的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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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你回來啦。」房間的主人好似對於這入侵的舉動毫不在意,手上保養刀具的動作沒因此中斷,拭布上染著的血腥充斥空間,或許這便說明了這位女性為何毫無畏懼。
「有什麼收穫…」將刀拋上似乎久而未用的梳妝台,少女帶著笑意看著男人。「…或者,就如同斯溫那傢伙的猜測?」
「…你明知道的,卡特蓮娜。」掀去帽兜,男人甩了甩頭上的水珠。「弗雷卓爾德、麗珊卓手下的冰霜守衛已經出現了不尋常的舉動。」從表情無法感受到任何的情緒變動,所說之事好像早就在掌握之中。但語氣卻微微地透露出了不滿。「…就跟那傢伙說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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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嘆了口氣,少女拿起桌上的梳子輕扔向男人的額頭。「…你!」或許是因為短暫沉浸在情緒中,沒有躲開或接住,反而是在命中目標後梳子才於落地前被接住。現在拿著梳子的人看起來頗是不滿。
「…我知道你不滿,可現在他幾乎全權掌握了諾克薩斯,你知道的,就連發誓不奉二主的那群暗殺精英也都投了他的誠…就算你再怎麼不滿…」「我知道!」
「既然知道,先把你知道的說完再抱怨也不遲,不能讓斯溫那傢伙知道實情。」無視於男人的咆哮,直視、或者說是以瞪逼他注意自己的言行。
「…一向中立的寒冰守衛,似乎背後是受雪之巫女的指示在行動,就連雪之巫女本身,也有些許的不對勁。」這一切雖然都只是男人的臆測,但他那敏銳至極的直覺在少女看來從未失準,所以她,卡特蓮娜才會命令這頭不羈野獸去執行這任務,也只有她能讓神影刺客勉強領命。
「…然後呢,你不會是要跟我說你只有收蒐集到這種小情報吧?」其實這已是不小的異變,但少女覺得對於這個男人而言,絕對不會僅止於此。
「…還是沒有將軍的線索。」隨著語句的結束,男人沉下臉,少女的表情也瞬間失了色彩。北方雪國的情報、還是頑強抵抗的愛歐尼亞,甚至是德邦,都不是這兩人關注的焦點。
「爸爸…」少女從不是個會黏在父親身邊的千金小姐,但會想尋找失蹤的至親,或許也是諾克薩斯前領袖的長女所表現出的些微人性吧。
…尤其在諾克薩斯權傾一方,無暇顧及她這點微不足道的親情時,格外令她情卻。
「…不中用。」少女低下頭輕聲呢喃,引起了男人注意,狐疑地想拍下她的肩卻被狠狠甩開。「你下去。
「…知道了。」頷首,撿起方才隨意扔於地面的斗篷,披上後從窗戶一躍,直至結滿了松果的枝頭上,才敢鬆懈下來。
「…將軍大人,您還好嗎。」思念父親的情感,不是只有卡特蓮娜有,那曾經、或許是唯一善待過他如親人的人,塔隆自己又何嘗沒有罣礙?
「現在…如果您在,會希望我怎麼做?」
即使是身於符文之地,我還是暗中守護將軍您的兩個女兒…如果您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我在做無謂之舉?
「…想什麼呢我。」頭靠上粗糙枝幹,年輪上樹皮的層次感頗為熟悉,莫名的安心感令男人短暫放鬆了戒心,眼皮也像被掛了鉛錘,重的很。
沒了多久,男人便闔上了眼,於微冷的夜風中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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