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 結辰冰X珞 夜雪】總算是結束了峽東行第一次的晚宴,比起之前巡視,動輒得繞閣遶上好幾圈相比,只是站著的盯梢,並不怎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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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把行程結束,離開之前被逼著喝下最後一杯酒,還略有醉意的臉上,帶著駝紅恍惚的神情。揉著眼睛,踱步到桌邊,替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小口的啜著。「唔......」
精神上的疲憊超過身體,人已經乏了。眼角餘光望見冰正在收拾,這種安穩的狀態,彷彿方才的晚宴沒有過。「......不叫小二送點吃的東西麼?」
「等等會有人送到。」才剛說完,門外一陣敲門聲,前去開門從小二手中拿到了與其它士兵、武士同樣的伙食。將東西放置於桌上,看了看內容物,三顆普通的飯糰與一點點的醃菜還有一小塊肉。「侍衛的伙食,似乎也是由熊本大人提供。」稍微洗過手之後,坐下用餐。
「似乎是......畢竟是接待我們,如果不夠大氣,他自己也難堪吧?」一面說著,放下杯。在客棧落腳之後,似乎還沒認真的打量過房間。四方的格局,以空間來說,以往應該是三到五人共用的廂房,實質上說起來,應該是通舖吧。繞過屏風,後方架高的木板空間也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其實跟誰睡也沒所謂,只要不是賣身給那夥人就行。「冰......今晚是通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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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知道,進來前我有檢查過了。在意的話,我睡在桌邊也可以。」很快的將手邊的食物吃完,有些慶幸自己並沒有很餓。站起身,走到閣主身邊,同樣望著床板,以空間來說就算是睡三人也還很足夠的。
「我是不介意......」反正跟人也睡過通鋪一次,畢竟冰的房間也是和式,打地鋪的。「你吃好快。」
對人吃飯的速度皺起眉,感覺就像是囫圇吞棗。屏風後空出的距離,放了個小型的沐浴桶,顯然是用來盥洗的,雖然不能泡澡,但是實在想洗去身上被觸摸過的感覺。「我去請人打水來......」
「他們晚點會送過來。我有吩咐過了。」阻止了人要外出的意圖,淡淡的說到。退開身,回到桌邊再次坐下休息。並將今日所見過的人一一回想過一遍,並從中挑出需要特別注意的對象,明日還得在與這些人見面,不管如何,都得小心謹慎才行。
「啊......嗯。」雖然有點意外人的遠慮,加上人的立場絕對是不希望自己隨意離開視線範圍,只是溫順的應聲。雖然狄季牠們應該正在屋外守候著,不過也已經沒有必要出去了。「謝謝......」
道了謝,從角落拿起包裹,取出更換的裏衣掛上屏風,解下髮冠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才散下髮,便聽到了敲門聲。「還真快......」
開門讓小二提著盥洗用水放置於門口,並告知不夠他們會在提供後,送走小二。接下來就由自己送水至浴桶「那...請大人慢用,我先出去等大人盥洗完畢。」退離開後,順手將自己的外罩脫掉,只留下單衣,讓身體稍微輕鬆點,說完話拿好刀子,準備往外移動。
「沒關係......又不是女人,而且我很快就好了。」輕輕一嘆,雖然知道出門在外必須將就,不過比起擦洗,自己還是比較希望能夠像在閣裡。
