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多少次聳動的視野或令人髮指的片場,總是站立在舞台之中舞一段螺旋。
悲傷或憤怒亦是溫柔,皆不適合自己的談吐,得以謙卑之讓。
不認為自己有哪一次能夠在戲中獨醒。
蠢動的心思攀爬至上從一切屬實的殘酷開始,細想只會讓自己冷性失控然後吞噬回去。
警告自己不許忘記給自我的暗示,那簡直猶如夢魘,苛刻悚麗、痛且纏身。
卻又必須膽寒卻心烈地承認,本質逐漸『剝落』。
總是在此時夜間遊路,子夜凜冽的氣溫襯著璀亮的星輝,好似更曠遠。
或許在這路人朦朧的視線中探知自己無意間深化的笑容只是無謂。
方才指關節乍然僵硬失靈,25歲難得的怯弱和理智。佔滿心態。
湧起無奈冷漠和譏嘲卻又褪去,反而成了淡淡的孤惶,對他人而言是格外容易入侵的姿態,下一秒回歸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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