背著人脫下外掛,一面解去罩衫,聽見人離開的聲音,卻沒聽見開門聲響。退下長褲,拉過一旁的矮凳坐下,將桶內的布巾打了水,猛力的搓著感覺不舒服的每吋肌膚。
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開門先行離開房間。入夜後,有點微涼,靠在門邊,輕嘆了一口氣。看向左手握著的刀子,似乎下意識地拿了龍破。輕輕抽開刀刃,藉著月光,刀身照射出自己的樣子。對方信任自己,所以不管如何都得自律並且忍耐。深吸口氣,收回刀子,繼續靠在牆邊進行剛剛在桌邊的思考。
用溫熱的水洗了把臉,稍稍打起精神。酒意已退,讓自己忍不住也打了個噴嚏。四肢和臀腰的地方,被自己搓得發紅刺痛,起身退下裡褲,打了水,最後一次把全身擦拭過。
抽過屏風上的裏衣繫緊,收拾了衣物,想起那一夜,眼眶有些濕潤。
知道人在門外,用衣袖拭去臉上的水漬,緩緩的走到門前把門推開。「抱歉,我好了。」
微風從半敞的衣襟灌入,縮了縮肩,一動,領口內隱約的露出了不少紅痕。「有點涼呢......」
「好。」轉過身,看到了人身上的痕跡。皺了皺眉,在人進房後跟著進房並關上門。很想不理會,可是,那的確讓人非常的在意。有些控制不了的抓住對方的手,將人拉向自己「這些...。」明明知道質問會得到怎樣的答案,但還是問了出口。
被人的力道抓疼了手,忍不住輕呼。隨著人的目光,把衣襟拉好,脹紅著臉撇過頭。「我以為這種問題我以前就回答過了......」
這次,自己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也不打算逃,畢竟不管怎麼樣,冰是不可能動手傷害自己。「......這只是臨別的禮物......」
試著告訴自己那跟自己無關,為了加強這樣的警告而將手放開。「原來如此。是禮物啊!」聽出了語氣裡的怒意,而快速收回情緒,擺出了與之前相同的平靜表情。深吸口氣又在重重吐出來。親吻甚至是擁抱自己都不具有那樣的資格,應該要後退一步的,但自己卻往前趨近對方。
雖然表情如常,但是人的貼近卻讓自己無形中有種壓迫感。抬手抵在兩人之間,有些想拉開彼此的距離,指尖卻因為情緒和加快的心跳而發顫。「......」
蠕了蠕因為水氣軟化胭脂而紅潤的唇,卻無法發出聲音說些什麼。
被擋住而停了下來,看著人的唇與身體,是無論如何自己都碰觸不到的東西,視線回到人的表情,那是拒絕。但不管對方是否願意,自己還是可以強奪吧?無視於阻擋,伸手想要觸碰對方。
撫上臉頰的手,燙得令自己瑟縮了下,在人的眼中看出些許強硬,卻沒有惡意。發覺自己並不害怕人,而是恐懼人某些行為,猶豫的,卸下如刺的防備心態,只顯得哀傷。「......我知道你認真的話我也贏不了你,而且這種狀況我也沒得選對嗎?」
聽到人的問句反而一愣,接著才反問「如果我要,你會答應?」撫過人的臉,轉而輕握住對方垂落了一小搓頭髮。很明白這樣的關係並不足以滿足自己,但渴望發洩的情緒卻高漲了起來。
「是啊......」自嘲的一笑,冷沉著聲。「反正這是工作?既然你跟他們沒有什麼兩樣的話,相信你也有看到我沒有拒絕的那一面。」
追求確實是公平的,只是自己很清楚,兩者之間的差別,簡單卻難以辦到。「......我想你也察覺了,我並不像以前對你感到恐懼......」
聽進了人的話,再次深吸口氣「我...不想強迫你。」收回手,並後退。如果用搶奪的,自己就如同今晚見到的那些人一樣了。自己是他的侍衛,第一職責就是保護他不讓別人傷害他,包括自己。「不怕我了嗎?」冷笑了一聲。
「不怕。」對人的表現淡淡一笑,拉過人的手貼上臉,側首吻了吻粗糙的掌心。「......而且我不拒絕,只是因為不想讓你變成我的噩夢。」
斂起眼眸,讓人環住自己,默然的把臉埋進人的懷裡。「......我怕的不是你。」
輕抱住了對方,不敢施加任何的力量。有些害怕自己如果記住了這樣擁抱的感覺,會更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求。「這樣啊...」試著讓語氣跟剛剛一樣平靜,理智上是冷靜了下來,但身體卻遠遠跟不上腦袋。
聽也聽得出來人的語氣動搖,雖然不懂為什麼人會對自己感興趣,但是身下讓人臉紅的反應抵在鼠蹊上,卻讓自己無法忽略。「真是......血氣方剛的小鬼......」
讓人靠上牆,啄吻過臉龐,臉抵在人的肩上藏起難為情的表情,吸了口氣,靜靜的解開人的褲頭。「......因為似乎是我害的......不過得寸進尺我就讓使令把你吃了。」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做。」伸手抓住人的手想要制止「我會自己解決。」想向後躲但後方是堅硬的牆壁,沒得後退。第一次覺得呼吸沉重,並且每吐一口氣,就像曝露出自己的慾望一般。
喉間一嚥,遲疑的頓了頓,閉上眼。「我知道......只是我希望你留著體力用在該用的地方。」
退下人的長褲,在浴衣下可以感覺到肌膚擦過大腿時的灼燙,輕抽了口氣,握上人已經半勃的慾望緩緩套弄。或許是感到羞恥,指尖顫慄著,口裡溢出了微弱的呻吟。
一被人碰上,喉間馬上溢出了屬於慾望的低吟。不管對方想要繼續的理由是甚麼,現在都沒有辦法拒絕了。對方的手很輕柔,跟自己粗糙的手大相逕庭,撇去之前考試時的那次,這算是第一次被人碰觸吧?在這種情況下,被自己喜歡的人。
感覺著人在掌心發脹,隱隱有些罪惡感。空出的手搭上了人的臂彎,揪著衣,腿卡入人的腿間,把重量加在人之上,依靠著。熟練的用指尖摳搔著柱身,緩緩的向上,抵著敏感的眼口輕轉。「......總覺得好羞......」
「所以...我說我自己來...」聽到人的發言,苦笑了一下。對方手的動作所帶來的慾望,比自己想像中還要強烈且直接。「唔...還真熟練。」空著的手環住人的腰,刻意讓彼此的距離再更縮短。但敢做的也僅止於此,不知到底線在哪,所以不打算再多做些甚麼。
「別笑我......」啞著嗓抗議,小心翼翼的側過頭枕著人,想避開可能是引誘的動作。「......因為我不希望是自己一個人睡。」夢饜,在這種時候絕對會出現。比起精神狀態的崩壞,這種羞恥又算什麼?
把人握緊了些,因為本能的興奮,淺而急促的呼吸。「......你很傻......喜歡上我這樣的人。」
聽到對方不願一個人睡時,輕笑了聲「很聰明...知道餵飽的狗,不會咬主人...。」接著帶著喘息的承認了對方的話。「我...的確有點笨。」感覺到人緊握,讓身體上的快感瞬間再往上竄。「呃...。」
聽著人的調侃,卻無法反駁人說中自己的想法。自己膽子小是事實,心裡忍不住埋怨當初父親逼著自己學了一輩子的女形。人的心跳和呼吸快速的起了變化,查覺到異樣,便在施壓的狀態下加快手裡的動作。「冰......你該不會第一次?」
遲疑的抬眼望著人,指尖已經感覺到些許濕溽。
「唔...你...輕一點。」如果快感來的太過急促,會完全沒有享受到。雖然這樣想相當的不應該。再承受過一次驟高的刺激之後,總算有點冷靜下來回答對方的遲疑「對,如你所說,我是第一次。」
忍不住輕笑出聲,搖了搖頭,整個人放鬆下。依著人閉上眼。「幸運的小鬼......真讓人羨慕。」
應著人的要求,緩下了抽撤,卻一點一滴的施加力道,緊緊的包覆住人,讓人能感覺到自己的濕潤。掌心燙著人的溫度和脈動,一顫一顫的,對習慣歡愛的自己來說很是誘惑。忍耐著,不自覺得抓緊了人。
比起自己毫無經驗,對方的確相當的熟悉這件事。被他人的手緊握著摩擦,在熟練的動作下,快感來的又急又猛。「阿...」無法克制的喘出了低吟。儘管在慾望之中,自己也還是看到了對方的忍耐。手伸向對方。
視覺突然模糊讓自己一陣暈眩,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人整個抱起掛上了肩。搖晃間,背部突然的重擊讓自己吃疼,還沒哼出聲,火熱的唇便吻封住可能的抗拒。
枕著散亂的棉被,回過神已經被人扣住了雙腕,人的另一隻手,正往衣裡探去。紫晶的瞳閃出淚花,滿是責備的瞪著人。
知道自己有些粗暴,那瞬間也只是跟隨本能的行動。在衝動過後,總算冷靜了一些,移開唇看到人的責備,馬上放開手,並停止一切的動作「阿,抱歉。」雖然道了歉,但自己其實並沒有退開身。
這樣的狀態真的對自己很不利。察覺了人沒有退開身的意思,用手背抹過唇,表情變得脆弱且不知所措。「起來......」
低斥的聲音迴盪在房間裡,聽起來有些哽咽。「......拜託......」
「......」看到人的樣子,先是沉默了一下,隨即翻過身退離床。看來似乎理智還不足以對抗自己的慾望。明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不被允許,但仍然做了這樣的事情。
「......」顫抖著坐起身,蹭著腿退了一些距離,雖然對人意外的聽話感到不可思議,但是驚嚇卻沒有比較減輕。伸手抓緊了大敞的衣領,只是一瞬間的事,但是浴衣幾乎被人扯開,想著剛才的狀況,又羞又惱的滾下淚水。「笨蛋......」
「......你到底在想什麼?」低泣著,手下一抓,竹編的枕頭沒留情的往人身上砸去。
反射性地抓住砸過來的枕頭,拿好並接近對方。「抱歉。」再一次的道歉。看著人驚慌的樣子,有些後悔剛剛粗暴的動作以及慾望上的衝動。將枕頭放好後,又再退開。
「......」看著人彷彿寵物一樣垂頭喪氣的表情,自己反而慢慢冷靜了下來。鬆下肩無聲的嘆息,用袖子擦過淚水,扯過身下的棉被,躺下身連著頭蒙起。不打算再繼續跟人多說什麼,或是去斥責或是給予指令,畢竟說起來都算是自己引起的。
人這個樣子,讓自己根本沒辦法裝沒事的走開,想了想還是走進床,接著坐在對方身邊。隔著被子,拍了拍人的頭。「對不起,我應該忍住。」為了避免這種狀況發生,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離雪一段距離,避免這種事情再次發生。
「......忍住什麼?」沒好氣的悶聲,語調有些不耐煩。探出頭,指尖揪住了蓋在肩上的布料,整個人弓身蜷起,就像為了避免更多麻煩而自我保護著。「......你知道你這麼做回去會被琉撚出去吧?」
「我知道。」冷靜過後才有機會思考到後果。「但...我會無法忍耐,我知道你跟琉曜的約定,但...就是...」沉默了下來,這種事情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與說明。說到底也只是單戀,更何況跟琉曜相比,自己根本毫無勝算。
斂眸,搖了搖頭。自己選擇跟人出門,除了自己的安危和自制力,還是私心的依賴人判斷情勢出手的頭腦。只是自己會不會是低估了眼前的男子,對自己的感情深度?
「我知道......我想睡了......」翻過身背對著人,頓了頓。「......如果你還是想問為什麼琉會睡在我房裡......也許我睡著之後你就會明白。」
「是嗎?」看著翻過身的人,沒再多說些甚麼,站起身。得趁沐浴的期間,將自己冷靜下來,接下來還有一整個晚上得度過。為什麼會這麼執著呢?突然想起了另外一隻狐狸,害自己被誤會的狐狸。皺了皺眉,離開床邊。
「吶......」躊躇著,撐起身靠著牆坐正,低著頭。「我沒有生氣......可是別再嚇我了?」
游移著眼神,抿了抿唇。「......你今天還是睡床吧。」
搖了搖頭,轉入屏風內。多花了點時間清洗與冷靜身體,有些隨意地將殘留的慾望打發掉。也許人已經睡了吧?沒有立刻回到床邊,而是繞回桌子前。保養自己的武器,是對自己而言最快的靜心方法,是某種對精神上的調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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